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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妓女日记-一位坐台小姐的日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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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你看我骑自行车的速度快不快?”他叫出我号码。并不感到诧异,对于半梦半醒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是清醒,什么时候是痴癫。
“嗯,快。”我只能应付着回答。起码他还清楚自己这行为是在骑车。
“让开!破车,挡了老子路。”他开始咒骂起来。我没吭气,安静的坐下看他表演。
“完了完了,对面来了辆大卡车,他妈的刹车呀!”他慌乱抬起双手,在空中找寻并狂抓着。他开始拼命左右躲闪起来,当然是空中那双遭罪的赤脚。顷刻间,空中歪曲的双腿消失了,伴随着重重声音,瘫倒在床上。本以为终于安静,没料到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抬头看到站在床上的他,那脸庞已是大汗淋漓。他脱掉上衣后,把衣服扔重重扔到地上,露出了还算结实的身体,胸前两块肌肉随着心跳扑动起来。
“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老子让了半天,还是被你撞了,怎么搞的?”他对着空气抖起狠来,漫骂些脏话。我开始等待着结局,眼前的他,比任何演员都伟大,因为表现真实,一个人的独角戏还无需道具配合。
“这还差不多,把你的车赔给老子,真是识像”,他兴奋的笑了起来。他缓缓坐了下来,磨到床边,放下曾经悬空的脚。
“盘子还蛮重来,个破车。”那双手开始在空中掌握起方向,两只脚胡乱空踩起来。这时才看清那张脸,除去那双空虚的眼睛,五官还比较端正,特别个那个有点长的鼻子,正渗透着汗珠。估计他年龄大概二十八九,但此刻的举动,完全和街头三小孩一样,没有常人思维。也许在他脑海里,因为一场车祸得到了一台卡车,而现在是享受成功时刻。他津津有味的开起车,我只能无语陪伴,一同耗费时间。房门突然被重重锤响,非常急促,伸冤般打破沉闷空气。我走了过去,连续不停的敲击声让心十分慌张。
    “谁啊?”我有点胆怯的问。
“里面一起的,快打开门!”门外一个声音急切回答。打开门后,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但个头矮许多的男人凶凶横了我一眼后,径直走进了房间。没敢关上门,我往房间里挪了几步。
“亮亮,你醒啦?”矮个男人一只手在他眼前不停晃动,嘴里叫着那男人名字。那个叫亮亮的男人停了下来,好像被招回魂似的。
“什么事情啊?”他有些清醒的问。
“你身上钱没都用完吧?”矮个男人压低了声音问。
“拿了八千块钱货,屁股荷包里还有两千多,怎么样?老子生日你们没玩好?”“司机”回答着。
“鬼扯个什么东西!是怕你先瞎花,现在身上冒得钱,那我们掉得大。”矮个忘形的解释起来:“我房里是个新疆丫头,不晓得多正点。哪想起来哦!躺在床上怕你身上钱用完了,是关心才跑过来问的,今天你也是大方,那多不认识的,你也派了,没看到那几个抱得盘子吸的,妈的像赶本。”
“玩吧!还不是朋友的朋友,下次聚会去拿半节,一起爽。”他豪气的说。
“那你接着爽,我过去爽的。”矮个男人色眯眯恭维说。他出门时,又怒气冲冲的横了我一眼,比起刚才,表情的变换简直和电视广告里变脸一样迅速。我没有理会,重重的关上房门。心里塌实很多,感觉送走了瘟神。走到床边,他已清醒些,要求我脱掉工作服。拾起地上的衣服,我把它挂到玻璃窗上,感觉似乎一扇门,就能隔断两重世界。用手摸了摸杯子,冰水已不冰,热水也不热。
