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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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的技术,如果我也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以我的力量集中为一点放大百倍,并同时产生二连击的效果,那么是否可以对洛奇也造成相当的伤害?
至此章刑已经肯定果然紫苍兰的武技便是自己需要的最后一块拼图,虽然此时在幻斗气的运转之下他的体能早已经达到一个对方无法估计的程度,小姑娘与自己相差太大,能躲过她的第一式那么再闪第二招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同时自己的分裂波动拳已经打出,她却是躲无可躲,只有毙命一个下场了。
并没有选择闪避,章刑原地不动好像措手不及般硬接下了紫苍兰的燕返之斩,剑圣“一切斩”的威力在这一刀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就算是幻斗气形成的护体气劲也无法阻其分毫,一剑自右下往左上斜劈的结果便是那头颅斜斜的被砍了下去
然后……幻斗气神奇的幻斗气生命能的巅峰领域,常态的常识在这里已经不可通用。确实无误的这一刀砍开了章刑的头颅,但刀过之处,那个头却好像是橡皮做的或者说是流水构成的一样又重新粘合在了一起,只是从右下颌到左眉间出现了一道疤痕,唯一的印记象征着剑圣神技的功绩。
章刑拥有不死之身,紫苍兰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说来可笑,一个人类居然比血族具备更强的“不死”之力,但联想到章刑所经历所付出所执着的那一切的一切却又让人笑不出来。不过怎样都好,这一局眼看将终,刚才发挥了“大用”的御主毕竟是凡人之躯,根本跟不上这一瞬的战斗自然也无从支援起。眼看紫苍兰就要被上百的七彩波动轰成碎片,突然半空之中好像下雨一般落下万千蓝sè“剑点”,每个剑点都不偏不倚的击中了一个波旋。这些“剑点”力量并非很大,但却极为狡猾的只是从波旋的中央穿过。论破坏是没有多少却正正的打乱了波旋的平衡,上百个幻气波动一齐凭空爆开,中间的紫苍兰好像一块破布一样的被炸飞了出去
“令咒恢复我的英灵”
大爆炸的结果总算让一干凡人之辈也能揣摩此战结局了,伪魔术后裔高高举着自己的手大声的吼叫,再一枚的刻印消失,大圣杯继续回应着契约者的愿望再一次将他的英灵修复。
“走”
事到如今,紫苍兰可不是那种明知道不敌还要热血死战的主,虽然不知道出手相救者是谁,但也感觉得出来就算自己两人合力恐怕也不是眼前这个怪物的对手。毫无犹豫一把拉起了形态各异的四人,好像拉几张纸片一样瞬间消失在了仓库废墟之前。
“左有印,右有灵,剑为媒,法阵开,疾”
此刻出剑相助的自然只有龙帅一人。和青奋一样,这个家伙也是欠缺英灵的觉悟,圣杯战争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场历练,所以眼见那边一个大男人正在暴打一个小姑娘,虽然明知道不可以常理去考量但仍然忍不住出手了。
天一真水剑化形为无数剑雨,先破波动气旋后又猛然一扎全部钻进了土中。霎时剑为媒联通剑主灵气与地脉之灵,五行开阵正是“烟波飘渺”。
章刑在对方飞剑来袭的瞬间已经察觉到了有人chā手,但本来杀与不杀紫苍兰对他而言并非十分紧要之事,自己受她一刀幻气已经记录下了拔刀斩与燕返的精要,既然又有新人chā手,那不妨再一看他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借鉴之处
百剑破去百旋,虽然乍眼看上去神奇,但其实只是良好的感知能力与精准的控制力而已,不足为奇。等到烟波飘渺阵一开周顿时陷入半虚半实的境,章刑更感失望。倒不是因为对方太弱,而是这种剑技法术于自己并无任何用处
“浪费时间”
章刑沉闷的低喝一声,杀意上身顿时七彩幻气都染上了一层血红的颜sè。远方的龙帅这才惊觉自己看了这么半天,原来面对的还是一个并没有狂化的berserker现在他认真起来了,要是自己还不打主意的话,就准备去当那个小姑娘的替死鬼吧
