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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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叶欢干净的嗓音和素净的脸,央了台湾的朋友寄了原版碟过来,睡不着的夜里就听着这个女声打发清醒。于是便有了相遇的宿命,在早已早已预订了的夜。空灵的声音,带一丝温情传过来:我要给你一个家。是我想要的,还是想给的承诺?在这个没有诺言的世界里,如此的甘心。
不管你遇到我之前享怎样的福受怎样的苦,我只想要给你一个家,单单为你存在的家。要你来吃我煮的饭,来穿我洗的衣;要你拥着我入睡,牵着我走过这一辈子。你的生活里面是我的气息,无论有多少女人的味道残留在记忆,我是终点,不可替代的最后。
为这相遇,一个愿望我许了千年,一个蓝图也一描再描。他们说从没有看过一个女孩子为了嫁掉而准备这样久的,我只能笑笑不语。他们不是你,因此也不会理解我所有的累积背后的深情。
在一起的日子,注定的行云流水。
每个清晨,于阳光里为你煮第一餐香食。如果季节刚好在冬天,还会遇到迟归的皓月。天地里最藏灵气的眼睛在见证我的爱,这是再也没有的欣赏。然后叫醒你的耳朵,由你拿着早已备好的牙具和毛巾表演清洗给我看。时间允许,我会取几滴香波干洗你的头发,让每一缕青丝在我的掌里呈现亮泽的光芒,直到清清爽爽。接着便强迫你吃光我所有的杰作,即使它们不够美味,也不够艳色;但那里有爱情的营养。
至少有八个小时的时光里,我看不到你。可爱不会停止,挂念也不会停止。工作闲暇,发一个EMAIL或是手机短信,也没有更多的情话,只问问一切可安好。我在惦记着你。思念在逛了街的午后,往往就化身做一件衬衫,或,一双白色的袜子。它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经由我手,飘摇在我们小屋的衣架上。
下了班,一定会买你最想的青蔬与海鲜,早早地钻回家。我是那个为你开门的女子,需要时间来安排一些小小的惊喜。倘若你也和我一样期待这小别后的重逢,一切阴谋就都值得。
倘若刚好没有应酬,你坐在朝向我的沙发就好,不必过来。厨房的天地太小,我不愿意让你委屈在这里,而我是那么地渴望让你吃我的心意,才不会把表现的机会让给你。心疼我的忙碌了吗?那就读读早年的情书,你写给我的,我也好把这些统统都煮进菜香里去补手艺的不足。
即使有了推不开的交际也没有关系。没有了你的纠缠,恰好可以安心地煲一次养身的汤水。在为你燃着的灯下,在为你铺好的桌上,轻轻地晾上一碗。解你的酒愁。等你,也是想你;因为太过认真,渐渐就入了梦里。这一刻,我便是那沉睡的公主,静待王子的亲吻。不敢贪婪,只求一个,浅浅的就好。
熟睡的你,是我永世的孩子。悄悄地把手停留在你均匀的鼻息前,感受你的温度。我的头枕在你的臂弯,你的心跳与我是一个耳朵的距离。再也没有哪个女子可以离你这样的近,我看得见自己的幸福。可你为什么会皱起眉呢?头疼了吗?还是梦见了悲凉?以微凉的手抚你的脸,干净的指划过的地方都是最爱。我的肌肤贴着你的,即使面积再小;我们,关联着。
不说,也知道:除了我,你还有很多的牵挂。比如少年时的那个女孩,比如远方的家人。允许你思念并善待他们,也希望你能相信我在和你一样地爱他们。我知道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你。而我幸运,出现在了刚刚好的时间里,拥有了他们都爱着的你。
贫瘠如我,除了爱再也给不了你什么。所以想来想去,就想要给你一个家。一个有你有我有爱的家。
第三部分: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身不由己
人生有多少个抉择是身不由己的?我没有累计过,但总能听到一瞬间的挣扎追着脚步跑,声声呼喊里都是不愿。不愿意读的书,读了;不愿意做的工,做了;不愿意见的人,见了;不愿意走的路,走了……只一句:身不由己,就把这些无奈解释了个通透。转身的时候,可有人留意那些被江湖撞碎的青春瓷片?
