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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找个皇帝做老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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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正题:“芸芸众生,都活在这天地下,各各都想活的舒坦,各各也都应该活的舒坦,您说是不?”
  
  皇帝转头看着她,蓬松的刘海遮着额头,乌亮的眼睛因为阳光的照着半眯起来,显得睫毛更长更浓密,脱了宫服,穿上汉装更显出她的婀娜。
  
  皇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可惜他把她的意思扭曲了~他没想着要对某人的终身幸福负责,倒是觉得她说的‘各各都想活的舒坦,各各也都应该活的舒坦’这话说的有道理,于是想着回宫应该下道旨,禁八旗以奴仆殉葬。
  
  墨婉:…_…#
  
  曹寅一夜没敢合眼,终于听到屋子里面有响动。
  
  既然起床了,吃点东西咱快回宫吧。
  
  其实这会子康熙也着急了,回去晚了,上班迟到怎么办?
  
  只有咱的墨婉姑娘不着急,她还想多玩一会呢,可惜领导要回宫,自己也得的跟着回去。
  
  马车再次颠簸起来,远远的看见红墙黄瓦越来越近,曹寅的心也越来越安稳: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
  
  墨婉还在回味昨天的清蒸鱼,想着马上就又要回到宫里,剩下的这段宫外风景就显得格外的珍贵,再撩开车帘看看,高墙之外的世界真美好啊。
  
  曹寅本想阻止她,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还是忍了吧。
  
  墨婉撂下帘子,心思也跟着收回来,假期正式结束,该收心工作才行。姑娘刚刚摆正心态,只听见马车轻微一震,墨婉不以为然,本来嘛,这里路况不太好,马路上小石子多了去了,震一下不足为奇。
  
  曹寅的职业敏感度还是很高的,他知道这一震不正常。
  
  顺着墨婉掀开帘子的车窗,翻身飞进一人。
  
  大家的反应这个样子滴:
  
  曹寅感到马车的一场震动之后,手就已经按在刀柄上,看到车窗上人影晃动,刀就已经出鞘了,曹寅手心里冒了汗,他在计算一个时间公式:现在外面是大亮的天,而车里面没有灯,相对的就比较暗,人从比较亮的地方突然进入到一个比较暗的地方,有那么一刹那是看不清东西的,说白了就是暗适应的过程,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击倒对方,这大概就是唯一的机会。
  
  墨婉姑娘就比较单纯,只觉得耳后有冷风吹过,下意识回头,姑娘的第一反应:嗯?怎么多出了个人脑袋?第二反应:不好了有坏淫~快跑啊。
  
  往哪跑呢?人的条件反射是往发生危险的相反方向跑,所以墨婉首先尖叫了一声扑向对面的曹寅,但是看着曹寅手里明晃晃的大刀,惊慌的姑娘停在了半路,一个转向扑向了皇帝。
  
  某包子正在考虑今天御门听政的事,有什么问题要问,有什么事情要办,哪些事情适合哪些人去办,事情想的差不多了,不速之客也进来了,某包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觉一个肉呼呼软绵绵的东西向自己扑了过来,而且手感很熟悉,再然后某包子听见两声犀利的惨叫,一个高亢的女声,一个惨烈的男声……
  
  不速之客当然不是来搭蹭车的,进到车里之前就计划好了,他当然也考虑到暗适应的问题 ,一入车厢还没等适应过来,他就提着尺来长的匕首刺向车厢的主位,当他视力稍微适应了下来,才发现主位上面人好像不对啊。
  
  曹寅也被墨婉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想挥刀,却看见墨婉向自己扑了过来,这一停顿给了刺客时间,对方已经刺向皇帝了。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了,照准了对方刺向皇帝的胳膊砍了下去。
  
  如果我们可以把现在的情形定格下来,那么你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曹寅砍了刺客,刺客砍了墨婉,墨婉抱着皇帝,皇帝,愣了……
  
  瞬间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刺客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干嘛扑向这个满清皇帝。
  
  曹寅心里狠狠的骂着墨婉:尼玛,你刚才干嘛扑向我。
  
  墨婉:我招谁惹谁了我?
  
