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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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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 之爱

  这边白子画还未睡下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吓了一跳,推开房门,满目狼藉,浴桶翻到在地,水已渗进了楼板,而小骨上半生(身)倒在地上,下半生(身)仍被困在桶中。
  “小骨!”白子画将花千骨揽在怀里,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快要跳出来的心也渐渐缓和,她真的吓到他了。惨白的脸上,唇角还挂着鲜血,还有那白花花的
  身体,刺得他眼疼。
  蒸干了花千骨湿漉漉的身体,将她抱到床上裹进被子里,有歹人要害她?
  白子画摇了摇头,自己布下的结界没有破损;敛魂石也没有异象,他有魂魄精元覆在上面,这一点不会有错;门窗完好,屋内也未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看来只有等小骨醒了。
  睡梦中的花千骨因为被白子画度了些真气,渐渐醒来,看见白子画坐在床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别哭,跟师父说。”白子画皱着眉,她一哭他就手足无措。
  花千骨打掉那双想要帮她擦眼泪的手,呜呜地哭着就是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白子画被她哭得有些心烦,还不让他碰,是不是又想到东方彧卿了?
  心里闷闷地,暗叹一口气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花千骨拉住。
  她吸了吸鼻子,幽怨地看着他,下一秒又松开了手,认命般地闭了闭眼,头歪进床里,泪如泉涌:“你去找她吧……”
  白子画一头雾水:“我要去找谁?”
  她说的话太奇怪了,她在这里,他能去找谁?
  “小骨?”他摸了摸她的脸,却被躲开了。白子画有些恼,想着还是让她冷静下吧,便真的走了出去。
  花千骨躺在床上万念俱灰,他还是走了。坐起身,虚脱般地靠在床上,这才见自己未着寸缕,想起刚才一定是他将自己抱上床的,自己都,都这样了,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还是要去找别人。
  那个声音虽然退去,但依旧嗡嗡地缠绕在耳边。花千骨这时才觉得,不是他离不开,而是自己离不开他,一想到那个场景,眼泪又流了下来。
  伸手触到敛魂石,也许这个声音就在这圆石上。花千骨将它扯下,也不知哪来的气,用力一扔摔到床的另一边。
  脱离了敛魂石,心口一窒,急忙扶住床沿才稳住不让自己跌下去。
  门被一股力撞开,白子画见花千骨伏在床沿不停地喘气,泪痕未干的小脸上苍白如纸。她抬起头,有些意外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冰凉的眸子一转,感知到敛魂石的去向,用力一吸,那无辜的小圆石瞬间回到他掌中。
  白子画将敛魂石重新套进花千骨的脖子上,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为什么又扔下?”
  花千骨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怀疑敛魂石上面覆着一个奇怪的声音,提醒她要将他……
  怎么说得出口。
  花千骨在他目光的逼视下,喃喃道:“我不喜欢。”
  “胡闹!”白子画也生气了,第一次她扔下敛魂石为了逃开他,现在又扔下竟说是不喜欢,她也太不听话了。
  两个人各自气恼,谁也不理谁,屋子里的压抑气氛让花千骨先坐不住了。
  她裹着被子想去拿挂在旁边的裙衫,这样不着寸缕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门外想起敲门声:“公子,您要的茶水和小食来了,可以进来吗?”
  白子画起身接过店小二的食物,冷着脸关上房门,看着花千骨渐渐回了些血色的脸,心下不忍,倒了杯水给她:“怪我不好,喝点热水吧。”
  花千骨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递还给他,两人之间倒是很自然,仿佛做惯了一般。
  白子画叹了口气,她大概是吃定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了吧,坐在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会晕倒的?为什么说些奇怪的话?”
  花千骨摇了摇头,太羞耻了,她不想说,但不说师父估计不会放过她,只得胡乱道:“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然后梦见师父跟别的女人走了,不要小骨了。”
  她越说越轻,听在白子画心中一面叹她傻气,一面不由地想,小骨这是在吃醋?
  心中所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花千骨脸上一红,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前世今生,自己怎么都逃不了,还是要爱上他。
  “小骨……”白子画低叹一声,心弦触动,溢满了欢喜与幸福,她承认在吃自己的醋了,那是不是说明,她还在爱着自己。
  “小骨……”这个名字魂牵梦萦,他想了多少次又念了多少遍,过去的自己那么愚蠢,大好的时光都被辜负,害得他的小骨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不再等下去,温暖的唇覆上她鲜嫩欲滴的唇瓣。
  “嗯……师父……”花千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本能地去推他,却引来更炙热缠绵的吻。她唇齿间的清香,总在调皮的柔舌,仿佛治愈了他所有的痛苦。
  “嗯,师父……”花千骨被他吻得头晕目眩,不由地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骨,嫁给我。”
  白子画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像扫进了她的心里,酥麻难挡,明亮的眼眸里深情似海。
  “小骨,嫁给我好吗?”白子画又说了一遍,她呆呆的样子,让他好没信心,心口突如被铁丝抽住般的疼。
  “嗯。”花千骨看不得他难受,手指想抚平那紧皱的眉,心疼地将他又拉近了点,“我愿意。”
  粉嫩地唇去吻他,这可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笨拙地探索着,小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她爱了一生的男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两人如此贴近,可现在美好得如同做梦一般。
  。。。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ROU问(文)…完整版稍后放送

