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清逸芷(还珠同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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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还在屋内,怎么是这般异常的安静呢?这也太有些不合常理了。
说到汪玥,应该是如了意,因为就在刚才她被封了“答应”,这可是离她本人的目标又进了一大步。不过我也只是奇怪的看了正在花痴着笑的某人一眼,便明白了过程,也没有去打扰她自我编织的美梦。
汪玥能够得到这样的结果,恐怕也是裕妃的功劳了,不然凭她汉旗的身份,又无什强硬的后台,想要留在宫中谈何容易!只是,这后宫里头无事献殷勤,送上门的就没那么多好事,无亲无故的被裕妃这么照顾,只怕后续就没那么简单了吧。
但是别人会怎么样,我可管不着,现在我是已然是自顾不暇了,哪还有这些个闲心去纠结他人的闲事。
再说了虽然同住了这么久,炎热的夏季都开始转凉,但是我们两个至今也算不上熟悉,何况打断别人的美梦是会遭雷劈的,更别说现在说些泼冷水的话,指不定会被当做嫉妒吧!
坐着宫内准备的马车,我在允许的第一时间回到了家,因为我是被指给了皇子,而且言明了是明年开春完婚,所以现在是需要我在家里待嫁的。
这就不像汪玥被封为了答应,便是直接上任了,从此没有特殊的情况,她就别想出了那朱楹金扉的宫门。
估计是宫里宣旨,便有人到家里报了喜,所以我一出宫门就看见了早已等候在外的乌喇那拉府的精明管家。而到了这个家,也很远就感受到了那份富贵的喜庆。
如此短的时间内,红灯红绸就挂上了檐角和门楣,这令我见了也不禁有些感叹,这古代人多了,那就是好办事。
回到家里自然是受到了一阵热情的恭喜,除了别院的几位,相对于外面来说倒是真诚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尓布对这个结果也是非常的意外,也没有想到我会得到熹贵妃的欣赏。
详细的谈论一番之后,我便肯定这是熹贵妃自己的意思了,而经过这次谈话,我才知道那尓布的官爵虽然是世袭而来,但他本身却也是非常的睿智。
因为他有这样说过一句话,言道:娴儿,被赐给了皇四子,未尝不是得了福气,四阿哥从小聪慧过人,深得万岁爷的赏识,生母又是如今的熹贵妃,说不得是最有前途的阿哥了!
闻言,我淡然的点点头,表示认同了这种说法,并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只是心里比较感叹,原来中华源远流长的官场文化,在这个时代就这般的成熟了,即使不是靠拼搏自己获得的地位,那也没有吃白饭的败家子。
之后又回到自己的小院,恢复到了原本的闲适生活,才真切的感觉这样的日子尤为可贵了,这选秀从去年开始就折腾到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忙太久了。
不过,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儿,生活中自然出现了些许变化,譬如:家里为给我准备嫁妆是费尽了心思,因为对方可是皇四子,那府内怎么说都比乌喇那拉府复杂,很多的东西得要自己备好了;又譬如熹贵妃派人给备的礼,自然是不能怠慢了。
