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纵使他们两个不是亲兄弟,这个转变对于嬴子凉而言也有些无法接受。
心理上的障碍又怎么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打开的,更何况嬴子凉一直在抗拒这个结果。
嬴千乘自顾自地拉开门,坐在了沙发上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温和了许多。但是眼底深沉的怒火却叫嬴子凉心下一颤,他也不说话只是用目光一寸寸地在他的脸上逡巡。
嬴子凉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嬴千乘从沙发上起身,一步步逼近嬴子凉,身上的压迫感将嬴子凉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嬴子凉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心底的无力叫他整个人的气势都有点疲软。
嬴子凉失神了一瞬,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温度降落在颈侧,他一颤,慌忙躲开,脸色有些发青:“你做什么?!”
嬴千乘快速接近他,拉起他的胳膊让他坐到沙发上,“哥哥啊你还不明白吗?你是逃不掉的”
他压着嬴子凉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语气轻柔狎昵,却让嬴子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强作镇定:“未必。”
哥哥总是这么倔强,嬴千乘的脸色瞬间扭曲了一下,他大力的把嬴子凉扯起来,把他推到了室内的温泉里,看到嬴子凉的衣服被水汽打湿,眼神一暗,随后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走道嬴子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是吗?哥哥尽可以试试,但是,哥哥,阿乘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逼我上了你。”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叫嬴子凉心里发寒的情绪。
门被摔上了,嬴子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靠着池壁缓缓滑坐在地上,但是他更加焦躁的是自己实力不够只能任人宰割,想着他不由一拳打上身前的水面,溅起的水花将屏风打湿,嬴子凉却更加郁结了。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异样,他想站起来,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他刚想抬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手臂都已经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嬴子凉大骇,难道嬴千乘早就知道了?
他挣脱不得,只好坐在温泉里等嬴千乘回来,他知道以嬴千乘的性格,这件是不可能就这么揭过去,所以干脆打算直接面对,这样还能把主动权掌握一部分在手中。
然而他一直等到昏睡过去都没有等到嬴千乘,他不知道他这么一睡,叫自己把最后的一丝主动也拱手相让了。
嬴子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他只觉自己被下了药,但是他很快就合上了眼,再也没有办法思考。
睡意朦胧,嬴子凉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有羽毛在来回刮蹭,痒痒的,很不舒服,嬴子凉皱了皱眉,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就是嬴千乘痴迷的眼睛,嬴子凉下意识地往后一靠,试图避开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抚摸的手。
但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还被绑在这里,没有任何可供回避的空间,看着嬴千乘脸上迷醉的表情,嬴子凉有些毛骨悚然,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自己被嬴千乘惊吓到的心脏才开口:“阿乘”
“嘘”嬴千乘点住嬴子凉的嘴唇,直接走进温泉,手不安分的捏了捏嬴子凉的臀瓣,“哥哥,我想干你。”
说完直接扑上来,不容置疑的吻上嬴子凉的嘴唇,他大力的把自己的舌头挤进了嬴子凉的口腔里,嬴子凉怕伤到他,又对这种事抵触,只好到处逃窜,反而被嬴千乘的舌头挑逗着交缠在一起,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室内回响更添了几分旖旎。
嬴子凉气急败坏再加上缺氧很快就面色通红,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动情的反应,只是喘着气狠狠的看着嬴子凉。
嬴千乘的心一动,直勾勾地看着嬴子凉的眉眼,像是受不住似得低低叹了一口气,哥哥即使是生着气也别有一番风情,心间鼓噪着的欲望叫嚣着要那个少年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污秽吗?厌恶吗?耻辱吗?
他不想管了,他伸手撕开嬴子凉身上单薄的衣服,像是得了肌肤渴望症的患者一样将自己的脸贴在嬴子凉微微发着粉的胸膛上,听见了嬴子凉的心跳激越慌乱,嬴千乘的心里一瞬间满足了一下,很快就又觉得还不够。
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用两个手指碾过那颗红豆,受到刺激的嬴子凉不由得腰一软,差点低吟出声。
他抿着唇看着身上的人,佯作镇定:“下去!”
嬴千乘身子一僵,又心不在焉的在嬴子凉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嬴子凉闷哼了一声,脸上像是火烧一样,嬴千乘的心里突然就起了恶念,他直接把嬴子凉拉到自己面前,手迫不及待的抚摸上嬴子凉的臀尖,来回的拨弄着拿出禁地,嬴子凉身体一僵,身子突然像是有了力气,他直接挣脱了束缚,一巴掌打到嬴千乘的脸上。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嬴千乘白皙的脸上格外的显眼,嬴千乘和嬴子凉的身子都僵住了,嬴子凉顿时就后悔了,可他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阿乘,我们真的是不可能的”
“自欺欺人。”嬴千乘打断他的话,讽刺的笑了:‘哥哥,你一定要这么欺骗自己吗?”
“难道我碰你的时候,你不高兴吗?”
“其实哥哥只是在自欺欺人吧,从一开始我们两个就已经绑在一起,不可能分开,这羁绊来自于血,无法抹除,哥哥只会是我的,哥哥也想要吧?嗯?否则为何只是嘴上说说,从来不抵抗呢?哥哥其实是个骚货,不是吗?”
嬴千乘嘴里的话叫嬴子凉怒极攻心:“你你!”他颤着手指着嬴千乘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他的弟弟,哈他喉口一甜,直接昏迷了过去。
那一刹那,他好像看到阿乘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第十章
嬴子凉从昏迷中缓缓醒来。“唔,头好痛。”嬴子凉低声**,用指腹轻轻在太阳穴上打圈,以此来消除脑袋的刺痛感。
怎么自己最近都在晕倒中醒来,醒来后晕倒呢?不是被人敲晕,就是自己吐血晕倒,难道是没有看黄历出门?
