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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穿越之成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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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大晞的这几年,可曾见识过大晞陶艺?”
  苏越微微一怔,这问题问的有些莫名,他看了看圆桌上的那几只精致小巧的杯子,深色的杯沿被磨得圆润,淡青色的茶水侵润着杯壁,水色澄清……心中疑窦丛生,莫不是主子对大晞的陶瓷生了兴趣?
  他摇头道:“属下不曾深入了解,知之甚少。”抬头却是瞥见莫达神情里闪过一丝极淡的遗憾可惜,便又补充道,“大晞西南有处小镇,名曰沣兴镇,盛产瓷器,因其泥土适合,用来烧制的瓷器也格外无暇,再加上镇上艺客技艺精湛所得瓷器个个精美,所产瓷具皆送往京城名贵处。主子若喜欢,属下便即刻下去安排。”
  “如何安排?”莫达淡淡一笑,问道。
  苏越蓦地抬首,有些意外,他猜不透莫达的用意,只好道:“沣兴镇上每年所产出的瓷器种类繁多,几近种种都会被收录与官册,要想弄出一两件独有的而又不被记录在官册之上倒不是没有办法。属下与户部侍郎赵席也有几分交情,从他那儿淘得几件并无不可。”
  “是吗?”莫达看了眼苏越,神情不明,谈不高兴,也说不上不喜,“那若我不单单只想要几件呢?”
  “主子的意思是……整个沣兴镇?”
  “沣兴镇?”莫达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取出一盏并未装满茶水的杯子,轻轻摩挲着,杯沿细腻冰凉:“每日这般仰仗着旁人的脸色行事,倚靠着交情才能得到想要的,这未免太过卑微受挫。母亲每每总是被父君折腾的丢了半条命后才能有勇气提出一丁点请求,她喜欢大晞,喜欢大晞的刺绣,喜欢大晞的瓷器,喜欢大晞的一切,可却总是不能理直气壮的提出。她那样,我却不会。我筹谋多年,为的可不单单是几件瓷器。”
  他说的极轻,可每个字都倾注了十足的信念,他从不曾言明,可在他底下的每一个心腹都知道,他的意图是所有部下的信念。即便是远离故土,忍辱负重,甚至改头换面都在所不惜。
  “属下必竭尽全力,助主子入主中原。”那番话,是莫达第一次说,也是苏越第一次听,可在今夜却令二人俱是热血奔涌。
  莫达转身站在苏越面前,他抬手扶起苏越,问:“呵,很好,北漠消息如何?”
  “单梓琰中计,金令入北疆时便轻装返京,日前传来的消息,现在估计也该到了陌城,三日便会到京城。”
  “西北将军钟熠呢?”
  “钟熠只是个大老粗,空有一身武艺,并无半点智谋,领兵之事全靠他的副将,收服了他的副将,那就京城五里外的驻军也就控制好了。”
  “京城禁军呢?”
