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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离离风上草-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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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续离抱着那狐狸就亲了一口。
  那狐狸这两日被亲来亲去已经装死成了习惯。
  恭正琏又说,“我给它吃了麻醉,不疼的。”
  秋续离也不理他,兀自摆弄着这只变丑了的毛球,好在这只毛球还不到掉毛的时候,否则就要蹭一床的白毛了。
  又过了两个时辰,恭正琏端着药喂秋续离喝。秋续离蹙着眉头看着那碗药,也不要恭正琏喂,便双手捧过碗,“咕嘟咕嘟”的喝了个精光。
  他喝完又蜷在床上抱着狐狸睡觉。
  到了晚上,恭正琏同秋续离躺在一起,而秋续离死抱着狐狸不撒手,狐狸也黏着他,一人一狐就跟亲生的似的。
  这几日秋续离的身体好转,恭正琏便开始有地没的亲他一下,企图更进一步。
  秋续离便把毛球往两人中间一横,说,“狐狸看着呢,多不好。”
  恭正琏只得作罢。
  秋续离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都是狐狸的功劳,他自然对狐狸感激涕零,没事就放在手中摸一摸。
  狐狸被摸得舒服,也没想到要跑。
  有几回恭正琏把狐狸关在房门外,没成想它扒在门口抓门“吭哧吭哧”到了晚上,把秋续离从睡梦中吵醒了。一听便知道是恭正琏干的好事,立即驱使着恭正琏把狐狸放进来。恭正琏只得把手臂从秋续离的脑袋下抽回来,掀开被子去给小狐狸开门。
  小狐狸往恭正琏脸上一蹭,飞快的往秋续离被窝里钻。秋续离把小狐狸藏进被子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
  “别把它闷死了。”
  “你这是嫉妒。”
  “……”
  “这大雪天的它一个狐在外面,可不得冷死。你也狠心。”
  “它是雪狐。”
  冰天雪地里独来独往,也没见它披床被子溜达。
  一个狐也独自在雪山上生存了几十年了。
  “我要给狐狸起个名字。”
  “叫什么?”
  “小白。”
  高贵的雪狐躲在被子里颤抖了一下。
  “和大黄挺般配。”
  “就这么定了。”
  两人又在山上住了月余,小狐狸的毛长得挺快,已经遮住了皮,也不会在外头冷了。秋续离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底子被败坏,畏冷畏热的,他一有空便开始打坐练功,以期待把底子练回来。
  恭正琏便每日伺候一人一狐吃饭。
  狐也是要上桌子的。
  其乐融融。
  等到秋续离再好些,就和狐狸满雪山里跑,秋续离用上轻功有时候都跑不过狐狸,这狐狸真是一只灵物。
  狐狸跑累了,就窜到秋续离肩膀上歇息,毛绒绒的长尾巴环在秋续离的脖子上,就似一条大围巾,在这雪山里十分暖和。
  太阳就要落山,余晖散落。
  雪地一片银白。
  远方山峦迭起,也是白的。山舞银蛇。
  吐出的气立即凝成了白雾,飘散而去。
  秋续离捏着小白的尾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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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就要到了,秋小风练功颇有长进,至少没有每回毒发烧心烧肺的疼了。府上张灯结彩,庆祝冬至的来临。红灯笼在檐角下摇晃着,小厮们忙着将它挂好。炒菜的那小哥最忍不住馋,偷偷将汤圆煮了几个来吃。
  最后被秋小风和柳条瞧见,只得分了几人几个。
  秋小风拿筷子一戳,芝麻馅儿流出来,秋小风一饮而尽。
