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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重生之妖后从良-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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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老祖那里,不仅宋婆子有功夫,连阎嬷嬷都会几下子能防身。

什么时候,把自己几个丫头也送出去调教一番才行。

李青瑶这边胡思乱想的档,周成的额上已是快要渗出冷汗了。

李青瑶回过神来看到,笑了,“就让他们放心去学好了,银两我出就是。”

周成赶忙否认。“不,姑娘误会了,并不是钱的问题。”

李青瑶神色狐疑,微微转过头来,“那是什么问题?”

周成在心里暗暗叫苦。

这些日子帮他打探消息的的确是原来在一起要过几日饭的。可自己这一身功夫,却不是什么老头儿教的。

教他功夫的人,若是知道自己沦落到要饭当小厮的地步,只怕会气死。

可这话他却不能对李青瑶说。

想着,摸了摸脑袋,道,“那老头儿平日是好财的,只怕要多花些。”

“那有什么,他要多少给就是了。”李青瑶自己的小金库也是很满的。

“那就没问题了。”周成一口答应下来,“等我挑几个伶俐的,让那老头儿教些日子。”

虽然师傅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但自己毕竟也会武艺,到时候在叫花子里面挑选三四个手脚伶俐些的,自己亲自教也就是了。

“很好,你去查清楚二老爷的货是不是从桑家进的。再查清,桑家存货的仓库在哪……查清楚后,”她语气骤然寒了下来,目光如刀,“把这货源给我掐断了。至于你要用什么办法……我不知道,尚书府更不知道。你懂吗?”

周成深吸一口气,回道:“明白。”

“去吧,小心行事。”李青瑶满意。到底是用顺手的人,就是比别人方便。

周成走后,李青瑶对琉璃道,“你明天也出一次门。去将军府,看看老祖,六娘子她们如何了。”

只老祖过去那一日贺将军府回了信,说老祖万好,已是安顿下来了。

接下来六七日了,还没个消息呢。

琉璃应下,“知晓了,姑娘,你莫不如写个花笺吧,我嘴笨,光说哪说得出你对六娘子,大姑娘和贺姑娘的想念之情啊!”

“你这张嘴!”李青瑶点了琉璃额头一下,想了想,果真做到案前写花笺了。

李青瑶这边捏起笔,贺将军府上,老祖捏起了酒杯。

老祖来到贺将军府后住在了菊园里,李晴同她在一起,李青樱则是住到了贺敏儿那里。

贺行把老祖接回来那日才下车,就被皇帝叫去了,也未曾郑重的迎接老祖。

这一忙,就是几日。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闲,连忙让下人们准备席面,要把这顿酒给老祖补上。

贺将军府上人虽少,但一应各色做事人等,也都井井有条。

宴席之上,是老祖很早就没有见到过的家乡风味,酒也是上好关外十几年埋藏的酒,满满地摆了一桌。

老祖坐上首,贺行陪坐,李晴李青樱打横,贺敏儿下首陪坐。

酒桌上笑语晏晏,李家祖孙三个,再加上贺家叔侄,甚是开怀。

贺敏儿天性活泼,撒娇的一直劝老祖喝酒。

老祖笑道:“都大半截入土的人了,哪里能够这样胡吃海喝的?莫不是看我这老东西碍眼,想要我喝死算了?”

贺敏儿笑得花枝乱颤的,“老祖严重了,敏儿是想着老祖见着我们聚在一起高兴,所以闹着你多喝几口。”

老祖端起犀牛角杯,微微抿了一口,保养甚好的手看不出有老年斑的痕迹:“是高兴,是高兴。想当年我年轻时,我在那些小姐妹中也就算是个能喝的了……”

她眼神有些迷蒙,似乎又回到青春年少,春暖花开之际,开得灿如晚霞的桃花树下,三三两两的同龄姊妹聚在一起,饮酒吟诗。就别说有多惬意了……

须臾,轻轻一叹。

“老了,都老了……”

