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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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没了法木,馨馨尽在咫尺,他怎会找不到。
“寒玄子师父,我们真的不知道教主和舒姑娘去哪里了!还有,教主吩咐我们,舒姑娘不叫馨馨,请寒玄子师父以后不要这么称呼舒姑娘了。”白若青还没起床就被寒玄子吵醒,一路陪着他到处找教主和舒姑娘。
奈何这两个人像是失踪了一样,就是找不到,最后没办法跑到后院这里来看看,希望教主和舒姑娘能在。
“师父,赢儿还在睡,请小声一点。”鲜于凌墨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身着白色的亵衣亵裤,寒玄子一怔,已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要带她走!”
寒玄子虚弱的说着,语气却是毅然决然。
“师父,什么才是两情相悦,你都看不到吗?为何一定要纠结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鲜于凌墨走下轿子,无奈的看着寒玄子,师父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何就是对赢儿念念不忘呢?
“你不信我和馨馨的那些过去吗?鲜于凌墨,你听好了,馨馨的左胸上有两颗桃红色的痣,对不对?”寒玄子激动的说着,身于向前跨上了轿子。
“你怎么知道?”凌墨呆愣在当场,回想着昨夜的激情一幕,那左胸之上确实有两颗红痣。
“那是我给她点上的,我怎会不知?”寒玄子说完逼近凌墨,冷冷的看着他惊呆的模样。
098
第98章
“师父,你知道赢儿的身上有什么隐秘的记号又如何?那只是过去!此刻,赢儿真正爱的人是我,绝不是你。”
鲜于凌墨扯住寒玄子,不让他进去打扰赢儿,更因为那丫头现在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里面酣睡,他怎能让其他人亵渎了她。
“鲜于凌墨,我没有时间跟你多说废话,我时日无多,你让我进去见馨馨。”寒玄子想要推开鲜于凌墨,奈何自己早已功力尽失。
“师父,你为何经脉尽断功力尽失?”鲜于凌墨本是阻拦寒玄子的,普一接触到他冰冷的身子立刻感觉出不对劲来了。
“与你无关!闪开!”寒玄子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目光飘向卧房。
“大咸鱼……谁在吵?”赢儿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衣衫不整的坐了起来,慷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瞧见门口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
“你们干什么?”赢儿下床走到欲走到门口,却发现鲜于凌墨的脸色瞬间大变。
“赢儿,回床上去!”
“你怎么了?”赢儿不解的看着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
“笨丫头!”鲜于凌墨低咒一声,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拾起一件就给她披上了,这丫头真是粗心,衣衫不整就敢出来,不知道这世上只有他鲜于凌墨才能看她现在的样子吗?
“馨馨,我有话跟你说!跟我走好吗?”寒玄子站在门口,心痛的说着,他们昨夜就是在这里共度春宵的吗?而自己呢?过了今日又要等到十五天才能变回人形。
“寒玄子师父,我……”赢儿裹着衣服,不知所措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跟我走!”鲜于凌墨眉头一皱,拉着赢儿的手快步出了卧房。
“馨馨!不要走!”寒玄子抓住了即将擦肩而过的赢儿,将她的柔荑紧紧的握在手中。
“放手!”鲜于凌墨挥手打掉了寒玄子的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带着赢儿闪身离开。
赢儿只觉耳边呼啸而过阵阵冷风,回头看时,只见寒玄子落寞痛苦的身影。
“赢儿,别看他!不要为了同情多看他几眼,我不允许。”凌墨大手掰回赢儿的脑袋,在她面颊轻肉一吻,赢儿一坑,乖顺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身形一停,人已经到了他的房间内。
“你看你,皮肤怎么这么敏感,我昨夜已经很温柔了,你身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青青紫紫。”
凌墨趁赢儿愣神的时候,给她穿着身上的衣服,温暖的大手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摩挲着。
“什么我皮肤敏感?还不是你!你要是不亲它会这样吗?”赢儿娇羞的挡着自己的胸前,执拗的拿过鲜于凌墨手中的衣服,自己穿着。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要了?”鲜于凌墨大手瞬间探入她的衣襟,一阵难耐的燥热,现在很想很想要她。
“乖,赢儿,别穿衣服了,反正一会还要被我扒光……”凌墨话音刚落,赢儿手中的衣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惨兮兮的落在了地上。
“扒光你个头!你不知道纵欲过多伤身子吗?我告诉你啊!以后,每七天只能进行一次亲密接融,其他时间不准烦栽!”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脸上早已满是绯红。
这个可恶的男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昨夜要了一夜还不够吗?
“赢儿,你不是这么狠心吧?!七天一次?我……我正当壮年啊!”鲜于凌墨一惊,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自己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啊!
“你不懂什么叫修身养性吗?不好好的管理你的冥诡派,成天围着我转圈圈干吗?”赢儿像是一个凶凶的小媳妇一样,正在教训自己不思进取的相公。
“我又不是道士什么的,干嘛要修身养性,倒是你才应该养好了身子,给我传宗接代呢!”鲜于凌墨撇撇啃,不怕死的说着。
“传宗接代?貌似需要养身子的是你吧!也不知道昨夜是谁做累了睡觉的时候打呼呼呢!外强中干!”赢儿撅着嘴巴,成心逗着他。
“舒赢儿!你过分!竟敢句句讽刺你的相公!你……”
“教主!教主!”正当凌墨难备用嘴巴堵住她不停的抗议时,外面有人急切的敲着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眸子一沉,快步进了里屋带好了自己的银色面具。
自己的身份目前只有叶飞和十三杀手知道,他还不想张扬出去,毕竟那样对凌夏和恭顺夫人都不利。
“教主,大弥朝传来消息,鲜于王府的恭顺夫人得了急病暴毙而亡,现在正四处寻找鲜于凌墨回去吊唁。”外面的杀手并不知道鲜于凌墨的身份。
“什么?!”凌墨和赢儿同时惊呼。
“回教主!千真万确!”
