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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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在院中,笙箫默一边享受着花千骨准备的甜食一边绘声绘色地说着白子画小时候的趣事,逗得花千骨哈哈大笑,拉着他不停地说,她想再多知道些师父小时候的样子,说不定将来他们的孩子也会那么可爱。
只是两人一个手舞足蹈一个津津有味的样子落在刚才外面回来的白子画眼中,不由有些吃味,小骨多久没这么开心了?双修以后她的笑就是浅浅淡淡,像一阵风不留痕迹,现在她竟然背着他对笙箫默笑?!
心中不平,周身都透着寒气。花千骨感知他回来,急忙站起来,想跑到他身边又碍于外人在场,只得恭敬地垂首唤他:“师父。”
白子画见她如此拘束,心里别扭,又见笙箫默斜倚在桌上对他招手:“师兄快来尝尝,千骨做的甜食,真棒!”
他那眯着眼的狐狸样更让人讨厌。白子画瞥了自家师弟一眼,径直走到小几前,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胃里直泛酸水,小骨居然做桃花羹给他吃!
气不顺啊,气不顺……
长袖一甩,冷着声音道:“小骨,你师叔在长留还有要事处理,代为师送送他。”
笙箫默笑嘻嘻地站起来,与花千骨使了眼色,笃定道:“我一闲散仙人,哪有什么要紧事。”
白子画恨不得他马上走,但这狐狸耍无赖,可是总不能把他打出去吧。
笙箫默的眼色还是有效果的,花千骨拉了拉白子画的袖子道:“师父,你就与师叔回长留看看吧,小月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也不会无故失踪,万一真是妖神作怪,我们也好早做准备啊。”
白子画低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满是期待,心中一动:“你都知道了?”
“嗯。师叔与我说了。师父放下长留的一切与我结为夫妻,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能有师父相伴,是小骨最大的幸福。只是师父不要为了小骨放弃自己的原则,只有天下太平,小骨才能安心的与师父长相厮守啊。”
她抱着他的手臂来回摇晃地撒娇,眼若星辰,看得他心中发烫。白子画并非真的不再管长留之难和神器动荡之事,只是心头有结未解,既然小骨也这么说,他自然是要去了,而且不能让笙箫默再待下去了。
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暗暗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十分难舍地道:“那好吧,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嗯。”花千骨甜甜地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万事小心。”
看着两人的腻歪劲,笙箫默直翻白眼,当我不存在啊。
☆、意外之行
御剑而飞时白子画一直在想,没有带上小骨到底是对是错,怎么才离开她就那么想念了呢?
在途中时笙箫默已经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至于到底南弦月为谁来提亲,笙箫默说他也不知道,当日南弦月说一定要见了花千骨才会告知。
瞧着师兄阴沉的脸,作为师弟笙箫默只得安慰道:“也许他并不知你二人已成亲。”
“觊觎□□,不可饶恕。”白子画神情淡漠,双目中却泛着隐隐的杀气,看得笙箫默暗暗咂舌,师兄对小花花的占有欲真强。
离长留不远,白子画就已经感知到强烈的动荡不安,长留海上这几日更是巨浪滔天,一些小岛已被淹没,封印神器的紫色烟云一直缠绕在上空。
师兄弟二人御剑下落长留大殿,齐聚其中的各派掌门与弟子皆站了起来,以各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们心中的仙界第一缓缓步入大殿。
其间有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尊上终于回来了!”
“怎么不见他的徒弟娘子,花千骨?”
“诶,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
各种议论声灌入白子画耳中,他并不在意。
正与玉浊峰掌门温丰裕说话的摩严见白子画入殿,忙下座相迎。师兄弟见过礼后,摩严朗声对在座众人道:“今日,我长留掌门归来,一切决定皆由掌门做主。话音落便想将白子画引上殿中凝着法力,象征权力的掌门之位。
摩严见他不为所动,低声提醒道:“子画?”
“各位,我意辞去长留掌门,将由师兄摩严暂代,今后大小事务都将不再插手。”白子画心中不快,自己本已辞去掌门一职,偏师兄还不肯放过他,今日当着众派声明也好让师兄死心。
“子画!”摩严低唤,神情既悲且怒,他真是要舍下长留了吗?近千年的岁月里,难道没有值得他留恋的吗?恼怒之下,不禁又想到花千骨,刚才纷纷议论之声不是没有落进他耳中,这个孽徒,害得子画的清誉毁于一旦。
白子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环顾四周,凌然的目光下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惶惶不安的神情继而出现。
“不过,既然事关六界安危,稍后我就会将神器再加封印,各位也不必太过紧张。”
“尊上怎能说的如此轻松!神器动荡人心难安,若又是妖神作怪,便该结合众派全力剿灭!”
