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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之成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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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后便瞧见那丫鬟乃是西厢玉儿侍奉的贴身丫鬟,单雎见过,也就记下了。
  那丫鬟正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被单雎一个打断手便直直的停在半空中。接着便是一个扣手,紧紧的捏着单雎的衣袖,哭诉道:“少爷……少……少爷……玉夫人……玉夫人她……”
  丫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没有一句话是在重点上。
  单雎听见玉这个字便心下直突,担心玉儿出了什么问题,言谈之间都感觉有些轻颤:“玉儿……玉儿,怎么了?你给我一字一字说清楚!”
  那丫鬟似是被单雎凶狠的模样吓到了,她像是被惊着了的动物一般,缩着脖子,往后推了推,才颤颤的道:“玉夫人……早产……出血了……”
  单雎一听,双眉紧皱,话也来不及说,就离开了去。一会儿就没入了这浓浓的夜色之中。
  那丫鬟,瞧了瞧屋里人,左右说不出什么话,也就跟了上去,嘴里叫唤着“少爷,慢点,少爷,慢点……”声音在这夜色里显得飘渺,渐行渐远,直至没了半点声息。
  十月怀胎,如今也不过才□□月,自然是早产。
  若是留意的好,也算是无碍,而今那玉夫人出现血崩,只怕是凶险异常了。
  也难怪两人如此的焦急。
  穆楠将满身的喜服剥了了个干净,褪去了一身艳红,剩下了的也就只是净白的里衣。
  许是觉得脚下的红色衣物有些碍眼,穆楠拾起来放入了衣柜底下。
  那衣裳并不是沈青做的,料子华贵却并不无顺眼,衣袖上的刺绣虽精美却少了温情。
  沈青做的那套喜服尚未完工,而那人的身子却倒了。只怕是……没有几天。
  今日成婚,多少有些讽刺。
  穆楠坐在妆镜前,铜镜中印出的女子肤若皓雪,唇似樱红,头上戴着一顶镶嵌明珠的凤冠,身下却是一袭纯白里衣。
  怎么看都不像是新婚的新娘,倒有些像是一抹孤魂。
  细细想来,却也是。
  倏地,镜子里照出的门外闪过一道绿色影子,那绿色在这夜色里凸显的有些鬼魅。
  穆楠眸色暗了暗,面色越发的冷冽 ,她轻斥道:“出来!”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着绿色丫鬟服的女子,女子面容严峻,赫然是孟泽。
  孟泽乖顺的垂着头,自发的前来理好穆楠的发饰。
  厚重的凤冠被身后的女子轻巧的取了下来,墨黑的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遮挡着穆楠半边脸,衬得另外的半张脸越发的净白,宛若鬼魅。
  “怎么了?”穆楠瞧着镜子中孟泽面色丝毫不改,反而越发的严峻,不由奇道,“那侍妾的事情,做过了?”
  孟泽闻言,手顿了顿,眉眼紧蹙,道:“不二说,那事情,并非他所为。他前些时日尚且还在干些杂役,也就是今日才被调到屋里去,却并非是近侍……早产的事,却是没有半点其他的消息。”
  穆楠闻言心下一惊,按理说目的的确达到了,却始终觉得有些怅然戚戚感。
  只怕是事情并不简单了。
  “谁把不二调到屋里头去的?”穆楠看着镜子里的女子,声若玄虚。
  “将军府管家吴怀勇。前日内院一仆人被辞退,不二替补进去的。”孟泽想了会儿,才道。
  “此事……难定,且待明日见机行事吧。”穆楠闭了闭眼,无奈道。
  身后的女子不再言语,只是盯着镜子中的穆楠,细细的将穆楠的发挽成辫子。
  一室之间,显得寂静异常,那满屋的红烛喜字,也越发寂静。
  东厢这边静若潭水,西厢那边却是闹若集市。
  而这月色却依旧清莹若水,凉意透骨。
  

☆、血崩

  第十七章
  “荒唐!”