不过我倒是坦然得很,这次一并踢给弘历的秀女,那是绝对不算少,虽然侧福晋只有我一个,却还有些许侍妾,因此熹贵妃的抬爱便也不会只有我了,这倒是合了我的意。
要说,今年的秋冬,府内上上下下最闲的可能就是我了,除了偶尔选选额娘交代过的东西,被做衣服鞋子的师傅摆弄几下,基本也就没我的事儿了。
每日里就听着容嬷嬷和红怜的拌嘴,虽然其实只是容嬷嬷在说教,红怜在受教,而绿裳和我则在偷笑,不过,从她们的嘴里我倒是得知了一些事儿。
就说我那一同参加选秀的同父异母的姐姐,乌喇那拉芷清和乌喇那拉芷兰,因为复选进宫我就一般呆在房里足不出户,她们也没有到我房里串门过,所以虽然同处钟粹宫,直到回家我都没有和两人有再见面。
听嘴快的红怜的说法,芷清是在复选中落选了,在得知情况后,二夫人可是找那尓布大闹了一场,说他对女儿是怎么怎么不上心诸如此类;而芷兰运气也算不错,被指给了一个三品大员做了五夫人,至于对方是谁我是完全没有记忆。
要知道这清朝的官多了去,尤其是在北京城,随便扔一颗石头都可能砸出一个官来,就更别说这三品,在外地可谓是被人羡慕得紧的大官了,在北京却是一抓就是一大把。
说来,康熙乾隆时期的官员我记忆中还有些名气大的,这雍正年间的官我还真没有知道的,如此听红怜提过一次,我也忘了个干净。
至于芷清,作为大家族的女儿,那尓布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了,时值二八年华的女子,怎么说都是有相当的价值。
因此,在二夫人的闹腾之下,那尓布也为她寻了一门亲,不过,是好像出了北京城,某都转司运使的小妾,也是从三品官员了,虽然是远了一些,倒也和芷兰差不了多少。便合计着等我完婚之后,就让芷兰和芷清一同嫁了去。
闲话听过也就过了,能记得的其实很少,大家忙里忙外,整天脚不沾地,就我一个人闲适,兜兜转转许多事儿,该做的我也就会尽量去做。
只是虽然我是这次婚事的当事人,却从我这里是看不出什么待嫁的喜悦或悲苦,对我来说前世就经历过一次,心理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自然是感觉不到什么新婚的彷徨。不过就是从一个地方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再也不能这么闲暇,也就没有过多的区别。
而忙着准备嫁妆的同时,府内还得对过年的事儿上了心,基本上过年之后不久,我就得离开乌喇那拉府了,所以这可以算是我在这个家里最后的一个年夜。
一切也没有什么特别,除了两位待嫁的姐姐哭哭滴滴的感伤,我倒是觉得这年还是如同往年一样的过了。
直到过了年,我才算是真正的忙了起来,因为额娘的告诫,很多东西都要求我自己去亲力亲为,也是为了将来进了四阿哥府多做打算。
不过,不做还不知道,真正做了我才知道,这古代的这些事儿比现代还多的是讲究,头上戴什么,脖子上挂什么,身上穿什么,还有手上拿什么,都因为对方的身份,和自己嫁过去的身份有诸多的规矩,整天跑下来,我只得庆幸这时候是不需要穿宫廷的花盆底,否则,指不定我会直接甩手不干了。
到了雍正十一年二月,乘着大婚的喜庆,雍正皇帝封了皇四子弘历为宝亲王,皇五子弘昼为和亲王,虽然还没有被允许皇子参政,也让那尓布好生乐呵了一阵,说是能够嫁给宝亲王做侧妃,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所以,让我好好伺候。
而落在我心里却是想着,如果可以,这样的福分我实在稀罕不来,而且伺候什么的,也不用轮到我吧!
