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恋歌-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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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四处制造恐怖事件。使得卡西莫多一筹莫展的地区恐慌不安。这个时候卡西莫多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了,他宣称只有投入天父的怀抱才能避免魔女的侵扰。恐慌的人们纷纷成为信徒,虔诚的听取着卡西莫多的教会。用这种办法,卡西莫多短时间内便拥有了一个囊括了六个王国的庞大教区和众多的信徒。他成为了这些王国国王的贵宾。
卡西莫多只剩下一个条件便可以成为主教。他前途无量的人生道路马上就会开始。他在极短的时间内烧死了众多的魔女,这让他的功勋符合条件了。但是,平常不得一见的魔女,为何会频繁出现在卡西莫多的教区呢?教会高层需要核实这一点,于是他的师父雷尔加尔来到了他的教区。
雷尔加尔是一位资深的传教士,他是一位虔诚的苦修士。即使他有足够的资历,但他也无意于成为教会高层。他只希望信徒能够沐浴在天父的圣恩里,他践行教义拯救着苦难的人们。他是一位圣修者。雷尔加尔深信自己的弟子是一位正直忠诚并且对天父虔诚的好孩子。他没有按照高层的命令暗中探访,而是让他的弟子知道他的来临。
这位卡西莫多父亲般的老人,现在却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他做的一些事情,不能见天地。老人游历了卡西莫多的教区,他发现许多问题。在他的心里认为只是因为弟子还年轻,所以没有经验消除不合理的事情。这让他再次升起教弟子的心情。老人那如父亲般殷殷心切并没有传达给卡西莫多。
老人倒在了游历的路上,总会下来的人鉴定为自然死亡。而从老人身上找到的信件证明了卡西莫多的功勋。主教的身份如期而至,卡西莫多终于可以平步青云了。为了这一天,卡西莫多辛苦的为教会奔跑着。
他度化了被魔女屠杀的两千多孤魂,并烧死了近百名魔女让死去的人们安心。他使几十万的民众成为虔诚的信徒,并以天父的名义将信徒们献上的财产只收取一半。他的老师为了改善他的教区,累死在了路上。他建立了分区异端审判所,每月都会捕捉魔女净化。他名气渐生,成为教会中举足轻重的人。只需要一些时间,他就会成为评议会十二主教之一。那时候大教士之位也可以期望了。
在卡西莫多熬资历的时候,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眼前。她与芳汀长的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芳汀长发飘飘。而她则流着利索的短发。不用说卡西莫多就知道这是谁,她就是他那个十八年来从未看望过的私生女。艾琳娜的出现让卡西莫多感到不安,如果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那么不仅是他而且连艾琳娜都会被审判。这是最糟糕的事情。
他要妥善的处理艾琳娜的事情,否则他那璀璨的人生将会在此终结。卡西莫多苦恼的思考着,他喊来了芳汀这位拥有曾经人儿名字的魔女。但是什么也没说就打发她离开了。艾琳娜将会前往总会,接受大修女底斯特琳的培养。终将进入教会核心的艾琳娜,她的身份一定会被查的一清二楚。这是卡西莫多十八年来面临的又一次重大危机。