  东主屋的书房内,单梓琰面对着书墙,手一掌拍在案席之上,那红木制的桌子刹那间轰然倒塌,满桌的折子书籍散落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还有些许沾染在单梓琰的衣角,玄色的衣裾此刻却是越发的黑透。
  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一身着夜行衣的影卫,那人直直的跪在地上,头却并未抬起一点。低头看,便可以瞧见那影子脖颈处泛起的层层冷汗。
  影卫不敢说话,只是直直的跪着。
  他不过是隐藏在东厢的影卫,报告了新房的动态,便遭到了如此雷霆之火,实在是迁怒迁怒。
  只是这话,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一个字。
  所以唯今,他只有跪着,不发一语,尽量的让自己不那么惹人注意。
  细想的确哪有哪个新郎放着好好的洞房不入跑去西厢,虽事出有因,但终究是不对的。
  影卫再想,知道自家将军发火是有原因,但他还是不愿意成为这被怒火惩戒的人。
  站在上位的单梓琰,沉寂了半晌,才挥手道:“去请奉御医到西厢。”
  那影卫如蒙大赦,迅速起身退了出去。
  灯罩内的烛火,被一阵风压制着,火光闪烁渺小,带来一室的压抑微暗气氛。
  背身而立的单梓琰,松开了拳,那灯火又重归明亮,照亮着满室的景象。
  玄黑衣袍的人,背光而立,全部的神情隐藏在黑夜里,让人无端的生出一种难以描摹的敬畏之感。
  相对于东住房的静寂,西厢却是闹成了一锅粥,急躁的人群,仆人的奔走声,丫鬟的抽泣声,以及稳婆特有的催产声共同演绎着西厢的惊心动魄。
  单雎才踏进西厢的风云居便被一阵刺鼻的铁锈血腥味惊骇到了。
  那血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铺天盖地而来,尚未走进内室都嗅的到。
  单雎顿了顿,有些畏怯。
  从军多年,刀光血影见的那么多。哪刻不是从血泊里起来,而后又刺进去的。那时即便是再多,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怯意。但是此刻还是有些不一样,里面躺着的是他一心所系的女人,那女人是他的唯一,那女人的肚里是他的孩子。
  而今,这血却刺激的他一步都不敢往前,他怕自己走过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啊~”忽的一声疼到极致的呼叫声从内室传来,那声音是他心心所念的女人的声音。
  玉儿从来都是若声细语的,何时会这般叫喊。
  单雎心下一颤,便再也不管不顾往内室冲去。
  才跨入内室,便被几个健妇揽了下来。
  几人拉扯着将单雎一步一步的往外头赶,单雎本是筋脉尽数断的利落,此刻那经得住这几位健妇的推拉。一时之间离内室越来越远。
  单雎挣扎着便瞧见躺在床榻之上的玉儿,女子脸色异常苍白,下唇被咬的血迹斑斑,额间的发都湿成了一股绳,横亘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突兀,脖颈之间更是一片水光津津的汗。
  玉儿闭着眼,痛苦的□□着。
  稳婆大夫等都站在床尾,焦急的叫着使劲使劲,可是床榻之上的女子哪里还有力气,一时之间有些瘫软无力,只紧紧的闭着眼做无谓的努力。
  稳婆见状便重重的压着女子高耸的肚子,只听见玉儿又是一声痛到极致的呼叫,却是连眼都睁不开,而后又如同没有水的鱼,奄奄一息。
  单雎只觉得心下一痛,甩开了袖子,冷冷的道:“谁给你们胆子敢拦我的路?”
  单雎毕竟是在军里待过的,这两年在家里伴着温和的少爷,但终归还是掩饰不了骨子里杀伐血气。
  健妇们哪里见过这等场景,一时之间都被唬住了,呐呐的站着不动。
  不过还是有些人胆子粗,不知死活的抵了一句:“这女人生产乃是污秽之地,少爷您乃千金之躯,不宜踏入。奴等不过是遵守祖训,并无它意。”
  单雎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气息微弱,心里一阵绞痛,哪里还顾得上祖训规矩的,便一把推开那些人道:“这屋子里的人要是有半点差池,我定要你们陪葬!”