轰然一声,章刑举拳轰地,杀意波动直直灌入了地面。虽然他自觉的不动用法则之力,但修至巅峰的“凡品”杀意已经足够了。对于死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威力,但对于有生命的存在便是天大的杀器。感应到了飞来之剑并非寻常铁器,上边灵气盎然之外更有生命那独有的波动,章刑一拳落地也不用费心寻找,杀意自然扩散开去。地下的蚯蚓蚂蚁尽数死绝固然不用多说,埋于地下充当连结法器的天一真水剑顿遭重创。龙某人与此剑早已经炼至心灵相合的地步,剑受伤就是人受伤,远在数十里之外也避免不了,仰天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
模糊间似乎感到对方第二拳又要轰地了,龙帅哪里还敢跟这种怪物较劲,勉力掐诀一收,蓝sè剑雨一齐遁地而走到了百步之外方才破土而出,又复合变成了一柄窄刃长剑。只是此时此剑看上去比当初击杀傀儡师时已经黯淡不少,显然受创甚重累及根本,需要多少时日才能补回已经不可计数了。
飞剑遁走,紫苍兰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动进入狂化状态的章刑又自我解除了杀意,显然对这一技能已经纯熟无比不好用传统英灵作较。但就在这个大胜特胜睥睨当世的战场之上,一个黑sè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跌了出来,那是个面白如纸的男人,一脸耗力几竭的病态脸sè绝对不会让人将他与什么异类搞魂。那人颤颤巍巍举着自己的右手,上面本来的三个红sè刻印已经一个不剩
章刑微微一皱眉,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负担竟然还超出了估算之外。现在令咒已经耗尽,御主也是魔力干枯。自己无疑是最强,但讽刺的是,正因为强,所以自己已经只剩下一击之力。
异种737植物来袭
时间:2012…5…130:49:50字数:7077
一届错综复杂的圣杯战争。自从没有了御三家的统一规划之后,圣杯战争就几乎是处于一个乱套的状态,只要大圣杯的魔力稍稍蓄足,便会有魔术师协会或者其他哪里的人跳出来开上一届群魔乱舞大会。
这样主办者都不能稳定,参赛者几乎是自愿“报名”的比赛自然难以谈及多少御主的质量,不过说起来反正主办者大多所需的只是继续先人未尽到事业接触到“根源”,御主这种东西几乎可以视为消耗品,质量好坏倒也对结果没多少影响就是了。
但话虽是如此说,真的烂到如这一届这般也仍然令人瞠目。Rider的御主是个强迫中奖的不管部部长;Archer的御主直接与自己的英灵闹翻拒绝供魔;Fighter的御主不知道什么阴谋不对了自己servant的胃口,导致英灵宁可自杀抗拒;Monk的御主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拖油瓶大过助益;Saber的御主是压根连魔术师都沾不上边的死高中生;甚至就算是堪称本届之中最强英灵的berserker,竟然也因为自己太过强大而对御主造成了几乎不可背负的负担……
如果是任何正常的圣杯战争打成这样,那已经可以说是失格到家,但既然章刑被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洗脑,自然对此心中有底。毕竟这圣杯战争再怎么风云变幻,其说到底也是G先生一手安排的剧情。对于蛮州队而言所有人即将面临高端团战的考验,要在一对一的战争中与诸如热血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周旋需要的已经不是简单的武力和智谋——恐怕没人会相信蛮州队能在这两方面占到对方的上风吧?对于通过“考验”而言,其实在逆境中周旋,解决满是荆棘的困境的能力才是生存的第一优先技能。
只是话虽如此,但对于章刑来说却有些桎梏,毕竟他根本没想过什么“逆境周旋”,这样对于正常情况下合乎情理的任务设置,对于他来说却成妨碍了。
“只剩下这最后一击应该怎么用?恩,不如这样好了,反正一切到了最后还是要以大圣杯的力量作为结束是吧?那我们就先去那里等着好了,他们厮杀到最后一个,我再将其干掉。这样的‘本团第二的人物’应该有些能让我参考的东西,而至于你也可以顺便去许你的愿望吧?”