如此,在众家喜庆非凡的气氛中,我用熏貂作冠,头顶红宝石,身着整齐的石青服褂,华丽而壮观的被抬进了宝亲王府,从此,开启了另一段未知而独特的人生。
第十二章(小修)
从明朝初期上位之后,大兴土木,尤其是皇宫楼阁的美轮美奂,延至清朝乃至后世都有着让人叹为观止的雄伟。
如此,这皇四子的阿哥府,就建筑布局规矩、工艺精细精良、楼阁交错纵横,无处不充分体现了皇室辉煌富贵的风范,以及一份民间清致素雅的风韵。
说来,这皇四子弘历,历来崇敬汉族文化,连未来宫内的很多嫔妃都是汉族之女,便可以窥得一二。所以,这府邸内也是充分的蕴含着汉家精髓,和民间的一些清雅。
其实,不久前雍正皇帝赐封了弘历为和硕宝亲王,自然是同时赐予了“福佑宫”为宝亲王府邸,据说,那是康熙皇帝幼年避痘的宅院,后由雍正在元年改建。
不过,亲王搬府并不是一件小事,短期内基本是没有实现的可能,而且事过十多年,福佑宫还需要翻修一下,才能入住。就我的估计,没个两三年那是不会有搬府的可能,而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宝亲王也是没有入住过那个府邸就上位入了宫,看来现在保修也不过是在浪费银两和精力罢了。
这些,也只是我偶尔冒出的一丝感叹,起因倒是听了容嬷嬷说起宝亲王被封赏的事儿,毕竟我成了宝亲王的侧福晋,自然是要多了解一些才好,所以平时身边的人都有意识的在收集相关的资料。
不过,大婚这天,蒙了喜帕我也欣赏不到皇子府的风采,昏昏沉沉的折腾了大半天,我才得以休息。
感受到周围安静下来的环境,以及来回走动的两人都是熟悉的人,我便自行掀了盖头,迷糊的抬眼一看,果然只有红怜和绿裳在,也就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啊,我的好主子,你怎么自己就将这盖头给掀了?这做新娘的,自己掀开了喜帕,可是很不吉利的!”绿裳放好手上的东西,一转身正好对上我的眼神,不禁惊慌慌的说道,赶过来就要将盖头重新给我盖上。
“等等……”我急忙止住绿裳急切的动作,深喘着气说道:“绿裳,你就让我歇歇吧,那八抬大轿可不是那么好坐的,折腾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还让这块布给蒙着,都快把我给憋死了!”
难得的抱怨着,我不爽的看了看那让人有些窒息的绣着龙凤呈祥的喜帕,这一天的经历简直比办置东西还累。以前的人都以为八抬大轿抬进门,是多么风光,也是多少女人期待的事儿。
但是亲身经历一道,我才深刻的体会着,这完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可那震得骨头都快要重新组合才行了。这一路上要不是有容嬷嬷和绿裳搀扶着,我估摸着我也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走到这里了。
知道我大多时候好说话,但是执拗起来却是异常的固执,绿裳只得握着喜帕,无奈的笑着:“我们家娴姐儿就是和别的姑娘不同,这八抬大轿大婚的风光事儿,倒被说成受罪了,而且看看家里另外的两位小姐,出嫁的时日还没到呢,就整天疑神疑鬼,坐立不安的。倒是娴姐儿好,好像今天这好日子不是自己的一样,就和往日的表现没有什么差!”
越说绿裳就越觉得这事儿挺不可思议的,大姑娘头一回上轿,却没有任何不同的举动,让人看了都有些挫败,不是该惊慌不安一些才正常么?
闻言,不禁好笑的看了迷惑不解的某人一眼,我不以为然的道:“风光?那是心理上的安慰罢了,别人看着羡慕,我却不想去受这份罪!
至于你说的那两位本家的姐姐,我是没有看到她们怎么样,想来,也不就是‘婚前综合症’而已,实乃人之常情!”
说着感觉有些嘴干,不禁看了看手中热乎的苹果,想了想,还是放在了床上,然后冲着一抹兴趣盎然,明显对我们谈话起了兴致的红怜说道:“红怜,先给我点吃的东西吧,确确实实的折腾了一天,不禁累,而且口干,还肚子饿,说说看,这成亲的事儿,有什么好的?”
程序礼仪繁琐,当着一帮子宾客,却容不得出错,而且古代的官宦之家,要不是嫁给未曾蒙面的人,就是政治牺牲品,这大婚就预示着苦难的开始,真真就是婚姻成坟墓了,又有什么好值得期待和兴奋的?
有些心疼着这位难得的主子,红怜也没有犹豫,更加没想过什么礼数问题,顺手就给了我一些备好的糕点,反正这屋里也没有外人。然后是睁着大眼,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