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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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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摸了摸她的脸,笑了笑道:“你想让师父一辈子生不如死地困在这吗?”
  幽若觉得她刚才的笑有种说不出的悲凉,忍不住问道:“师父不想和尊上在一起吗?”
  要在一起吗?
  这是她曾经最大的愿望,可如今一切都成了奢望。东方死了,杀姐姐孤零零地躺在冰棺里,还有糖宝,她的孩子,她甜甜地叫她娘亲,可她却没有保护好她。
  花千骨默默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手指扭成了麻花,幽若想起白子画最后跟她说过,小骨想去哪里都可以,你照顾她……
  可是她不想师父离开长留啊,尊上怎么忍心呢,难道他放弃了?因为师父伤了他的心,好多日子了,他都不来见她。
  “幽若?”
  “好吧,我答应师父。”幽若很无奈啊,大人的世界太复杂。
  花千骨想将敛魂石脱下,幽若阻止她道:“师父还很虚弱,这敛魂石必须得戴着,不然我就不带您走了。”
  花千骨看她一脸严肃便答应了,那次她离了敛魂石也的确不好过。
  二人顺利下得绝情殿又出了长留山,花千骨见无人跟来这才松了口气道:“幽若你先回去吧。”
  “不嘛,幽若要和师父在一起,幽若还要保护师父呢!”小丫头挥舞着拳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花千骨不由地失笑,想起白子画说过幽若是个好苗子,更是长留的下一任掌门,自己身为她的师父,从未细心教导过她,现在怎么还能连累她呢。
  幽若却看着花千骨有些呆了,师父真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刚才那一笑,江山都失色。
  “幽若听话,回去。”花千骨见她呆呆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捏了捏那肉嘟嘟的小脸。
  “师父……”幽若还待撒娇,却被花千骨一个凌厉的眼神逼了回去。哎,师父生气的样子还是好美,就像夜空里的新月。
  “好吧。”幽若不敢违背,又拉着花千骨说了好些话后,才三步一回头地依依不舍地离开。
  花千骨回头望了望悬浮在空中的绝情殿,终于还是离开了,他们之间再无纠葛,可是却难过的想流泪。
  师父……只能在心里轻轻地唤他,没有小骨你会过得更好。
  “尊上!”
  “幽若,回去后好好修习,听世尊和儒尊的话。”
  

