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晓薛晓]珍爱生命不要远离尸毒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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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在店里吗?”晓星尘问。
“对,就住在这个,楼上。”
说完,魏婴突然对晓星尘露出一个我懂了的眼神,朝远处摆摆手,唤道:“温宁!快帮我把这杯水给薛洋端过去,就说辛苦了。”
温宁就一脸懵逼地把杯子递给了刚睡醒同样一脸懵逼的薛洋。
晓星尘:“……”
第三天,晓星尘调出了名片上所有人的资料,并没有发现薛洋的身份信息有什么异常,反倒是魏婴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这天他们选了一个稍微晚点的时间去,结果据说是调酒师早退了,又是薛洋坐在吧台上代班。
薛洋搅拌了很久,做出一杯深蓝色的鸡尾酒,把保安温宁喊过来,让他喝。
“尝尝这个和魏婴调的味道像不像?”
温宁说不会喝酒,拒绝。
薛洋开始强迫温宁喝。
端盘子路过的蓝思追看到了,阻止了薛洋,差点吵起来。
温宁最后还是喝了那杯鸡尾酒,然后说,太甜了。
薛洋陷入了沉思。
围观了全过程的客人们纷纷表示:可能是DJ经常搓盘的原因,放糖浆的时候力道轻不下来。
晓星尘:只是因为他自己喜欢吃甜的。
同事:你又知道了?
晓星尘指了指桌上摆着的几颗糖果,是服务生端水过来时说今天特意送的。
明明其他桌都没有。
第四天,下午所里又接到了一个好心市民发来的举报。
说某街道有群人正在进行疑似毒品交易的活动。
晓星尘一看街道位置就皱了眉,立马让专案组出发去现场。
但还是晚了一步,半点线索也没得到。
街道离酒吧不远了,为了证实之前的猜想,晓星尘当即换上便衣去了酒吧。
一般的夜店或者酒吧大多晚上才开门,春山恨却好像门就没有关过,工作日的下午也是半开着。
晓星尘推门进去,白天的光线仅能照亮门口一小块瓷砖,里面仍然昏暗,只有地灯和吧台灯亮着,看上去空无一人。
不,人还是有的。
薛洋还是在吧台老位置,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上衣因为趴的动作往上缩了一截,露出白皙的后腰。
晓星尘走了两步,薛洋似乎听到了,转过头来看,脸上还带有淡淡的睡痕。
“现在是营业时间吗?”晓星尘问。
“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薛洋倒了一点瓶子里的冷水,往脸上抹了一把,“要喝啥?”
晓星尘很想说柠檬水,但是你一个人大下午的跑酒吧里把别人吵醒了却只说要柠檬水,总觉得不好意思开口,然而晓星尘现在又是工作时间,喝一些花里胡哨的酒又很不妥,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竟愣着没回答。
薛洋裂嘴道:“没想好的话,我就给你调一杯我的新招牌,送你的,不要钱。”说话还带着刚睡醒时的鼻音。
晓星尘只好点头,他来酒吧三次没一次是真的来喝酒的,其实喝什么都无所谓,报账也不用担心,主要是人的问题。
看着薛洋正翻出黑朗姆酒,晓星尘坐到吧台椅子上,小心地搭话道:“今天下午就你一个人在店里吗?”
薛洋指了指门口:“那不是人么。”
晓星尘回头,发现保安正站在店门背后……
感觉到视线的温宁朝晓星尘点头示意,然后又继续守门去了。
“咳,不好意思,没有注意到。”晓星尘赶紧换了个问题,“你一直都在店里,没出去吗?”
薛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悠悠地抬头盯了晓星尘一会儿,又垂下眼去,专注手上的动作。
晓星尘突然有些头皮发麻,因为,如果薛洋真的和刚才被举报的那伙人有关,这个问题就太明显了。
薛洋指头间捏着一颗鲜红的樱桃,拿小刀轻轻一割,汁水就从裂缝中涌出来,顺着手指滑下去。
他开口道:“是一直都在,我就住在楼上。我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很少出去玩,窝在酒吧里就当看门了。”
看似随意的回答,实则歪曲了问题本身,非常可疑。
“这样……”晓星尘接过话,“那你除了打碟和调酒,还做什么?会觉得无聊吗?”
“有时候驻场,DS,”薛洋撇了撇嘴,把一小包黑色的粉末倒进酒杯里,“还有唱歌。”
“……”晓星尘看见他倒粉末的动作,一下子提心吊胆,根本没注意薛洋在说什么。
“喏,好了。”薛洋把调好的酒推到晓星尘面前,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这酒的名字叫,降灾。”
浅碟的马天尼杯,盛了小半漆黑却又透明的液体,面上漂浮着大颗冰块,杯檐插着一颗血红的樱桃做配头,精致可口,却透着一股子诡异。
“这是……?”
晓星尘提醒自己薛洋现在还是嫌疑人的身份,凡是与毒品相关的人他们拿出的东西,都要时刻警惕,保不准里面就藏着什么。
“我自己发明的一种鸡尾酒,看上去有点像恶魔坟场,但是味道不一样。”薛洋还笑嘻嘻地道。
晓星尘指着杯里黑色的液体,问:“刚才你倒进去的粉末是什么?”
薛洋顿了一瞬,答道:“活性炭粉末,可食用的。”
说着薛洋就翻出一包新的递给晓星尘。
晓星尘觉得自己表现的有点紧张了,用炭粉调酒或许是挺常见的方式,但他对这方面不了解,这么一包粉末实在让人容易多想。
“送给你吧,反正也没什么用,客人很少点这种深色的酒。”薛洋凑过来道,“你不喝吗?不喜欢?”