卡西莫多跟随着艾琳娜来到了总会,他要先观察一番。随着事态的发展,他将会做出应该做的决定。事实上,魔女芳汀就潜藏在艾琳娜很近的地方。一个相遇让事情峰回路转。刚满十岁的新任圣女艾丝美拉达在偶然中邂逅了艾琳娜。艾丝美拉达是一个十分淘气的小姑娘,但是天知道艾琳娜用什么方法使她一整天都乖乖的。大修女底斯特琳得知这件事后(她很快就被人告知了这件事),亲自迎接艾琳娜进入圣修院。使之成为艾丝美拉达的监护人兼老师。艾琳娜有了这层保护,卡西莫多不在担心她的身份问题了。
他十分感谢格兰古瓦,这位生死相托的朋友十八年来一次都没有找过他。格兰古瓦完全负担起了艾琳娜的抚养。对于一个单身男子来讲,这该是多么不容易啊。卡西莫多这时候想起了他的朋友,他想也许该为付出这么多的朋友做点什么。他通过艾琳娜得知了格兰古瓦的住所。艾琳娜从一见到他就对他产生一种信赖之情,这很奇特也是理所当然。
格兰古瓦如今还是孤身一人,他住在一座破烂房子里。他的这些房间杂乱不堪,但是有一间房子非常整齐。而且即使看得出这个家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这个房间还是保持着一种中产之家的格调。格兰古瓦本人也变了许多。当年他是一个有为青年。帅气阳光而充满热情,朝气蓬勃又满腹才华。他本来可以生活得更好,甚至现在的成就比卡西莫多还要高很多。只是被孩子束缚的男人终究什么也做不了,在把艾琳娜抚养成人之前。格兰古瓦注定一事无成。格兰古瓦曾试着边养艾琳娜,边做自己的事。结果做的一团糟,还使艾琳娜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自那时起,格兰古瓦便全身心都放到了艾琳娜的身上。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幸运,他不敢赌或者说连想都不敢想。
这样一个付出了几乎自己所有的东西,却只是为朋友养女儿的男人。让卡西莫多无比感动,甚至当他即将见到他时。卡西莫多竟然心生退却。他们还是相见了。格兰古瓦态度平静,他就像曾经一样面对卡西莫多。随意的说话,随意的态度。丝毫不为自己有恩于卡西莫多而态度高傲,也不因自己地位差于朋友而心生自卑。他很随意,这就是他的性格。如今他的境遇以卡西莫多来看,实在悲惨的要命。但是格兰古瓦自己却不以为意。卡西莫多决定和他好好谈谈,当然这个破败的地方不适合交谈。于是他们约定在芳汀死去的那块风景秀丽的地方。选择那里只是为了凭吊曾经的美好,卡西莫多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
格兰古瓦如曾经那般姗姗来迟,卡西莫多已经准备了一桌小席。人这一辈子啊,有一个信赖的朋友,有一个心爱的妻子,还有一个小天使。那么就达到了最大的幸福。卡西莫多已经失去了妻子,他的小天使也不得相认。如今剩下的只有格兰古瓦这个朋友了。如果没有格兰古瓦,他就真的成为孤家寡人了。酒是葡萄佳酿,曾经卡西莫多不止一次奢望过。现在他的酒窖堆满了这样的酒桶。只是喝起来却没有想象般那么美味。他想说话,他想诉说。十八年来,沉闷的经历让他不堪重负。快乐这种心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笑容这种表情他似乎只会职业性的微笑了。
他很累,这一点格兰古瓦看得出来。格兰古瓦向他扬了扬杯子,没有说话却让卡西莫多一阵轻快。他们一杯杯的碰着,喝完了一瓶又一瓶。原来格兰古瓦的酒量比卡西莫多大,现在格兰古瓦已经烂醉如泥了卡西莫多却只是脸色微红。可以看出卡西莫多这些年喝了多少酒宴。戒条禁酒似乎成了笑话。格兰古瓦醉的不省人事,卡西莫多离席走到了当年那块青青草地。季节还是那个季节,青草生了一茬又一茬。他有些伤感,又有些后悔。他有些悲痛,又有些无奈。最后这一切都没有了,就像那边格兰古瓦的体温一样。
有这样一种毒,涂在杯子上无色无味。它的毒性散发的比较慢并且让人感不到痛苦。它是牧师们研制的,为的只是让最后忏悔的罪犯们没有痛苦的投入天赋的怀抱。这是禁药不在市面流行,而且牧师内部对这种药的道德性有了分歧。卡西莫多很容易就得到了它,身为教会中层他能得到很多资源。格兰古瓦在最后时刻又醒了来,他发觉他的生命在流逝。而他的朋友却冷漠的站在一旁。因此卡西莫多非常愧疚,他让格兰古瓦知道了自己的背叛。这对于格兰古瓦是多么残酷啊,要是无知无觉的死去就好了。那么平静的回归天父怀抱,至少不用经受最后那一刻的痛苦与恨意。
