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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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三姐说漏了嘴,她说用这笔钱装备军队,砸都可以砸死北方的那些军阀了。为此,两人好像还争得不太高兴。”
说到这里宋子良有些醒觉,自己太兴奋了,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你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他们要说我了。”他对宋q龄微微一笑。
“好!”宋q龄点点头。心里有些震惊,有钱砸死那些军阀,这里面也包括国民党控制的一些军队吧?
虽然不多,却很珍贵。特别是党内右派渐渐被致公党收编后,剩下的有理想的、受自己这边控制的军队就更少了。
看来,真的要和子文、m龄好好谈谈了。心里这样想着,宋q龄心思一点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修铁路的钱从哪儿来的?洋人不会那么好心吧?”
宋q龄又问道。南洋的华侨虽有些钱,应该还不能拿出这么多钱吧?难不成武汉政斧那铁路的利益从洋人那换来的?这不成了引狼入室了么?
南方铁路大兴,社会传言向外国银行借了很多钱,宋q龄有所耳闻。此刻,她突然想到了她最爱的男人,他同样雄心勃勃要大修铁路,可惜壮志难酬,还被世人误解为“大炮”。
如今继承自己爱人的梦想的是自己的弟弟,宋q龄不得不有些担心,生怕会闹出什么大事来。辛亥那边,不也是因为铁路才闹出来的么?
心里带着疑问,宋q龄圆圆的白脸上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宋子良,他肯定是知情者之一。
宋子良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二姐的担心,徐徐道:“政斧和铁路公司的确有向外国财团借款计划,在纽约伦敦发行铁路债券,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们宋家虽然被外面人说亲英美,但总归是中国人,大哥也不是袁世凯和段祺瑞,绝对不会允许第二个满铁出现。”
宋子良说得斩钉截铁,脸上划过一丝嗤笑,隐约有几分骄傲。
宋q龄对经济不太懂,在外面听了一些传言,自然有些担心。她替宋子文担心,宋子文一直都是老实人,面对铁路这样大事,如果不慎重很容易闹出不可收拾的风波。
她这种担心没见着宋子文,无从表达,听了宋子良的话,心头一凛:子良对子文有信心啊,我的担心似乎有点杞人忧天了。
她笑了笑,缓和气氛道:“真不知你何来的信心?都把姐姐从前的死对头拿出来说了。怕就怕啊,洋人都是狼,如果不满足他们的野心,向他们借钱可难了。”
宋子良听二姐的语气有些质疑大哥和武汉政斧的铁路计划的意味,嘴皮动了动,想到二姐的身份,他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很多情况二姐不了解,一时半会也难以对她解释。
过了一会才语重心长道:“二姐,政治上的东西我不太懂,也不想过多掺合在你们之间。不过我觉得你真应该去武汉和大哥他们好好谈谈,对这个国家,他们付出不比你少,甚至会更多。上次我看见大哥头上都长白头发了,回来母亲问我大哥好不好我也不好意思说。”
“好的。”宋q龄点了点头,想着子文长出白发的样子,那应该很憔悴疲倦吧?
过了一会儿,宋子良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感触道:“二姐,回家吧!母亲一直在等你呢。大哥好几次都想把母亲接到武汉,她不肯,说要等你回来。”
宋子良看着宋q龄,满是期待。这话才是今天的主题。眼下这房子是他那去世的姐夫留下来的,条件不错,他更希望二姐能回家住。
父亲走了,那位孙先生也走了,彼此的恩怨也该消了,二姐也是时候回到宋家团聚了。
宋q龄没有说话,身体微微发抖,眼睛慢慢泛红了,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母亲期盼的眼神,心软软的,有些酸,用力点了点头。
“太好了。”宋子良一跃而起,咚咚咚就往外走,一会儿又咚咚咚地回来,拉起宋q龄的手直往外走。
“走!回家去!”
……
踏入阔别已久的家,心中百味交集,都化作母亲温暖的手在自己脸庞抚摸留下的一串眼泪。
“……姆妈……”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倪桂珍听到汽车声,急忙从屋里跑出来,此刻她眼泪也出来了!万能的主,终于听到自己的祈祷了!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
……
(ps:难得有打开word的勇气,可是状态回不来,白白坐了一宿。从北海回来好些天了,晒伤了,掉皮,却远比不上心痛!
有人说去广西做生意,邀我去考察,没想到竟然是传销,怒而归。对于我这种没志气的人来说,再煽动姓的话也勾不起我的一丝成为有钱人的*。只是亲人啊,为什么那么简单的骗人游戏你为什么看不穿???为什么还要留恋在那个一个月说谎比一辈子说谎还要多的地方?
算了不说了,说这个只是让大家知道广西有种生意很火,有朋友邀请你过去考察项目的时候警惕些。
哎,我又诈尸了!)()
343迟来的嫁妆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和自己出走前一模一样。
宋q龄独坐在妆台上,很难想象,回到家好几个小时了,过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过来,那滋味难以名状。
直到此刻,她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有些斑驳岁月的铜镜一尘不染,照得很是清晰,顾镜自盼,依稀想起当年那张对青春充满憧憬的稚嫩的脸。
那时的房间的是热闹的,姐妹间有说不完的趣事,一家人快乐地在一起。偶尔也会从长辈口中听到革命的消息,不知不觉中被某些叫革命的东西感染。
一眨眼,这么多年就过来了?她心想。
“想什么呢?”倪桂珍走到女儿身后,揉了揉她的肩,轻声问道。
龄回头轻轻一笑,把头靠在母亲怀里,这种感觉让她依恋,再多的委屈回到母亲的怀里会消融。
倪桂珍似乎也能感觉到女儿的心事,她拉着宋q龄的手,母女坐在床沿上说话。
“你父亲当年虽生气,心里却是疼你的,后来他也看开了,只是没抹下面子,临走前还惦记着你,遗憾没给你准备好嫁妆。
家里几个孩子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说你为人随和,其实心里最拧,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你。”
倪桂珍说着眼有些红了,疼惜地看着宋q龄略带憔悴的脸,伸手去抚摸她——我那可怜的孩子啊,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这些年东奔西走在外面吃了很多苦了吧?
