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无效前妻快到碗里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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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跤。
受伤后,唐念初也是这么顽强地蹦跶了好几天。
当时荆鹤东没少拿嫌弃的眼神看她,觉得她这么蹦跶完全影响他的生活,不仅吵得要命,那药油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想起这些,荆鹤东猛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唐念初会这么执着地认为他在装了。
因为,他曾经在她受伤的时候连关怀都没有一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荆鹤东立即起身跟了进去。
恰好女佣拿来了活络油,荆鹤东冷眼示意女佣递给他,这就拧开了瓶盖,倒了些在手上,对唐念初说:“坐好来,你那点劲儿揉了也没用,我来帮你。”
唐念初强忍着疼痛,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荆鹤东真的在双手搓满了药油,准备给她揉揉,完全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荆鹤东这是演戏上了瘾了,还是想讨好她让她撤诉?
第20章 夜太冷,需要暖床的
心情复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荆鹤东到底在想什么,其实,就连荆鹤东本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不愿看见她受伤。
“啊!疼——”
随着一声哀叫,荆鹤东按住唐念初肿得跟馒头似得脚踝开始使劲揉搓起来,他态度并不敷衍,下手重得唐念初眼泪直飙,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
好不容易熬到他放手,荆鹤东才满意地看着已经消肿不少的成果对她说:“接下来几天好好在家里躺着,不许乱走动。”
大汗淋漓的唐念初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虚弱道:“哦……”
她这样子,确实这几天哪里都去不了了。
“还有,以后不许穿露背装。”
“啊?”
荆鹤东扭头对一边的女佣说:“去楼上看下少夫人的衣服,所有露背的全给我拿去烧了。”
女佣懵了似得点点头,赶紧上楼去找。
*
半小时后,别墅的花园里升起一股浓烟。
价值十几万的名贵礼服唐念初今夜才穿一次就这么付之一炬,顺带还有夏季她穿过的短裙吊带等物。
大约是不喜欢看见她穿高跟鞋,荆鹤东亲自去检查了唐念初整齐摆放在鞋柜里的几十双鞋,把鞋跟超过七厘米的鞋全部挑出来让人打包扔了。
唐念初躺在**上,凝视着窗外升起的烟,感觉十分无语。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荆鹤东软禁她,还烧她的衣服扔她的鞋?
好吧,虽然荆鹤东说,这些东西本质上来说都属于他,她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唐念初总觉得今夜荆鹤东是喝多了,她没少盯着他,晚饭没吃的他杯觥交错间起码是喝了十几杯香槟下去,好在荆鹤东本人也有这个觉悟,让女佣去准备一些解酒的食物来。
于是气氛再一次陷入冰点,唐念初躺在**上,荆鹤东沉在按摩浴缸里,偌大的卧房内,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
女佣很快端着餐盘进了浴室,不到十秒钟,里面就传来了玻璃制品被打碎的声音,还有荆鹤东的训斥。
大约是女佣准备的食物让荆鹤东不满意了,唐念初想。
这个男人真得很难伺候,这三年,她真是受够了。
唐念初昏然欲睡,她抱着原本属于荆鹤东的枕头,缓缓地闭上了眼,沉浸在了一片沉闷的黑色里。
*
其实女佣真的没做错什么,她不过是送了杯牛奶到浴室里而已。
怎奈一看见牛奶,荆鹤东就想起他和唐念初摊牌的那个晚上,当时唐念初也给他端了一杯牛奶,而他因为正在气头上所以将牛奶打翻了。
那么烫,也不知道有没有烫伤她。
有些后知后觉的荆鹤东现在才发觉,其实唐念初真的不像他想象得那么坚强。
三年来她总是保持微笑,对他唯唯诺诺,一副没心没肺谁也伤害不了的样子,那不过都是装的。
她真的很怕疼,也总是在哭。
只是那些,过去的他都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荆鹤东摆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伸手去拿,看了一眼来电人姓名,这就趴在浴缸边缘接了电话。
“少爷,我已经调查了监控了,确定是那个叫苏敏娇的小艺人伸腿绊倒了少夫人。”
“给你**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苏敏娇红透中国。”
“这……”
“什么黑料黑历史,给我往死里挖!”
“是!”
挂了电话,荆鹤东才起身裹着浴巾来到卧房。
此时唐念初已经睡着了,原本想告诉她一个好消息让她开心开心,既然睡了,他也就不想再吵醒她。
荆鹤东曾经在杂志上看过,缺乏安全感的人睡着时会习惯性地蜷缩着身子,双手交叉护在胸口,唐念初一直是这样睡的,今夜也不外如此。
他轻叹一口气,这就缓缓坐在**沿,轻轻地把她的手捏在了手心。
唐念初的手腕非常纤细,让人很有一捏就断的错觉,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当初烫红的痕迹已经不见了,被他捏出来的淤青看起来也已经消散。
他这样对她,不过是希望唐念初恨他,然后干脆的离婚结束这段本就不该开始的婚姻。
可现在看来,他错了。
迫使唐念初离婚并没有让他的心获得想象中的平静,反而因为她弄得自己时刻不得安生。
最让荆鹤东感到讨厌的是,他竟然开始牵挂现在的这个完全不同的唐念初。
今夜,当唐念初打扮得光鲜亮丽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时,他居然感觉到了嫉妒,恨不能立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用那种觊觎的目光打量她。
荆鹤东的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手心,将她纤细的手指握紧。
大约是他的动作惊醒了唐念初,她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正捏着她的手腕,仔细观察是否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什么疤痕,唐念初忽然醒来,让荆鹤东无由来的心虚了一下下。
“疼吗?”他问。
唐念初才睡醒,还有些迷茫,忽然问她疼不疼,她本能就想起到了荆鹤东是在问她脚踝上的伤。
她打了个呵欠,弱弱地说:“疼啊,不过,不下**走动就不怎么疼,躺两天应该会好些。”
她并不知道,荆鹤东想问的并不是脚伤。
“那就好好休息,哪里也不要去,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起码要好好保养三个月。”
唐念初点点头,有些犹豫地看着他,问:“道理我懂,问题是你拽着我的手干嘛?”
