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隔壁那只兔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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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自己身临其境,当真是纵横驰骋,英姿飒爽。
绣着青翠竹叶的汗巾递了过来,犹在兴奋的小唯未觉不妥,随手接过抹了把汗又随手收在了自己的衣袖里。
只闻得一袭淡淡的竹叶清香在鼻尖处萦绕不断,一时不察间,不知在谁的心湖上撩拨的涟漪泛泛。
凌辰飘然落在小唯身侧,惹得她连连赞叹:“大哥真帅!此乃天人下凡也。”
凌辰失笑,小唯又道:“这轻功这般好看,我也要学。”
“闻君清闲些,他的轻功也比我要好,你若想学,不如让他教你。”
小唯转首,目视她家邻居。
“我不要,他太凶了!”她摸黑偷了他不少的竹子做竹筒饭,谁知这厮会不会逮着机会修理自己。
“没事,大哥跟他说说。”
凌辰还没说话,傅闻君就开口了。
他望着邻家妹妹,那个偷竹贼,好整以暇。
“棍棒底下出孝子。”
兄妹俩:“……”邻居,这话可以这么用吗?
兄妹俩的邻居又说了:“一个意思就是。”
“……”
凌辰咳了咳,抽着嘴角,转开话题,夸他家妹妹。
“学得不错,这学骑马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天要黑了,咱们回去吧。”
“嗯。”小唯看向傅闻君。
此时天际伴着晚霞,霞光红彤如血,折射在他的面上,教人瞧不清他的神情,只模糊的感觉到他似是勾起了笑,墨瞳潋滟流光。
“傅闻君,我们回去吧。”
“好。”
“……你说什么?”她顿下脚步。
她面上的狐疑和不解毫无破绽,只是闪烁不定的眼神出卖了她。
他肯定,她听到了他适才所说的话的。
傅闻君淡淡一笑,温煦道:“没事。”
☆、王缄现身
佳瑶站在远处,嘴角带笑,望着这三位主子,眼眶逐渐湿润,久久不语。
后来,每当想起这一日,她都觉得心底是满满的温馨。
傅公子是一位好主子,和小姐还有大少爷一样,都是世上难找的好主子,从不将奴才的命视作蝼蚁。无怪乎傅府上下一条心,对傅公子更是以命相待,生死相随,尤其那个经常被小姐调侃是“懒羊羊”的小冰梅。
不止他们被护在傅公子的身后,整个般若镇也被傅公子护在羽翼之下。
多年以后,冰梅嫁到北方后离般若镇远了许多,每每想回娘家——傅府,总是不便,且她那位霸道的夫君对傅公子又是虎视眈眈,对于冰梅要回娘家一事是诸多不愿。
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冰梅恋上了逃家的刺激生活。
可怜的冰梅夫君,家里顾着商号不说还要处处提防妻子抛弃他,日子过得真真苦不堪言。每每一瞧见傅公子,总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就差磨刀霍霍了。
许多年以后,当她儿女绕膝时,每每思及这一生,总是满心满眼的酸甜。
如果这就是奴才的生涯,她愿意生生世世为他们的奴。
她将这些主子视作上天。
他们的身后,暮霭沉沉,染尽丛林。
莫家庄庄主六十寿诞,请来的宾客无一不是独霸一方的人物,想当然的,这漓城大到酒楼小到客栈的住所皆被包了下来。
酒楼的后院,院子里寂静一片,只偶尔听闻虫鸣声,夜风拂过,树枝飒飒,倒没多少凉意。
走廊处,傅闻君手执灯笼立于屋檐下,笼里烛火染得炽热,映得前方一片明亮。他瞧着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语的女子,濯濯的眉眼顺了顺,款步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他柔声问道。
“你不是也没睡。”
“那就来下盘棋吧。”将手里的灯笼放置一旁。
小唯托腮看他,“上次你跟我说许阡陌和幻幻的事好像还没说完呢,今晚继续吧。”
傅闻君视她的视线如无物,淡定摆放好棋盘,方温声道:“上次说到皇上发现自己并非长孙家的子嗣,便把阡陌传进了宫中,并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那后来呢?”她问。
“阡陌无心于皇位,祁王爷亦是。长孙康本也无心皇位,如今不过是有了正当的理由,哪儿肯放弃。”
小唯笑道:“那这皇位倒成了烫手山芋了”
他柔声道:“谁知道呢。”
小唯捏着白子,看他一眼,“你倒是乐得自在。”
“人生苦短,当自在时又何苦自寻烦恼。”他接得快,答得也十分顺。
一盘棋未完,她便打起了盹。
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的棋艺。自那次两人不相上下的一场棋局比赛后,本以为他的棋艺进步了不少,谁知他下棋还是这德性,这不是逼着人睡着么。
看来幻幻说的一点也没错,他就是爱走神。
他轻手将棋盘收拾好,望着夜幕……继续走神。
天际傍着明月,月色皎洁倾泻在他的周身,一如傅府留莲湖里那大片如水如银的白莲花开遍了他一身,清濯湛湛,雍容华贵于天成。
小唯站在一侧望着熟睡中的“自己”。
她的灵魂又离体了。
她叹着气坐在石桌的边缘,望着那个白莲花般圣洁的男子,突然就想伸手碰碰他。
他突然转了视线,望着呼吸均匀的女子。
视线里,朦胧中带着三分清寒的月光沐浴着她,她神色轻轻浅浅,呼吸清软绵长。
许久他方轻声道:“或许你察觉到了,也或许你并不知情,也或许我已经后悔了……总之,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音色轻的仿佛月光坠地。
小唯垂眸一笑,看来她猜的一点儿也没错,这厮的确在拿她当诱饵来引出风流子。
她无声道:是男人的话,做出来的事就不要后悔,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弯腰抱起“她”回了房间。
小唯吓了一跳,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自己”的身体如此冰冷,这厮又处处留心与她,难免不会再度起疑。
这么想着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以往总是要等到天亮的那一刻自己的灵魂才会回到身体里去,唯一例外的那次还是妙谛推了她一把。可此刻的情景,她不过是想一想,这灵魂居然就回到了身体里?