  等到几人吃饱喝足,连晚饭也吃的少了。看得劈柴小哥大喊稀奇。之前炒菜小哥还特意叮嘱过,千万不能将此事告诉劈柴小哥,他一顿能吃三十个汤圆。
  以往的冬至秋小风有些记不得了,莫约是王大厨煮了汤圆给街坊四邻,大家在一起聚一聚,也算是过节了。
  只是这风真有些冷,秋小风缩在床上。
  东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街上,街上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比魔教热闹多了。他看见一个院子,上面有块匾额写的“方府”,东篱看了两眼也没觉得有什么兴趣,又慢悠悠地往前面走。
  也不知秋小风藏到哪里去了。
  兴许死了呢。
  东篱走了两步,见四下无人,便道,“素刃。”
  他只轻唤了一声,素刃就落到了他跟前。东篱微微一笑,道,“我们一起去吃汤圆。”
  素刃一惊,也不知教主抽了什么疯,连忙哆哆嗦嗦跪在地上,抱拳道,“教主请明示。”
  东篱看了他两眼,也不理他,往前头走,“无趣。”
  素刃见着教主走了,连忙又站起来跟上去。
  东篱左晃右晃踱进了一家酒肆,这里的人不多,剩下了一半的位置。东篱便选了一个靠窗的,挥手招来点菜的,给点了两碗汤圆。
  那点菜的正要去给厨房回话,东篱又来了一句,“要河虾馅儿的。”
  那人一愣,“小店、小店只有芝麻馅儿的。您看……”
  东篱叹气,随意,“那就芝麻馅儿吧。”
  雪下得小,纷纷扬扬的,风透过木窗格子扫进来,夹杂着微雪。
  过了不多时,两碗汤圆就上来了,这店家实诚,那碗就大得跟盆儿一样。东篱那勺子在汤里搅了几下,又唤,“素刃。”
  素刃抱着剑走过来。
  东篱对着对面那位置一瞥,道,“坐下。”
  素刃便安安分分的坐下,拘谨得很,一点也不敢多做一个动作。东篱又说,“吃汤圆,那碗是你的。将面具摘下吧。”
  素刃如同被惊雷劈过一道,莫不是他又做错了什么事,教主让他饱餐一顿,好拉出去就地正法?
  素刃心如死灰的摘下面具放在桌子上。东篱便注意到了他的脸,他的脸因为常年不见光显得有些苍白,但是也算是俊朗不凡,浓眉大眼。
  单个看五官倒不觉得好看,凑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合适。
  素刃晃眼看见东篱在看他,拿着勺子的手顿时不知道怎么放,又抬头,有些慌张,问,“教主可有要事?”
  东篱闲着也是无聊,秋小风不在,他没人捉弄,便想着逗一下这个忠心耿耿的暗卫。
  “本座觉得你有些好看。”
  “属下、属下断不如教主好看。”素刃一本正经地说,将筷子放平在盆儿似的碗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
  “你觉得本座好看?”东篱饶有兴趣的问。
  素真真不知道怎么答才好,若说答是,那万一教主说他出言不逊,若说不是,那就是嫌教主丑,更没有好果子吃。
  怎么办?
  素刃举棋不定,又看了看教主的表情,不像是醉了。只是这雪夜的微亮照得东篱的肌肤更加莹润,他本来就生得好看,又生着一身紫衣,便如同神仙下凡。
  “教主之姿无人能及。”
  东篱觉得这远没有秋小风说出来让他高兴,以往秋小风在的时候,一双眼睛就跟黏在他身上似的,无时无刻的盯着。
  只是他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回秋小风了。
  秋小风喜欢的不过是美色。
  并不是他魔教教主鱼桓离。
  早该杀了他的。
  东篱眼神一冷。
  素刃便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要往地上跪。
  “罢了。”东篱招了招手。
  素刃又不动了。
  “把汤圆吃了吧。”东篱说完,就望向了窗外。
  素刃发觉教主是真有心让他吃,便用勺子一个一个的吃着。东篱看雪看得累了,也随意那勺子戳了几个,喝了几口汤,又觉得太甜了。吃了几个就受不了了。
  素刃从未想过他此生竟然能同教主一桌吃放。
  心中也不知是忐忑还是苦恼。
