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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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了几口茶,何善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何善从小侍奉他,他从未见过这个老成持重的内监总管象现在这样狼狈!
何善跑得太急,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不说,进屋之后没煞住脚,一头撞上他面前的桌子,沉重的紫檀木桌都略晃了晃。
萧羌心里一沉,还没等开口,何善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一叠声的几乎是惨叫了!
“陛、陛、陛下!大事不妙了!烧着的、烧着的、烧着的是密宫!”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萧羌愣了一下,却出乎何善意料的平静,他亲手倒了杯茶水推给说话都不利索的何善,朝他颔首,没再问密宫的事情,反而要他说说宫里的情况。
何善定了定神,看着面前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的皇帝,陡然想明白了。
恐怕萧羌早安排好了眼线,着火也好,抓奸也好,他都心里有数,已有了万全之策。
想到这里,他放了心,歇了歇,向萧羌禀报宫中的事情。
皇宫的火势得到控制,是在着火二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何善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扑灭了。
火一着起来,何善立刻着手调查,眼线回报,这场宫廷大火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方婕妤。
萧羌沉吟片刻,问何善的看法,何善沉吟了一下,非常保守的说,他觉得不像。
虽然说最近巫蛊魇镇和抓奸,乃至于这次起火都在在指向了方婕妤主使,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背后另有别人。
那个别人是谁,他们两个自然也知道,但是何善这等老辣之人,哪肯自己开口惹火烧身?萧羌也不戳破,只淡淡的让他继续说下去。
火是从密宫里着起来的,损失并不算惨重,火势也没怎么蔓延,就是把密宫烧成了一片白地。因为密宫周围都是没什么人居住的宫殿,伤亡方面仅仅是在密宫内发现了几具烧焦了中年妇女的尸体,其中一具佩着女官的印绶,核对之后,是内府一名司药女官,失踪的人里,则有居住在后凉殿的御女任如花。
至于如花为什么会在密宫,据她的宫女说,是为了去采只有密宫才有的栀子花,来提炼精油。
萧羌对如花的印象仅仅停留在海棠好友的阶段,听了她的名字,他只哦了一声,刚要继续问后面的话,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女子极轻的低唤:“……是说……如花?”
萧羌一惊,立刻回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海棠醒了过来,站在门边,正怔怔的看着他。
第三十七章空行……换段(上)
海棠在萧羌走了不久就睡着了,到了下午被门外一声脑袋撞上桌子的巨响吵醒之后,晃晃悠悠的爬起来,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正要去刨吃的,一推开门,就听到了何善的那句话。
他毕恭毕敬的对萧羌说:“后凉殿的任御女陷在了火场里,现在生死未卜。”
——这句话如同一个巨大的楔子把海棠钉在了当地——
她下意识的念了一句如花的名字,在几秒钟不能思考的巨大冲击过后,海棠机械的向窗外望去,极目远眺向皇宫的方向,却什么都没看到——
天空清澈如镜,不见一点波动。
如花!下一秒,象什么机关被启动了一样,海棠发疯一般向外跑去,却跌在一个人的怀里,被禁锢了自由。
蕭羌用力拉住她,焦灼关切地唤她的名字,海棠却不管不顾,死挣着要走,萧羌急忙令何善关上门,一边拖着她向内室走去,绵绵密密的亲吻她的脸颊面孔,用非常温和而坚定的声音唤她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海棠才渐渐平静下来,只到这时,她才听清萧羌在自己耳边反复念着的是什么。
男人咒语一样反反复复的念道:“……没事的……没事的……都会没事的……海棠,我在你身边,一切都会没事的……”
察觉到她不再反抗,萧羌倒了一杯参茶塞到她手心,简明扼要的把着火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才告诉她,虽然说如花失踪了,却没找到如花的尸体,现在不能就说她死了。
听明白前因后果,海棠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
如花会去密宫,一定是因为上次如花来的时候,知道她精神不好,打算去给她提炼有安神作用的栀子花精油!