  言尽于此,那几人脸色苍白的退了下去,只盼着屋子里的人安然无恙,方可保证性命。
  单雎一进去,便趴在床边,紧紧的握着玉儿的手。
  触手是一片的冰凉,单雎一时有些慌了,便拉着站在一边忙着的大夫焦急的问:“她怎么样?到底怎么样?”
  被他拉着衣领的大夫擦了擦额角的汗,颤颤巍巍的道:“这……这……”
  “你给我好好说,再吞吞吐吐,我要你有何用。”单雎发狠道。
  那大夫显然被吓到了,便抖着嗓子道:“夫人……早……早产,出血过多,只怕……孩子还行,这大人只怕……凶多吉少。”
  单雎闻言,将那大夫一把推倒在地,狠狠的道:“你这庸医,既然救不活玉儿,那么要你的命又有何用!”说着便拔出了床头的青铜宝剑,一剑割去了那大夫的脖颈。
  这一片动作不过是眨眼之间,前一刻还狼狈的躺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大夫,此刻便满身是血的倒在血泊着一动不动。
  一时之间,满室静寂,众人都惊骇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单雎见状冷冷的道:“快去请城内最有名的大夫来!”说着便丢开了手中站着血渍的青铜剑,转过头握着玉儿的手,不住的搓着。
  众人这才又重新的忙碌起来,送热水的送热水,拿锦帛的拿锦帛,叫大夫的叫大夫,一时间房间里又满是走动的人。没有人敢望向躺在血泊之中的可怜大夫,惟恐自己就是下一个。
  “玉儿,玉儿,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单雎柔柔的对着床榻之上的女子说道,他温柔的将女子脸颊的碎发抚向耳际。模样如此温和全然不似之前挥剑歃血的凶恶。
  女子似是感觉到了,只颤颤的张开了眼。她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幻觉,一时之间有些微怔,便试探的问道:“少爷?”
  连着称呼都是以往的,那时她不过是个女婢,能得到少爷的青睐,本是三生有幸。
  单雎微笑着轻轻的抚摸着女子的脸,他以自己的衣袖为锦帕,轻轻的擦拭着女子脖颈的汗液,柔柔的道:“玉儿,是我啊。”
  语气温柔,含情脉脉,若是撇去这满室的血腥,倒是十足的美景。
  似是被身子的疼痛惊着了,玉儿的脸显得有些狰狞,她勉强维持着微笑恭敬的道:“少爷,今夜乃是少爷的新婚之夜,玉儿却……实在是有愧少爷的疼惜。少爷此时去姐姐那里,为时不晚,少爷您还是过去吧。玉儿这里……尚且可以坚持着……”说完便又紧紧的咬着下唇,皓齿咬出的血越大的嫣红刺目。
  单雎闻言心里一酸,他的玉儿一直是这般达理明情,心心所想的都是他这个少爷。便是在今时,都还在想着他人。如此温良可人的女子,他单雎又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走呢。
  “玉儿,今夜我哪里都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勿须多言,听我的便好。”
  女子本还想再说些什么,那稳婆却是又一个用力,疼的她惊呼一声。
  便听见稳婆高昂的声响:“出来了,出来了!”
  肚子很快的消了下去,稳婆喜得一把抓着一个满身血渍的幼小孩童,孩童全身皮肤紧皱,双眼紧紧的闭着,却是哭的响亮。
  单雎心下自然是有些欢喜的,便笑着想让玉儿看看。只是回头便瞧见女子慢慢的闭上了眼,没有半点的生气可言。
  他一时慌了,双手攀向女子的肩上,轻轻的摇着:“玉儿,我们的孩子,你看看啊!你看看啊……”只是床榻之上的女子已然是轻弩之末,所有的力气用尽了,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单雎心里一片仓惶,只觉得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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