这是……
当你想留下来的时候,当有人希望你留下来的时候,你的灵魂便不再会这样游荡了。
她想起妙谛说过的话。
恢复意识的小唯突然就欲哭无泪了,如此完美的公主抱,她居然要腆着脸皮继续装睡,且半点不能脸红,果然坑姐啊!
“有这么冷么?”傅闻君喃喃自语:“浑身如此僵硬……”
小唯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只能继续装睡。
把她放在床榻上,他淡淡笑笑,柔声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的是幻幻……”他看着如此宁静的睡颜,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确实是喜欢她。”只是不知这份喜欢里到底夹杂了多少的不甘与渴望……也或许,知己之谊多于兄妹之情吧。
被褥下的身子蓦地僵了僵,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了,直到听见关门声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小唯坐起身,无关痛痒的耸耸肩,“喜欢就去追啊。”却不知自己为何忽然莫名的就觉得鼻头泛酸。
她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意外看到一名黑衣人快速潜进了傅闻君的屋子。她下意识要叫出口,然而又觉得那人的身形很眼熟,至于是谁,一时间倒还真想不起是谁。
本想听听壁脚,但一想到傅闻君的本事,还是算了吧。回去补个眠,看能不能灵魂出窍,这样探听消息反而更方便些。
在众人眼里已经回了般若镇的王缄,此刻就出现在傅闻君的屋子里。
“爷。”
“有什么发现?”
王缄道:“属下听从爷的吩咐一直隐在暗处保护凌姑娘的安危,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一路上并未发现有风流子出现,倒是探得了另一个消息。”
“何事?”
王缄的声音有些肃然:“是刘吉,他一直跟着你们。只是……”
“怎么了?”
王缄道:“只是属下觉得那刘吉似是受了伤,因怕坏了爷的计划,故不敢贸然试探,只是猜测而已。”
静默片刻,傅闻君淡淡道:“小舞姐妹曾重创过风流子,如今刘吉又有伤在身,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那爷的意思……”。
“继续跟着。”
“是,属下告退。”顿了顿,王缄又道:“据属下推测,凌姑娘很危险,刘吉的目标就是她。”
半响,他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守着她。至于刘吉与风流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一事,我会派人调查。”
“是。”
再看小唯,她为了能灵魂出窍,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尽快入睡。可事情偏偏就是如此,你越是想的事就越难实现。此时的她,精神真是好过了头,怎样努力都睡不着。
傅闻君立于窗前,夜风钻进屋子,拂起墨发飞舞。清濯的俊容,淡色薄唇轻轻抿了抿,后又淡淡一笑,笑的有些复杂。只见他起身开了门,出了屋子,却停在小唯的门前。
之所以站在那里不动,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听到了里面传出来:“……一百零八只绵羊,一百零九只绵羊,妖妖灵只绵羊……”
她是在装睡么?看来她也被自己的棋艺给吓着了,为了他的面子才装睡摆脱他。
这头的小唯绵羊都数到几百只了,还是一点倦意也没有,遂垮着脸起身喝了杯水。
她重新躺在床上,心思转了几番,自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是那日傅闻君给她的。
那日接过后,她从未打开来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不是不好奇,只是好像是一种潜意识在逃避这一切似的,致使自那日后,这锦囊就被她收了起来,再未曾多看一眼。
把玩着小小的锦囊,她笑笑,不就是个小小的锦囊,能有什么让她害怕的,看看就看看。
毛绒绒的粉色合欢花托着白玉珍珠,一对小巧精致的珍珠耳环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里。
粉色合欢花衬着白玉珍珠更显其灿若琼华。
她突然想起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说过的那句话——配上耳环会更好些。
其实那时她听到了。
这一夜,小唯心中五味杂陈,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一会儿利用她做诱饵,一会儿又送她耳环,还亲口承认了他喜欢傅君幻。他所做的种种在旁人看来总是有着暧昧,可他却又从不挑明,有时连她自己都要以为他对她有意了。
直至天际泛白,她才昏昏睡去。
歌花坐在桌前,酒水一杯接一杯。
舞叶静静道:“妹妹,公子乃人中之龙,又岂是你能高攀得上的。至于那位凌姑娘,既然她是公子选定的人那自然有公子的道理,你何必如此糟践自己。”
☆、姐妹对话
歌花嗤笑,无限落寞道:“自从我见到公子的第一眼开始便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我爱了他那么久,就是因为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才迟迟不敢向他表明爱意。本想着就这么为他做些事情,静静等着他偶尔一次的到来。就像姐姐说的,公子乃人中之龙,傲视天下,这世上又有何人配得上他,又有谁能让他倾心?”说着又饮了一杯。
“你我听从祖父和父亲的安排本本分分的守着表哥,万不可教表哥识破了我们的身份。你今如此,又成何体统?”舞叶神色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