晓星尘对鸡尾酒没什么研究,不在喜欢与否,这杯纯粹是,不敢喝。
薛洋继续说道:“国外经常用活性炭加色,魏婴,就是这里的调酒师,他以前调深色系的酒很拿手,但一回国审美就变了。”
晓星尘已经在考虑拿自己做活体实验,把酒喝了之后回去做个检查,看能不能查出问题。
“你不喝就算了,要喝什么我再给你调,想了这么久总该想好了吧。”薛洋又说道。
“不用了,谢谢……”晓星尘勉强道。
他头一次和薛洋说这么多话,觉得薛洋和之前接触的不太一样,但又觉得就该是这样。
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态的原因,毕竟刚接到报警,怀疑心总会有些重。
最后晓星尘还是勇敢地干了那杯降灾。
付出代价得到的是,他基本上打听到了这家酒吧的所有信息,包括各个员工的作息习惯……
晓星尘:但我并不是很想听调酒师和驻唱谈恋爱,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晓星尘在晚饭之前离开,回到所里,上交了那包炭粉末,又去做了个检查,得到的结论是,屁事没有。
第五天,周末,晓星尘有幸见识了薛洋作为DS的身份。
乐队演奏的风格换成了funk,薛洋把三台机器调整好,脱了外衣——据说是他那个位置正好对着空调所以工作时间需要穿外套——就跳上了舞台。
领舞的一共三个人,薛洋站中间,其他两人不认识。
同样是一身DS花哨的打扮,但怎么看都觉得,薛洋要更吸引人眼球一些,他一扭腰的动作,能生生把这个正规酒吧变成一个纸醉金迷的夜店。
薛洋从舞台上翻身下来,短短几分钟,就带嗨了全场的气氛,舞池里挤满摇摆的人群,争先恐后地扭动着腰肢。
“我现在只能想到群魔乱舞四个字……”连警察同志都看呆了。
“他说他之前在另外一家酒吧工作,被炒了,然后这家老板收留的他,现在我有点相信他这个说辞了。”晓星尘默默道。
“我怎么觉得你单独行动一次过后就好像看透了一切?”同事惊道,“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晓星尘简略道:“你看那边,那是酒吧老板江澄,旁边矮点儿的那个姓金,是薛洋的前一任老板,他两家联姻,又是竞争对手。”
“明白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热闹,让人跳舞撑场子显摆呢!”同事恍然大悟,“哎,他跳得真有味道,讲道理,你有没有觉得盯错人了啊?”
晓星尘摇摇头:“你现在应该注意有没有人趁乱进行非法活动,而不是看别人跳舞。”
“你自己不也在看……”同事嘀咕道。
第六天,凌晨的时候,巡警抓了一个吸毒人员关进来。
在惯例审问中,该吸毒者无意间透露,他的毒品来源于一个有组织的团伙。
看来这人有点大嘴巴,很快,警察同志们开始集火,掏出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消息。
明天这个组织要倒水走了。
“倒水走了是个什么黑话?”审讯员有点懵。
“没听过,我估计是要转移地盘了,走之前聚一聚,分点东西,泼脏水之类的。”
“不用猜了,直接报给缉毒队,去跟宋岚说。”晓星尘斩钉截铁道,“明天我跟着去。”
当天,晓星尘和同事还是照常去了酒吧。
路上意外碰到了阿箐小妹妹,阿箐表示,这一周都没有在酒吧门口碰到那个小流氓了,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但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两人到的时候天还没黑,工作日店里客人不多,反倒是店里的员工来得比较齐。
音箱里自动播放着流行音乐,薛洋还是坐在吧台的老位置,背对店门。
晓星尘一瞬间觉得,薛洋真的就只在打碟机和吧台旁这两个位置没变过,店门口和小巷的所见所闻都好像是自己判断失误了一样。
晓星尘挑了个偏一点的散桌坐下,思考着明天的行动。
其实一个案子盯错人也很正常,虽然晓星尘极少判断出错,但这次就像是被蒙上了眼睛,在监视对象这里没获得半点信息,却频繁地从周边附近得到相关的消息,性质也从个人吸毒升级到团伙贩毒,让人觉得……不真实。
晓星尘视线飘向远处的薛洋,发现他正在拆一包看上去像奶茶粉的东西,然后抖进郁金香杯里,倒水冲出来一杯奶茶,放了点椰果和珍珠,插上吸管就喝起来。
“咳咳,晓警官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同事善解人意道。
“之前我见过一种新型毒品,就叫奶茶。”晓星尘缓缓道,“颜色和味道跟普通奶茶粉没有差别,包装也一样,迷惑性很强,你可以百度一下。”
“像你这么说,那前天发的糖是不是也有毒?”
“你想想,为什么在酒吧不喝酒偏要喝奶茶?”
“你头天来不也点的果汁儿么。”
“……”
晓星尘招来服务生点酒,顺便问了一句问洗手间在哪儿。
蓝思追礼貌道,“那边,先生,走廊右转。”
走廊两侧是包房,酒吧规模不大,包房只有三个,都编了号的。
只有一个没编号,不是卫生间,晓星尘推测是储物室,上了锁的。
走廊尽头还有路,拐个弯,又是两扇门。
一扇门有台阶,可以看出来是酒吧的后门,门锁从里面可以拧开,晓星尘推出去看了看,没想起这后门出去是哪条街。
另一道门打不开,外观有点像电闸的门,落了厚厚一层灰,大概是没什么用,是被废弃的。
晓星尘转了一圈,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又出去了。
他找到薛洋,准备再探几句话,谁知已经有人捷足登先,坐在薛洋旁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晓星尘只好尴尬地在另一边隔着几个空位坐下。
然后他发现调酒师在给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