白子画听到剿灭一字便觉刺耳,转头看向那声音处,正是太白的掌门,已故绯颜之子罗部。
“是不是妖神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各位既来到长留便知长留不会坐视不管,待确保神器安全,调查清楚后,自会给众位一个交待。”他的声音不急不缓,但疏冷威严之气逼人,分明在说,吵吵嚷嚷的也解决不了问题,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那太白山的年轻掌门罗部还待再说,被一旁的温丰裕拉住道:“既然尊上回来了,一切就有尊上做主吧。”
那温丰裕曾在雪山受过白子画的恩惠,自然对他礼敬有加。
至于蜀山、蓬莱、韶白门等各派因都经历过掌门更替,资历尚浅,就算有意见也不便再言,万一长留甩手不管就惨了。只有罗部那小子,血气方刚出言不逊,虽被温丰裕拉住,依旧愤愤不平:“以为我们不知曾经那妖神就是他徒弟。”
此话一出大殿更是静若寒蝉,白子画的目光冷冷地投向他:“妖神之力已被封印,世上再无妖神。罗部掌门若是不满,径可以自己去找妖神。”
各派都转头看向罗部,他原还想再做争辩,不知为何在如此众多目光的逼视下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摩严暗自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们在此议论已有三天三夜,但这种拖沓的老派行事作风,加上各派之间谁也不服气谁的明争暗斗,就算再商量个十天半月也不会有结果。整个仙界失去了白子画,就如同一盘散沙。
遣弟子安排各派休息后,长留大殿总算安静下来,摩严和笙箫默齐刷刷地等着白子画开口。
“幽若呢?”谁也没料到白子画怎么突然问起这丫头了。
摩严轻咳一声道:“我让她去南弦月失踪的仙牢调查情况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我们去看看。”
当三人来到长留仙牢时只见里面一片狼藉,刑具散落四方,牢房东倒西歪,就连有几处的石壁上都被砸开了巨大的口子,门中弟子数十人吵吵闹闹地围着下任掌门幽若不知道再说什么,再看灰头土脸的幽若手中拿着窥天镜,时而变小时而变大在掌中转来转去,玩得不亦乐乎。
“幽若!”摩严气得吹胡子瞪眼,再过会他们说不定能把仙牢给拆了。
幽若听到摩严的声音,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身后白衣飘飘的竟是……
“尊上!”那声音简直是吼出来的,把仙牢一干弟子差点没震趴下。
幽若跳到白子画面前,仰着头又哭又笑:“尊上,您总算回来啦,呜呜呜……您不在,幽若好惨啊……”
笙箫默拍了拍幽若道:“说什么呢,这里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幽若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没人欺负她,可她好累好烦啊!
“有线索吗?”摩严直接把幽若拉过来,瞪了她一眼,做正经事要紧。
幽若摇了摇头:“弟子快把仙牢给翻过来,还是不知道南弦月是怎么不见的。”
摩严仰天长叹,突然想要是十一还在该多好啊,但他不是一个煽情的人,指着幽若手中的窥天镜厉声道:“那你还有功夫玩!”
“世尊,这哪是玩,我这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些。”
白子画在他们争辩时已将整个仙牢扫视过了,的确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人绝对不会凭空消失的。“幽若,南弦月被关在何处?”
“这里。”幽若吩咐弟子退守后,带着三尊来到仙牢最里面,指着一座空空的牢房很是沮丧,“我都查了好几遍了,还是没有发现。”
“嗯。”白子画随口应道,长留仙牢除了铜墙铁壁之外更有仙力结界覆盖,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遁走的。有两面墙壁已被凿开,外面的结界也没有被破坏的现象,不过,这里好像有些问题。
脚下泥土湿润与其他地方的不同。白子画手掌向下用力一吸,一枚金针破土而出,夹在指尖上放出诡异的紫色光芒。
一时间,仙牢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幽若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
“子画,这是?”摩严瞧见这紫色的光芒,已知不妙。
难道真是妖神?白子画心中有隐隐的不安,不敢再想,仔细看去,细小的针尖上沾着一根灰白色的毛发。
这是什么?
这根毛发上凝结着巨大的灵力,不属于他了解的任何一界,递给摩严,摩严也茫然的摇了摇头。闭目深思,脑中如闪电般快速地闪过从小到大看过的所有六界中的书籍。
幽若看大家神情都很严肃,拉了拉笙箫默轻声道:“金针是妖神的?难道南弦月是妖神?”
“你看到他变妖神了?”笙箫默撇了她一眼颇为不屑。
幽若嘟了嘟嘴不死心地道:“那这根毛发是人还是鬼?不过看如此逼人的灵气,人鬼都不像。”
笙箫默看着她自言自语一副煞有见识的表情,歪着嘴角轻笑,好像这件威胁六界安危的事变得好玩起来。
“去北海。”白子画睁开眼睛,身体已略了出去,摩严紧跟其后,笙箫默拍了拍幽若的肩膀留下一句,长留交给你啦也跟着两位师兄消失在天际。
可怜的幽若张了张嘴,欲哭无泪,三尊都走了,可山下还有一大队人马等着她呢。
☆、北方之海
北海,天地万物极北之处,别说没有人烟,就连飞禽走兽都没有,仙魔妖怪也从未踏足。此时北海正狂风暴雪,本该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却是灰气蒙蒙,深入骨髓的寒冷让白子画都有些不适。
“师兄,这还是人待的地方吗,这么冷!”酷寒的天气让笙箫默忍不住哆嗦,只能运行仙力克制寒气。
“你不是人,你是仙。”白子画的冷笑话总是,哎,够冷。
笙箫默一抬头见两位师兄都看着他,只好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早知道在长留陪幽若了,这个号称六界之中的鬼蜮,名不虚传啊。
不对,冥界都比这好,改日要拖阎王来这看看,他那冥界太温情了。
相比之下,世尊摩严要比他正经多了,张开双臂,仙力从体内不断涌出,如一只只小手要拨开这重重迷雾。
一瞬间,三人眼前一亮,在灰沉沉的天地中潜藏着一些冰蓝色的晶体,走进一看全是被埋在雪中的巨大的冰柱,绵延向下,不知尽头。
“子画,这洡淲犼真的藏身于此?”搜寻了一圈找不到任何踪迹,摩严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嗯。”话音刚落,白子画的横霜剑已出鞘,力道之大,劈向眼前的一块冰蓝晶体。重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