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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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政府岂不是由愤怒的人民缔造出来?因为他们已经绝望于人性的自私!政府的计划岂不就是替那些不肯自愿提供补救的人提供补救?
这岂不是居住法、儿童劳动法的肇因?岂不是支援需养育孩子的母亲的计划之肇因?
社会保险岂不是政府为年长者提供的支援,以便那些家人不能或不愿抚养的人能得一些供应?
若没有政府的管制,则我们就不会愿意去做那些不必去做的事;而我们又厌恶政府的管制。这两者如何协调呢?
据说,在政府强制要求那些肮脏的有钱矿主,清理他们肮脏的矿坑之前,煤矿工人是在可怕的环境之下工作的。为什么业主不主动做呢?因为那会减少他们的利润!而只要维持利润盈余和成长,他们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死在那不安全的矿坑中。
在政府尚未公布最低工资标准以前,业主给生手工人的薪资是奴隶薪资。那些想要重返“古老的黄金时代”的人说:“那又怎么样?毕竟他们提供了工作机会,不是吗?而冒着危险的又是谁呢?工人吗?不是!是投资者,是业主冒着所有的危险!所以最大的利润当然应该归他所有!”
业主是靠劳工来赚钱,但是,凡是认为劳工应受到人性尊严待遇的,都被称之为共产党!
凡是有人认为不应因肤色而被否定其居住权的,就被人认为是社会主义者。
凡是有人认为女人不应因为她生错了性别,而被剥夺工作机会或升牵机会的,就被称为激进女性主义者。
而当政府透过人民选出的代表,想要去解决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坚持拒绝自己解决的问题时,这政府就被称做反对党政府!(不是此种政府所帮助的那些人这样说,而是那些拒绝主动提供帮助的人。)
没有任何例子比健康照顾更明显的。一九九二年,一位美国总统及其夫人认为上千万的人不能得到预防的健康照顾是说不过去的;而这个想法引起了一场健康照顾方面的大辩论,甚至把医药业和保险业人士也拉进了里面。
但真正的问题不在哪一方面的解决之道比较好,不在政府的计划比较好,还是在私人企业的计划比较好。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私人企业不早提出它们自己的解决办法来?
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它们没有必要做。没有抱怨。没人申诉。而企业是被利润所驱使的。
利润、利润、利润。
所以,我的论点是:我们要什么,就吼、就叫、就抱怨、就申诉。明摆着的真理是:当私人企业不提供解决时,政府会提供。
我们也可以说,政府违背人民的愿望而行,但只要人民能控制政府——像美国就大致上做到——政府就会继续为社会弊病提供解决之道,因为大多数人并不有权有势,而因之可以立法来让社会给予不愿自动给予之物。
只有那大多数人未能控制的政府,才对不公平现象不予理会或只做少量解决。
所以,问题是:什么样的政府是管得过多的政府?什么样的政府是管得太少的政府?我们又如何、在何处取得平衡?
喔!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你这般大发议论呢!从我们第一本书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过。
好吧,你不是说我们要谈谈人类面对的全球性大问题吗?我提出的就是一个大的。
当然,一个很好的大问题。从汤恩比到杰佛逊到马克思,几百年来无不在企图解决它。
好吧,那你的解决办法又是什么呢?
我们又得退回去说,又得绕一下圈子。
好吧。也许我需要再听一听。
那么,我要先说我没有“解决办法”。这也是因为我不认为这是问题。它只是它本身那个样子,而我无所偏好。我在这里只是描述我所观察到的;人人可以明显看到的。
好吧。你没有解决办法,你也没有偏好。那么,你可以说说你的观察吗?
我的观察是,这个世界尚未能提出一套可以完全解决问题的政府体制——尽管美国的政府已经算是最为接近的。
重点在,公正与善是道德议题,而非政治议题。
政府是人类想要推行善与确保公正的企图。然则善只能由一个地方诞生,就是人心(heart)。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把公正的概念蕴含,就是人脑(mind)。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真正的体验爱,那就是人的灵魂。因为人的灵魂是爱。
现在我们是在绕圈子,因为这些都已说过。不过,这些讨论是好的,所以,我们就说下去。即使反覆了两三遍,也没关系。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看看你们现在要怎么样创造它。
好啊,那我就问一个已经问过了的问题。我们所有的法律岂不是都有想要把道德概念法制化的意图吗?我们的“立法”行为不正是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协议吗?
对。在你们的原始社会中,某些民法——就是规约与规定——是有所需要的。(你知道,在那些并非原始的社会中,这类的法规是不需要的。所有的生命都自己规范他们自己。)在你们的社会中,你们仍旧面临着一些最初级的问题。在街角先停再走吗?买与卖是否要依某些规定?彼此之间的行为是否要有一些限制?
可是,如果每个地方的人都遵从爱的法则,即使连那些基本法——禁止杀人、伤害、欺骗,或甚至连闯红灯——都不应需要,也不会需要。
爱的法则即是神的法则。
所需要的是意识的成长,而非政府的成长。
你是说,我们只要遵守十诫就够了?
没有十诫这么个东西。(第一部曾对此做过完整的讨论。)神的法则是无法则。这是你们所无法了解的。
没有任何要求。
许多人都不会相信你最后这句话。
那就请他们读第一部。那本书把这句话做了完整的解释。
这就是你对这个世界的建议吗?完全的无政府主义?
