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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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被他摇得头都晕了,只好道:“饶了我吧,我以前丑的很没人喜欢。”
“姐姐骗人!那公子甲、公子乙、公子丙都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呢?”小叫花子揣测着她的脸色又道,“我看你那夫君狠心的很,你跟他在一起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不如……”
“我跟他在一起很幸福。”花千骨白了他一眼,直接截断他的话,这小子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小叫花子急得满头地汗,契而不舍地开导她:“我承认啦,他长得虽不错,可这种人最易招桃花了。人说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到时找了新娘子你可别哭鼻子去。”
“好啦,越说越离谱了。”花千骨站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那时在绝情殿他和司音神女形影不离的情景,看得出他很讨厌自己,若不是有那些年的师徒生活,恐怕在他眼里自己也是一样不堪的吧。不愿想以前,只是这一想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个怀胎十月的孩儿就这样没了,她连一眼都没见到啊……
心一阵绞痛,恍如当初,眼泪就要滴下,急忙掩饰着抬步朝一家农舍走去。
“姐姐去哪?”小叫花子紧紧跟上,小声地补救,“我可是为你好嘛……”
他不安地看着她的样子,是不是说重了?怎么惹得她难过了?
花千骨低头看着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岔开道:“我们去看看秋月姐姐吧。”
“不是昨晚才看过吗?”
“秋月姐姐快要临盆了,这几天要格外注意。”
“那你会接生吗?”
“不会。”
“……”
隐了身形的白子画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别提有多烦闷了,对这小叫花子的印象更是跌至冰点,海扁一顿都难消气!他是故意来推涛作浪的吗?
白子画摸了摸自己的脸,千年来都没注意过自己的长相,难道现在看上去很老?不应该吧?
他一股气郁结在胸,又想到那小叫花子说什么公子甲乙丙,什么招桃花,简直不可理喻!小骨竟然还能和他说下去,只是她想到了什么?为什么那样子像是要哭了……
右眼竟在此刻跳得不停,自己度过了三百多年,可小骨才离开多久?一年都还未到。那臭小子分明是要伤她的心,是想怂恿她离开自己!
再也忍不住了,心绪难平,气浮意动,刚想显身却被一股猛烈的气流击得一个踉跄,还未回头,掌风已到面前。
正愁找不到你,竟自动送上门来。白子画与那乱影对拆数百招,皆是以快打快。两人从地上一直打到天空。令人吃惊的是,流商昨日被刺一剑后竟恢复的如此快,不仅能在他手下走了百招,而且丝毫没有气弱,白子画暗暗思付,恐怕是用了什么邪术。
他略一分神,又被流商追袭,这家伙缠人的很,若是一剑杀了倒也简单,但用私刑总是不好,万事还是要有法度……
“白子画!是我吃了那老婆子和九个童子,来杀我吧!”流商见他与自己对招时还在神游太虚,心里更恨,这个白子画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手中红光大盛,芍药花瓣化作千万片从四面八方向白子画打去。
他避无可避,所有生门全被封死,仙力凝于掌间,奋力反转,数千万的花瓣在半空中调转方向,尽数像流商打去。既然这个作恶之人死不悔改,便要他死在他自己的兵器下。
可这次白子画却想错了,那流商袖中枝蔓飞出,所有的花瓣如找到了宿主飞扑上去,他的兵器在瞬间又完好如初。花心中幽香阵阵,张开的大口要将白子画吞没。
好厉害的术法!
横霜出鞘,天地为之震颤,江海倒灌的力道随着剑招朝流商压下。那朵娇艳的芍药花在强大的仙力下再无力抵抗,碎成齑粉在空中化散。
流商大惊失色,法器的崩坏致使他也遭到了反噬,一口鲜血洒在半空中,想要逃却被白子画招招紧逼,眼看两人又打要进谷去。
“随我回长留受审!”
“白子画你以为今时今日我还会如当年一般被你的鬼话蒙骗吗?”流商双手用力一挥,自虚鼎中飞出一盏圆盅形的古朴小球,迷香如波涛般层层推开,仿佛天地间只剩这一种味道。
“卜元鼎!?”白子画大惊,神器在大战后重新分封,此物应在茅山,怎会到了他手中?
茅山一定出事了,可为什么仙界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迟疑片刻,掌心翻覆想将那神器夺回,流商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将卜元鼎的神力发挥到了极致,要困住白子画只能靠神界之物了。
虚境是一场早就布下的大戏,正等着开演,他白子画不是六界无敌吗?那就让他最怕的重演,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死在他自己的兵器下,虚境中的横霜剑已悬在白子画的头顶,就像方才对他那样。
“白子画,我真的很好奇,几百年之后你最怕的是什么?还是如当初一般冷血冷心。哈哈!”流商笑得狰狞可怖,袍袖一挥,将那个小圆球推进啄鹰谷洞中的七个造影之间,重重机关看你怎么出来。
流商自逃出蛮荒后,百年来苦心积虑的就是让白子画生不如死,若不是白子画辜负了他的一番情意,他堂堂上仙怎会落得妖魔不如的下场。
看着被困进鼎中的白子画在黑暗中摸索,流商心情大好,你白子画道貌岸然不也是爱上了自己的徒弟?你的一世英明就葬送在这件轰动六界的丑闻上,你的性命也留在这里好了。
他关注白子画,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此刻似流水般的声音流进鼎中:“是你的错才会让花千骨失去了孩子,你以为她没说就是原谅你了吗?”
话音刚落,鼎中大震,流商突然看不见鼎中情形,渐渐归于平静的小鼎中冒出一道耀眼的紫光。
☆、意外遇险
为何紫光大盛?
