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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辅国权臣-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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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行,若不是出了那三个刺客,可以称得上十分惬意。那三人到底是何来路,徐明远一时间也不好做判断,不过他从宣阳坊出来之时,发出了个暗号,最先赶到那里的应该会是云台司的人。

让死人说话,向来是云台司擅长的,况且二品小宗师可不是白菜,就算是死士也不可能籍籍无名,想来应该是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入长安之后,徐明远确实得罪了不少人,之前他当着那三人的面提到襄王,其实也是想试探一下三人的反应,不过看样子三人并不知道襄王与此事有关。

不过襄王若想杀个人,也用不着亲自吩咐,以他的权柄和背景,派三个小宗师的死士应该不算难。

不过之前的刺杀之事,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主导,襄王有嫌疑,宫中那位出自清河崔氏的皇后也有嫌疑。

轻呼了口气,徐明远从书架上抽出了去年冬天收账的那本账本,看着上面的一个个名字,在脑海里回想着那一个一个会倨傲,或谦卑的人,眉头愈发紧锁。

这本账本可以说记录了长安所有地下势力,而因为收账,这些人对他或感激,或记恨,不过敢对他出手,和有实力对他出手的基本上已经被灭光了。

翻看着这账本,翻到了藏芳院那一页,徐明远眼睛一亮,看着那沈如玉的名字,露出了一丝冷笑。

那北风楼被他们一锅端了,站在后面的长平郡公张凉一声不敢吱,而一直为他庇护的京兆尹也是没有多言。

这二人和襄王走的颇近,倒是可以从这二人身上入手查查,而且听上次的人报告,那京兆尹刘柏涛颇喜欢去藏芳院,秋水姑娘的房里可没少流连,说不定能够从沈如玉的嘴里知道些东西。

既然要杀别人,徐明远早有被人杀的准备,不过准备可不是准备着被人杀死,而是找出那些想杀他的人,然后杀掉。

既然对方敢在白天动手,说不定下一次就进了齐府,齐月茹和小夏可都不会武功,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粗略翻阅了一遍,徐明远把那本名单放在一旁,拿起他刚刚写的几个名字,吹干了墨汁,收了起来。

刺杀之事,在别人那里可能已经完结了,在他这里才刚刚开始。

如果襄王为了笼络曾黎景,有意促成文家与曾家联姻,那徐明远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襄王的对面。

第二百七十七章 局

第二天一早,徐明远便是去了云台司,没有直接去青龙房,而是先去朱雀房的那片区域,找到了无崖。

一间整齐堆满各类资料和书籍的屋子中,无崖和徐明远隔着书桌相对而坐,徐明远正低头认真地看着手里拿着的几页纸。

无崖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现在脸色有些暗淡,神色也是有些疲惫,像是没有睡好一般。

过了一会,徐明远把最后一章纸看完,把资料都放到了桌上,看着无崖皱眉道:“如果说三人都和收账杀的那些人中有关联,那么这三个毫无关联之人,又是如何聚在一起的?”

“地图。”无崖轻轻点了点书桌,说出了两个字。

徐明远微微一愣,旋即又是露出了几分了然之色。

无崖所说的地图,自然就是那次他们围杀庞仲秋之时,抛出的那份地图。

而据云台司的调查,已经查明了这三人的身份,不是什么五名死士,而是和去年冬天他们收账之时,杀的那些人有关。

虽然云台司收账在长安不算什么秘密,不过每年的收账人可都是秘而不宣的,所以就算长安城里死的人再多,也很少出现收账人被报复的情况。

但是现在竟然有人将他是收账人之事透露出去,所以才会引得杀手来杀,这一招借刀杀人,倒是和之前他们杀庞仲秋的手段异曲同工。

不过他可不是当初困守一地,只能坐等别人上门的庞仲秋,现在他掌青龙房,又有无崖等人相助,长安,可是云台司的主场,同样的招数谁用都行,不过用在他的身上可就不行了。

“消息来源暂时还查不到,不过近来入长安的江湖人我们都会排查一遍,这招数太粗糙,那三人能凑在一起已经颇为难得,剩下的那些我们会先下手将他们解决掉。

而且这些人也还不知这消息真假,我们会重新散布新的消息出去,混淆一下视听,杀掉一批,此事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无崖接过徐明远递来的资料,整齐叠好放到了桌上,声音微沉道。

徐明远听此,点了点头道:“好,让人查一下刘柏涛和张凉,北风楼的资料也整理一下,北风楼这些年干的事情一件不落的记上,不够的就再添些上去,长平郡公府上和北风楼的也罗列出来,最好是能够直指张凉。”

“你这是要对长平郡公下手?”无崖脸色微变,出声道。

徐明远微微摇头道:“要下手,不过不是我来下手,长安城里对那位襄王殿下不满意的人可不少,能斩去他一只臂膀,那些人应该是乐见其成的,还少不了推波助澜之人。”

“那刘柏涛是摘出去,还是一同放进去。”无崖点了点头,又是问道。

徐明远缓声道:“我们用不着特意把他摘出去,能够一石二鸟此事最好不过,但刘柏涛不是张凉那被女人迷昏了脑子的货色,仅靠此事估计很难把他一同拉下水。不过他和张凉是连襟,只要北风楼事发,到时候他裤裆里塞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京兆府尹的位置估计待不住了。”

无崖点了点头,又是笑着说道:“说起那长平郡公张凉,也不知他到底为何被那浪荡娘们迷住,当年柳思慧在长安就出了名的浪荡,不知和多少公子哥有一腿,三年前勾搭上年过半百的张凉,竟是能让他休妻再娶,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而起此女嫁入长平郡府后,依旧浪荡不减,安分了一年后,又是开始与人厮混了,甚至将面首招入府中,毫不顾忌。”

