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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剑无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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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收势不及,眼看软鞭就要击中她的手,剑无名突然轻轻将她往后一拉,软鞭从少女头上飞掠而过;他顺手一收,软鞭便回到手里,三下两式,优雅朴素;他手轻轻一扯,鞭子两端画成直线。

“舍妹骄纵,端木嫂子见谅。”

“不敢。”锦衣女子笑了笑,呼地放手将鞭子还给他。“剑公子侠名在外,素有天下第一剑之称,阿虔哪敢跟您过招?”

原来锦衣女子便是驰名关外的“彩衣罗刹”端木虔,传说她早已入魔教,只不过一直没人能证实这一点。

端木虔为人行事甚为诡谲,时恶时善,似乎全凭她喜好而定;她的丈夫天山虎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已经销声匿迹多年,据说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连生死都没人知道。

“端木嫂子有容人雅量,剑无名谢过。”他淡淡笑道,竟没半点骄狂,温文儒雅更似书生。

“义兄!这魔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欺负我,你竟然就这样算了吗?!”白衣少女气得全身发抖,美丽的脸上净是愤恨之色。

“别无礼,刚刚发生的事我都听到了,你先进去吧。”

“好!我进去!但这笔帐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的!”白衣少女从剑无名手上夺回鞭子,怒气冲天地猛一甩软鞭,发出啪地一个爆响,悻悻然退进了内堂。

“呵呵呵呵,小姑娘好大的火气!”端木虔笑嘻嘻地,一双媚眼不住打量着剑无名。“听说这位衣水练姑娘寄居圣剑山庄久矣,莫非是将来的山庄女主人?

啧啧啧!小姑娘美则美矣,心性脾气却是教人吃不消呢,剑少侠若是娶了她,恐怕将来永无宁日。“

衣不悔跟衣不倦两姐妹脸上顿时一变!那白衣女子也姓“衣”?纵使天下姓“衣”的不止他们一家,但真有这么巧的事?

“多谢端木嫂子关怀,打扰各位休息了,剑无名向各位致歉。”他抱个揖,从容退下,蓝袍微动,一派尊贵之气。

“好说好说!阿虔可担当不起。”端木虔娇笑着回了个礼,直到剑无名进了内堂,她那深思的眼光仍然没能移开。

破庙里四处响起窃窃私语之声,有人盛赞剑无名气派雍容、有人低语着几天后的武林大会不知胜负如何,只有衣不悔与衣不倦两人回不过神来。

不倦想了又想,理不出个头绪,终于还是开口:“大哥,那位衣水练——”

“夜深了,睡吧。”不悔只淡淡开口,无言地背过身去。她当然睡不着,脑海中净是剑无名跟衣水练的身影……

第三章

“大……大……哥,呼!”不倦咬着舌头,辛苦地换了好几换。“真麻烦呢,昨天晚上那个——”

衣不悔四下张望,神态依然不改谨慎。

“别说了,咱们也赶紧出发吧。”

“紧张什么?这里又没人……”

才说着,神像底下突然传出呼噜声,不倦吓了一跳!

“不是早都走了吗?”

不悔横她一眼。

“行走江湖万事都得谨慎,你这样早晚掉了脑袋还不知找谁要去!”

“我怎么会知道啊!”

不倦有点气了,这两天不知给大姐骂过几次,但她总是觉得不悔忧心太甚。

就像昨天晚上那位端木嫂子,人家明明几次好心好意送来饮食,大姐却都冷冰冰的回绝,害她平白饿了一个晚上。那位端木嫂子看起来固然不似名门正派,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啊,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这位小爷说得对;行走江湖还是小心点好。”

神桌底下滚出一个人,一身灰衣灰裤,穿着破草鞋,看起来像是早该下田作农事的普通农家。“唉啊,我可真是饿惨啦!身上又无分文,唉!我的命可真苦!”