花千骨本还在与秋月闲聊,她大腹便便,身子笨重,看着她的样子总让她想起了当年自己的孩儿,本还沉浸在伤感之中,突然没来由地心脏抽痛,急忙告别秋月后却见天空异变。
凝望着紫光中心的啄鹰谷,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莫非师父出事了?
“不能去!”她刚抛出鹤鸣剑就被小叫花子拉住。
“艾蒿即将用完,我再去采些回来。”她说的虽不是重点但也是实情。
小叫花子摇头道:“你忘记你师父叮嘱你的话了吗?那谷中危险,去不得。”他已能成功控制火焰,毒菌的消散并非一定要借助艾蒿的,她的理由够拙劣。
不行,那不详的紫光是妖神当道时经常出没的力量,最后还用于封印了神器。一想到神器,心中更是焦灼难安,上古神界所遗留之物,一动六界色变啊。
花千骨对神界颇为忌惮,神界强大的力量她不是没见识过,就算如今神界沉睡着,也不敢轻视。在北海那些冰晶凝结成杀,一定是有足够的把握能破了她设在白子画身上的咒语。况且若真如司音神女所说,迦然还会在困了她三百多年后轻易放她走?她已经被弄怕了,万事都不敢相信。
“你乖乖待着,我一会就回来。”花千骨心急如焚不想再做停留,师父绝对不能出事。
小叫花子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再反对也无济于事:“我与你一起去,我在这里长大,谷中很熟。”
“不行!”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能跟着她去冒险呢。
“没有我,你是找不到他的。”小叫花子朝她挤了挤眼,长剑当先往谷中飞去。
花千骨疑心顿起,那孩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来不及思考,御剑而追。
小叫花子的确很熟悉谷中地形,带着她总能轻松避开那些高峰沟壑。花千骨虽不愿相信她如此信任的孩子原来一直在伪装,可是现实总给她狠狠的打击。不知道他会将自己带往何处,只好痛心地拦下他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怀疑我?”小叫花子无奈只好撤了剑,轻飘飘地落在谷中一空地上。这里古木成荫,斑驳交错地将这块偌大的空地围得密不透风,“我们快离开,这里危险。”
“有你危险吗?”花千骨一步步地朝他走来,试探地道,“为什么要和流商同流合污?”
她还是猜到了。小叫花子眼见瞒不过去,只好道:他抓了我,我也没办法,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害你们的事,而且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你们把我师父弄哪去了?”花千骨心头一团乱麻,怕到极点,万一神界要害他……
“他现在应该被困在卜元鼎中,所以我们要赶紧过去。”小叫花子急着催她,他虽然不喜欢白子画,但也不希望他受伤。
又是卜元鼎?那时师父就是为了救她才中了卜元鼎的毒。此时更是一刻也不愿停留,两人刚想离开,整个林子如地震一般,古木形成了一张结界将两人紧紧围在其中,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让人呼吸一窒。
花千骨本能的将小叫花子护在身后,鹤鸣在手中积聚了五分内力,身体如离弦之箭朝结界刺去。
砰地一声,结界震动,剧烈地反噬将花千骨震退十几步,她好不容易止住倒退,胸口却气血翻涌。
“糟了!这是流商的陷公阵。”小叫花子眼眶都红了,“他就是用此阵捕到我的。若不能一击即中,将会以数倍反噬攻击者。”
剑锋仙气流转,无论如何她都要试试。十成的功力,银光如水泻。这次的撞击更加猛烈,连小叫花子都被波及,掀翻在地,摔得他鼻青脸肿,让两人欣喜的是,结界竟然破了。
花千骨忙拉起小叫花子,可接踵而来的却是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黑色虫子疯了一般像两人袭来。
小叫花子吓得哇哇大叫:“蜘蛛,是毛蜘蛛!”他跳来跳去,但实在躲不过去便直往花千骨怀里钻,那些长毛长脚的黑色斑纹动物,体积比一般的要大很多,速度也极快。
火苗在指尖凝结,花千骨的火攻似乎对这些蜘蛛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促使它们疯狂地像两人袭来。
花千骨觉得恶心异常,只好拔剑厮杀,只是那些蜘蛛极有灵性,前赴后继源源不断,怎么也杀不尽。一定与这结界有关。
“快逃!”花千骨一掌将小叫花子推出几丈之外,自己随后一脚刚跨出古木林,哧哧声伴着一张张白色的网扑杀而来,手中长剑急挥,怎奈那网实在太多太密太重,将花千骨和长剑牢牢缚住,成群的蜘蛛一拥而上,瞬间将她吞没。
“娘亲!”小叫花子大叫着想冲进去,却被堵在厚厚的蛛网之外,无论如何拍打哭喊都无济于事,爹爹为什么不来,不来救救娘亲……
☆、难以自救
削铁如泥的乌金剑斩不开这些缠绕在一起的蛛网,他觉得自己的力气都快耗尽了,面前的蛛网依旧如铜墙铁壁一般。
突然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耳畔阴森森地响起:“小叫花子,有什么可哭的呢?”
“你这个坏蛋!”他的乌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一旁的流商刺去,“我要杀了你!”
那流商在困住白子画后就准备来抓花千骨和小叫花子,没想到这两人倒是自己入了谷。他衣袖翻飞,黑色的烟雾击中了小叫花子的胸口,那柄乌金长剑也脱手飞出。小叫花子摔在地上面目灰白,却呕不出一口血。
“小小冥灵还想来杀我?”流商露出诡异的笑,指着倒地不起的小叫花子骂道,“若不是我收留你,教你术法,为你塑身,你能有今天?别忘了,你那亲爹可是手刃了你,你那亲娘可是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