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守护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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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珍汪顿时失去平日的镇定,“妳说的加百列是哪一位?”
“是我神学院硕士班的教授,他终生末娶,据闻他以前是位极有名气的妇产科医师。”她不疾不徐地回答,“妳认识他吗?”
珍汪用力吸着气,没有回答她的话。
苏黎知道自己预感对了。“如果没事,请容我先告退。”
就在她推着车子准备下楼时,珍汪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一下。”
“有什么事?”她折返身子。
“妳每天可以有三个小时到我这里报到。”珍汪撇了撇唇命令。“记得下午四点上来,工作到七点。我会教妳该做的事。”
“是的。”苏黎按下电梯的按钮。
“算了,妳现在就先来学吧,我待会儿正好有事要离开。”接着珍汪又开始咕哝:“真不明白老板为何要这小娃儿回信!”
“妳说什么?”
“开机。”珍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苏黎耸耸肩,不为所伤,打开计算机,画面跳出的竟是“撒拉弗信箱”。
这是属于老板最私密的私人信件,照理说,除了本人外,其它人都不可以看到的。
苏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珍汪,“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工作会交给她?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妳接近老板的目的是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他。”苏黎平静地说。
珍汪一脸不相信,却又无法从她澄澈的眸光中看到谎言,“总之这个信箱只有妳还有老板可以看,连我也不能。”珍汪酸溜溜地说:“快设好妳的密码,只有妳知道,至于老板也有他的。”
珍汪指着靠近水晶雕像旁的特殊座位。“那是妳的位子。”
“我的?”她好惊喜,因为那是一张雪白的桌子,旁边还有雕着众天使的图案,彷佛置身在天堂。
“记住,好好办事。所有相关操作程序全在D文件,一步一步走下去就可以上手。别弄砸了,否则被撵走,别说我没事先提醒妳。”珍汪还是无法释怀,这个资浅的丫头可以获得这份工作,即使只有三小时,她都觉得不舒服,“我先下楼,不准任何人进来,若有问题,立刻按下求救钮,老板的贴身保瞧会上前维持秩序。”
话一抛下,珍汪便下楼了。
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就只剩苏黎一人。
看着计算机闪现“请输入密码”的字样,她想了想,考虑该输入哪一组密码。
望着水晶雕像,灵感飞至,她敲下了“水晶撒拉弗”几个字。
计算机立即接受此密码,并开启窗口,接着一封封来自世界各地写给撒拉弗的信,快速地挤了进来,而且这些寄件者全是一些有名望的人物。
原来富有与名望并不能使一个人平静与知足,他们依然有他们的企盼与哀愁。
就在她不知该先开哪一封信时,怱然跳出一个类似MSN或Skype的实时通讯画面,对方的代号是Angel,上头写着——
苏黎,第一天上班心情如何?喜欢那座水晶雕像吗?
她感到诧异极了,立刻响应——
你是天使?你知道我是谁?又知道我在哪里?你为何可以进入这台电脑系统?你该不是黑客,却以“天使”来伪装吧……
我不是计算机黑客,只是一个关心妳的“人”。对方响应她。
我不需要一个装神弄鬼的假天使来关心我。她输入这些字。
自妳受创之后,心也变硬了吗?他又问。
你知道我受伤?她深感惊讶。
知道。
她感到不舒服,我讨厌偷窥者。真的关心我,就离我远一点。我比任何女人更需要隐私。
唉,是妳呼唤我的,妳忘了?
你是撒拉弗?换言之,现在在在线的极可能是她的老板。
她直觉地看向总裁办公室那扇看似封闭的门。里面有人在办公吗?是神秘的撒拉弗吗?
是,也不是。就看妳怎么看待这来自遥远的关怀。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你是不是安爵?她索性开门见山地问。
我见过很多人,包括男人、女人,还有小孩。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惑。
走!别打扰我!她生气了,立刻注销。
就在苏黎下线的那一刻,那个男人——撒拉弗轻轻喟叹。
他站了起来,眉头深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爱一个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去爱一个女人,追求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起。
“喂。”
“我是连卡佛的父亲连堂,听说你透过层层关系找我?”他就是全球着名整型外科医生——泰阳的养父。
“我想请您令泰阳为一个女人动手术。”
“哪个女人?”
“她叫苏黎。”
连堂笑了,“她可是我当年属意的儿媳妇,这有什么难?”
“现在不是了。”他有点冷怒地回了句。
“你——”连堂有些吃惊这个誉满全纽约金融界、医学界,甚至神学界的“神奇人物”竟会动凡心。
“她是我守护的女人。”他毫不掩饰地说。
“看来,我得让连泰另觅佳人了。”连堂很爽快地放弃了。
“最好如此。”
“只是我不明白,炽天使为何动情?”