贺行见她伤感,赶忙把话拦了过来:“是啊,老祖那个时候可好酒量,祖父在时回忆往事,就说他对您很是佩服的……”

老祖笑开了,额头上略略有些皱纹:“你祖父啊,他可喝不过我。我才微醉,他就桌子底下去喽!”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哄堂大笑,贺敏儿又要给老祖斟酒,马上让李晴劝住了。

“虽是高兴。可酒吃多到底不好,还是适可而止吧。”

老祖近七十的年纪了,实在不能再喝了。

老祖今个儿高兴,顽童的性子上来,难得的任性道:“才刚高兴,你又来劝!偏不听你的,偏要喝。”

“就是,让老祖喝。”

贺行微微抬抬下巴,立马有人察言观色端上一杯酒来,是小巧剔透的蓝玉杯,液体盈盈发着微红的光。

贺行亲自端给老祖,俊逸的眉轻轻一挑,笑道:“这是圣上前两日才赏赐的,据说是什么西洋进贡的葡萄酒。专门去找好酒之人问了问,说是对老人和姑娘都极好……”

老祖刚要接过,李晴却一把夺了去,“既是对姑娘也好,那我便替老祖喝了吧。”

她是失礼,没规矩了。可面对不顾老祖身体的贺行,李晴实在是忍不住……

这贺行也真是,好歹也是朝中一品大将军,怎么做事这样没有轻重。

想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甚至连那味道也没有尝个仔细,只觉得入口滑腻,咽下之后。口有清香。

贺行见她这般喝葡萄酒,也饮完杯中酒,笑得诡异。

李晴看到,禁不住恼道:“你笑什么?”

贺行一脸无辜的样子,回道,“我连笑也不行啦?只是觉得姑娘这般喝西洋酒的话,未免太过浪费。”

李晴秀丽面容微微一沉,冷肃如霜道:“大将军如此小气,竟是连一杯酒也算计?”

“贺某不敢,这美酒就得配佳人。它能被姑娘喝下,是它的福气。”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贺行转而笑意盈盈地继续劝老祖。

老祖这会儿也清醒了两分,连连摆手笑道。“不喝啦不喝了,你那酒是配佳人的,老婆子我年岁大了,可饮不得了。”

“老祖便是佳人。”贺行让下人把葡萄酒拿下,又上了果子酒,“不过喝多到底是不好,不如就饮些果子酒吧,清淡又不醉人。”

下人人听了,马上上了各色的果子酒。

贺敏儿马上倒了递给李青樱尝,一一介绍给大家,这是缨桃味的,那是青果味儿的,另外那酒是百花香的……

她介绍一种。李青樱便跟着喝一种,渐渐脸上染了粉红。

李晴本来觉得贺行言谈怪异,一心的注意着他。直到众人闹开不觉得贺行有异常了,才慢慢放松神思。

然后,觉得口渴难耐,是那种一刻都等不得的饥渴。

碧桃见状,赶忙奉上茶水来,李晴端过茶杯一饮而尽。

想着总该好些了吧,并不!

她还是口渴得厉害,伸手,碧桃诧异了,李晴原本并非好茶之人啊,但也不敢出声。只得继续给她倒茶。

接下来的宴席上,老祖与贺行不停地谈天喝酒,李青樱与贺敏儿两个人也极为说得上话,看上去一派其乐融融。

然而李晴就不妙了,她在桌旁接连不断地喝茶,一转眼的功夫,已是喝下去两壶了。

贺敏儿眨眨眼睛,诧异的问道:“表姑姑怎么只喝水不用菜?是不是小叔叔准备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李晴心中也诧异的很,虽还渴的厉害,面上却也极力地维持着微笑,淡然道:“就因为太合胃口了,所以方才吃的太多,现在喝茶水好好消解一番。”

贺敏儿高兴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

老祖却不像贺敏儿那样孩子气,看出李晴有些不太对劲儿,便关切地问道:“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吧?”