  曹寅作为皇帝的警卫员,还是很专业的,发生了这种大事件,首先要保证领导安全,然后要保住刺客的命——抓活的!
  
  墨婉回头看了看被擒住的刺客,才觉得自己后背怎么热乎乎的疼?伸手在自己的肩膀后面一摸,湿乎乎的,把摸了肩头的手拿到前面一看——艾玛!血!
  
  随即感到刺骨的疼痛,墨婉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马车未停,一路已经到了东华门,皇帝反手抱住了墨婉,低头看她的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第一次狩猎时猎到的小鹿,那眼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又见她右面肩头已经殷红一片,身子也开始细微的抖动起来,让人心疼不已,他从未遇过这样的情形,不知怎么才好,只唤了她声:“墨婉。”
  
  这一声,好像穿进心里去了,她重重的出了口气,只觉得全身再没了半点气力,瘫倒在他怀里。
  
  她重重的蹙着眉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着,抬眼再看,他秋色绸袍上已经染红了大片,那颜色鲜红鲜红的,显得绸袍上的万字暗纹分外显眼,她忽的就想起了那方滴了血的绢帕,她想,定是被他收了去吧,不由的就弯起了嘴角。
  
  他抱着她,下了马车,有人围拢过来,把她从他怀里接了过来,他轮廓分明的脸就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好像对她说着什么,她却只恍惚听着有人喊:“太医,传太医,快,快。”那声音越来越远,连眼前的人也跟着黯淡下来,只觉得整个人掉进冰窟一般,已经抖不成一团。
  
  马庆福看着李德全从皇帝怀里接过墨婉,又见皇帝胸前的剑袖长袍血红一片,微微一怔,忙差人传了太医,又见皇帝目光犀利,沉声道:“此事不可传与太皇太后,皇太后处,如若不然朕要了你们全家的脑袋。”
  
  皇帝话还未说完,马庆福已经吓的磕头如鸡衔米。
  
  巳时三刻皇太后已诵毕了佛,把手中的念珠交予身旁的宫女,才从蒲团上起身,有宫女进来道:“皇太后,皇上来了。”皇帝巳时初刻方下了早朝,皇太后未想到他会来的如此早,颇有些意外,自己迎了出去,见皇帝依旧穿着朝服明黄色龙纹勾莲描金朝袍,跨步进了门,施了礼。
  
  皇太后忙扶起了,说:“皇帝今儿来的如此早,可去了太皇太后宫里?”
  
  皇帝对皇太后一向极为敬重,边往里走,边笑说:“回皇额娘的话,太皇太后宫中皇儿已经请过安了。”
  
  皇太后把皇帝让到炕上坐下,说:“昨儿端嫔来请安的时候送来几样小点心,我说吃着顺口,今儿一大早她就巴巴的差了人送来,我取给你吃。”
  
  皇帝笑说已用过早膳,不必劳烦皇太后。
  
  皇太后又转身对身旁的宫女云芝吩咐道:“云芝,奉茶。”有对皇帝道:“一大清早就跑去御门听政,喝口茶还是要的。”
  
  皇帝不好再推辞,只笑了点头,依着炕沿搭边坐着,与皇太后闲聊,皇太后只问皇帝近日身体如何,暑热天气吃的可香,皇帝一一答了,又问跟在一旁的马庆福,皇帝近日睡得可香,衣着用度可妥帖,马庆福也一一回了,皇帝方才起身说:“皇儿今日还有事情要办,晚些时候再来给皇额娘请安。”
  
  皇太后一听,忙摆手:“怎么这么急?”顿了顿,又说:“既是你有事情就快些去罢,你的事儿都是些朝堂上的大事,我这里一切都安好,你只管放心。”
  
