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重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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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脚与我们的理解力有关,我们对于自己的理解,对于生活的理解——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很多老年人走路时步履蹒跚。他们的理解力出现了问题。他们通常不知道该去哪里。小孩子走路时会迈着快乐的舞步。老年人则慢吞吞地走,好像他们不愿意走似的。
我们的皮肤代表我们的个性。皮肤问题通常意味着,我们感到自己的个性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威胁。我们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覆盖着。
有一个快速治愈皮肤病的方法就是每天对你的自己说:“我赞成我自己。”每天重复数百遍,收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
意外事故其实并不意外。就像我们生活中的其他事情一样,是我们造就了它们。我们并不需要说“我想要发生意外事故”,但是我们确实有那些造成意外事故的思想模式。有些人似乎特别“倾向于发生事故”,而另一些人一生当中连小小的擦伤都很少有。
事故表达了愤怒。它们表明我们感到不能自由地为自己说话,由此造成了很深的挫败感。事故还意味着反抗权威。我们感到要发疯了,我们想打别人,但是不幸的是,我们自己被打中了。
当我们对自己感到生气时,当我们感到内疚时,当我们感到需要被惩罚时,发生意外事故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解决方法”。
看起来意外事故好像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是暴虐命运的无助的牺牲品。事故可以使我们获得别人的同情和注意。我们的伤口被清洗、被注意。我们通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可以卧床休息。我们还获得了疼痛。
疼痛发生的部位给我们提供了线索,便于找到使我们感到内疚的生活领域。生理损害发生的程度,让我们知道我们在多大程度上感到需要受惩罚,以及“要判决多长时间”。
厌食与易饿是对自己生活的否定,是自我厌恶的一种形式。
食物为我们提供最基本的营养。为什么你拒绝给自己营养?为什么你想去死?你生活中发生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以至于你想彻底摆脱生活?
“憎恨自我”是你的思想根源。思想是可以改变的。
对你来说什么事情是可怕的?你是否成长在一个充满批评与责备的家庭?你的老师爱批评你吗?在你的早期教育过程中,你是否被灌输了你“不够好”的思想?这些都会让我们感到我们原本的样子是不可爱的、无法被接受的。
在工业社会中,女性获得的主要信息是“我不够好,我有什么用”,因此她们把自我憎恨的焦点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她们可能会说:“如果我再瘦一点儿,他们就会爱我了。”其实这没有用。学习自我赞同和自我接受才是关键。
关节炎来源于批评模式。首先是自己的批评,其次是别人的批评。关节炎病人会被一大堆批评所包围,因为他们的思想模式就是批评。他们用“十全十美”来诅咒自己,他们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中都要求完美。
你是否认识这地球上的一个“完美”的人?我不认识。我们为什么要建立那些让我们成为“完人”的标准?“不够好”是我们肩上背负的沉重负担。
我们把哮喘称为“窒息的爱”。你感到你没有权力为自己呼吸。患有哮喘病的孩子具有“过度发达的责任感”。他们对自己环境当中发生的任何“错误”都感到内疚。他们感到自己没有价值,因此而内疚,继而需要自我惩罚。
换一个居住环境有时对哮喘有用,特别是当家庭不支持患者的时候。通常,患有哮喘病的孩子会“摆脱”这种疾病。当他们上学、结婚或者离开家以后,他们的病就好了。如果在以后的时间里有人触动了他们的“旧开关”,他们又会犯病。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们并不是对现在的环境发生了反应,而是对童年的环境发生了反应。
烫伤和烧伤,割伤,发烧,疼痛以及炎症,都是身体对愤怒情绪的反应。愤怒需要寻找它的表达途径,不管我们是多么想压抑它。已经形成的蒸汽压力必须释放。我们害怕愤怒。其实我们可以简单说一句“我对此感到生气”就可以发泄愤怒,而不一定需要去破坏我们的世界。事实上,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对老板说。但是,我们可以打枕头,在车里大叫,也可以使劲打网球。这些都是发泄愤怒的安全方式。
很多人在心里相信他们自己“不应该”生气。确实,我们最终是要达到“不因为自己的感受而责怪他人”的境界,但是,在达到那种境界之前,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才更有利于健康。
癌症是一种由长期埋藏在心的怨恨所导致的疾病。这种怨恨会慢慢吞噬人的机体。儿童时期发生的一些事情会毁坏信任的感觉。如果不把这些事情忘掉,人们就会陷入自怨自怜之中,就会发现自己很难和别人发展长期的、相互信任的、深刻的关系。由于存在那样的信念系统,生活好像是由一系列失望组成的。于是便会感到无望和无助,不去深入思考问题的根源。毕竟把我们的问题都推给别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患有癌症的人同样喜欢自我批评。对我自己来说,学习爱自己、接受自己就是治愈癌症的良药。
肥胖代表需要保护。我们需要保护,避免被伤害、被轻视、被责备。我们需要战胜恐惧,在生活一成不变时我们恐惧,在生活发生变化时我们也恐惧。
我的体重在正常范围内,但是我的体重很多年以来一直遵循一个规律:当我感到不安全和紧张的时候,我的体重就会增加几磅。当威胁消失以后,体重自己就减下来了。
与肥胖做斗争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节食也没有用。一旦你停止节食,体重又会恢复原样。我所知道的最好的减肥食谱就是:爱自己、赞同自己,相信生活的进程,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因为你知道你自己思想的力量。对消极思想进行“减肥”,你的体重自己就会恢复正常。
