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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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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弄错,又仔细问了来龙去脉,确认再三后才满腹心事地走出医馆,街上早已没了花千骨的影子。
  安悦缓缓地往回走,心绪难平,今天竟无意知道了一个大秘密。她小小年纪生了奇想,这个花姐姐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若不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师父又怎会遭此报应呢?惋惜之余不禁为白子画不值。
  走进园子时天都已经暗了下来,白子画见她一个人回来不觉诧异,她这才意识到花千骨还未到家。
  “公子,您是要去找姐姐吗?”她想拉住他却被轻巧地避开,落寞地道,“也许姐姐很快就回来了,我们现在出去也没个方向啊。”
  他已感知到她的气息,自然不用向外人说明,面上的沉静只是在尽力掩饰住内心的恐惧,幸好,这次是能够感知到她的。
  华灯初上的街道尽头,一条安静的小巷深处是一座红瓦大院,门前大红的灯笼随风轻摇。白子画赶到时花千骨正在和那人话别,她微微欠身正要离开却被那人拉住。
  “小骨。”他缓步朝她走去。
  那人拉住她的手也缓缓松开,几步走下台阶笑道:“尊上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放心在下吗?”
  “师父。”花千骨快步走到他身边,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白子画握住她的手,就知道那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小骨是自己的妻,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机会。
  “异朽阁主向来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我与小骨已成亲了吧。”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你明知小骨已成亲,还不知避嫌,硬要与有夫之妇纠葛不清。
  “师,师父,我和东方只是巧遇。”花千骨脸色煞白,急忙解释道,“他只是碰巧……”
  “骨头,你那么怕他做什么?”东方彧卿精于世故的脸上笑意盈盈,故意岔开不让她再说下去,“我想尊上也不至于如此小气,硬要囚着你连见见老朋友都不行吧。”
  “东方!”花千骨急得直跳脚,师父的脸色虽然未变,但她心里好慌,自己与东方出现在一座宅院的门口,任谁都要误解。
  “小骨,我们走。”白子画也不愿再多说,拉着花千骨就走,只留下东方彧卿冷笑后的落寞神情。唉,无论白子画怎么对她,她都放不下他,只要他一出现,自己连半分机会也没有。错过了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直到进了园子,见那安悦迎了上来,怯生生地道:“姐姐你去哪了?公子好担心啊。”
  白子画脚步一顿,并未多言,转身进了书房,砰地一声,关了格子门。
  “你先下去休息吧。”花千骨担忧地望着书房里的橘色灯火,没有太在意安悦的神情。
  她心被他所系,三两步走到房前,越发忐忑不安。他生气了,不愿与她说话了,可这样气着万一伤了身体该怎么是好。一番情思难以言说,在门外徘徊斟酌该如何解释时,门已开了。淡漠地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花千骨缓缓走了进去,见他正在书案前写些什么,看见她过来便将写好的纸折了起来,放入信封中。师父是在给谁写信?还是……
  她心中有事,对那不知名的一列墨色书文生了歧想,莫非他写了休书?
  白子画头也未抬便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是要与他进去还是刚刚出来?”

☆、不算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如冰,花千骨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垂着头道:“刚刚出来。”
  白子画虽还在理着信封,手中却一顿,心口被一下抽紧,她竟然跟他回家?忍着怒气,冷言冷语:“怎么回事?”
  “我们,刚巧碰到……”
  “刚巧碰上就要与他回家!”他满心的妒意,克制不住地宣泄而出。走到她面前,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四处乱窜如同入魔一般,出手又快又猛,扣住她的手臂吼道,“你们做的龌蹉事!你们瞒的我好苦!”
  花千骨吓了一跳,被扣住的手腕又挣脱不开,那么大的力道手臂都要被折断了。她顾不得痛,他受伤的样子让她心如刀绞,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东方碰巧在街上救了我。”
  “受……受伤了?”他的心一颤,仿佛回过神来一般,刚才在干什么?自己是疯了吗?松开那已经被抓得通红的手腕,这才发现衣袖下果然有多处的擦伤,就算仙体孱弱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伤痕,原先的嫉妒变得分外心疼,“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摔跤?”
  花千骨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被弄疼的地方,伸长手臂环住他,柔声劝慰道:“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和东方什么都没有。”
  白子画轻轻推开她,发现伤口已被处理过,他颓然闭目,深恨那股不知名的情绪,自打见到他们二人在一起这股力量就一直控制着自己,连带着许久没发作的绝情池水伤疤也剧痛难忍。只是刚刚被她熟悉的幽香拥抱住时,那焦躁不安才有了缓解,丧失的理智才一点点找回。
  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得不仔细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小心而已。”花千骨见他不生气了,便倒了杯茶给他,也不想多说,那哽在心头的刺是两个人的痛。
  屋里的气氛闷得可以,被他捏在手中的茶杯似要碎了一般,原本以为他不再生气,只是烛光下那神情分明是气得更厉害了,她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陪他坐着。
  四周静极了,连风都没有却还能听到落叶的声音,园子外已经传来了更夫一阵阵地敲更声。还要坐到何时?花千骨觉得腰酸背痛,连脚都有些麻了。她扶着桌子站起来,揣摩着他的脸色小心地道:“师父饿了吧?我做饭去。”
  “要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吗?”话里没有半点温度,“难道师父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又是一股火只往心口窜,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颤抖着将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小骨什么都好,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让他这个师父兼丈夫做得好不窝囊,什么都不与他说,自己只是个摆设吗!