  “禁军统领是我们的人,只要攻入皇城,皇帝就可手到擒来。”
  “很好,传令下去,今夜子时攻入皇宫。”莫达背手而立,卧室的灯火耀出的光印在他的脸上,像是曦光一样。
  苏越垂首应诺,随即后退出去。
  苏越出了潇、湘、馆,一路向西疾行,夜风吹寒了脸颊,那颗跳动不已却是热血沸腾,他目色在街道点亮的马灯下隐隐带着幽暗的蓝光,那是兴奋到极致的表现。
  在拐过一道街道时,他唇角的笑意忽的敛去了,头小幅度的朝后方侧看,后面什么都没有,街道寂寥空旷,马灯孤零零的燃烧着,像是等待着什么一样。
  可越是这样,他却越放心不下,感觉好像是被人跟踪了。
  苏越脚步不停,衣袂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在拐入前面的街道时,便消失了。
  在他消失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一个人缓缓跨出,身形修长,束冠而立,是个年轻的男子。
  男子站在交口处不动,脸上露出不郁的神情,像是恼怒自己跟丢了一般,他抬手抵在岩壁上,张望了许久才折身离开。
  待那人走后,苏越忽的从黑暗中走出,唇角露出轻蔑的笑:“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跟踪我。”
  可他话音才落,忽的从高处落下了一道身影,那人占住了前方的生路,面无表情,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分明就是刚刚那个离去的男子。
  苏越脸色一变,折身便想跑,但并未跑开,便被人施力拉住了,一个返身脖子便被人给掐住,肺腑顿时失了空气,像是要炸了般难受。
  那人掐了半晌,直到苏越觉得气力不足,脸色绯红时才松开,冷冷的道:“我问你,箫昇在哪?”语气像是冰渣一样,低沉而蚀骨。
  苏越弯着腰,捂着脖子喘气了好久,才道:“我不知道,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啊!”他还想反驳,可却肋骨却被那人击断,生生扎入骨肉,疼的他冷汗连连。
  “我再问你一遍,箫昇在哪?”男人阴郁的问,那双眼睛像是侵入寒水的石头一样冰凉。
  苏越粗喘着气,感觉到整个胸腔疼的发烫,他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啊!!!”
  “咔哧!”手臂被人生生的折断,扭曲的摆在身侧。
  “箫昇在哪?”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咔嚓!!”另一条完好的手臂也被折断,苏越整个人扭曲的躺在地上,浑身都在发颤。
  “箫昇在哪?”居高临下的男人锲而不舍的问,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注了寒冰一样冷的厉害。
  苏越摇了摇头,想说不知道,但男人又低下头,手顿在他的右腿上,他惧怕的大声阻扰:“我知道,我知道,他在潇、湘、馆,求你放过我。”
  “莫达今日找你有什么事?”
  苏越闭口不语,男人低声笑了笑,动手将他的腿折断,疼的他浑身抽搐。
  “你刚刚出□□馆时放了信号,是不是今夜就行动?”
  苏越瞪大了眼,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惧怕,这样子被男人看在眼里,男人冷冷的笑了笑,目光阴冷。
  男人的手终于不再动他的腿了,苏越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九死一生之下唇角自然的露出的笑,可还未笑开,一直细白而柔腻的手掌便迎空劈来,天灵盖崩裂的声音,以及那人低沉的嗓音一起传入脑海:
  “我曾说过,谁伤了他,就一定会杀了谁,上一次是莫达救了你,这一次可没有人会救你。”
  那声音阴冷而熟悉,毫不掩饰的杀意独有在那个人的身上才见识过,苏越心凉了半截,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的样子:“你……你是……穆……”目光涣散前,他看见那个掀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冰雪般炫目的容貌,那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样子。他想告诉莫达,却发现什么也说不了。
  穆楠站直的身躯忽的晃了晃,她微微朝后退了几步,眸色有些发红,浑身的真气也有些紊乱。
