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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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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在双膝间根本没发现他进来。
  “小骨?”那一颗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总算渐渐平静下来。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在黑夜里迷茫无措的眼神让人心头一痛。
  “嗯?”仿佛有人在叫自己,花千骨随口闷哼一声,还没有从那无望的寒冷中醒来,看着那声音的双眸空洞无神,似乎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
  白子画眉头紧皱,将她抱在怀里,又嫌那被子碍事,直接扯去却引得她一阵颤抖。
  “冷?”他试了试她的额头,好像有些发热,不是已经好了吗?
  手指弹了弹,烛火燃起寝殿中刹那间有了生气,花千骨往他怀里缩,她受不了这么强的光。
  叹了口气,她把他吓坏了:“怎么不点灯啊?”
  花千骨总算抬起头,愣愣地停了几秒后才道:“师父回来啦,我去做饭。”说完便想从他怀里爬起来,无奈被牢牢圈住,动弹不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反常让白子画非常不安,“告诉我!”
  “没什么,就是怕你忘了我。”过得许久,才想起这一句说词。花千骨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抓了他的长发在把玩。
  “不会的。”他承诺着,怎么可能会忘记她呢,她是他的全部呀。
  夜晚相依而眠,花千骨趴在他身上,想起很久以前,那时候她刚刚被救回来,他常常在她睡着前,在她转身后,匆匆离去……
  那痛不欲生的神情总在眼前晃过,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啊,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可是若他忘了她,忘记了关于他们的一切,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啊!
  迷迷糊糊中,噩梦连连。
  “不要,师父……不要……”白子画听她断断续续地喊,额上全是冷汗,他唤不醒她,只能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师父在这,师父不会再伤害你了……”他以为她的潜意识中还在害怕,还在恨他。诛仙柱上、长留殿上,亲手刺了多少剑?带着满身伤疤她就这样去了蛮荒,绝情池水,好久没再痛的绝情池水,今晚又让他浑身发抖。
  “小骨,醒过来!”熟悉的梦中呼喊,一如她刚刚复生时反反复复的那些叫声,她梦里的自己是不是狠心又残忍?白子画贴着她的脸,无声地祈祷着别恨我,别恨我……
  “师父!”花千骨费了好大的力才从惊恐的梦中挣扎出来,他痛苦的脸狠狠地撕扯着她的心,无论如何抱他、亲吻他、哭着求他,他还是厌恶地推开自己,跪在地上,心如刀绞。隆起的指节白得可怕,胸前的衣物都要被抓碎了,眉目间是凶狠的戾气,反抗不得,解救不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喊,他就要死了!
  “小骨,没事了,只是一个噩梦。”他将她抱起来,一声声地哄着。
  花千骨气喘吁吁地搂住他,还好他在身边,还他没事,那个梦太真实太可怕了。黑夜里他的眸子中有深深的痛悔,花千骨拂上他的眼睛:“师父,不难过,不难过……”
  “嗯。”白子画点点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
  两人各怀心事,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眠。