“那张凉又是何反应?”徐明远听此,也是有些讶异道。

无崖嘿嘿笑道:“这长平郡公的反应更是让人震惊,竟然将那和柳思慧相好的面首收做养子,听说这两年他收的养子都有上百个了,不可谓不惊人。”

徐明远微微张嘴,有些愕然,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等心胸宽阔之人,当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听说。

“查一下柳思慧的这些面首中,谁最受,说不定以后用的着。晚些我会叫个人和你接洽一下,往宫里去的奏折就由他来写。”徐明远站起身来,又是看着无崖笑着说道:“你先休息会,看样子昨夜未眠,朱雀房那么多人,你也不必事事躬亲,学学我,多自在。”

“若是学你这般,那朱雀房非得乱了套不可,这院子里的朱雀房有几年没有进新鲜血液了,过些日子我得和陈佥事提一提,从下面弄些人进来。”无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出了这间满是陈旧书页气息的房间,徐明远直接去了青龙房的院子,本来今天他是用不着点卯的,不过昨天出了那事,他也得做些部署了。

反正此事不管是不是襄王指使的,他都决定要搞一搞襄王了,就算不能伤其根本,也得敲山震虎震慑一下他,告诉他,现在的徐明远,已经不是刚进长安时无依无靠,谁都可以揉捏的小人物了。

徐明远径直去了王旭升的屋子,升了副知事,王旭升也是有了自己的屋子,正和一个年轻小吏轻声说着话,看样子是在教他做事,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去,见是徐明远,虽然露出了一些意外之色,不过还是连忙起身,让那名小吏先出去。

那年轻小吏冲着徐明远恭敬行礼,然后快步出了屋子,顺便带上了房门。

徐明远直接在王旭升对面椅子坐下,又是示意他坐下,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来意,让他和无崖接触一下,整理一份合适的奏章送往宫里,先试试宫里的反应,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再把北风楼的那些事送到有需要的人手里,让他们来推波助澜。

在朝廷里扶一个人上高位,或许需要几年,但把一个人从高位之上扯下来,那可能就是几份奏章的事。

王旭升对此事虽然有些讶异,不过倒也聪明,一个字都没有多问,只是询问了徐明远一些要求,还有如何与无崖接触,便是应下了此事。

这个局,既然有人想拿他的命玩,那索性就玩的大些,拖些神仙下水,这个局才会热闹起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会试放榜

四月一,阳光明媚,原本普通的初夏的一天,因为会试的放榜,变得热闹起来。

上万各地读书人齐聚长安参加会试,这一朝放榜,张榜的国子监自然是热闹非凡。一早便有不知多少书生聚四处张榜的墙下,密密麻麻地,万人都不止。有的手里还拿着路边买的早餐,揉着惺忪的眼睛,和身旁的熟人兴奋地交谈着,都在预祝对方上榜。

徐明远早先和白墨楼他们约好了一同前来,所以众人索性一起去吃了早餐,这才悠悠来到了国子监外。

离放榜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不过此时那几处张榜的地方已经是被里外围了个水泄不通。徐明远和白墨楼,还有方亭延、宁安志等人也不往前挤去,径直在外面寻了处阴凉地方,站着闲聊。

和那些个远道而来的穷苦学生不同,方亭延他们一早就让自家家丁去前面排着了,估计现在最前面都是那些个披着长衫的健壮家丁。

只要榜一张贴出来,他们便能把名次记下来,然后再出来告诉自家主子,这可比自己上前挤着舒服多了。

其实他们一行几人,只要不出意外,上榜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今天会来此地,就是为了看看那榜首之位究竟花落谁家。

虽然上榜之后还要参加数日后的殿试,不过能够夺得会元,那也是不小的荣耀,纵使比不上状元,怎说也是万人之中的最上等了。

和徐明远他们相似,长安城里参加会试的公子哥,此时也多半站在阴凉处,只等着自己仆人将名次汇报上来。

“徐兄,那日听你说要夺那状元,那今日会元之名,可是成竹于胸了?”方亭延摇着玉扇,看着徐明远笑着说道。

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成竹于胸此话可不敢说,且不说那上万的各地才俊,你们几位又有谁不是冲着那会元去的。”

方亭延等人呵呵一笑,刚想说话,却是被一道微嘲地声音抢了先。

“倒是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今日这会元,自然是兄的了。”

徐明远等人扭头看去,一行五六人正缓步走上前来,为首站在中间的正是那华,说话的应该是站在他身侧的那个穿着绣着金线的华贵绿色长衫的青年,王子琪落后半步跟着。

那青年是丰乐郡公府的公子严浩,和华素来交好,这些日子徐明远也了解了不少长安城里的勋贵和公子哥,所以也是知道一些此人。

“有自知之明,自然是好过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现在夸夸其谈,等会脸朝下砸在地上,那可就不太好看了。”白墨楼看着那严浩,冷笑道。

那日在长安门外,华被师月欣一脚踩在脸上踢飞了,又被直接无视了,脸肿了大半个月,可谓是颜面尽失。

现在白墨楼这话,无疑是又生生揭开了他的伤疤,虽然是和严浩说的,但是站在中间的华已是面露微怒之色。

“若只会做口舌之争,可当不了什么铮臣。”华冷哼一声道,向着一旁走去。

严浩看着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听兄说,要在太明宫上请陛下赐婚,说不定今年就能喝到他和曾小姐的喜酒了呢。”说完便是跟着华走去。

“那这酒你可喝不着了,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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