  细长的手指扎入阴冷的石壁上,直到手指扎得血肉模糊,才将心里暴戾的杀意压制住。
  “莫达,你最好乞求没有伤他分毫,不然我就是费尽功力也会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她飞身跃上屋顶,却并不是朝着潇、湘、馆的方向而去,反而是朝着皇宫的方向。
  

☆、攻门

  亥时一刻,京城暗藏者纷纷出洞,城门大关,禁军齐齐围住皇城宫门,整个宫城像是被下来秘术一样安静,沉睡着的宫人却丝毫不知自己已经面临着插翅难飞局面。
  子时刚过,京城极东的方向闪起一道极亮的焰火,细长而明亮尾光是夜色里最为耀眼的存在,藏在暗处里的魑魅鬼魉肆意从黑暗里涌出来,直奔皇城而去。
  异族的世子莫达,一改往日的低调,褪去多年来加身的异族绒装,换上了代表着亲王贵权的贵重王服,一袭暗红的华贵锦服加身,显得整个人气势逼人。那张酷似中原人的脸,竟有几分像似新帝。
  他一路踏过京城角落,在他的身后不断的涌出了暗黑色的跟随着,一路下去,越是庞大,像是带着一片墨色的阴影一样。
  到了宫门时,宫门紧闭,外面集聚着数百上千穿着军装的人,里面却是静默一片。莫达站在人群的外围,神情莫测,在临近目的的彼岸时却显得格外的严肃和沉默。
  他微微招了招手,站在一边的卫士便立即举起手中攻城所用的旗帜,只听得一声尖锐的啸声,通红色的宫门便应声而开。
  巍峨壮阔的宫门被大打开,露出了或华丽或堂皇或隐晦或暗毒的内在,四周围着的兵官想起涌起的潮汐一般朝着打开着的宫门涌入,人潮涌动,到了最后只剩下莫达一个人站在那方空地上。
  大晞的冬夜显得格外的静谧,可越是静谧能引起的响动也就越发的轰然。
  人群的步踏声,刀剑的碰击声、宫人临死前绝望而短促的呼吸声以及西风入耳的声音,像是一场别具一格的音乐盛会,在漆黑的夜色下在宏伟而巍峨的宫城内拉开了序幕……
  这是一场注定生死的宫城,也是一场空前浩大的阴谋,谁能坐上王者之位,不再靠血脉,而是实力。
  莫达抬头看着面前的宫门,面色并无忐忑不安抑或是紧张期待,反而有些恍惚,他看着那宛若母亲额首上血液颜色的宫门,喃喃道:
  “你一直惦记着的大晞,可曾记得你的存在,你一直放在心里偷偷念叨着的大晞,可还有人会在你死后添上几片黄纸?母亲,你看,他们都沉浸在年节的喜悦里,哪里会有人记得,既然活着没人记得,那儿子我便让他们下去陪你。”
  他终于不再沉默,唇角噙着一贯的笑,却是一个飞身,踏着虚空里悄然而下的白雪落在了巍巍高楼之上。
  浓浓黑夜里,那抹黯然的红色影子,像是灵诡的影子一样在琉璃瓦上跳跃着,而他的身下,大片浓墨的军帐灵动的在宫城内挥舞着剑刃,脆弱而单薄的宫娥被人划开身体各个地方,艳色的血液从裙襦下氤氲而出,血味翻腾,那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存在。
  新帝在议政殿里,老公公守在他的身边,年迈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却丝毫没敢说出声。
  他的身前,齐齐跪着的是一排排官服加身的大臣,穆楠跪在地上,却是换了一身银白色的盔甲,事出紧急,能通知的人也尽数通知到了。这些大臣,尽数是未曾被莫达收入麾下的,但也基本是些文臣,让他们说文解字畅谈言论可行,但这领兵降敌,却是强人所难。
  “陛下,潜伏在京城之外的冀北军随时听候调遣,从亥时到现在,应该是快到宫门,只要我们坚持,那么久必定会等到援兵,还请陛下放心。”
  说话的人是个穿着朴素面容粗狂的汉子,那人是穆楠请回的冀北守将,在察觉出莫达的诡计之后,她便将此人提来。
  这话说的自然没错,只是……宫内的杀伐声离这议政殿越来越近,光凭着羽林卫,能否阻挡敌兵攻入能否等待援军及时解围却是个艰巨的任务。
  朝中大部分武官被莫达或是胁迫或是劝说或是取而代之,剩下的近乎是领着闲职当差,能为所用的是越来越少。又拿什么来抵挡?
  穆楠看着上方坐着的新帝,新帝此刻脸上阴沉的快滴出水来,她朗声道:“兵甲逼近,局势危急,援兵此刻在路上,臣请命迎面击敌,为援兵争些时间,还请陛下恩准!”
  此话一说,顿时激起波涛,群臣齐齐低首私语,原本寂静的宫殿像是炸开了锅一般热闹非凡。
  新帝神情莫测,脸色依旧阴沉,他道:“你可知,你所说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整个宫殿齐齐静了下来,所有殿臣不说话,目光所聚的是这朝殿里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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