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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似烈酒封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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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蹭了两下!
  薛淼一只手就把辛曼给拎起来,压在后车座上低声吼:“你给我安静点儿!”
  辛曼睁着一双醉酒迷离的大眼睛,忽然抽了抽鼻子,眼眶里瞬间就蓄满泪水:“你吼我?”
  薛淼:“……”
  算了,由着她了。
  总算是稍微安静了点儿,秦特助才找出空当来多问了一句:“头儿,辛小姐的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没有……”
  怎么扯证?
  薛淼睨了一眼身旁的辛曼,手指正巧爬上车窗玻璃,手指甲在车窗玻璃上刮过,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
  他扯了扯领带,说:“去天海公寓。”
  天海公寓……
  秦特助心里想:头儿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啊,这回不会真是认真的吧,看来也是被季老爷子催婚催的紧了,这种路上随便拉个女人就要去扯证。
  ………………
  天海公寓611号。
  空气里弥散着若有似无的甜香气息。
  房间内的大床上,传来一声高似一声的喘…息声,混杂着暧昧不清的声音,在头顶灯光大亮之际,两人刚好在到达了顶点,覆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的脊背一下子僵住了。
  辛雨馨被头顶忽然大亮的灯光晃的睁不开眼睛,娇喘吁吁道:“你怎么把灯打开了?”
  难道是有什么新花样?
  祁封绍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迅速地伸手捞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自己翻身起来的同时,披上了一件衬衣。
  他心里已经向下沉了沉,如果是辛曼回来了,怎么解释?
  他虽然和辛雨馨上床,但是却完全没有做好要和辛曼分手的准备。
  祁封绍向卧室门口看过去,看见两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呆住了。
  这哪里是辛曼,明明就是两个男的!
  秦特助在薛淼身后,注意到自己老板身上散发的那种浓郁的冷气,也是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尼玛这是难得一见的捉奸现场啊。
  而且还有一个还是亲戚。
  祁封绍已经移开了目光,赶忙就捞起一旁的裤子往身上套。
  辛雨馨拉着被子遮住自己胸口的痕迹,怒斥:“你们两个人强闯民居,给我出去!”
  为首的男人却笑了,手中两把银色的钥匙在手掌上掂了两下,“我有钥匙,哪里来的强闯?”
  薛淼说完,目不斜视地经过散乱着内衣丝袜的床底,向前面的柜子走去,拿出钥匙插入锁孔,从里面翻出辛曼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当看到抽屉底压着的一张照片的时候,他瞳孔微缩,皱了皱眉,隐约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于是就将下面垫着的一层薄薄的木板抬起来。

  ☆、005 儿时的傻白甜

  “你在翻什么东西!快给我滚出去!”辛雨馨从小娇生惯养,对着薛淼颐指气使,“你们有没有一点廉耻心啊!就这么看别人的私密东西!”
  秦特助看自己老板没出声,便笑呵呵的打圆场:“我们是辛小姐朋友,就是她托我们来拿东西,拿了就走,你们稍安勿躁啊。”
  他说着,薛淼已经将抽屉猛地关上,将钥匙拔了出来,眼光冷冷的瞥过正在穿裤子的祁封绍,冷笑了一声,长腿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
  客厅外面的门响了一声,重新恢复了安静,除了头顶的灯光,似乎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祁封绍的脸色极差,与刚才达到顶峰那个时候脸上带的红晕完全不同。
  辛雨馨脸色也是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悲伤,她之前在脑海里想过无数次被辛曼捉奸,就可以看看一向是眼高于顶的辛曼那种被打击的精彩表情了。
  可是现在真的是被捉奸了,可是看见的却是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她转向祁封绍:“刚才那两个男的,你认识吗?”
  祁封绍已经系上了皮带,踩过地面上的一条黑色丝袜,阴沉着脸走出去,没有说话。
  辛雨馨找了祁封绍的一件宽大衬衣穿上,走出去的时候,他正在喝酒,眼眸之中晦暗不明。
  她赤脚走过去,手贴着祁封绍健硕的胸膛,娇嗔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
  祁封绍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什么动作,仰头喝了酒杯中的红酒。
  “都是那两个人败坏了兴致,”辛雨馨吻在祁封绍的后脖颈上,手掌心贴着发觉他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娇俏地笑了一声,知道祁封绍对她是绝对有感觉的,“我们……”
  祁封绍忽然起身,推开了黏在身上的辛雨馨,“我先去洗个澡。”
  辛雨馨被推的向后踉跄了一步,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的酒柜之上,腰后被撞的痛呼了一声。
  祁封绍急忙回身,“怎么了?”
  “被撞了一下,腰疼。”
  辛雨馨看着祁封绍眼神里的担心,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天海公寓那边还是捉奸现场,而远在千米开外的民政局里,大半夜的灯火通明。
  办结婚手续的主任被局长大半夜的从被窝里叫出来,说是有人来办结婚登记。
  什么大人物啊,连个囫囵觉都不让睡了。
  “季老首长的外孙。”
  这一句话,把主任还仅剩下的那一丁点的迷糊劲儿也给惊醒了。
  辛曼从进民政局就走的歪歪扭扭的,薛淼也不厌其烦地提醒她看脚下的路,扶着她的腰向前走。
  交了身份证和户口本,然后填写表格。
  “那个……”
  办事员卡了一下壳,看着辛曼抱着结婚登记大厅里的柱子,“来照一下相。”
  薛淼将辛曼给按在椅子上,接过秦特助递过来的梳子,帮辛曼梳了一下长发,“看着镜头,笑一下。”
  辛曼摇了摇头,语气生涩,“凭什么你让我笑我就笑啊!你谁啊?”
  秦特助:“……”
  见过女人发酒疯,但是没见过发酒疯发的这么没脸没皮的,一路上都听她一个人聒噪着要来领证,结果现在民政局里手续都办完了,又变卦了。
  薛淼倒是笑了,覆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辛曼挑了挑眉,语气明显欢快了些,“真的?”
  “嗯。”
  于是,在相机快门按下的时候,辛曼在镜头前笑的特别傻白甜。
  因为身边有一个男人说:“笑一笑,就给你买糖吃。”
  这句话对于辛曼来说熟悉无比,是她儿时的一个刻入心底里的承诺。