☆、心口难开

  午后幽若就心急火燎地找到花千骨:“师父,群仙宴定在下月朔日,我们要一起去哦!”
  花千骨微微一笑,下月吗?
  “师父你怎么不高兴?”幽若奇怪道,“刚接到消息尊上就让我来通知你啦。”
  “我师父呢?”
  花千骨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引来幽若一脸茫然。“尊上?不知道,他好像去偏殿了吧。”
  偏殿?他一个人吗?想要观微又害怕看见些什么。心烦意乱地道:“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好。”幽若答应着,御剑下绝情殿,师父今天很奇怪哦。
  花千骨望着她的背影,想起白子画心下悲凉,该来的还是要来吧,从墟鼎中掏出冰晶,一起去了长留后山。
  冰晶喃喃自语,念出一些她听不懂的符咒,不一会桃花林深处某个晦暗的角落里,撕开了一道光,原是紫衣华服的美人换了一件湖绿色宫装娉娉婷婷地走来,与整个桃花林融成一体,像林间仙子,清纯可人。
  “司音神女好。”冰晶淡淡地道,在空中上下浮动着,看上去像在作揖。
  她可真美,花千骨默默地想,来的时候冰晶就一路叮嘱,千万要谨慎,不可贸然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要怎样才能救他。”花千骨生硬的语气,透着极度的不安。
  “很简单,把他交给我,三个月之内你就能看见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长留上仙了,噬心之痛自然而解。”司音神女笃定地笑了笑,温婉柔顺,妖神之力的妖冶之色在她身上荡然无存。
  两人直接了当地对答,完全不带任何感情,或许就是一场交易。
  花千骨面色冰冷,僵直的舌头艰难地道:“条件是什么?”
  “你变聪明了,知道什么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白子画为了救你回来遭受惩罚,你为了救他,该罚你些什么好呢?”司音神女缓缓地走来,勾起她玲珑的下颚,“冰晶,你是不是觉得司水神女比在神界的时候更漂亮啦?”
  “您也很漂亮。”冰晶老实地说。
  她扬起轻蔑地笑:“你总是帮她。”目光一转,像要捏碎她一般,冰冷的声音再无暖意:“只有我成为他的妻,他才能得救。而你,离开他。”
  “不可能!”花千骨甩开她的手,断然拒绝,“想用妖神之力去害他吗?你想都不要想!”
  “这个你放心,就算我与他有了床第之欢这妖神之力也再无法移到他身上了,毕竟我才是真正的宿主,不像你只是个冒牌货。”看着她铁青的脸,玩心又起,“况且解此症还得绝情断念呢。”她说得分外轻松,眼神中是淡然而冷漠。
  “我不会相信的,也绝不可能。”花千骨如强弩之末,苦苦挣扎,那句床第之欢深深刺痛了她。
  司音神女微笑道:“想想当日他的样子,你忍心看他日日受万箭穿心万兽撕咬的痛苦吗?”
  她敏锐地捕捉到花千骨的痛苦,又道:“作为仙界第一人,万一与敌对战中急症发作,且不是……”她夸张地捂住嘴,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倒退两步。
  那日在七杀殿见到他昏迷不醒,胸口纯白衣裳上鲜红的血触目惊心……唇动了动,竟滑下一滴泪。
  “白子画不是有神喻吗?只是不知道你的神喻可以保他平安多少次,十次?百次?”司音神女讥笑道,“整个神界都灭亡了,你的神喻,又能保他多久?”
  “主人,我们走吧。”冰晶看不得她痛苦,蹭了蹭她的脸颊。
  花千骨转过身,听到司音神女依旧毫无情绪的声音:“给你三天考虑,如果不答应,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花千骨喉头动了动,一口咸腥被生生咽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的绝情殿,司音神女的话一直在耳边响起,成为他的妻……而你离开他……
  三天,她可以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不答应,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当不知道就好;答应,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小骨。”白子画推门而入,他今日回的很早,右眼在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师父。”那个小小的人飞入自己怀中,他低头吻她,闻着那一身桃花的清香。
  “今晚有桃花羹?”
  “咦,师父怎么知道?”她笑脸盈盈,一双明眸在烛影下流光溢彩。
  白子画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怎么拥她在怀里还那么想念呢?点了点她的鼻尖,以无限溺爱的语气道:“猜的。”
  携了她的手一起去厨房,木盆里清水上粉红点点,细腻的花纹,娇嫩欲滴,像她的唇,道不尽的诱人姿态。
  白子画凝视着她的侧颜,看她洗尽了桃花后放在小锅里,弯腰加了些柴火慢慢炖煮。有些情难自禁,拉了她到身边,想起她昨日的失魂落魄心中一疼:“对不起啊小骨,这些日子太忙了,没好好陪你。”
  花千骨摇了摇头,拽着他的手指,心里想,以前从未发现师父连手指都那么美。
  “不要紧,只要每天都能见到你,我就很高兴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那眼睛里泛着泪光呢。“群仙宴就在下月,正好能多点时间带你出去玩。”
  “嗯。”她点了点头,“我听师父的。”
  她顺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怎么不似以前那么兴奋了?
  正想着,桃花羹便已煮好。两人用完桃花羹后便回了寝殿。
  花千骨取了一桶桶的热水倒在浴盆中,整个殿内水汽氤氲。
  “小骨,小骨?”
  “嗯?”她茫然地回头看他。
  “在干什么呢?”白子画微微皱眉,怎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书房处理几封飞翰,现在也没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服侍师父洗澡啊。”
  白子画倒好像是被惊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个法术而已。”
  花千骨俯身试了试水温,正好。拉起白子画,极温柔地帮他除去外衣,道:“师父常说,道法自然,不能总依靠法术的。”
  “可是,这……”白子画感觉很变扭,这次小徒弟已经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帮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带,一层层褪去,最后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画脸色微红,有些局促,看她双手灵巧,不禁仰天长叹,看来这宽衣解带的手法都被她偷学去了。
  “师父忘了新婚之夜,你还让我多多练习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么多,看着他又红了几分的脸揶揄道。忍不住想亲他,师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风嘛。
  他暗暗叹了口气,脱去中衣后又蹲下身要帮他脱去中裤。
  “小骨,我自己来。”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觉怪异,温热的水汽使人有些晕眩。
  “服侍夫君难道不应该吗?”清纯的小脸,在这香艳的场合下竟分外认真。
  白子画只得认命,这个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尴尬好了些,甚至还有奇怪,刚开始自己怎么会突然害羞了。按摩着肩膀的那双手恰到好处,软硬适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松下来,由着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摩挲,仿佛一身的疲惫都得到了缓解。
  眯着眼睛,太过适宜得就要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那双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个激灵,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么了?”花千骨只想让他舒适,其他也并未想太多。
  什么怎么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吗?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丽颈脖,一个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缠绵,花千骨被他紧紧箍住,几乎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炙热而深情的吻让她几乎要堕下泪来。
  “嗯,师父……”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软软地伏在浴桶边,想推开他又不舍,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过生生分离。
  白子画自水中站起,打横抱起她,将两人身上的水分蒸干,窝软绵的大床上,将她裹进怀里。
  。。。。。。
  起伏之间,是最完美的统一。

☆、雾笼长留

  平明时分,白子画从入定中睁开眼,身旁的花千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这是怎么了?平日睡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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