“我愿意”,多么个性化的口号,然而口号就是口号,它替代不了现实里的“身不由己”。再聪明的人,也不过就是在“身不由己”的外面贴了个“我愿意”的标签,让别人和自己都看着舒服些,本质其实无二。笨人往往直接地承认“身不由己”,这样虽然常常遭遇轻蔑的目光,却防止了自己对自己的迷惑。起码这个瞬间是真的“我愿意”的。
“我是不得已的”,一句“身不由己”的歉意,惊醒了多少希冀的梦想?从此,朋友、爱人都成陌路。隔开再远都会疼的陌路,是花了血本换来的关系,其中代价不是谁都付得起的,其中故事也就只有沉默的表达。肯于讲出“身不由己”的,也算是个君子。但千万不必再给这六个字详细做解,如果结局既定,真的假的便已无实际意义。一句已经是伤害,后面的必定句句流血。若还念旧情,只交代到此就好。各自走好。
第三部分: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遗忘爱情 遗忘你
爱情里面,男人看重开始,女人在意结果。
所以男人一定会找自己喜欢的女人来相爱,却往往娶了不爱的那一个。女人则肯于和不爱的男人尝试相爱,但一定会等到爱了才嫁掉。因此,爱情一役难免总是有痴男怨女屡战屡败,留下伤痕无数。
爱情失利,第一方法是挽救,最后一招是遗忘。聪明人最懂得运用这一策略。愚笨者却常常弄错了顺序。我挽救,我尽力,你若不肯回头,我便忘掉你!多么合情合理。如果先是毅然决然地“忘”了,多少年仍会在深夜幻想着对方存有悔意。故事会在一次偶遇后重新在你心里演绎,却多半在对方一句sorry里猛地惊醒,坠入深渊不得超生。
遗忘也是艺术,也有不可逆转的游戏规则。一定要先遗忘了爱情,再遗忘掉人,这样比较的干净和利落。没有了爱情的分离,顶多就是怀有些许难过,但不会伤身与伤心。一不小心弄错了顺序,在没有遗忘爱情之前先放掉了人,结果就如同没有成功的手术,会有数不清楚的痛楚随之而来,且源源不断。一场接一场的经历爱情,越陷入越麻木,最终导致爱无能。
因此,每个人不仅要学会怎样爱,还要学会怎样不再爱。遗忘爱情,遗忘你,听来残酷,拿来实用。不过这贴膏药功力缓慢,要耐得住性子才见效果。
第三部分: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不绽放 便枯萎
最爱写字的时候,我对朋友说:有多久不写字,我就枯萎多久。感觉里,写字可以让我绽放,悄无声息,却瞬间成花。
凯伦,我和梅子。
这一场见面是早就约好了的,一个月以前,两个月以前,半年以前……每次电话里我们都会提醒对方有着这样一个约会。真的见了,却是无话。所有的话,都在电话、EMAIL里说干净了,见面,就只是为了见一面。
一盘水果沙拉,50%的苹果,10%的情人果。我吃后者。
一份冷饮套餐,70%的冰淇淋,5%的雕花。我吃后者。
梅子笑我的行为太小女生。我不以为然,小女生长大就是小女人,没什么不好。我喜欢小,起码可以少些烦恼。
饭店,我和梅子,还有韩。
三个女子,各有命运,我们商量着怎样在另外一个城市里谋生。
两张看了多年的脸,眉目依旧,只是在笑得最放肆的时候,可以看见细小的皱纹躲在缤纷的表情背后,心里有小小的冷然。伸手去捂自己的脸,想象它是一只神奇的手,可以抹去一切岁月沧桑的痕迹,还我青春与年少来。
下得楼来,入得世去,我们随风走进夜色里。
韩说:立正!报数!然后她说了一,我说了二,梅子说了三。这样的顺序,在我们认识的那天起就没有改变过。
以前,我们论年龄、论身高、论自立能力;如今我们只论事业和情感,排行依旧不变。韩已小有成就,我在路途中,梅子刚刚步入。韩在婚姻里,我在爱情中,梅子在这一切之外。岁月改变了我们每一个,但只改变了我们每一个。
放着钢琴曲的酒水吧,我是安静的听客。听韩说婚姻的烦恼,听梅子说一个人的艰难。在她们眼里我正不旱不涝地幸福着,算是幸运。我不辩解,冷暖自知,说与不说,不会有什么改变。
是谁第一个想起用花来形容女子的?我觉得这个人一定把女子懂到了骨子里。女子本是极其容易寂寞的,发芽的时候,生枝的时候;开的时候,落的时候;只要有变化,寂寞总是第一个袭来,最后一个败去。
女子若花,命运不外两种:绽放、枯萎。于是我们认识了天堂鸟样的张爱玲,仙人掌般的三毛,九月菊式的安妮宝贝;甚至颇得争议的卫慧,也是因了把自己绽放成罂粟,才吸引了世人的目光。而我等平凡女子,生来遍野,开也只是簇簇丛丛的兰花或者满天星,永远不会突变成玫瑰与牡丹。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绽放,就会有采花的人来驻足,若然可在这一刻给了他全部的花香,便是不枉费花开一场。也就足够。
临别,我对韩和梅子说,一个人的时候,对自己好一点。青春本短,我们不该苦了自己。
第三部分:给我一个满足欲望的拥抱记得我的请举手
一个喜欢逛红袖的姐姐留言给我,说是看了一篇文字,觉得写的是我。我没打开她给的地址,因为不看也知道,那写的是我,就是我。
四年,网络,我的传闻一直在,那些评说与杜撰的文字也一直在。我看,用看别人的眼光和心情,看一种自己以外的热闹。
我也写字,自然也会写到人,写熟悉的人,写陌生的人。常常会因为一句话而爱上一个人,但我只是让自己爱上,没有别的。与一场不必要的延伸相比,我更喜欢这样的适可而止。
始终认为自己是流动的,像水,透明、缓缓流淌的那种。据说,这样的水里,养不下鱼。换作我,养不下的,大概是情。佐证是那段俗语:流水无情。
一个朋友和我说情人间的吵架,她说吵架太让人伤心,但她不知道我多渴望有个人能和我吵架。但凡还可以吵是因为还有在乎,而我,多少年了,连个吵架的对手都没有,那是绝望的孤寂。
总是这样的,相遇,然后分开。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站台。有的时候,会很随意地说上一句:我只是在路过你。对方愕然,忙不迭地问为什么,我就指指胸口,因为还不是终点,所以我必须走。
行走,令我看起来有一点点洒脱,在那些看风景的人的眼睛里。其实洒脱的不是行走本身,而是放弃。小的时候,不肯吃药,妈妈常做了示范,然后说:我敢,你敢么?我也敢,不仅仅是吃药,还有很多别的。因为敢,所以我习惯了和自己赌,赌转身后有多少记得和遗忘,赌的都是自己的输赢。
喜欢过多少个人,早就数不清楚了,我认为我天生的色。我跟八十五岁的客家婆婆说喜欢,用语言,也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