“知道了……你……你下去吧。”凌墨停了一会,才喃喃的说着,目光震惊的看着赢儿。
“赢儿,他说什么?死的人是谁?”
“凌墨,别……别这样,也许消息有误呢!”赢儿担忧的看着他,虽然自己很恨恭顺夫人,但是她毕竟是凌墨的亲娘,这番打击,凌墨怎能受的了。
“暴毙的消息还能有误吗?赢儿,是她死了吗?”
凌墨也恨自己的母亲,甚至早就想好了与她脱离关系,但是听到母亲死去的消息传来,他还是难以承受。
毕竟血浓于水,毕竟十指连心。
“凌墨,你要挺住啊!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恭顺夫人死了,你还有凌夏啊,我们回去看看凌夏吧!他一个人在大弥朝支撑不住的。”
赢儿劝着凌墨,现在,回去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留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鲜于王府挡风挡雨的。
“赢儿,我们立刻动身!立刻!我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平复着自己纷乱的心,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始终是生养自己的母亲。
“凌墨,不要胡思乱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赢儿扑进凌墨的怀中,心疼的看着他忧虑的面容。
“赢儿,其实我,本想与你逍遥江湖的,我不想再管大弥朝的事情,也不想再当那个鲜于王爷的,赢儿……”
鲜于凌墨愧疚的看着她,疼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本是要给她安定的生活的,现在注定又要带着她面对未知的凶险。
回到那个大弥朝,宋玉琮不知道又有什么新的花招了。
周觅冷冷的看着身着大红喜衣的闻听若在喜娘的搀扶下款款走来。
“新娘子到咯!”冗长的喊声回响在冷清空旷的夜傲山庄内。闻听若心知肚明,周觅心里想娶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舒赢儿。
如今,这番凄冷筒单的场面也是她预料中的,闻听若冷笑着从喜帕中打量着这个夜傲山庄。
哼!什么天下第一庄,钱倒是有不少,只是比起大气奢华的鲜于王府来,还是相差甚远。边陲小镇就是边陲小镇,再怎么堆砌也不如皇家圣地有威严,有气派。
闻听若藐视的周遭的一切,只是这里注定将囚禁她的一生。
“新娘子拜见婆婆,以后孝敬婆婆,听话懂事,为夜傲山庄延续子嗣!”鲁娘谄媚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新郎官和倾夜冷漠的表情。
周觅的一张苦瓜脸在大红喜衣的映衬下,显得不伦不类,目光冰冷的看着扭捏作态的闻听若。
“婆婆喝茶!”闻听若头上还盖着喜帕,白皙的小手端起一杯热茶,小心的递到倾夜的面前。
“恩。”倾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并不接茶杯,而是示意旁边的使唤丫鬟接了过去。既没有红包也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闻听若喜帕内的脸登时涨红,没想到自己刚进门这个婆婆就给脸色看了。不过我闻听若可不会忌惮你!鲜于王府的那个老巫婆恭顺夫人我都不怕。还会怕你?日后我闻听若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新娘子拜见夫君,从此夫妻二人和和睦睦,相敬如宾!”喜娘也很是尴尬,声音干干的继续喊着,周觅斜睨了闻听若一眼,并没有趣扶跪在地上的她。
“威虎。过去。”周觅朝威虎努努嘴,威虎无奈,只得动手扶起了闻听若。
闻听若心下冷笑,却已然明了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周觅厌恶自己,而周觅的娘亲则杯葛自己,看来,以后在夜傲山庄她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哼!鲜于凌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让我走到这一步的!日后,我定当夜夜折磨你!不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即使死了以后变成厉鬼,也要夜夜的缠着你。
闻听若还在恶毒的诅咒着的时候,真正的厉鬼马上就要来了。
周觅让甄菱出来,带闻听若去了房间内,坏坏的等在房间门口,等着听闻听若的尖叫声。
甄菱拉着喜绸慢慢走进房间,轻柔的关上了房门,闻听若以为周觅马上就会进来,正襟危坐在床上等着他。
“你怎么还不出去?”喜帕下看见一双女子的绣花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故人见面,是否应该先打个扫呼。”门外的周觅模仿着女人的声音说着,闻听若一愣,慢慢地掀开了喜帕。
“啊!救命啊!”
“鬼啊!救命啊!”
闻听若在掀开喜帕的一瞬间,吓得满屋子乱跑,失神的尖叫着,喜帕和喜衣都不知去向,精心梳理的新娘发髻也凌乱不堪。
甄菱冷笑着追在她的身后,撕扯着她的衣服和头发,伸出染满了红色丹寇的双手挥舞着抓她。
一时间,本应是春晓秀榻,锦被翻腾的洞房花烛夜,变戍了新娘手不停的尖叫兼具最后彻底的晕厥。
闻听若醒来后,看到的还是甄菱阴恻恻的一张脸,甄菱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闻听若。
“啊!你……你是人还是鬼?你……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找就去找那个恭顺夫人!”
闻听若揪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隐在被子里,声声凄厉的喊着。
“闻听若,你怕什么?真当甄菱是鬼了!她能大白天的还好端端的在这里,自然是人不是鬼咯!”周觅斜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