我什么也没建议,我只提供什么事情能行得通。我知道你们观察得到的情况。不。我观察得到的情况不认为无政府——就是没有任何规范、任何法律制度——可以行得通。这样的安排只有在进化了的生物中才行得通,而就我的观察,人类并不是。
在你们进化到自然的去做自然正确的事以前,某种层次的政府是必要的。
在此之前,你们设置政府治理自己乃是明智之举。你前面所说的一段话是无可厚非的。人类在可以自行其是时,往往不会去做“对”的事。
真正的问题不是政府为什么要对人民施加那么多规矩,而是为什么必须如此?
答案在于你们的分别意识。
就是我们把自己看得各自有分。
对。
但设若我们不是分别的,那我们就是一个。而这是否意谓我们互相有责任?
对。
但这不是削弱我们达成个人的伟大时的能力了吗?设若我对人人都有责任,则共产主义宣言就是对的!“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我已说过,这是一个高贵的观念。但无情的强制执行剥夺了它的高贵性。这乃是共产主义的难题。并非观念有错,而是实行。
有人说这概念必须强制执行,因为这概念违背人的基本天性。
你说中要点。需要改变的是人的基本天性。这乃是必须着手的地方。
促成你所说的意识之转移。
对。
但我们又在兜圈子了。群体意识不会使个人的能力减弱吗?
让我们看看。设若这个星球上每个人都得以满足其基本需求——设若大众都能过着有尊严的生活,摆脱仅为求生而做的挣扎——则这不会为全人类打开从事更高的追求之路吗?
设若人人的生存可以获得保证,个体的伟大性真会被压抑吗?
为了个体的荣光,必得牺牲众人的尊严吗?
当人的荣光必须以他人为代价时,那又是什么荣光呢?
在你们的星球上,我放置了足供所有人之需的资源。怎么可能会每年有上万的人饿死?成千的人无家可归?上百万的人缺乏尊严的生活?
为了结束这种状况而给予的帮助,不是那种削减人之能力的帮助。
设若你们那些好过的人,为了不要削弱那些饥饿者和无家可归者的能力,而不帮助他们,则你们那些好过者是伪善者。当别人垂死的时候,那些好过的人没有一个是“好过”的。
一个社会进化到什么程度,是以其如何对待其最小的成员来衡量的。如我已经说过的,挑战在于去寻得帮助人而又不伤害人之平衡点。
你有什么大方针吗?
整体的大方针是:当有人产生疑问时,问题总是产生在慈悲之心的有无与大小。
可以用如下的方式来测验你是在帮助人还是在伤害人:你帮助人的结果,被帮助的人是和长大了还是缩小了?是更有能力了还是更没能力了?
有人说,如果你什么东西都给人,他们就不怎么愿意自己努力去赚取。
为什么他们必须为最简单的尊严努力赚取?那还不够所有的人用吗?为什么还要“努力去赚取”呢?
难道人性尊严不是每个人的生身权利吗?不应当是吗?
除了最低的生活所需以外,如果还想寻求更多——更多的食物、更大的住处、更精美的衣装——则人可以想办法去达成这些目标。但人应为了活下去而奋斗吗?在一个有足够的东西可以供养每个人的星球上?
这乃是人类面对的核心问题。
挑战不在使人人平等,而在给每个人基本尊严生活的最起码保障,以便人人可以有机会去选择什么是他们更想要的。
有些人会说,某些人你即使给他们机会,他们也不会利用。
这观察是对的。这产生了另一个问题:对那些不利用这些机会的人,你们曾给他们一次再一次机会吗?
没有。
如果我采取这种态度,你们老早就统统永沦地狱了。
我告诉你们:在神的世界中,慈悲是没有止境的,爱是永不停息的,忍耐是永不枯竭的。只有在人的世界中,善才是有限的。④
在我的世界中,善是无尽的。
即使我们不值得。
你们永远值得!
即使我们把你的善丢回你的脸上?
特别是你们这样的时候。(“如果有人打你的右脸,你就把左脸也让他打。如果有人要你陪他走一里路,你就陪他走两面里。”)当你们把我的善丢回到我们脸上(顺便说一声,人类对神已经这样做了上千年),我明白你们只是误会。你们并不知道什么符合你们的最佳利益。我之所以慈悲,是因为你们的误会并非出于恶意,而只是无知。
但有些人根本是邪恶的。有些人天生就坏。
谁告诉你的?
这是我自己的观察。
那么你就是看不清楚。我曾对你说过:就以人的世界模式而方,没有一个人做过任何邪恶之事。
用另一个方式说,所有的人在做事的当刻,都在尽力做得好。
任何人的任何行动都依当时在手上的资料而行。
我曾说过——意识是一切。你所觉察的是什么?你所知道的是什么?
但是,当别人为了他们自己的目的而攻击我们,伤害我们,甚至屠杀我们时,他们不是在做邪恶的事吗?
我曾经告诉过你:所有的攻击都是在求救。⑤
没有人真正想要伤害别人。那些伤害别人的人——顺便说一句,包括你们的政府——也是由于错置的观念,以为那是他们获取某种东西的唯一途径。
我在本书已经提出过更高的解决法的大纲:不要要求任何东西。可以有喜好,但不要有需求。
但这却是一种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