  ☆、006 我出去等你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中,一个女人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呼吸匀称,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上。
  从透着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可以看出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头疼。
  宿醉的后遗症之一。
  辛曼拧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按照自己的习惯,抬手就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不过三秒钟,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感觉不大对。
  头顶是一盏流苏的水晶吊灯,向上开在床头的墙面上两边各有一盏样式复古的紫色磨砂灯,再向上面挂着一幅欧洲田园风格的油画。
  辛曼猛地坐了起来,愕然地瞪着这个精致装修的宽敞卧房,一下子傻了。
  这是哪里?
  她的记忆仍然停留在昨天晚上,貌似是在夜场酒吧里出任务被抓了,然后差点被轮,之后又见到祁封绍和辛雨馨……
  辛曼还没来得及把昨天的事情回忆清楚,就被自己身上穿着的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给吓死了。
  她掀开被子,衬衫下面没有穿内衣,向下然后是赤条条的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而就在干净的白色床单上,竟然……有……一抹红!
  处子血?
  难道是一夜情?
  她是去了酒吧买醉,但是她没想要把自己的初夜给交代了啊!
  辛曼觉得头更疼了,按压了两下太阳穴,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大风大浪她都已经经历过了,一定要镇定下来。
  看着这间卧房的装修,这间房子的主人也许是一个有品位的男士。
  而且,这不是酒店,也就是说是这人的住所,或者是住所之一,说明这人也许并不滥交。
  她的自我开导前面都加了两个字:也许。
  辛曼觉得自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不过身上没有那种显而易见的疼痛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对方比较短小,没有达到应有的深度?
  刚刚走到门口推开门的薛淼一不留神就打了个喷嚏。
  辛曼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穿着一件半透不透的男士衬衫,赤条条着两条大白腿,站在床边,正好对上推门而入的薛淼。
  两人大眼瞪小眼,而恰好在中间,隔了一条染了血的床单。
  辛曼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俯下身来,用被子将床单上的血迹给盖住了。
  薛淼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辛曼这动作,在她掩盖之前,就已经看见了床单上染上的鲜血。
  “头儿,衣服买回来了,是照着这个码子买的……”
  后面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薛淼直接伸手挡住了秦特助,结果他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抬步走进室内,反手关上了门。
  辛曼揉了一下太阳穴:“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是不是有必要说清楚?”
  薛淼站在门口,“你确定要这么谈?”
  辛曼:“……”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领口开了的衬衫扣子,抬起手臂挡着胸,一下子跳上床蒙上了被子。
  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气势被碾压了一层。
  薛淼走过来,将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床上,直起身来,直视着辛曼,“我出去等你。”
  辛曼的目光在袋子上某知名品牌女装的logo上看了一眼,向下沉了沉心,才抬眸看向薛淼。
  她认出这个男人就是昨天在酒吧帮她解围的男人。

  ☆、007 断片

  就算想起昨晚在夜场的屈辱就感觉尴尬,但是辛曼还必须要提一句:“昨天晚上在魅吧里,谢谢先生帮了我。”
  薛淼站在床头,淡淡的嗯了一声,抬手理了一下袖口。
  “虽然谢谢,但是一码归一码。”
  辛曼拧着眉,觉得接下来的话真的是难以启齿,但是还是要说清楚,就像是秦箫说的,但凡是一夜情,必须要说清楚,要不然的话等来的就是绵绵不断的“孽缘”!
  “昨天晚上,我买醉,然后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喝醉断片了,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薛淼已经整理好袖口的一颗袖扣,“没什么事。”
  “……”
  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床单上的血是怎么搞的?
  辛曼原本只是想要心平气和息事宁人,被薛淼这种淡淡然的语气激的有点火大,“如果说跟一个陌生人滚上床都不算大事的话,那还有什么是大事?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更大,女人的初夜。”
  很明显,薛淼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异样。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感觉,这事儿过了就过了,我也看得很开,”辛曼摆了摆手,故意做很大度的样子,“麻烦先生出去一下,我换下衣服。”
  薛淼定定地看了辛曼两秒钟,想起刚才一进门辛曼遮掩床单上一抹红色鲜血痕迹的动作,不禁向上勾了勾唇。
  那哪里是她的处子血啊,那是薛淼昨天小臂被划伤,恰巧滴落在床单上的。
  他也没打算解释,转身离开,手覆在门把上,转过头来,注意到辛曼双手环胸的动作,笑的体贴温柔:“其实,你没有感觉是对的,对待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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