她心里有点儿慌,就怕荆鹤东这条大尾巴狼又想占她便宜了。
不然,荆鹤东干嘛洗了澡不穿衣服,就这么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
脑子一热,唐念初就裹着被子坐起来了,她火速就往沙发上挪去。
看来,还是沙发上比较安全!
荆鹤东无语地看着她这过激的防卫举动,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唐念初这是怕他?
“荆先生你睡**,我、我睡沙发就好。”她说得很慌,就怕荆鹤东大发慈悲让她今夜睡**。
怎奈,荆鹤东正有此意。
他二话没说,这就走过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的重新扔回了**上。
“今夜很冷,我需要一个暖**的。”某人如是说。
第21章 与狼同眠
今夜……会冷吗?
唐念初对此表示十分怀疑,别墅里的暖气二十四小时,在这种室内温度能热到吃冰淇淋的地方,荆鹤东会冷?
依她所想,这根本就是荆鹤东在找借口。
也许是外面天寒地冻的荆鹤东不想跑去找唐若仪暖**,所以临时拿长得一模一样的她来凑数!
她果断把被子推到荆鹤东面前,自己又一骨碌爬起来,警惕道:“被子都给你,我再去拿一**就是了。”
说着,唐念初撒腿就跑。
怎奈腿短的快不过手长的,荆鹤东伸手一捞,唐念初就乖乖地被拽回来了。
他将唐念初再次按到柔软的被子里,居高临下地说:“还记得我昨夜说过什么么?”
唐念初一脑门黑线,摇摇头。
她是真不记得了,而且,她对于荆鹤东说了什么这种事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满脸无辜的唐念初紧张地看着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考虑到直视狼的眼睛很可能会引发悲剧,她赶紧一扭头,盯着摆在**头柜上的玫瑰花。
极致奢华的卧房内,柔软纯白的大**上,一对夫妻就这么僵持着,气氛十分诡异。
荆鹤东一手按住腰间的浴巾,一手拈起她小巧的下巴,将昨天晚上他的警告又重复了一遍:“我昨夜说了,如果你下次再捣乱,我就吃了你,连渣都不剩。”
他故意把最后一句话咬字很重,在威胁的同时,又多了几丝挑逗的意味。
唐念初呼吸一窒,尽管她不想,却浑身僵硬地又看向荆鹤东。
她忽然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完全臣服在他令人感到压抑的气场下。
他的手指越过她的下巴,缓缓滑向她瓷一般细腻的脸颊。
一时间电光火石,唐念初害怕得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没有失神太久,终于黑密的睫毛一颤,哑着嗓子说:“我、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眼看着唐念初害怕了,荆鹤东终于满意了,点点头,说:“k,老实点暖**,别轻易惹我。”
唐念初心都不会跳了。
她麻木机械地点头,然后乖乖窝在被子里暖着。
所幸他只是要她暖**而已,等荆鹤东换了睡衣过来,就把唐念初给挤到了一边,两个人**无言。
*
早上八点,星澜大厦总裁办。
一名穿着黑色西裙套装的女人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婷婷走来,将咖啡摆在了大理石的办公桌桌面上。
荆鹤东正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今天的早报,头也不抬的他拿起咖啡吹了一口气。
他的生活助理办事效率真不错,今天早上,苏敏娇的丑闻就图文并茂遍布各大新闻媒体,前所未有得红了一把。
秘书赵静楠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翻看荆鹤东这几日的日程本,柔声提醒他道:“荆总,过几天就是唐小姐的生日了,需要安排出时间您去美国陪她么?”
每年唐若仪生日,不管荆鹤东有多忙,都会抽出空来飞一次美国。
今年,赵静楠还不知道唐若仪已经回来了,依旧按照日程这么提醒荆鹤东。
“不用了,唐小姐回国了,给她准备一个像样的生日宴,蛋糕、鲜花、酒水全部都要到位,地点就选在帝豪酒店吧。”荆鹤东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着,又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说:“再帮我买一个戒指。”
“请问,荆总要哪个品牌的?”
荆鹤东扬了扬手中的报纸,一整面的图片广告上印着一枚精致无比的钻戒,主钻是四克拉的白钻,周围镶嵌着一圈碎钻,整个钻戒造型高雅,法国名设计师的品味自然不俗,还给这枚钻戒取了一个叫“珍爱”的名字。
这是某个奢侈品品牌在城都市报上打的炒作广告,这枚钻戒全球限量十一枚,价亦是不菲。
恰好明天就是预日期,荆鹤东志在必得。
赵静楠立即领会,双手接过报纸:“我会办妥的,这枚名叫珍爱的钻戒,是由荆总您亲自送到唐小姐手上呢?还是设置什么惊喜的小环节呢?”
“买回来直接给我。”
“是!”
赵静楠前脚刚走,荆鹤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每天一到工作时间,就会有大把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荆鹤东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
他淡定地接了电话,唐若仪的主治医生李乔治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中传来:“嗨,荆先生,过几天就是若仪的生日了,我打个电话提醒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着手给她安排生日宴会了。”
“好的,她这几天情况还好吗?”
“很好。”荆鹤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