☆、往昔蒙灰

  花千骨独自下得长留,不知道该去哪里。是去七杀看杀姐姐吗?算了吧,凭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进不了七杀的门。想了想无处可去,便朝瑶歌城的方向走。
  她因为无法御剑,每日便是徒步而行,餐饮山间水,饥食百花果,晚上便在林中打坐睡觉。不知道为何,这段日子以来体力恢复了很多,不再腿软发酸,不再虚汗连连,看来回归自然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心情不由大好,连蹦带跳,还想起以前和东方捉过鱼,便也不嫌麻烦地重演一遍。
  她知道敛魂石有结界,也并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但出来时太匆忙,别说银子没带,连晚上睡觉的被毯也没带,甩着膀子上路是轻松了,可夜寒露重的,会不会被冻死啊,哎,想这些貌似有点晚了。
  看着这棵树下还算干净,花千骨便坐了下来。想起以前爹爹死后,她也是这样一个人千里迢迢去长留拜师。拜师,白子画……
  白子画,这个名字从未离去过,她记得那个誓言,生为尊生,死为尊死。她不明白在妖神殿里为何要对那个又敬又爱的男人百般羞辱,纤尘不染的长留上仙被她搞得声名狼籍,花千骨你就是这样对师父的?
  真是该死!她咬着牙,再用点力气估计牙都能咬碎。
  不过是在树下过夜就牵扯出她万般情绪,不能再想他了,再想下去全身骨头都要痛了,好不容易放下,不能再重蹈覆辙。
  可是心里却冒出了一个声音:“扑倒他!白子画是我花千骨的!”
  “谁!?”花千骨被这个声音吓得惊跳起来。
  “你不要他?你不要他,他自会对别的女人说爱,自会有别的女人在他身下辗转反侧,娇chuan呻Yin(吟)!”
  花千骨被这样的声音激得连连后退,脑中浮现出妖神殿里白子画失控时炙热的吻,他将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极尽缠绵。
  “不,不会的……”花千骨脚下一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月光下,树影晃动,清凉的风拂过脸庞,心底叫嚣的声音退了下去,转而还像不肯放过她一样,轻轻地、魅惑地撩拨:“记住,白子画是你的。”
  鬼……
  花千骨盯着前面晃动的树影,咽了咽口水,碰见鬼了……
  鬼啊!
  花千骨真是生生世世都怕鬼,荒郊野岭上她干脆往地上一倒,脸蒙在衣袖里,睡觉!
  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影晃动,她太困了,又受了惊吓,还是闭上眼吧,闭上眼鬼就没了,反正有敛魂石在,鬼也不能把她怎样。
  一夜无梦,醒来时鸟语花香。
  那个古怪的声音再也没出现过,花千骨也渐渐放心,以为绝对是产生幻听了,便也没放在心上,依旧不紧不慢地赶路。敛魂石随着她的体温发出或强或弱的能量,晚上睡觉时,那些杂草啊、石子啊,躺下时都觉得磕着皮肤,可一夜下来却睡得很香。
  敛魂石真是个宝贝,花千骨拍了拍这颗小圆石,嘟起嘴,放在唇上亲了亲。天知道这颗小石子上承载了多少历代高手的精元,如今不仅被戴在少女的心口,还被亲了……
  花千骨,你可是一个人亲遍了所有的……好吧,是精元……
  终于走到瑶歌城,城中热闹的街道仿如昨昔,鲜衣怒马的少年与轻歌燕曼的笑语,在山间过惯了清淡生活的花千骨竟有些不适应,看着一些登徒子抛来的猥琐目光吓得她加快脚步,顺利躲进了异朽阁。
  曾经门庭若市的异朽阁再没有往日的辉煌,这么大的宅子虽然落了些灰,但这些年都无人打扰,说明异朽阁也是处在某种力量的保护下,等着他们的主人回来。
  异朽阁对花千骨敞开大门,院子里的花草垂败多时看见她走来在一刹那间竞相盛放,姹紫嫣红晴丝袅袅,亭台楼阁朱颜未改,潭中流水竟也动了起来,响在耳边犹如仙乐。
  “东方……”花千骨想起他死时的惨状,不禁泪流满面,“对不起,我到现在才来……”
  她的泪滴在石阶上,脚下奇迹般地生出了花,是红艳如血的曼珠沙华,细长的花枝轻轻爬上她的裙摆,绵延起伏地向前伸展,拉着她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花千骨仿佛痴了一般随着曼珠沙华铺成的小径来到那熟悉的阁楼前。第一次见东方,他是异朽阁主,满室的舌头把她吓得不轻。
  推开门,吱吱呀呀地腐朽声音听得人心酸。借着微弱的光她缓缓走到楼上,高梁上依旧悬着那些舌头,鲜红的色已经变得暗沉沉的,毫无生气。殿中放着一张床榻,花千骨的心漏跳了一拍,脚步不稳,扑在榻边,手指轻轻地抚在榻上人的脸颊:“东方,我来了,你看看我呀。”
  东方彧卿一身粗布蓝衣,发冠齐整,面色平静地躺在那里。花千骨伏在他身边,任凭泪水流淌。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味沉浸在白子画那穿心一剑的伤痛中,东方又怎么会为了救她受摩严一掌,是她害得他不得好死。
  现在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花千骨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可是她回来了,他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一看呢,他是存心要让自己内疚死吗!
  “骨头……”
  迷迷蒙蒙中听到熟悉地呼唤,花千骨急忙撑起身体,眼神中写满了慌张:“东方,你在哪?你出来啊!”
  眼前显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地越来越清晰。
  “东方!”花千骨喜极而泣。
  东方彧卿张开双臂,嘴角扬起那独有的微笑。
  真实地抱住他,花千骨仰起头:“东方,真的是你?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骨头,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花千骨在他怀里拼命摇头,呜呜咽咽地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
  “骨头,能再见到你,就很好了。”东方彧卿搂住她的手不由地有些颤抖。
  “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陪着你。”
  “傻骨头,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也要陪我吗?”
  “嗯。”花千骨认真地点点头,“你不收留我吗?我可没地方去了。”
  见她说得颇为委屈,东方彧卿摸了摸她的脸,他想她,想得骨头都疼了。可是,她怎么会没地方去呢。
  不能那么自私了,上一世为了私欲害苦了她,这个纯情善良的丫头,甚至没有真正怨怪过,还是待他那么好,这让他的卑鄙心思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也许只有尽力去弥补吧。
  当东方彧卿抬起头看着窗外时,艳阳下投射出一片暗影,不由地皱了皱眉,坏坏地撇了撇嘴角,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亮,眼底却透着意味深长的伤感:“对啊,你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呢。”
  见花千骨吃惊地瞪大眼睛正要说什么时,东方彧卿伸出手指抵在她软软的唇上,调笑道:“不许抵赖哦。”
  “东方!”花千骨拖长了糯糯的鼻音,他又拿她开玩笑,讨厌死了,每次都没个正经。往怀里钻了钻,伸长手臂搂紧他,生怕再像上次一样离她而去。
  东方彧卿贴着她的耳朵,冰凉的气息甚至能扑进心里。“骨头,你记住,你不欠我什么,上一世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花千骨听着那细不可闻的耳语不由紧张起来,一向玩世不恭的东方怎么认真起来了,他……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那种不安感太强烈了,可东方彧卿却搂得更紧,依旧轻言细语:“异朽阁主世世早夭,没有你,我也会死。明白吗?骨头,要记得让自己幸福。”
  花千骨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不停的摇头:“不是的,东方,我……”
  “那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东方彧卿松开她,握住她的手臂,笑嘻嘻地看着她。
  “我……我……愿……”花千骨遭受这突如其来的求婚脑子一片空白,吞吞吐吐地,含糊不清,最后一个意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东方彧卿。”
  

☆、执念难断

  这样冷淡又熟悉的声音令花千骨忍不住回头,依旧纯白的身影挡在门口,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他怎么在这?来了多久了?花千骨嘴唇动了动,心里发虚,环着东方的手臂一松,脱离了他的怀抱。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戒备地挡在东方彧卿面前。
  “没想到你还在这。”
  花千骨紧盯着那挡住光芒的纯白身影,想逃跑但脚下像生了根。浓重的危险感在空气里,因为每次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总让她心颤。
  “白子画,你还是出现了。”东方彧卿毫无畏惧,嘲笑地看着他。
  “你已经死了,还要蛊惑小骨吗?”
  死了?花千骨如梦初醒,对,她眼睁睁地看着东方死在她怀里的。
  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拥抱的感觉那么真实,刚刚他还在问她要不要嫁给他呢,怎么就死了?
  花千骨耳晕目眩,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她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承受着两道灼热的目光。
  东方彧卿冷笑道:“我怎么死的你不会忘吧。我异朽阁主虽世世短命,但只要骨头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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