“谢谢你的合作,再见。”他不响应连堂的问题,仅以收线画上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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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夜已深,撒拉弗集团的大楼的员工几乎全下班了,但苏黎为了处理那些有求于撒拉弗的信件,已连续加班一星期。
等到她想起来实在该休息时,壁上的钟已指向午夜十一点半。
“老天,这么晚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发现全身酸痛不已,下意识地又瞄了一眼那扇仍然深锁的门扉,不禁开始怀疑,撤拉弗根本没来上班,又或者,撒拉弗只是个代号,并不是真有其人。
打了个哈欠,她按下电梯,走了进去,准备回家。
这时,撒拉弗正好搭乘他的私人电梯,准备回到办公室。
他可以看见苏黎的电梯往下降,由于他的电梯是经过特殊设计,因此外人无法看见他,但他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其它电梯中的人们。
他看见苏黎疲惫的靠在墙上的模样,担心她撑不住,于是连忙随她的电梯一起往下降。
当苏黎走出电梯、大门,直至进了黑暗之中,撒拉弗才悄悄地从他的私人电梯走出来。
他打算在暗中保护苏黎,脚步才跟上她,到了几乎没几个人的停车坪时,却意外听见苏黎的惊喊声:
“你们想干什么?”
一群黝黑且壮硕的大汉围在苏黎的小车四周,并动手砸她的汽车,不时说着污秽淫邪的话,其中有一个男人还打算扑倒她,她侧过身子,利落地避过划力的攻击,其它歹徒见状,立即支持同伙。
“看不出妳这娘们还会两招,不过今晚妳是逃不出咱们兄弟的手掌心。”那群人就像饿狼般压近她。
她一步步往后退,想求救却喊不出声来,顿时感到好绝望。开始恨起老天爷的不公平、纽约市夜晚的污秽。
“我有枪。”她假装掏皮包。
一群人听了邪佞地笑了起来,而且一同拉下自己裤裆的拉炼,“我们也有『枪』”
“你们这些无耻的鼠辈!”
她又惊又骇地大骂的同时,其中一人已扑向她。
意外的是,那人还没动到苏黎,就发出惨叫声,然后扑倒在她面前,昏了过去。
其它同伙不知发生什么事,慌乱地探着四周大叫:“是什么人?给你祖宗滚出来!”
苏黎机警地快速往后退,那群人又追了上去,但奇怪的是,每一个打算扑倒她的人,总在惨叫声后跪倒在她的面前。
最后一个未倒下的大汉,惊骇地连忙拉上拉炼,还不忘故作镇走地放话:“你给我滚出来,别再装神弄鬼,否则我也会以牙还牙!”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那声音低沉得令对方毛骨悚然。
大汉心一横,决心豁出去,上前欲绑架苏黎,但他的毛手还未碰到她,就听见自己痛彻心肺的惨叫声,旋即看见鲜血四溢的手指头掉在地上。
苏黎见状,一阵晕眩,撒拉弗马上搂住她,“闭上眼,跟我走。”
温柔安抚的声音就像四月和煦的阳光,瞬间驱散苏黎的恐惧。她就这么跟着他,没有任何怀疑。
“妳可以张开眼睛了。”
她缓缓睁开双瞳,对上的竟是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孔,“是你?!”
“下次不要这么晚回家。”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你为什么总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她问着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你是撤拉弗?”
他没有答腔。
“告诉我,你是谁?我只是想知道安爵与撒拉弗是不是同一人。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安爵就是撒拉弗,撤拉弗就是安爵?”
“我是撒拉弗或是安爵重要吗?”他问道。
“当然重要!因为对我而一言,安爵是个真实的人,而撒拉弗……却是个遥不可及的虚幻天使。”
望着她渴望知道答案的眼神,他却无法回答,只能说:“时间到了,妳就会知道。”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某种推词,诱发出她的恼怒,“什么叫时间到了?圣经里记载说:神说,时候到了,人子就会再降临,天使也在弛认为适当的时候到才现身。父母总是说,等妳长大了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说?为什么我要一直活在未知、无知中?为什么……”她的嘶喊有着压抑的哽咽。
“苏黎……”他好心疼,打算安抚她,谁知手才扬起,却被她拍掉。
“你知道我叫苏黎,我却不知道你的真实身分。你到底是凡人安爵,还是下凡来帮助世人的天使撒拉弗?
是会陪我走过哀伤的安爵,还是有非凡本事却不沾世间尘俗的天使撒拉弗?
我想你可能还知道我几岁、住哪里、丧父以及我所有的事,可是我却连你的电话都不知道。你怕什么?怕我缠你?”
她突然苦笑道:“我猜对了吧?因为有钱人都怕麻烦事。看看你的外套和皮鞋,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分子,我高攀不起,谢谢你再次出手相救,但记住下次离我远一点。我要的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让我可以真实的拥有他。我不要耶诞的奇迹,也不要天使的守护,只要一个活在当下的真实男人,有一双可以依靠的双臂。”
话一说完,她飞也似地离开他。
这些告白与警告像是警钟,重重地敲在撒拉弗的脑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隐藏”,对一个需要爱的女人有多大的压力。
他看着她逃离自己:心开始滴血。
他,撤拉弗,多年来一直以自己的名字作为代号,天使的代号,总是处在虚与实之间。
他这么做,其实有一个特殊的因素,就是在他二十一岁时,有一个貌如天使的女子打动他,可惜她是因他的财富而处心积虑想嫁他。
她一心想脱离贫困的日子,所以花尽一切的金钱与人脉,打听他出没的地点、喜好,并试图使自己在每件事看上去就像一个富家女,一步步地接近他,以便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