“不用……那些,麻烦。”他很直,大声说着。当躺在床上看着那张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一半的脸,我想到了静,只要她还当我是朋友,就会阻止她再碰这些让人逐步丧失精神和灵魂的毒品。他机械般用力抽动发泄着,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疲倦。在我眼前晃动的,只是一具躯壳。
    直到下钟铃声催响时,他那勃起的私处还僵硬的占据在我体内,整个人依旧保持着进入时的姿势,还有那一脸茫然。一双灰色无神的眼睛,甚至找不到声音发出的根源,痴呆无助的望着我。
“我要加个……钟”,半天沉默后,带着长长拖音他嘴里蹦出了三个字。
“公司马上下班,关了大门我们都出不去。”不想对他解释公司财务将要结帐,说出最简单的道理也许他能很明白。他终于不甘心的退了出去,低头摘下安全套时,开始愤愤抱怨起来,“要不是下班关门了,再搞两个钟都没问题。”我没有理会,迅速穿好衣服,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告别了他,疲惫的走在回休息室路上,唯一很清楚马上要做的事——洗澡。
和静走在回家路上,我小声描述起刚才碰到的事情,静认真的听完后,感慨的告诉我:“得亏到点下班了,我原来听一起打KING的人说过,做两三个小时不知累都很正常。”
“你知道什么叫透支吗?”我问静。
“晓得啊,可起码当时是兴奋的。”她回忆着辩解说。
“傻瓜,你知道这样是透支什么吗?”没听她解释,我倔强的逼问。
“这我还不是很清楚,反正过后挺难受,感觉像大病一场的,是身体吧?”她虚心的问。
“这样透支的是生命。”我用自己的理解,告诉曾经透支过的她。也许是感到惭愧,静不再讲话。
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发起呆,一时不想去睡,习惯的打开电脑,却遇到怪事,怎么也不能启动。只有显示器上亮着一排外语提示,昨天走时,它还很好。静准备睡觉,看到我在掰弄电脑,好心的凑了过来。
    “皓,么样了?”平时她从不碰我电脑。
“昨天出门时还用过,是好的,怎么今天就坏了?”我也不太懂,纳闷的说。
“肯定是插头松了”,还没等我说话,她已蹲到插座旁,帮忙抽出插头。
“皓,我把插头重新插紧了,你再打开试一下?”她自作主张说。结果和她预见的完全不同,还是出现那排倒霉外语。
“静,睡觉去吧,不要操心了。”我劝着她,心里已感到不妙,因为平时总闪烁的那个红色指示灯,好像罢了工,不再闪亮。静乖巧的爬上床,还不忘劝我早点休息。很想打电话问问君,该如何是好,看看手机,还是放弃了,这一大清早,他肯定没起床。一直担心的望着屏幕发呆,不停重复按着开关,期盼能出现奇迹。无数次失望后,决定自己把它抱到电脑城去修理。
当抱着并不算很重的箱子到前进电脑城时,却已是满头大汗,其实下车后并没走太远路,又念起父亲常教导的那句“路远无轻担”。
    一看大门傻了眼,有些为自己的卤莽后悔,八点时分的那个铝合金大门,还冷酷紧闭着。街上行人顶着烈日匆匆赶路,我却孤独守侯身旁电脑,街头雕塑般看着人来人往。想想最近接二连三突然发生的事,却没了任何感觉,换成以前也许会埋怨,甚至会流下委屈泪水,但此时心中却平静得出奇。开始不断责问自己,是否因经历太多无奈而变得习惯麻木。等待身旁将会开启的那扇大门,是失望和希望。
 
 
 
 

2007年9月
14
星期五

丙戌年
八月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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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位置》》》》》妓女日记》》》》8月02日                                                     
八月二日 星期二 晴 
电脑是位病人,进医院马上好很多,回到家却又发起病。
