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有故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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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没这么多事呀!快说,答应你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半遮半露的Ru房,两只手摁着她的大腿根儿,不耐烦地催促。
“只能脱这个……不能再有非非分之想!要不我就……我就……”李婷严肃认真地说着,样子坚决得像个贞节烈女,她琢磨着怎么威胁我,转动着眼珠在我身上乱瞅一通,“我就咬你!真的啊!使劲儿咬你!”
“行。你吃了我都成!”我低头瞅一眼她的内裤,心里琢磨着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干脆地答应下来。
李婷听了,果然利索地将已经被我撩起来的内衣脱下来,又反背过手去解|乳罩上的扣子。我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跳如擂鼓,呼吸几乎要停滞。|乳罩摘掉,那两个圆润挺拔顶着粉红色|乳头的Ru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一刹,我像一个还没有断奶饿极了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她又撞翻在了床上。
我揉捏抚弄爱不释手,吸吮啃咬|乳不离口,能想到的玩弄的方法我都给这俩“宝贝儿”用上了。李婷情不自禁地挺胸扭动,粗重的喘息声与隐忍不肯尽情舒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曲Se情乐章,在我耳边奏响,把压迫在我体内沉睡多年的性欲彻底唤醒了!我无法自控,完全顾不得答应李婷的条件了。我得寸进尺出奇不意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摸到了毛茸茸一片。
陶醉中的李婷仿佛突然被蝎子蜇了一样,整个身子猛地一颤,惊叫一声,慌忙抬起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伸进她内裤里的手再前进一步。“出来!出来!说好了的……”她粗重地喘息着对我大叫。我丝毫不顾,反而在胳膊上加了些力气,让手伸得更深一些。李婷急了,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就像狮子捕捉麋鹿一样凶狠。
“啊——啊——”我痛得大叫两声,慌忙把手缩了回来,“出来了!出来了!松嘴,快松嘴!”
李婷不松嘴。
“哎呀呀——真的疼!再不松我的脖子就断了!”论到我哀求她了。
李婷仍然不松嘴,那意思大概是要我发个誓,立个保证。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再进去,任你咬死我好了!”我求饶。
李婷松了嘴,一脸胜利后的得意。“就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所以我早就选好了要咬你的部位了。让你知道厉害,哼,别当我真没法儿治你!”
“你也太狠了!”我坐了起来,歪着脖子,咧着嘴,用伸进她内裤里的那只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处,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问她,“咬破了吧?”
“管你呢!谁叫你不听话。”李婷嘻嘻地笑着,坐起来,用一只手扳着我的脑袋亮出脖子,抚摸着被她咬过的位置凑近了看,“没有破,就是留了道牙印儿。咯咯……这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嘟囔着埋怨。
“咯咯……带个脖套吧!”李婷开心地讥笑我。
“大热天,我疯了!”我瞪着她,抚着伤口说,“你看这牙印儿像是狗咬的还是猫咬的?人家问起我我回答得也好准确些。”
“没咬疼你是吧?还敢骂我!”李婷说着,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脖子,把头伸过来,又想下嘴咬,我乘机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像个婴儿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有片刻离开,精神亢奋得不能入睡。但只此而已,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李婷承受诱惑的自控能力太强了!这种女人,只有强Jian才能让使她就范,而强Jian他的男人要足够彪悍,最起码要长一个不怕咬的硬脖子!我做不到。
第二卷 七十二
(17)来自凌阳的问候
一宿未眠我仍旧精神亢奋,感觉不到一丝困倦。李婷为了守住“阵地”和我一样整宿没有合眼,而且精神比我还好,天未大亮就主动提出去买早餐。我颇感惊讶,女人原来是如此的好驯服,只一夜功夫,她竟然变得像个小新媳妇一样温顺乖巧。但我不想让多余的环节占用我享受的时间,因此拒绝了她的请求。
等时钟上的指针指到让我非起身不可的那一分时,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个质量不错的|乳罩把胸前两个宝贝扣住,从我眼前消失。然后,我俩双双滚滚下床,简简单单地洗漱,慌慌张张地下楼,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一路风驰电掣,直奔公司。距公司还有百米我让李婷停车,李婷装没有听见,一直开到公司的大门口才停住,好像生怕我碰不到公司的同事。我很生气,要不是昨夜同她缠绵缱绻的余意留在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消退,大概会忍不住发作。我隔着玻璃四下扫一眼,没有发现过往的同事,便急忙推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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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梯时,我看到了谭玉健。他捧着个大杯子站在楼道口,正俯视着向下看,样子好像是在迎我,见我走上来,忙着说:“还以为你要迟到呢!”然后下意识地侧目瞥了一眼走廊,才又小声问,“没事吧?”我冲他冷笑了一下,作了个很坦然很自在一切都好的动作没有说话。