如花如果出事了,那都是自己害的!
现在还好,仅仅只是失踪而已,说不定还有希望……
海棠神经质的按上自己的额头,觉得浑身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看她面色惨白到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样子,他心疼的吻了一下她的额角,柔声问她要不要去睡,海棠神经质的摇头,萧羌无法,叹了口气,只能继续一下下亲吻她的面孔,温柔安抚。
人体的温暖和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交织,海棠渐渐安定了一点儿,抬头看向萧羌,又看看漏刻,低声道:“下午还有仪式吧?你不去行吗?”
说话的时候,她额上兀自覆着一层晶莹薄汗,说话的时候垂着眼睫,几乎无色的嘴唇轻轻翕动,是从未有过的柔弱无依,萧羌心里某处就生了柔软的怜惜——虽然他知道,能问出这句话,海棠便已不需要他怜惜了。
但能怎么办呢,就是想伸出手去,让她小小的身子蜷伏在自己怀里,让体温融合温暖,就是想抱住她,对她好,看着她笑。
没什么惊天动地不得了的情愫,就只是想让她一直保持这个性子,和他一起慢慢年华老去,最后变成活泼的白发小老太太。
放不开。
萧羌轻轻摇摇头,微微一笑,把她的脸孔扳了起来,“没办法,我要是走了,你要怎么办?”
他此时挨得海棠极近,看着她面色还是雪白,心下便疼惜,一个字一个吻,绵密落下。
听了这句,海棠一惊,抬头看他,只看到他笑得软若春水,白皙的额头上有漆黑的发拂落了些下来,越发衬得他本就清雅的容颜宛如谪仙。
她望入他漆黑眼瞳,便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双手揽住他的颈子,慢慢的凑上嘴唇。
一触即离的一吻,却被萧羌反手扣住她后脑,加深。
舌尖叩开嘴唇,深入齿列,纠缠她的感官。海棠愣了一秒,决定来而不往非礼也,打算回吻的时候,他却躲了开来。
尝试了几次之后,海棠愤怒的双手抓住他的耳朵,低吼,“喂!”
总是如同春风一般温软的桃花眼再度眯细,他低笑出声,贴近,吻上她的唇角。
肌肤贴近,海棠甚至能感觉到萧羌微笑的时候嘴唇弯起的弧度,她赌气一样别过头,男人扶正她的脸庞,微微起了身,雨点一样带了讨好意味的吻从她的唇角延伸到脸颊、鼻尖、额头,最后,大越的统治者带着温柔味道的舌尖轻轻擦过她正颤抖的眼睫。
温暖潮湿的气息拂过海棠的眼睑,海棠不由得轻颤,气息不稳的低低喘了一下。
他的手拂过她还半湿的黑发,漆黑的头发落了她满头满肩,也落在他眼底眉梢。
“发如流泉……”萧羌低笑,欺身过去,侧头,吻落在了她的颈子上。
海棠一缩,男人的体重顺势压覆了过来,双手支在她身侧,他身上淡淡的木叶香笼罩过来,平日清冽,此时偏生成就了魅惑妖艳的味道。
他指尖微凉,拂过她的颈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衣衫倏忽就解开滑落,露出一线雪腻肌肤,男人的吻到了颈子上,舔着柔嫩的,血管都几乎可以看到的肌肤。
她听到自己外衫落地的声音,萧羌轻笑,声音暧昧送入:“……衣若蝴蝶……”
海棠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半昏迷状态,不然为什么呼吸不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尽数缩小,全在这男人双臂之内,咫尺之间。
她用力抓紧萧羌的衣领,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萧羌笑了,亲亲她泛起粉红光泽,终于不再苍白的脸蛋,“放轻松,海棠。”
海棠翻白眼,很想说这种时候你放松试试,她和他这种能把这种话说得熟极而流的人是两个次元的生物好不好?双手虚抵在他胸前,海棠低头,却把耳垂暴露出来,让萧羌乘虚而入。
舌尖卷住耳垂,轻轻一个吸吮就让身下娇小的女孩子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嘴里抱怨的话听起来像是猫咪撒娇着磨蹭主人手掌的呜咽。