昨天掏出四百八十块,已属额外开销,修电脑的师傅告诉我,这台电脑机箱里最值钱的东西坏了,硬盘寿终正寝。当时思考了一下,他说的也对,半年前从一个将搬家的朋友那里连买带送拿回这套机器时,也只象征的给了六百块。昨天买个新硬盘却又花掉四百八,按比例确实是最贵的零件坏掉了。回想起买硬盘时,那个电脑档口老板的许诺就好笑,“盒装保用三年,一年内坏了保证换新的,连结婚离婚生儿子都没人敢保,但我的硬盘绝对保”。结果在电脑城还好好的,搬到家时,发现系统经常死得不能动坦。 
昨晚下班回家时,君知道我已被电脑折服,答应今天下午帮忙弄到电脑城修理。或许当时有他在场,也不至于今天又跑一趟。毕竟他懂很多。(一路上对我不停吹嘘N年前在电脑城贩卖盗版碟的历史,描叙每天像地下工作者一样逃避检查,却没料到失了一把火都化成灰,听上去感觉就在吹牛) 
起得还算早,有静不少“功劳”,一大清早她就开始闹肚子疼,昨晚见她吃冰淇淋时幸福的样子,曾告戒过她,要小心点。能让她从昏睡中醒来应该都是大事件。闹过一阵后,她跑过一趟卫生间,回来后在我耳旁嘘了半天,让帮着到林姐那里请长假,也许她这月的休假是冰淇淋给刺激出的。 
走到阳台上,伸个懒腰,顺便试探了一下室外温度。阳光很毒,裸露的臂膀刚接触,马上感觉像抹了层辣椒,呼哧发起烫。连呼吸进的空气也感觉是火般炙热。开始有些为君担心,这样的高温,他还要搬台电脑去修理,来回路上肯定吃不少苦头。进房后没想太多,走到床边拼命来回推着静肩膀,看到那拨浪鼓似摇晃的脑袋,真是又爱又恨,半天才苏醒过来。仿佛遇到火灾,突然坐了起身,倒把我吓了一跳。 
“皓,发生么事情啦?”她惊恐的睁着眼睛,迷糊问我。 
“上班了。”我故意逗她。 
“什么……撩我吧,跟你说了今天开始休假的。刚做梦被一帮人追,怎样跑都跑不动,你就把我搞醒了。”她回想着说。 
“那我还是你救星啊!对了,等会儿过了中午君会来的,你可别睡得不起来。”我把最重要的事告诉她。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啊!”静耍贫嘴说。 
“你稍微早点起来,把衣服换了。人家来家里看到你这样子总不好吧?”我嘱咐说。 
“晓得了。”她故意埋怨起来。 
“冰箱里有饮料,你记得到时拿瓶给他。”我罗嗦着。 
“要不要我喂给他喝啊?”静倒了下去,抱起枕头开玩笑说。 
“好啦,你嘴巴狠,一定记住我的话!”对着即将昏睡的她我发出“最后通牒”。其实静是铁嘴豆腐心,真的事情来时,她总能帮上点小忙,也让我放心不少。 
中午赶到公司时,发现最早到的是白兰,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原来休息室里没一个人读书看报,她来后,倒是每次聚餐时总能顺手拿到垫底的东西。白兰看到我,又向外张望了下,有些诧异的问静为什么没来,我笑着告诉她实情。她好像想起什么事,把报纸搁到椅子上,小跑到柜子旁,打开门掏出包,在里面翻寻起来。没太在意白兰奇怪举动,我站在椅子旁,歪着脑袋瞅起花花绿绿的新闻来。没一会,白兰走了过来,看报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支白色洗面奶。 
回头纳闷的望着她,“晶,你拿去用吧!”白兰笑着说。 
“送我干什么啊?”有些不解问。 
“一个远方过来看我的朋友,昨天送的,你拿着吧,还是从广州带过来呢。”她微笑着把洗面奶塞到我手中。 
“叫什么‘资生堂’牌,晚上回去用了一点,可能不是很合适我皮肤,洗完脸后特别干燥,觉得用香皂更舒服些。”白兰老实的说。 
“我在武汉没什么朋友,原本准备送给静的,平时她总爱逗我,你们住一起,随便你们哪个拿去用。”她挺直接说着,没有半点拐弯抹角。 
“谢谢你,那我收下啦。”我笑着说。 
“谢什么啊?再好的东西用不上,留得也没用,还不如让有用的人去使。”她豁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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