  皇帝起身道:“既是如此,儿子告退。”又施了礼,方转身出了内殿。
  
  云芝托了香茶刚一入正堂,见皇帝身后跟着马庆福,急匆匆已跨步出来,忙低头侧避在一旁,待皇帝上了肩舆,御驾已出了宫门,方才晃晃抬起头来,手中白玉莲瓣茶碗中的茶水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起来 发现晋江不抽了,于是我抽了
  我其实想进新晋榜~o(≧v≦)o~~




☆、十九、暂住隆禧馆


  刚一到乾清宫,皇帝下了肩舆,打发了身旁的小太监,又换了家常的青绸褂子,方传了等在殿内的曹寅,步行往养心殿去了
  
  曹寅自早上随皇帝入宫,心一直提吊到嗓子,一面妥善看押了刺客,一面等着皇帝退朝。谁知终于盼到退了朝,皇帝又去了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之后又到皇太后处请安,巳时将过方才回了乾清宫。此时他跟在皇帝身后,一直随着皇帝穿过养心殿,就看到隆禧馆门前有小太监急匆匆出入,见皇帝到此纷纷跪了请安,皇帝也未搭理,径直进了隆禧馆。
  
  隆禧馆只是养心殿的一个侧殿,鎏金单檐,四角攒尖,陈设虽不华贵却也精致。
  
  一进隆禧馆,便闻见一股浓浓的药香,落地的楠木透雕的花罩把里间和外间隔开,头午阳光虽好,透过碧色的软帘映到屋子里却显得有些阴凉,小宫女端着铜盆从里面走出来,见是皇帝忙退待一旁,身子一矮,算是施礼,曹寅见宫女端着的铜盆里尽是稀薄的血水,不由抬头看了身前的皇帝,皇帝也见着那盆里的血水,身子微微一滞,径直进了内间。
  
  曹寅虽是家臣,却也有碍男女之别不好进去,只得等在外间,只听得内间一片急促的跪拜声,皇帝岳立声洪:“怎么样了?”
  御医声音低沉,曹寅未听清楚,又不好离的太近去听,只好老实的立在一旁,又听皇帝道:“用的着什么只管去御药房取来,人命关天,此时还碍着什么规矩?”
  
  听如此说,曹寅心里一紧,此次惊了圣驾,若是再出了人命自己怎能担待。想到这里曹寅更心乱如麻,可也别无他法,只想着如何审问刺客,希望能将功折罪。
  
  不多时康熙出了隆禧馆,曹寅偷眼看着,见他脸色依旧沉静,也未敢询问,跟着出了养心殿。
  
  仲夏的夜里,宫中处处掌了灯,日头虽然落了,暑气却未退,嫔妃宫娥午间多是歇了觉,这个时辰倒精神起来,也都未睡,邀上几个要好的闲聊品茶,只有养心殿里分外安静,只听得知了声声叫着。
  
  养心殿本是皇帝临时休憩之所,平日里皇帝大多住在乾清宫,所以养心殿基本闲置下来。
  
  墨婉恍惚听得“叮铛叮铛”清冷的响声,再听,才分辨出那是殿外檐头铁马,被风吹着发出的响动,缓缓睁眼,只觉得有灯影晃动,却见陌生的屋子里,束腰外翻马蹄腿条桌上点着两盏烛灯,外面罩着雪白的纱罩,灯下一个身着芽绿色宫服的宫女一手执着蒲扇靠在椅子上打着盹,那执着蒲扇的手沉沉的撂在膝盖上,灯光漾漾的晕染开,她想起美术课上老师手里沾了水彩颜料的毛笔在宣纸上一抹,那颜色就像这灯光均匀的散开了。那纱灯下的宫女、条桌在烛光的映衬下阴暗分外分明,影子也映的极深,长长的拖了出去,离得灯越远一切就越发模糊黯淡,这意境像极了陈逸飞的《独坐》,自己也仿佛回到了那大学时的青葱岁月,坐在午后的画室里,看着昏黄的素描灯射在马赛的石膏像上,耳畔安静的很,只有铅笔和炭精条摩擦素描纸时发出的沙沙沙沙的声响……
  
  看了半晌,耳侧响起咯吱咯吱的轻响,是风吹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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