“好样的!”谭玉健轻声嘟囔一句,眯着肉眼泡子对我微微笑了笑,不等我上楼梯走到他身边,已经若无其事地驱动汽油桶一般的身躯滚进了办公室。
我拐进走廊,向办公室走。各部门的内勤正忙着打扫卫生,一个个提着拖布或拿着毛巾从卫生间里走出走进,像自由市场上排着队上厕所那么壮观。正这时,朱元从人事部门口探出头,向我走着的方向张望,见到我急忙向招手催促:“快点儿、快点儿,到点儿了!”我小跑几步赶过去,他忙把早准备好的笔递给我,看我最后一个把名字写上,才将签到簿收了起来。
我看着朱元,心理变得有些复杂。虽然我对谭玉健昨天晚上说过的话并不完全相信,但意识里还是受了影响,朱元如常表现,在我眼里变得异常,恰似疑邻盗斧,所见所闻尽皆可疑了。这让我刚好一点儿的心情又蒙阴郁,变得晦暗。我强迫自己不再多想。事情已经过去,我不能再把自己陷在里面做无谓地挣扎了,即使弄个水落石出,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倒不如糊涂些,心里还落得些许安静。
我走出人事部,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在进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充足的氧输进大脑,青春不灭的激|情瞬息复燃,驱走了昨天的怨恨、萎靡、沮丧和猜疑,使我精神为之大振,陡然变得豁达开朗。
我不能让公司里的人以为我是个不能承受挫折可怜的懦夫,博得他们当面的同情,却遭到他们背后讥笑;我要让郑熠阳知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不是一个让他轻易就能玩弄于股掌的奴才,我可以接受挫败打击,但不接受屈服和侮辱!我要在康品健公司生存下去,而且要生存得很好!我还要继续勇敢地面对他,虽然我改变不了他还有可能对我滥用职权的现实,但我可以改变自己的接受方式。谭玉健说得对,“大丈夫能屈能伸,想成材就得受点儿折磨……”我鼓励着自己,暗下决心要挽回我所失去的一切,而且要做得比以前更好。我昂起头,挺起胸,像个恢复伤病的刚强战士一样迈步走进了办公室的门。
中午刚下班我收到了一条留言,是冯晓静发给我的。自从处理过张威那件事儿后,我只见过冯晓静一次。那次是她回公司接受财务培训,中午下课后她故意在大门口磨蹭着不往外走,我下班到外面去吃饭,走到大门口便偶然地在她故意安排下碰到了她。她慢慢地向门外走着,做出好像没有看到我的样子。我叫她,她早有预料迫不及待地回头看我,做出一副意外的表情,开心地回应。
我约她同我一起去吃饭,她欣然答应。在吃饭闲聊时,我发现她言行中总有几分不自然,像在同一位领导交谈带着拘谨。我在陵阳办事处时她对我足够尊重,却从来不把我当成领导,在一起交谈就像朋友那样说话随意,常带调侃。我喜欢那种感觉,认为我们就是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因为某一方的地位发生变化而改变,所以现在她这种表现让我觉非常别扭。我找着自己在陵阳工作时和她聊天时的感觉,让她知道我们所处的环境虽然是新的,但友谊如旧,以使她恢复自然活泼,像以前面对我时那样面对我。聊一会儿,她的基本恢复自然状态,可总还是让我觉得不够流畅,像弹奏曲子时有一个音符不合拍,缺一点儿什么东西在里面,可又说不清楚是什么,因此我只能把它归于长时间不见,沟通少的原因上。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电话都没有打过,这一次的相遇好像成了诀别前的邂逅,从此谁也不再记得谁了。
“今天上午我看到简报了。你还好吗?如果方便,给我回个电话。”这是冯晓静在我BB机上留言的内容。我没有犹豫便按照留在BB机上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
除了怀有虚情假意的人,所有同情别人的人总认为被同情者和他一样脆弱,需要呵护。在电话里冯晓静表现出了深深的担心,浓浓的愁绪。而我已经不在意这件事儿了,所以语气轻松,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不想在这件事儿上多提。没想到这让冯晓静更加起疑,反而以为我是故意做出这份儿轻松来安慰她的,按她的臆想,现在的我大概已经凄苦得像个没娘的孩子了。
挂掉电话,我把两腿翘到桌面上,身子仰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发愣。我总有一种感觉,常把冯晓静和李婷弄混,她俩对我说过的话,我常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对我说的。我很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和她们相识时所处的环境迥然不同,她们形貌上的差异也十分巨大,性格中除了都带点儿直爽,其它各个方面也相去甚远。我也常常试着把她们两个中任何一个同邓岩放在一起混和,可怎么也混和不到一块,就像油和水一样不能相溶,白与黑一样泾渭分明。
第二卷 七十三
*敚敗。*18)怕你你就来
由于昨天晚上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困得像驴一样站着都能睡着了。我打着哈欠走出公司,偏偏在大门口又遇上了谭玉健。不知道他是故意等我还真是巧合。他一见我便问我还去“青梅”酒馆。我说不去了,告诉他昨天晚上我在楼道里睡的,没睡踏实,所以今天得早早地回宿舍补觉。谭玉健听了肥厚的大脸上反而越发现出诚意和慷慨。我了解他这一套,便对他说你如果真心请我,那咱们去九州吧,哪是我朋友开的,能给你最大优惠。
谭玉健一听,大脑袋摇得跟个狗尾巴似抱怨说:“你嫂子每天只给我发个坐车钱午饭钱,多也一分也不给。车费是死数,花超了我得走着回家;午饭只能少吃饭多喝水,将就得还不如个乞丐。九州那地方可消费不起!”
谭玉健可怜兮兮地说着,我听了忍不住笑,用手摸着他“足月待产”的大肚子说,“别报怨嫂子。嫂子也是用心良苦,怕你在外面吃多了回家进不了门口,到是候还得在外面给你盖个猪窝,那就费大事儿了!”
“嘿嘿……”谭玉健也忍不住用手拂着自己的大肚子挤着肉眼泡子笑,“这也得怪你嫂子。结婚以前我可没有这么胖,和你身材一样苗条,而且比你吸烟还凶。结婚以后,你嫂子以影响身体健康为名逼着我戒烟,给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