李晴有些迟疑,“可老祖还在……”

老祖轻笑道:“这么多人服侍呢,你担心什么?身子不适,赶紧去休息一会儿。”

李晴便先行退下,一出客厅,她的肚子就直叫唤,她挽着碧桃的手,连声催促道:“快一些,赶快回去。”

碧桃虽不知内情,但从她难看的脸上就能够看出来她现在非常不舒服,赶忙搀扶着她,一路小跑着,回了菊园。

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后,李晴觉得稍稍缓解了一些,正想要躺着休息呢,口……又渴了。

“给我水。”

正在铺床的碧桃惊了,赶忙问道:“姑娘到底是怎么了,不行就找个大夫看看吧,别等会儿肚子又不舒服了。”

“现在渴,先喝水。”李晴端过水杯,咕噜噜又喝了两杯。

随后才疲倦地躺在床上,谁知道身子刚沾上床,肚子就传来一阵响声,随后是一阵儿疼痛。李晴捂着肚子又下了床——去茅房。

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一宿,到了第二天早上,李晴黑眼圈极重,精神疲倦得很,整个人懒懒的。

李晴昨日晚上便猜想到是贺行给她的那一杯酒有问题,可也正是知道是贺行做下的手段,她选择硬挺!

贺行不就是要报那一日她给他下药的仇,想想她服软,去同他拿解药吗?

她就不!

她就不信自己还真能死在这杯酒上!

万幸,她押对了。

到了早上她已是不再渴了,肚子也不再难受。就是一夜没睡,身子疲倦的很。

李晴一夜没睡,贺行也一夜没睡。

药。是他薅了太医的脖子恐吓着配的。

量,是自己计算拿捏过,用马副官做过实验的。

敬酒时,他是故意劝老祖,引李晴自己来截酒的。

当李晴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后,贺行心中痛快的难以言喻。

是故,他回到书房后,便悠闲地躺在铺着柔软坐垫的大藤椅上。手中拿着一个尖口细瓶摆弄,一张刚毅而又不失俊秀的脸上时不时地透出诡异的笑。

两军阵前,他连十万敌军都不曾怕过,岂会载在这个小丫头片子手上!

她不是喜欢下药吗?

那就来玩吧!

他就不信,她能忍着不来和自己要解药!

贺行想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却没有想到……一直等到天亮。李晴那边都毫无动静,李晴没有如他想像的亲自前来,更没有丫鬟过来救助。

贺行禁不住摸摸下巴一夜长出的胡须,心中怀疑难道是药下得少了?也不对啊,那李晴昨天晚上口渴的样子,分明是药效已经起了作用才对。

那她为什么不来?

难道,是她自己配了解药?

也不对,沈太医明明说了这个东西有好几种配法,在不知道用了几味草药的情况下,一时半会儿配不出解药来。

眼看着到了上朝的时间,贺行只能压下心中种种疑惑,起身更衣出宅。

离开时,对婆子吩咐,让她过去看看老祖那边如何。睡的可是安,可有不妥之处。

换句话,李晴这一晚上没事吧……

婆子不知有他,念叨了好几句贺行真孝顺。

贺行还是不放心,离出门,急着性子把话挑明了,“看看住在老祖院子里的李姑娘如何,昨日看她一直饮水,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若是有不妥的地方,马上拿了我的贴子去请沈太医来给她诊治。”

说完,烦躁的走了。

婆子听了一愣,这大将军,对李家姑娘挺关心啊!

不管咋说,贺大将军是主子,主子吩咐了,她只管做就是。于是略做收拾,便往老祖院子里去了。

贺行朝上也不专心,连连走神。

边关无战事。只大辽近来有些蠢蠢欲动,屡犯边关。

皇帝问太子应如何去做。

太子回:“陛下,儿臣以为,应守。毕竟大辽只是有小支部队犯境,若贸贸然出兵,定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皇帝气的爆走:“混帐!难道就让大辽将我边关当成他嘴边近食,时不时的就来咬上一口。如此下去,我边关子民何以安生?!”

太子汗下,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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