“咱们走吧。”不悔谨慎地打量了那人一眼,似乎不大放心。

“是你!”不倦却惊喜地叫了起来。“你不就是在客栈里打架的那位老兄嘛!

哈!我正担心你呢,不知你是不是给人切成八块扔到河里喂王八了。“

“啐!那些王八羔子哪是老子的对手。”灰衣人懒洋洋地扒着身子,像是有几百只臭虫正咬着他。

“倒是打了那一架,把老子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赔给店小二啦!真是倒霉,倒霉透顶啦!”

“嘿!你武功不错嘛,真是深藏不露,若不是我大……大哥告诉我,我还真不敢相信呢。”

“不倦!”

“喔,来了啦!”

衣不倦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半个白馒头跟几锭碎银放在地上,低声对灰衣人说道:“老兄啊,我只剩这些啦,再过去我大哥会照应我,反正我也用不着了,都给你吧!反正打碎东西我也有分,就当是咱们俩一人赔一些,你也用不着跟我客气了。还有啊,前面的镇上现在都是武林人,不讲理的人很多,麻烦得要命,你还是快快回家去吧。”

灰衣人大手伸过来抓了馒头便吃了起来,斗笠低低的压在头上,看不清面貌,连讲话的声音都咕噜咕噜的。

“谢谢小爷,救命之恩将来%#@ 必当图报!”

“不倦!”

“来了来了!”

不倦连忙往庙外走,只是还是忍不住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刚刚他说什么什么必当感恩图报?那几个字熟悉得很,却又模糊不清,硬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衣不悔已经走得老远,不倦却还在后面磨蹭着,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终于还是耸耸肩将脑海里的疑虑抛得老远。

管他说的是什么呢!反正她也没希望什么感恩图报,毕竟她只是来看热闹的,会有什么机会让人感恩图报?

而破庙里,那灰衣汉子躺在地上啃着索然无味的白馒头,手里掂掂那几枚碎银的重量,脸上露出有趣的笑意……

呵!这小家伙挺有趣的。

一大清早,破庙里的人全走个精光,像是约好了时辰出发似的;她醒过来的时候可都走得大老远了。本来昨晚还努力撑着眼皮想等等看未来姐夫剑无名会不会再出现,谁知道终究还是睡着了。

“大哥,你见着剑无名了嘛?有没有跟他说几句话?”不倦打着呵欠说着,看不悔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应该是一晚都没睡吧?

“没见着。”

“没见着?你不是没睡吗?怎么会没见着?”

不悔无言。剑无名根本没出现,若不是他根本不在破庙里,就是他真有天大本事能走得无声无息,躲过所有人的耳目。

“他们家那衣水练小姐好凶悍啊,这种妯娌真难相处,我怕你将来要给她欺负呢……她怎么会也姓‘衣’?你不觉得奇怪吗?”不倦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悔停下脚步,又气又无奈地瞪着妹妹。

“你说话能不能小心点?隔墙有耳啊。”

“这是树林,哪来的墙?”

“你——”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不倦高举双手作投降状。“我又不小心了好吗?大哥啊,人家是担心你嘛!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急什么呢?你也听到了,衣水练是剑无名的义妹。”

“真的就只是义妹吗?你跟他有婚约,而他身边却带着另一个姓‘衣’的女子,这未免太巧了嘛。”

“天底下姓‘衣’的不只我们,更何况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还不如动作快些,先上了武当山再说吧。”

不倦叹口气;不悔的脸色看起来很寻常,但她这个姐姐向来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就算具有什么忧虑担心,也不会让她知道的。

不过她已经在心里有了打算。剑无名明明就是自己的姐夫,不管那个衣水练到底是什么来头,她都要为姐姐保住这桩良缘。不悔天性不爱争抢,但她可就不一样啦,她衣不倦最爱打架了!更何况是为了姐姐的终身幸福,这场架,想不打都不行。