章刑从口袋中取出烟盒,抽出一根叼了起来。喷云吐雾间只闻听得他的冷笑声阵阵,整个人已经灵体化透明不见,为自己那脸色苍白的御主稍微尽一点绵薄之力,减轻一点他的负担。
“看着这命星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熄灭,还真是一件美丽的事情啊”
新都,甚至是整个冬木市的最高点上,“赵莫言”搭着腿手中轻轻搅着一杯咖啡,眼睛却盯着面前的水晶球。而在她的对面,另一个“赵莫言”正从墙“里面”走了出来,身上摩登女郎的伪装随着她的脚步一点点消逝不见。
“那老头没起什么疑心吧?”
重新变回了自己又将文池变回了文池,赵莫言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布置,并未有被触动的迹象。自己的master虽然也是个堪称“伟大”的魔术师,但终究是个凡人。也许在其他英灵面前还能卖弄他的种种把戏,但在职阶名为“Caster”的英灵面前,他的看破也好,监视也罢,把戏就真的只是把戏。
“来了两个电话,一次使魔,一次魔力波动的窥探。呵呵,这个老头子还当真尽心尽职,不知道该不该给他颁发一个‘五一奖章’。”
文池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嗤笑着远方好像老鼠一样的某人。
“倒是你那边怎么样了,我看好像Lance的星火依旧烧得旺旺的啊”
“那个御主是个很诡异的虫使,而那英灵居然也具备破解我空间迷宫的能力,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让她把人给救了。”
“他,还是她?”
召唤者微妙的语气变化已经让文池听出两个同声词之间的不同。之前的一切影像都很模糊只能大致辨认形态,而那英灵又全身裹在盔甲之中当真不易分辨男女。
“是她非常那是一个喜欢像女人一样扭腰的男人”
虽然只是一刹一面,但从寻参马上转身挥戟的动作,她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对了,冬木北河边仓库那头发生了一场激斗,那股气势你应该感觉到了吧?看来出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对手。”
赵莫言不在期间,文池负责起了一切的事宜,此刻将之前观测到的仓库那边的录像转放了出来,虽然只到一半就因为过于强大的力场摧毁了附近的使魔,但大致的情形仍然足以推断对战两人的虚实。
“这应该就是berserker和saber吧?剑士也就罢了,尚在强度之内,这个狂战士根本就是破表了你看得出这是哪个传说的英灵吗?”
文池看着图像中那仅仅是气息释放就令周边的魔力流发生了紊乱,使魔传回的图像就好像是在暴风雨般颠簸的小船中拍摄的一样,不但上下剧烈颠簸,而且画面也像蒙了一层水雾。
“如果是这种强度我反倒是放心了。”
殊不料赵莫言看了章刑的惊天表现,反而不以为意。
“任何事情都有限度。也许这个英灵生前确实是如此这般的无敌,但他现在不过是异界召唤而来的异类而已,这个世界本身的法则就在排斥他。他越强大,所要消耗掉的魔力就越多。既然之前已经爆发了如此的战力,那么想必现在他的御主已经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了。而他本身也不可能再这么继续爆发下去。Berserker这个职阶就是悲剧,虽然拥有也许是最强大的破坏力,但限制住发挥的却是来自自己。”
赵莫言嘲讽一般的说着。
“你是在说他,还是在说你自己?”
文池微微刺着对方的痛楚,取笑她因为一个凡人的束缚而不得不连进出家门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