由于喝酒过度导致酒精中毒,最后因为朋友的忽视而死亡。格兰古瓦这个不为人关心的单身男人的死亡报告就是这样的。卡西莫多为他立了墓,并且在他的坟前站了一天一夜。从今以后他们便两不相欠了,卡西莫多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走的时候没有一点留恋,仿佛那墓只是在原野的路上碰到的一块石头。这是最后的隐患,现在被卡西莫多漂亮的解决了。接下来他就可以朝着评议会十二主教的位置前进了。
接任评议会十二主教的位置需要时间。只有老一代退休才会产生新一代。卡西莫多十分不幸,现任评议会十二位主教都还年富力强。没有十年八年是不会退下来的。这样也好,卡西莫多并不着急。反正那些位置一定会有他一个。赫勒有一位弟子,他与卡西莫多同年。与大修女底斯特琳是师姐弟。他便是特斯拉主教。他也有着与卡西莫多相当的经历,列起来的话不比卡西莫多的少。时任评议会十二主教的其中一位,突然宣布卸任。这让卡西莫多看到了希望,可是接任的人却是特斯拉。这让卡西莫多的心情沉到了谷底,他并不一定要现在就成为评议会十二主教。但是已经有人先他一步了,这也意味着大教士之位离他就远了一步了。必须想一个办法。
卡西莫多召回了魔女芳汀,他给她下了一个命令。接着教会里就传闻特斯拉和一个女人同居。有证据表明这个消息是真实的。这样的丑闻使得特斯拉不得不引咎辞退。卡西莫多顺理成章接任了评议会十二主教。有人评论卡西莫多的时候,称他为天父眷顾的人。因为他从一个最底层的修士晋升到评议会十二主教只用了二十年不到。如今的卡西莫多已经四十六了,离他的天命之年只剩四年。如果在他五十岁时再进一步的话,那么他将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大教士。
他度过了一段相当光辉的时光,在他五十岁时圣女已经十八岁了。她赶上了圣女选拔。再过一年圣女艾丝美拉达将会在她的师父艾琳娜以及两位文辅和武侍的陪同下前往金照。在这一年大教士赫勒遇刺身亡,凶手是一位魔女。这位魔女在逃离时,被修女艾琳娜逮捕。圣女艾丝美拉达审问了她。得知她叫芳汀,但是更深入的问题。芳汀便不再回答了。因为“同居门”引退的特斯拉一直侍奉在大教士赫勒的身边。他认出了芳汀就是那位让他痴迷过的女子。他毛遂自荐审问了芳汀,芳汀似乎没有顶住特斯拉的压力。她将自己的经历,以及她为卡西莫多做过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卡西莫多的罪行由此全部昭示与天下。大修女底斯特琳召集了现任的十二位议会主教,他们对决定对卡西莫多进行公审。卡西莫多在得知芳汀被逮捕时就发觉事情不对。他马上举行仪式想要引发精神控制小法阵。但是他马上惊恐的发现他在芳汀脑袋里种下的精神控制小法阵不起作用。这让他感到末日来临了。
与他猜测的并无二致,他马上被逮捕了。然后马上被带到了公审大会上。他看着审问他的十个人,以及大修女底斯特琳。他很愤怒,这群道貌岸然的人竟然站在正义的立场来审判他。他愤怒的想笑,能走到这个地步的人又有谁是干净的。他们有什么资格来审判他!他们做的事情没有一个不比他更该被审判!但是为了铲除异己,为了自身利益。他们就来审判他。这是何等的无耻!
卡西莫多在公审中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他如同暴怒的狮子般在审判所大骂。他将自己的罪行,和其他人的罪行全部骂了出来。他骂这群披着教袍的人渣,他批判这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