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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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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不是没有后悔过,她死过一次,那种万事休的感觉当真就是一种恩赐,解脱有什么不好,不用再在这恼人的世间苦苦挣扎。其实他们本就是两路人,若当初她能做她的妖神,他当他的长留掌门,相忘江湖也是种方式,可现在,仿佛又回到了最初。
  白子画担忧地看着她,却看不穿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在躲他,至少这点他知道。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花千骨松了口气,紧张又被压迫的感觉渐渐退去。她环顾着四周,调整好呼吸,舒展了下筋骨,试着下地走了几步也觉得还好,便放开胆子向门外走去。
  殿外桃花纷飞,阵阵清香隔着很远就能闻到,阳光流淌出随意又温暖的色彩。
  真美啊,绝情殿就像梦里的童话世界,花千骨伸出手想将这一切握在手中,不料双膝一软,跪倒在门旁,再也爬不起来。
  “小骨。”
  白子画搭着她的手臂想将她抱起来,却被拉住,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我的腿怎么了?”
  “没事没事。”白子画身体前倾小心地将她搂在怀中,抚着后背安抚道,“你只是有些虚弱,过段日子就好了。”
  是吗?听了白子画的话,以后的几天,花千骨便天天缠着让他教内功心法,只要不昏睡便勤于练习。
  可练功哪是心急就能成的?白子画看在眼里,心疼不已,有时实在不忍,好言相劝也没什么大效果。
  直到有一次花千骨练功有些走火入魔,真气乱窜,一口气哽在喉中,憋得小脸通红,正好被白子画撞上。
  他帮她疏导完后,就坐在床边,一言不发,面上含着层冷霜,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花千骨偷偷瞄了他一眼,心知自己惹了祸,底气也不足,可是他不走,自己又没法继续练,思量再三还是道:“我想休息了,你回去吧。”
  “我看着你休息。”白子画语气不好,冷冷地回了她。
  “你在这,我睡不着!”花千骨想都没想,只觉得烦闷,直接顶了回去。
  白子画有些错愕地看着她,自她醒来,二人的关系虽比不上以前亲密但也没有交恶,加上花千骨缠着他练功,有的时候他若拒绝,她还会像上一世一样扯着袖子撒撒娇,他便也没了脾气,什么事都只能顺着她。可这一次,明明知道很多事急不来,况且身体那么弱,还这样不眠不休的练功,她也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以前听话乖巧的小徒弟现在倒好,他还没说什么,花千骨却发了脾气,一脸不高兴地瞪着他,回了血色的面上蒙着细细的汗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在右侧,更是衬得她肤白如雪。肉嘟嘟的小嘴还微微翘着,粉粉嫩嫩的看得他心神摇曳。
  “你出去。”花千骨推了他一下,白子画这才回过神来,暗自懊恼,自己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面上有些发烫,气也就消了大半,不顾花千骨的反对硬是将她塞进被子里。
  “听话,好好睡觉。”
  花千骨哪是他的对手,见挣脱不了,只得闭起眼睛,想着假寐一下等他走了再起来,没想到竟真的睡过去了。
  花千骨一直在做梦,口中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眉头紧蹙,一张小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白子画一直守着她不敢走开,生怕刚才的走火入魔会对身体有影响。
  “不要……不要!”花千骨终于挣脱了梦境,噌地一下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苍白无光,眼睛瞪得大大地,惊恐地望着前方。
  “小骨别怕,只是一个梦。”白子画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只听她一直在喊“不要不要”,喊得他心里发慌,一口气堵在胸口闷闷地难受。
  伸出手臂想将她搂在怀中,花千骨却往床里畏惧地缩了缩。被子被她完全裹在身上,蜷起双膝抵住下颚,双手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这种完全抗拒的姿态让白子画心头发寒,一时间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他本不爱多说话,现在面对自己爱的人更不知道怎么表达。她在怕他,怎么才能让她不害怕呢?是要说情话吗?千年的岁月里,他从没说过啊。
  喉头紧了紧,他不敢逼她,只能干涩地唤道:“小骨……”
  花千骨总算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许久才低声道:“我,我想吃桃花羹了。”
  “好。我这就去做。”她还是愿意和他说话的,他以为她怕他怕得再也不理他了,刚才那眼神里的茫然失措,牵扯得心疼。
  白子画摸了摸她的头,确定她不再躲闪了,这才放心地去做桃花羹。
  花千骨见他离开了寝殿,急忙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二步地朝殿外跑,可还没到门口,再次觉得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般,双腿发软,摔倒在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还是不行?
  花千骨咬着牙,匍匐在地,一点点地向殿外移动。每动一下,四肢百骸都觉得撕裂般的疼,汗水已将薄薄的纱衣浸湿,她来不及擦,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殿外被月光洒满的天地。

☆、寻常岁月(一)

  快了,快够着门槛了……
  加油,你可以的,你可以出去的……
  花千骨觉得自己快晕倒了,只是拼命地咬着唇,血的味道让她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
  “当……”白子画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手中的桃花羹洒了一地。他不过才出去一会儿,怎么花千骨就弄成这幅模样。
  “小骨!你在干什么!”
  眼前白衣晃动,她闭了闭眼,任由他将她抱起,一步步走向床榻。
  白子画彻底被激怒,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一向平淡无波的声音也变得急躁起来:“为什么做事总是这么不顾后果!养伤和练功都需要一个过程,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懂吗!你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太让人失望了!”