  他的样子让她好害怕,想去拉他的衣袖撒撒娇却被他震开。她不知道要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告诉他,自己不能再为他生儿育女了,有一秒的灰心与心痛,作为妻子她竟然不能给爱的人一个孩子。
  “我走路不小心,被马车撞了,没想到那么没用竟晕了过去,幸好东方救了我。所以才会出现在他的宅院门口。”避重就轻吧,真话若说出来怕是也要让他难过。
  见白子画并不为所动,又去拉他,想着好好安慰下许就能避过去。只是这次他认真了,容不得她半点蒙混,站起身来,郁怒道:“你当师父是傻子吗?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若不是你心中有事,怎么会撞到车,怎么会晕过去!”
  他又急又怒,心口依旧气息翻涌。看见她的头越垂越低,想起以前中毒时她被霓漫天要挟,后来要解自己的噬心之痛也瞒着自己暗自筹谋,次次都惹来大祸,次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拼命想要控制那股劲道,无奈还是越想越气,口气也越来越重:“你还不说是吗?你是想气死我是吗?花千骨!你没有把我当成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花千骨抬起头,眼泪汪汪,他直呼其名,指着她的鼻子整个人都因为气愤微微发抖。
  “师父,我……”她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担心不已,脑中乱成一团。
  “不要叫我,你太令人失望了!”白子画一言令花千骨惶恐不安,早已忘了她和他之间是平等的夫妻关系,双膝一软正想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门却被推开,安悦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
  “公子,你千万不要怪姐姐,她瞒着你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无法生育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接受的事实,更不敢与自己的夫君说了。七出中,无子便为绝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让师徒夫妻当场愣住,花千骨更是脱口而出:“你,你知道?”苦心隐瞒的一切,她竟这般轻巧得说给他听。苦笑着晃了晃身子,眼前发黑,人间七出之条,他的确可以休了自己。
  安悦抽出绢帕擦了擦花千骨的眼泪,柔声抚慰:“姐姐别难过了,事情总有转圜的余地。”
  她含着深意看了看白子画,他脸上的痛苦昭然若揭,苍白的唇紧紧地珉着,看着花千骨的目光似有万般难以言明的情绪。
  也许自作聪明就来自那匆匆一瞥,安悦不可察觉地勾了勾唇角道:“姐姐也别灰心,安悦是被姐姐与公子救回的,安悦愿意为姐姐和公子做一切。”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含着小女儿的娇羞:“包括,包括给公子做妾。”
  她话里含着对白子画的柔情蜜意,花千骨却如遭雷劈,倒退一步,撞翻了桌上的茶。
  “小骨!”白子画上前一步想要扶住她,却被她躲开。
  扣住安悦的手腕,五脏六腑都被不甘灼烧着,面上却轻笑道:“你倒是说说看,怎么做妾!”
  那咬牙切齿的一个妾字,让白子画心头大痛,刚想开口阻止,却听安悦道:“姐姐放心,将来我与公子的孩子也会是你的孩子,我们……”
  “够了!”她尖锐地声音犹如裂帛,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当年司音神女也是这样刺激她,告诉她,他们有了孩子……
  用力推开她:“你给我出去。”
  安悦一个踉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白子画愤恨地看着自己,怒道:“出去!”
  花千骨满脸泪痕,刹那间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耳边全是嘲笑的声音。花千骨,你怎么就成了他的妻?你怎么就能拥有他?你怎么忍心让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安悦想要成为他的人,是不是这样也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真是可笑……
  突然世界安静了下来,她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东西,只觉得身子软绵绵地,似要飘上了天……
  在她倒下的那一刻,白子画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不眠不休地守在她身边,不停地自责,小骨知道这个消息时该有多难过啊,可自己却是醋意泛滥,既不安慰她还要骂她,更跑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安悦要给自己做妾,简直荒唐至极!
  “小骨,睁开眼看看师父好吗?”他握着她的手,喃喃自语,“你都睡了好久了……”
  足足一天一夜,她终于肯从昏睡中醒来。
  “小骨。”他始终握着她的手,见她醒来喜不自胜。
  “师父。你在这儿啊。”她想要坐起身,却挣扎难起,水气从眼底蔓延,自己这副身体如此不济,怎么为他生儿育女?
  “我当然在这。”
  拂过她的脸颊,想着该怎么和她说孩子的事,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昏迷时,恐惧的心魔一直控制着他,怕她睁开眼时要恨自己。
  想他一定陪了自己好久,花千骨却是又心疼又愧疚,脱口而出:“师父,对不起。”
  他吻着她的手,只是摇头:“是我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她的泪滚滚而出,烫得他难以承受,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不停地安抚道:“我们会有孩子的……”
  他脸上同样痛苦的表情映在她的眼睛里,想起从小自己就累他良多,心一阵阵地被抽紧,勉强勾起一个微笑道:“师父别难过了,或许可以,可以按安悦说的……”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对自己灰心失望。
  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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