“你醒了?”身旁突然发出声音,让嬴子凉吃了一惊,赶紧转头看过去。
没想到是声音的主人是顾城!
顾城虚弱的靠在一个柔软的沙发上,削弱的身体虚弱的陷进沙发里,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明眼的看出顾城刚刚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
“你……”嬴子凉警惕的打量顾城,见他如此虚弱,不禁有些迷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是在阿乘身边的啊。”
顾城拉了拉身上快要掉下去的毛毯,把它盖好,回答嬴子凉:“是我趁嬴子乘的不注意,把你弄过来的。你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吐了那么多血,现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嬴子凉摇摇头,表示没有。却在暗暗惊讶顾城竟然有如此能力,把他从那个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身边弄走,也诧异嬴子乘有不注意他的时候,竟然会让人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还带走他的人。
呸!什么他的人。一想到嬴子乘,嬴子凉心里不禁愤怒无比。有自己的弟弟竟然会对自己有欲望,也有自己反抗不了嬴子乘的愤怒。
但心底某一个被嬴子凉忽略的角落,与愤怒截然相反的情绪在蔓延。就像一个小叶牙缓缓成长,终有一天会长成苍天大树。
嬴子凉不想去想那些烦心事,只能打量现在所在的环境。原来,这里是一个复古的宅子,宅子里幽冷昏暗,空气中弥漫采药的芳香。
还是顾城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不要看这个宅子很破烂,但它可以帮你屏蔽嬴子乘对你的监视。”
嬴子凉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嬴子乘手上的指环是用来监视他的。无论他在哪里,身在何处,都可以通过那个指环找到他。
“而且有我的精神力保护,嬴子乘定然不会来这里的。”顾城十分喜欢嬴子凉这样呆呆的表情,戏谑道:“我帮你摆脱了一个烦恼,你该怎样感谢我?”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谢谢你。”嬴子凉呆呆的感谢顾城,不知顾城是何用意。
“哦,只是一个谢谢就完了吗?嬴子乘可是个大麻烦,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弄出来的。”顾城歪着头,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嬴子凉。
“那你想怎么办?”
“不如,来个感谢吻怎么样?”顾城嘴角上扬,戏谑的调戏嬴子凉,“深吻那种哦,不要敷衍我。”
嬴子凉刷的一下脸红了,诧异顾城的无理取闹,赶忙拒绝他:“你……不行!”
顾城欣赏够了嬴子凉的表情,心情愉悦的解释:“哈哈哈,我说笑的。阿凉,你真是太可爱了。怪不得嬴子乘那么想把你困起来,要是我,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那么可爱的表情。”
嬴子凉被他调笑的面色通红,想开口解释自己不可爱,可却不知要怎么说,只能闭口等顾城他笑完。
“好了,好了。我也不闹你了。”顾城好久没有那么开心的大笑了,看到嬴子凉尴尬的神情,也忍住制止自己笑声。
转而调侃嬴子凉:“当年的事嬴子乘什么都明白了,只有你一个人还半蒙在鼓里,难得你那么可爱。”
嬴子凉见他笑够了又在调侃自己,只能板着脸,做严肃状问道:“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看见嬴子凉的严肃,顾城笑了一下,就收起嬉戏的表情,严肃的说起正事:“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告诉你吧。”
“你应该知道当年的那一个实验。整件事的开头就因那个实验而起,你和嬴子乘,也就是9号和0号也从那个实验中诞生。”
“9号和0号都是从我的基因诞生的试验品。你应该也知道,0号,也就是嬴子乘是最完美的试验品,完美的继承了我的基因。当时所有人都像看到了希望,感到多年的实验终于成功了。”
“可等来我们的,却是一个魔鬼,一个疯狂的试验品。原本,我们打算用9号来控制住0号。可是后来,0号不受控制了。大量虐杀实验人员。”
“不受控制的0号十分危险,所以我们只能把他寄放在嬴家,这是当年我们唯一的希望。好在0号进入了嬴家,就安分了许多。”
嬴子凉感到这件事的什么,试探的问:“嬴家那场异火,不会是……”
顾城瞟了他一眼,回答他:“对,是我们想销毁0号,才想出用异火来烧毁嬴家的。你也不用太伤心,嬴家死的那些人,不明真相的小辈。”
“比如那些下人,还有你的阿妹。对了,还有只剩下半条命的嬴期年。那个孩子啊,也是个可怜的娃。”
“当年我被K注射药剂后,就以一种精神体的方式活着。我的基因总共分散成四份:一份是现在在我的身体里,两份诞生了你和0号,还有一份,被丧心病狂的嬴家家主嬴何笙拿走了。”
“父亲……他……”嬴子凉诧异这件事尽然有父亲的参与,失声喃喃。
“哈哈,你表面看上去慈爱的父亲,却把我的基因注射给了自己的亲儿子——嬴期年。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中嬴期年作为宿体的原图。
哈,我也终于明白自己死亡的原因,几个世家的老头为了占据实验的成果,联手在那场战争中谋杀我的。”顾城扭曲着面孔,回忆以前不好的回忆。
“那场和虫族的战争?对了,那叶家和虫族有什么关系?”
“叶家啊。叶家是人族和虫族的后裔。和虫族有一些密切的联系。”
真相大白了,嬴子凉对于顾城给他的信息有些消化不了,他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