☆、春意难尽

  □□愉后,白子画渡了些真气给她,环抱在怀中舍不得放开,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滩鲜血,指尖轻触,这是小骨的,是她给他的幸福。
  他将那块沾着血的白床单剪下,放入墟鼎中,又用修补诀将破损的床单补好。
  白子画将仙力凝于掌上,源源不断地输入花千骨的体内,为了安神又吻上她的双唇将真气输进去,这才拿了些伤药,涂抹在伤处。
  反正睡不着觉,便又搂了她在怀里,橘色的烛火下,粉嫩嫩的小脸此刻睡得像婴儿般宁静。他不是没见过她的睡颜,上一世是师徒,她因为恶梦害怕,他便留下陪她,那时是不敢多看;妖神殿中他们仍是师徒,她硬逼着他躺在身边,十指紧扣,他只能趁她睡着时偷偷地看;自她死而复生后,多少个夜晚,她在梦里喊着东方彧卿的名字,呢喃着杀姐姐、糖宝,却唯独没有自己,只能听着看着,心如刀割;而今,她愿意回到他身边,任他疼任他爱,可知他有多感激吗?
  这以鲜血浇灌的片刻幸福,是他穷尽一生要去守护的至宝,自己不伤不灭,可小骨却还只是个脆弱的孩子,她要永远陪着他,不可以再丢下他。
  心念至此,白子画又吻了吻她,好像吻多少次都不够。花千骨被吻着,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嘟囔着呢喃了一声,伸手就胡乱拍打,像是……在打蚊子。
  早已被花千骨融化成水的白子画,笑意更深,好了好了,不闹了,好好睡。
  阳光爬上了窗棂,屋外的鸟叫吵醒了睡梦中的花千骨,她揉着酸麻的腰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天啊!自己正抱着师父,一只脚挂在他身上,手臂横在腰间,趴在他身上。花千骨不停地眨着眼,昨晚那一夜的疯狂回到脑子里。
  天啊!她竟然和师父那个……那个了……
  花千骨咽了咽口水,白子画的手臂正搭在她的颈下,双目紧闭,略有些薄削的唇嵌在如冠玉般的脸上,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天啊!这样的师父太美好了!花千骨的口水差点滴在神仙师父光洁的胸膛上,她赶紧吸了吸,自己简直被迷了心窍。
  手指忍不住拂上他的眉间,微微翘起的眼睫,还有高高的鼻梁,他那么圣洁美好,静静地躺在那,像一朵白莲花。
  好想吻他,但是怕要玷污了他吧……
  花千骨只是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又不敢亵渎,早已忘了自己和他已品尝过那人世间最为销
  魂的芙蓉帐暖春月夜,反而像看一座金漆神像般仰慕遵从。
  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花千骨只觉得小脑袋被轻轻按了下去正覆在师父的唇上。
  师父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原来师父在假寐!
  花千骨可是受惊不小,一个激动想翻下去,奈何幅度大了点,腿撞在白子画的夏身。
  白子画闷哼一声,长臂勾住不安分的小脑袋,轻轻柔柔的吻如春风化雨,逞了一夜威风的小东西又开始蠕动起来。
  “师父疼……”
  花千骨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想从令人窒息的吻中逃出来。
  这就疼了?他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谁让你不老实。”白子画将她拉进怀里,昨天伤了她,心疼了好久,怎么还会再来一次呢,虽然抱着她,克制得有些幸苦。
  不过,她竟然没主动吻他,这让他有些郁闷,要知道自己可是闭着眼等了很久呢……
  用过早餐,两人携手在曲江边闲逛,这里是京城一处游玩胜地,每年春日上巳节时,美女如云,胭脂花粉的香味简直能熏落天上的飞鸟、江里的大鱼,幸好现在是秋天,要是春暖踏青日,师父还不看花了眼。花千骨幽幽地想,突然觉得那个妖里妖气的声音说得不错,师父是她一个人的。
  不过,自从师父追着她下了长留已经很久了,吃吃喝喝的日子过得是很开心,但师父是长留掌门,怎么能一直这样陪她呢。
  真的要回长留了吗?那她还能嫁给师父吗?不行不行,要是被其他仙界众人知道了,那还不成了笑柄、丑闻,自己这么一个小角色也就算了,可师父该怎么办啊……
  她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此时拉着她的那个人不真实。
  白子画感知她情绪波动,低头看着她道:“身体不舒服?”
  “没有。”花千骨立马否认,给他一个甜甜的笑。
  “那就不要胡思乱想。”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长留啊?”避不了,还是早点商量早做打算吧。
  “我们不回去。”
  “啊?!”花千骨拉住他,圆圆的眼睛里全是问号与惊讶。
  还是跟她说了吧,白子画心想,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我已辞了掌门之位,现在是师兄摩严暂代,等幽若再锻炼锻炼,就可接替掌门之位了。”
  花千骨想到白子画曾与她说起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辞了长留掌门,想起当年在长留初见他时,漂浮云端的白衣仙人端坐在高台之上,祥云围绕,衣袂翩翩,而今自己却将他拉下神坛。
  “都是我害了你。”花千骨低着头,虽然心里有些发怵,但从未想过师父也不回去了。其实,师父在哪她就在哪。
  白子画担心她要难过,安慰道:“修道之人本就不该有执念,名利富贵是如此,世间万物皆是如此,顺应自然,才能回归本真。小骨,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
  白子画摸了摸她的头,自己何尝不是在执着,执着与她在一起的生生世世。
  

☆、新婚之夜

  人间的天气越来越冷,师徒二人便往南走。南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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