“对不起妈,我太任姓了。”
宋q龄微微低下头道。母亲一句话没有说自己,反而让她觉得惭愧,不过她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她还是会选择去跟随他。
“当年我应该狠下心来的。”倪桂珍痛惜道。
宋q龄看了看母亲,摇了摇头,虽不说话,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倪桂珍看着女儿眼神闪过的坚定,欣慰又疼惜,心底划过一声轻叹,没再说什么了。
知女莫若母,家里的女儿一个比一个倔强,没什么不好,只是——她为自己考虑得太少了。
现在已经不能说她什么了,只是尽量帮助她,让她过得好些。
想到这里,倪桂珍拉起宋q龄的手,“你跟我来,有些东西给你。”
“这是什么?”回到母亲房间,宋q龄借过母亲递过来的一个小盒子,有些疑惑。打开一看,里面一个手镯,还有一份文件用档案袋装着。手镯翠绿,价值不菲,那份文件也同样不轻。
“手镯据说是宫里的东西,我看着喜欢便留了下来。饰品、玉器、屏风之类的,家里也有不少,我不大喜欢这些东西,你看得上眼的都拿去。”
说着老太太又打开一个不小的箱子,里面装着不少古董宝贝,亮闪闪珠光宝气的,宋q龄一看就傻眼了。
“这哪来的?”她问道。忍不住翻了翻里面的珍宝,似乎没一件假货,反而她眼睛有点被闪着了。
“早些年你姐在京津帮司徒南做古董生意,开了家什么致美斋什么古董店的,拿了一些回上海,好像都是从宫里来的东西。”倪桂珍解释道。
“啊?大姐还做过这买卖?”宋q龄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桩事,
就这箱珠宝,至少也值好几十万吧?宋q龄心里估算道。那么大姐她们经手的东西又值多少钱呢?
她倒不是迷恋珠宝,只是通过眼前的这些珠宝,她隐约可以想象得到大姐她们在这项买卖里到底做了多大?
“谁知道呢?总之她们不太缺这些东西。还有屋里的那几块紫檀屏风,我都准备给你,算是补上你的嫁妆。”
倪桂珍淡淡笑道,一边把镯子套进宋q龄的手上,样子很是温柔慈祥。作为一个母亲,她心里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了。
宋q龄张张嘴,有心拒绝,话到嘴边,迎着母亲的眼神便缩了回去,只觉得手上的镯子沉甸甸的,又有些暖,让她不忍拒绝。
她不会爱好奢侈打扮的人。目光落重新落在手上的那份档案袋上,“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原本闭合的嘴又张开了,有人用她的名字在美华银行存了五十万美元,除了存款,还有几栋房产和一些股份证明,其中一份就是上海商业机器公司的股权书,这家公司正是宋家的核心产业,同时还是参股汉阳铁厂、中国银行、中国铁路等工业巨头,虽然股份不多,影响力却是重大,只是宋q龄不知道而已。
“给我的?”
“都是你的。”倪桂珍点了点头。
宋q龄痴痴地看着母亲,心头震惊,虽然自己不是穷人,但这么一大笔钱,她从来没有过。摇摇头道:“这——我不能要!”
宋q龄的拒绝没出乎倪桂珍的预料,她觉得二女儿的反应就应该是这样的,于是微微一笑,找来宋子良,让他来解释吧。
“父亲走的时候给家里留下的东西不多,除了这栋房子和一些存款,也就和美华公司合作的贸易公司比较值钱,加起来也不过百万吧。这些年家业壮大了,组成以上海商业机器公司为核心的宋氏集团,总资产大概有一亿元法币吧,我不在宋氏集团任职,具体的要问大哥了。
无论如何,也有二姐的一份,包括公司的股份。因为公司是大哥打拼回来的,所以二姐的这份股份不多,只有5%,大姐、三姐她们那份也是怎么多,不过大姐一家的产业也不少,三姐也有自己的产业,她们那份放弃了。”
宋子良的话没说完,宋q龄立刻道:“无功不受禄,那我的那份也不要了。”
“你别急,听子良说。”倪桂珍拉了拉宋q龄的手,瞪了宋q龄一眼。
“是啊!大姐、三姐手里的东西多着呢,看不上眼家里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和她们比啊!”
大姐姐夫会精明过人,两口子会赚钱,三姐更是傍了个超级有钱人,可不是二姐你整天闹革命只有出钱没收钱可比的。
心里这样想,宋子良表面呵呵一笑道,语气有些羡慕。
宋q龄有些不忿,但感觉母亲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只好忍着不出声。
宋子良继续道:“照母亲的意见,家里的房产、物品尽量多分给二姐,嗯,房子还是比较多的,广州东山、上海公共租界、武汉东湖都有房子,加起来大概有两三百万吧!嗯,母亲说你到处跑,有自己的房子会好点。”
宋子良的话让宋q龄有些惭愧,自己没想到的母亲都为自己安排好了。
“妈。”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经过宋子良的解释,宋q龄终于知道家里给自己准备的这份嫁妆有多重了,只是她心里不太愿意接受这么多的东西。
“宋家有今天,和我关系不大,相反我还欠着家里。没做多少贡献就得到这么多钱,心里不安。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