太多的父母把食物塞进婴儿的嘴里,根本不管孩子是“饿了”还是有其他问题。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会站在冰箱前,面对打开的冰箱门说:“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任何类型的疼痛,我认为都表明了“内疚”。内疚者总在寻找惩罚,惩罚导致了疼痛。慢性疼痛来源于慢性内疚,这种内疚经常隐藏得很深,以至于我们常常意识不到。
内疚完全是一种没有用的情感。它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好受一些,也不会改变任何状况。
对你的“审判”已经结束了,请你从监狱里出来吧。宽恕就是放弃,就这么简单。
中风是由于血栓(血凝块)运行至脑部血管,阻断了脑部供血而引起的。
大脑是身体的计算机。血液是欢乐。动脉和静脉是输送欢乐的通道。一切都遵循爱的原则。爱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如果体验不到爱与快乐,身体各部分就不会正常运转。
消极的思想阻塞了大脑,爱与快乐就无法自由畅通地流淌。
如果不给大家“冒傻气”的自由,大家就不会笑了。爱和快乐也是一样。生活的本质不是严酷,除非我们要把它变成这样,除非我们选择把它看成这样。我们能够从最小的混乱中找到全部的灾难,我们也能够从最大的悲剧中找到一些喜悦。这取决于我们自己。
当我们没有获取最大利益的时候,我们有时试图驱使生活朝某个方向前进。有时我们用中风来驱使生活转到完全不同的方向上,这样我们的生活方式就改变了。
身体僵硬代表思想僵化。恐惧使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行进,我们发现我们很难变得灵活。如果我们相信做某件事情“只有一种方法”,我们会发现我们变得僵硬了。其实我们经常可以找到其他的做事方法。还记得维吉尼亚的250种洗碗方法吗?
如果身体的某个部位僵硬了,在我的思想模式列表里查一查,看看你的思想哪里僵化了。
外科疾病是一大类疾病。当我们认为需要解决的问题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时,我们选择了“更好”的办法——发生事故或摔断骨头。接受手术治疗可能是某些情况下更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精神上的康复却没有得到重视,因此情况并不会改变。
每天,很多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都在帮助人们战胜病魔。越来越多的医生倾向于“整体”康复,让一个人从里到外都健康起来。但是仍然有很多医生并不过问导致疾病的心理原因,他们只是治疗症状,也就是那些心理原因导致的结果。
我曾听说有一位女士需要紧急外科手术,在给她做手术之前,她和手术医生以及麻醉师交谈过。她请他们在手术过程中给她放轻音乐,和她谈话,大家朗读积极的宣言。在康复病房里她让护士做同样的事。她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术后恢复得也很快。
我经常向我的客户推荐如下宣言:“在医院里,接触我的每一只手都是康复之手,它们只表达爱。”“手术进行得很迅速,很容易,也很完美。”另外一句是:“我在任何时候都很舒服。”
手术做完以后,尽可能多听令人愉快的音乐,对你自己说:“我迅速康复着,康复是一个舒适的过程,完美的过程。”告诉你自己:“我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好。”
如果可能,给自己录制一盘积极宣言的磁带。把录音机拿到医院里,在你休息和复原的过程中反复听它。注意感觉,没有痛苦。想象爱从你心里涌出,通过胳膊到达手中。把手放在需要愈合的部位,对这个部位说:“我爱你,我会帮助你康复的。”
身体浮肿代表情感阻塞和停滞。我们自己造就了自己被“伤害”的环境,我们又长久地坚持它。浮肿通常表示满含眼泪,感到受打击、受陷害,或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局限性而责怪他人。
抛弃过去,清洗伤口,收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丢弃你不想要的东西。用你的头脑创造你真正需要的东西。让你自己顺应生活的潮流。
肿瘤是错误的成长。一个珍珠贝吞进一粒沙子,为了保护自己,它分泌出大量物质来包裹它,这样就形成了坚硬闪光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美丽的珍珠”。
我们身上有旧伤口,我们护理它,不停地揭掉上面的痂皮,我们会得到一个瘤子。
我把这叫做“上演老电影”。我相信很多女性之所以会在子宫上长瘤子,是因为她们有情感上的创伤,受过与女性性别有关的打击,并且不停地关照这种伤害。我把这种现象叫“他害了我”综合症。
其实,一个关系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我们有什么错,也不意味着我们的自我价值降低了。
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对它做出反应。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每一次经历负责。如果你想要别人善待你,你就要检查自己的哪些看法需要改变?
我的故事(一)
“我们都是一样的。”
“请您简短地告诉我一些你童年的事情。”这是我问过很多客户的一个问题。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细节,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模式从何而来。如果他们有现在的问题,那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思想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控制他们了。
在我1岁半时,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并不记得情况有多糟糕。我惟一还记得的可怕的事情是,一直在家操持家务的母亲必须出去工作了,她把我寄放在别人家。我一刻不停地哭了三个星期。照看我的人对我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母亲不得不把我领回家另做安排。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敬佩她,作为单身母亲,她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是后来,我得到的关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