萧羌伸出一只手圈围住她的背,把她纳入怀中,贴上海棠身体的,是比预料中略微低温的温度,身体从接触的部分开始麻痒酥软起来,情热缓慢而扎实的燃烧。
被萧羌含在舌尖的耳垂已经麻木得几乎没有感觉,另外一边耳垂却仿佛遭受到了更剧烈的爱抚一般,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颈侧向下延伸,半个身体都颤栗而麻木——
海棠几乎觉得无法呼吸,然后在她张开嘴大口呼吸的时候,他坏心的咬住她的耳垂,指头却摩挲着耳后柔嫩肌肤,这一下,海棠浑身如遭雷击,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缩成了一小团。
一刹那,她眼前都在发黑,心跳急速加快如擂鼓一般,她觉得脚尖都为这个举动而绷直。
男人修长优雅的指头轻轻一勾,裙分一线,暧昧的爱抚蔓延在白皙的肢体上,如潮水席卷。
“海棠……”萧羌唤她的名字,声音里透出一种饥渴的味道。
一只修长优雅的手拂过她的胸前,另外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从足尖暧昧的贴合滑上。
修长的指头清风一样润过足趾小小的缝隙,十足情色的握住脚踝,然后手掌和肌肤紧密的贴合,男人以一种仿佛要确定她骨头的形状一般,以略微弄疼她的力道向上抚摸。
手指潜入半散的罗裙深处,不知怎样动作,海棠惊呼一声,身体大力后折,几乎仰倒,萧羌一双本就细长的桃花眼水光晕染,忽的眯细,生生的媚惑。
海棠颤抖着,勉力睁开眼,手指胡乱抓着他的胸口,对他一脸偷到腥的表情大为不满,忽然就俯下身去,咬向他锁骨。
这一下咬得不轻,他却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只是舔舔唇角,慢慢漾出一个悠然笑容,垂首在她耳边吐出三个字。
“好味道……”
海棠轰的一声炸掉,用力一扑,把他按倒,萧羌笑了起来,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胸前。
终于有什么发生,再不能逃避。
他和她的世界,在此刻圆满。
不知道谁纠缠中拽落了罗帐,诗书水墨帐子外红色流苏扑簌簌的掩去她低弱呻吟,月光静好,正映出帐上一笔簪花小楷并怀素狂草妩媚风流。
“今宵好向郎边去”斜斜一折,半透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下面软软露出帐里一把青丝摇曳,正是一笔风流,“夜来风雨,葬楚宫倾国”。
萧逐是在下午回转太庙的,他一人轻骑,一身红衣在灿烂阳光下模糊了边缘,仿佛金黄火焰簇着的焰心。
谁都认得他,他直入太庙无人阻拦,问了侍从萧羌现在在那里,他足尖一点轻飘飘下了马,就要飞奔过去,却看到前面来了个装扮朴素却非常高雅的老年女官向这边走来,萧逐一眼就认出来,是太后御前的五品女官,宫内女官中地位最高的尚官局官长。
这位女官生性严峻,从小看着他和萧羌长大,说起来萧逐怕她还真胜过自己温柔可亲的母亲,看她过来,积威也好,怎样也好,立刻站好立正,等人到了面前,恭恭敬敬低头唤了一声夫人。
女官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太后召见。
萧逐心里一跳,脑子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又不能不去,便低眉顺眼的跟在了女官后面。
太后住在太庙最僻静的地方,在佛堂等他,萧逐推门进去,一阵香烟飘了出来,太后跪在拜垫上拈着数珠在喃喃说着什么,萧逐不信鬼神,没兴趣跪在佛堂里头,退后一步,在门槛外跪下了。
过了片刻,听到起身的声音,两名宫女搀着太后走了出来,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太后看了他一眼,只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来吧。”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