  只是一丝丝的喜悦从心底不由自主的漫上来,管也管不住似的,让他又怕又惊。他连忙将汤圆又塞了一个进嘴里,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思绪。
  一盏残灯,别院荒冢。
  一身灰袍、锈迹铁剑,宋雨仙呆坐在坟前,挥手扒了两把坟头上的草。他将馒头摆在坟前,又拿了一壶酒往地上倒。
  “祈荼,你喝不喝酒啊。”宋雨仙问。
  没有人回答他。偶尔有鹧鸪在屋顶上窜过,“扑棱棱”挥着翅膀的声音很大。
  “冬至又到了。”
  宋雨仙又说。
  宋雨仙从来不喜欢喝酒的,今天又却额外吃了几杯。等到他喝得多了,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走过来。那人青衫长袍,如一支青竹,温文尔雅的笑着。宋雨仙挥手往虚空一抓,却只有风从指缝间穿过。
  他忽然明白了,何为一醉解千愁。






第89章 百转
  过了冬至,管家就宣布说主子要回来,叫仆从们忙活起来。依秋小风看,这回可是真的了。
  若是那主子回来,不定又会惹上怎样的麻烦。
  秋小风找到了那个管家,说,“方管家,我本该是流落此处,我该回家去了。”
  方管家便挽留他几句,“如今这外头乱得很,小兄弟你身带病症,怎能独自奔波,不如在这里多留几日,等到伤好再说?”
  秋小风谢过他的好意,却执意要走。那管家留他不住,于是拿了些散碎银子给他,叫他好谋求生路。
  秋小风同柳条到了别就要出府。柳条也没太大表情,这里干活的人终不会长久的,相处几日便是几日的缘分,只是叮嘱秋小风出门在外小心谨慎罢了。
  秋小风出了方府,走了一天也未出镇子,索性便在边上找到了一家客栈住宿。等到第二日再做打算。
  只是第二日起来,这周围的气氛却不太对头。秋小风下了楼梯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叫了几个小菜还没上来,就听见边上那桌子谈话,说,“方府出大事了。”
  又有人压低声音接话,说,“昨日方府被人放了一把火,到今日早上才灭了。”
  “怎么会这样?”
  “听说还烧死了几个小厮,那方管家正到处抓人呢。”
  说话间,一队带刀的人就拦在了客栈外头。领头的人走了进来,四处张望着。一瞬发现了秋小风的身影,便走过去,挥剑架在秋小风的脖子上,对着后头的人道,“带走。”
  秋小风自然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带走,捏断了筷子,喝问,“光天化日,你们还要抢人不成?”
  那领头的又些做派,冷笑,“我乃五皇子府上侍卫总领,你涉嫌纵火伤人,自当由我逮捕审问。”
  什么?
  那人不带秋小风挣扎,立即差人将秋小风拘捕起来。这小镇子上没见过那么大阵仗,因而只有看稀奇的。
  秋小风被捆上了绳索就拉上了马。马不停蹄,又在方府前停了下来。秋小风被人拖下马,就往方府里塞。
  方府里冷冷清清,丫头小厮也少了很多,远远看见西屋烧毁了一片,风卷着薄灰飘散着。
  那领头冷笑,抓着秋小风就往牢房里推。秋小风远远看见方管家站在那里,想要喊两声,却见方管家只是蹙着眉头,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又移开视线,去查看其它小厮的伤势去了。
  秋小风从不知道方府的后院竟然还藏着地牢,秋小风便被一推关进了牢中。这变故来得太突然,秋小风直到被关进了牢里,也还反应不过来。
  “若说我纵火,你们可有证据。”
  那领头的正打算走,听到这话却又停住,说,“若是不是你,为何单单你在纵火前一天请辞?”
  “我伤势未愈,怎样瞒过侍卫纵火?”
  “我方才逮你时,看出你身带武功,纵使负伤,也能纵火伤人。况且你将负伤作为掩护,好叫人放弃对你的怀疑。我说得可对?”
  “一派胡言!”
  “你心知这是五皇子私宅,又探听得知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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