  他越说越气,有一瞬间想直接把她摔床上去,可双手却违背了他的心,反而越抱越紧。怀中的人瑟瑟发抖,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小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摇了摇,声音犹如蚊蝇:“我错了。”
  白子画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可花千骨的小手依旧紧紧地抓着他,低着头似在暗暗抽泣。
  “怎么了?”白子画依旧冷着一张脸,想着刚刚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吓着她了,指尖不由地划过她尖尖的小下巴。
  花千骨委屈地仰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得像只小花猫。
  “别生气了。”
  白子画哪里舍得真和她生气,自正视了自己的心后,她就像他捧在手心的宝,一点点磕着碰着就要心疼半天,偏偏她自己还老是出状况,看来以后上哪都得带着她。
  花千骨见他抿着嘴不说话,心下更是忐忑,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傻傻地仰头望着他。
  “脖子不酸吗?”白子画摇了摇头,坐在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后颈,“还有哪里摔痛了?”
  “不痛。”花千骨嘴角向上扯了扯,努力给他一个微笑。
  “你想出去?”白子画拿出丝帕擦了擦被她咬破的唇角,看见她这个笑容,心里微微一动。
  “嗯。”花千骨面露难色,“是不是以后我都不能走了?”
  “胡说什么,你不是能走嘛。”
  “那为什么我走不出去?”
  白子画望着她期待的眼睛,如实道:“你的身体还需要再养养,毕竟……”他顿住了,躲过她的眼睛,目光落在门外一地月光下。难道要说,因为你死过一次,没那么快恢复吗?他说不出口,那是他的错,他只想拿一生去弥补。
  “真是这样吗?还是……你设了结界?”花千骨趴在他身边,歪着头紧盯着他的眼睛,长长的发垂了下来,扫在他的手背上,隐隐地痒。
  白子画侧头看着她,烛光跳跃的寝殿中,点着她最喜欢的香,宁静的夜,有她伴在身边安心又熨贴,纯净无暇的脸上已没有半点妖神时的影子,趴在他身旁的姿态甚至有小儿女的娇憨,那落在手背上的发让他想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可是为什么,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藏着令人心惊的嘲讽,或者说是冷淡,他看不懂她。
  “是有结界。”白子画还是决定告诉她,“你脖子上戴着的是敛魂石,可以强健体魄,提高修为,还能护你平安,但神石都有神力,它的结界可以将整个绝情殿覆盖。”
  花千骨垂下眼眸,沉默地点了点头,长长地睫毛盖住了眼睛里的光。
  白子画不想让她误会,觉得还是要再解释一下:“这神石是圣物,需佩戴一段时间后才能拿下,你身体弱,不可强行闯结界。”
  “哦。”花千骨讪讪地答应着,随即又昂起头,“可是天天待在这里好闷啊,我想去殿外看桃花。”
  “好,明天带你去看。”白子画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压住心中的不安,不断地告诉自己,小骨只是想看桃花了。
  “这几日为什么不见幽若?”
  花千骨见他答应了,眉开眼笑起来了。难得她想聊天,他陪她就好了。
  “幽若这些日子忙。”
  “忙什么呀?”花千骨见他看着自己笑,一时被迷了心神,不由暗暗啐自己,怎么前世今生都那么容易被迷倒呢?
  她呆呆的样子,是发自内心的纯真,白子画看着她笑意更深:“准备当掌门。”
  他轻描淡写地说,花千骨却吓了一跳,坐直身子一本真经地道:“她还是个孩子,当什么掌门呀?”
  “不会是长留掌门吧?!”花千骨惊得喊了出来。
  “是啊。”白子画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用得着那么激动吗?一惊一乍地,还说幽若是孩子,自己才像个孩子。
  “长留掌门不是,不是你吗?”她还是难以接受,怎么自己死而复生后一切都变了,变得好不适应。
  “幽若天资不错,是后一辈中的佼佼者,若她以后接任掌门,长留山会变得不一样些。”
  花千骨不明白他口中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长留山不好吗?他是上仙,仙界中的第一人,对事情的判断、所做的决定从未出错过,又在妖神一战中大义灭亲,他在她心中一直是神一般的人物,为什么要让出掌门之位呢?她有些不懂他了。
  “小骨?”白子画见她闷闷不乐,似乎在想些什么。他怕她胡思乱想便出口唤她。
  “为什么你不做掌门?”花千骨不依不饶,定要听个说法。
  “我不适合。”白子画揉了揉她的发,他已动了七情六欲,整颗心都被她牵萦,什么天下安危什么六界众生为了她都可以弃而不顾,这样的自己早就不适合做一派之尊了。现在他只盼着他的小骨能快快好起来,不再依赖敛魂石,等幽若顺利即位后他就可以带她离开长留,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白子画想到以后,心里暖暖得,这恐怕就是自己长久以来期待的吧,以前没有好好珍惜,现在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花千骨呆呆地看着他,那面上泛出的柔和光韵,深邃的眸子晶晶发亮像能装进整个银河一般,嘴角还不怕迷死人得微微上翘。不做掌门有那么高兴吗?
  白子画拿出丝帕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搞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花千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吸了吸嘴角:“可是,为什么……”
  白子画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打断她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要胡思乱想了快睡吧。”说完又把她按进被窝里。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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