只不过,不悔心里却是沉默地想着:争得过、抢得过吗?人家青梅竹马,而她只不过是当年口头的一句承诺而已啊。

穿过茶铺镇,简单地买了些干粮,不倦原本骑的那匹小马不知跑哪里去了;她们也不敢回昨晚的客栈去问,只好找上马贩子想买两匹马,但镇上的好马全给买光了,只剩下一口黄牙、看起来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黄马,两人无奈,也只能买下,一路颠颠簸簸地上了武当山。

谁知道他们的速度慢,竟然还有人比他们更慢。他们才踏进武当山的山径,圣剑山庄那金色飘扬的“剑”字旗帜就从另一条山径钻了出来。

老黄马遇上了大队人马,速度更慢了;慢还不打紧,老黄马竟然还滴溜溜地在原地猛打转,受了惊似的停脚不肯走了。

不悔有些着急,想将马扯到路边让圣剑山庄的人马先过去,可惜老马不配合,而不倦又净打量着圣剑山庄的人马,不肯过来帮手。“不倦——”

“喂!前面为什么不走啦?”队伍里窜出一匹神武英俊的白马,马上正坐着昨晚大闹破庙的“水练小姐”。

“一匹老马挡着路了——”

“哼!又是你们两个乡下土包子!”白衣少女气焰高张地瞪着衣不悔与衣不倦。“怎么?你们那不要脸的姘头呢?”

“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大……大哥说话!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少女眼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一眼,满是不屑笑容,“谁又怎么样?

哼!反正能跟端木虔那种邪教魔女在一起的,还能是什么善男信女吗?“

“你——”

“算了。”不悔拦住妹妹,一双明亮的眸子默默注视着不远处的剑无名。

是了,那就是剑无名,那雍容的气度、高贵的气质,除了剑无名,还会有谁?

此刻他正纵容、溺爱地瞧着那少女,对她骄蛮的态度竟毫不以为意。

“你们除了算了还能怎么地?但是你们愿意算了,小姐我却不愿意;你们昨晚狗仗人势跟端木虔联合起来欺负我,现在本小姐要讨回这笔帐!”“喂!你好不讲理!”“讲理?哼!江湖上谁武功高谁就是道理!”少女手中的金色软鞭呼地一挥,不悔堪堪闪过,却不还手。

少女呵呵一笑,竟以为不悔不敢与她的软鞭正面交锋。她笑起来明艳的脸庞的确娇美极了,但这一笑却也让不倦生气了,她扬手一挥大喝:“看镖!”

周围的人全都大惊失色,连剑无名也变了脸色,正赶上来想搭救,少女却轻易接下,只见一枚小小漆黑八角芒钉,八个角全都钝得很,怎么看也不像是上得了台面的暗器。 “哼,雕虫小技!”

她说着,猛地扬起手中金色软鞭,美丽的金色幻影卷起,衣不悔想上前抢救已经来不及,软鞭蓦地卷上不倦的腰,呼地一声将她摔在地上。

圣剑山庄的人全都笑了!刚下过雨的道路全是泥泞,不倦摔得满头满脸的烂泥巴。

“乡巴佬!真是不长见识,竟敢招惹咱们水练小姐!”

“哈哈!这一身泥配这愣头愣脑的混小子刚刚好!”

“水练,够了。走吧,再不去要晚了。”

剑无名见义妹无事,只淡淡说了一句;他的眼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衣不倦跟一脸郁色的衣不悔,却也没多说什么。

“哼!这是我义兄求情才饶了你,不然啊,我非打得你求爹告娘不可!”衣水练不屑地看了衣不倦一眼,得意洋洋地策马离去。

“是啊是啊,等会儿我们就知道谁厉害了……”不倦竟然不生气,还是一脸笑意。

“没事吧?”不悔上前扶起妹妹,关心地注视着她。“有没有伤着哪里?”

“没有,我故意让她摔的。”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是一脸苦意,可见这一鞭着实让她吃了苦头。

“到了这时候还嘴硬!到那边林子里让我瞧瞧你的伤……”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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