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郎中-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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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不用看,那针便自己知道该往哪里穿似的,速度极快。
左少阳心中赞叹,瞧那她一袭白衣,行云流水一般,纤尘不染,加上她清冷的表情,总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脱俗的感觉,当真好看到了极处,只是太招眼了,便道:“我不是让你穿男装吗?你为什么又换成女装了?”
“老太太让我换的。”
“你不知道你穿女装太招眼了吗?你看刚才那些伤兵看你,我说了,你这样病人都看你去了,傻呆呆的,我还怎么给病人治病?”
“我知道了,我这就换。”白芷寒面无表情地把女红放在左少阳的被子上,起身把门闩上,然后开始解衣裙的腰带,仿佛左少阳不存在似的。
左少阳见她窈窕身材,凸凹有致,想起她要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顿时不由自主口干舌燥起来,实在憋不住,悄悄咕咚咽了一声,道:“喂喂,我还在这里呢?能不能避点嫌啊?”
白芷寒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淡淡道:“我整个人都是少爷的,不用避嫌。”
左少阳听了这话,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游走,最有窜到了胯下那话儿上,很快便有了反应,急忙努力挪动了一下屁股,道:“算了算了,马上天黑要睡觉了,也没人看见,明天再换男装也不迟。——不过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你都要穿男装。”
“知道了。”白芷寒已经解开了对襟盘扣,松开了裙带,听这话,便把腰带系了,要扣盘扣。这对襟盘扣解开容易,要一颗颗扣上却比较麻烦,她只扣了一小半,便听见药罐哧哧冒热气,忙起身又拿了一个土瓷碗放在地上,拿了一块湿帕子裹住砂罐,端起来,小心地在土瓷碗里倒了大半碗。
拿了一个勺子在里面轻轻搅动,舀了一勺,在红唇边尝了尝,说道:“老爷说了,这汤药要频服,不能一次喝完。我喂你慢慢喝。”
左少阳点点头。
白芷寒舀了一勺送过来,左少阳喝了,很苦,不禁皱了皱眉。又舀了一勺送过来,左少阳正砸吧嘴,不留神把那一勺汤药碰翻了,洒在了被面上。
白芷寒急忙把药碗放下,从旁边拿了一块白帕子跪在地铺床边,弯腰擦拭。
她的对襟襦衫只扣了一小半,大半还敞开着,这一跪,胸前满园春色顿时一览无余,那珠圆玉润的乳峰细润如脂,洁白粉嫩得如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
左少阳一瞧之下,顿时口干舌燥,胯下的话儿立马昂首挺胸,在被子下竖立起来,偏巧白芷寒的白手帕抹过来,感觉挺挺的很奇怪,放下手帕,用那葱白一般的手指摸了摸,这一下,差点没让左少阳当场出丑,慌忙将没受伤的左腿卷起来掩盖住,涨红着脸道:“不用擦了……”
白芷寒未经人事,一时不曾想到这直挺挺竖着的东西是什么,见左少阳面红耳赤的,这才有些意识到了,不禁也羞红了脸。忙扭身过去,急匆匆将胸前对襟盘扣一颗颗都扣上。
她再转过身来时,已经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端起药碗接着喂左少阳喝药。
左少阳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瞧她也不敢说话,闷声不响把那一碗汤药喝完了。白芷寒收拾洗干净碗筷,又坐回板凳上,拿起女红做针线。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左少阳睡之前喝了几大碗稀粥和汤药,刚才又灌了两碗,便想上厕所。忍了一会,到底还是低声道:“我想……,我想嘘嘘。”
白芷寒俊俏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很快又平淡下来,起身走到炮制房屋角,拿了一个红漆马桶过来,放在床边,跪在床边,托住他的腋下,将他搀扶了起来。
左少阳用手扶着墙壁,低声道:“行了,你出去吧。好了我叫你。”
白芷寒含羞道:“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闭着眼睛扶着你?”
左少阳简直要喷血,白芷寒貌若天仙,当着这样一个女孩子掏出话儿来,要还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急忙艰难地咽了声口水,尽可能平淡地摇头道:“不用,没事的,你出去吧。”
第226章 太太有请
白芷寒小心地松开他的手,又过去把拐杖拿来,放在他腋下让他撑着,退后两步,看看他不会摔倒,这才退出房外,把门带上。
左少阳方便完,挣扎着把马桶盖盖好,舒了口气,这才扭头道:“行了,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白芷寒迈步进来,把门掩上。走过来拿开拐杖,搀扶他慢慢躺在地铺上,盖好被子。然后将马桶拿到屋角放好。
左少阳闭目歇息了一会,为自己刚才的坚决而欣慰,这超级美女白芷寒,现在一改凶巴巴的样子,不仅不凶了,还耐心照顾自己,甚至可以说百依百顺,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腐化堕落,做出一些对不起苗佩兰的事情。自己已经跟苗佩兰肌肤相亲,就该好好对待她,不能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
想到苗佩兰,左少阳心中一阵温暖,低声道:“麻烦你你去把苗姑娘叫来,我有话和她说。”
“嗯,”白芷寒答应了,放下手里针线活,来到门边拔掉门闩,拉门出去,片刻又回来了,面无表情道:“她让我问你有啥事情?”
左少阳知道苗佩兰是在躲自己,战场上生死关头,她为了抢救自己的性命,不惜宽衣解带,赤裸相拥,可现在到了家里,却连面都不敢相见,不禁暗自好笑,对白芷寒道:“你去跟她说,就说我有话要当面问她,叫她马上来。”
白芷寒又出了门,这一次,过了片刻才回来,身后跟着苗佩兰,俏脸羞红,低着头,两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问道:“左大哥,你叫我?”
“我有话问你,——芷儿,麻烦你回避一下,把门带上。”
白芷寒迈步出门,把门拉上了。
左少阳拍了拍床沿,柔声道:“坐过来!”
苗佩兰摇摇头,俏脸跟火烧云一般,又羞又窘道:“左大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去忙了……”伸手拉门要出去。
“哎哟!”左少阳捂着自己受伤的大腿,一声惨叫,这声音不大,却把苗佩兰吓了一大跳,急忙走过来蹲下问道:“怎么了?”
左少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拉,苗佩兰扑到在他怀里。以苗佩兰的力气,别说现在左少阳大失血极度虚弱,就算是平时,她不愿意,左少阳也拉她不进怀里来。
苗佩兰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几乎是跪在床铺上,扑在他怀里的,两手撑着他后面当靠背的包裹,想撑起身来。左少阳哪容她脱身,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手袭上了她滚圆的酥胸。
这一招使出,苗佩兰顿时失去了抵抗力,瘫在了他怀里,任由他的魔爪在鼓鼓的胸脯上肆掠。娇喘吁吁低声道:“左大哥,别……”
左少阳道:“你不想我吗?”
苗佩兰的俏脸贴着他,听了这话,顿住了,侧过脸来飞快地亲了他脸颊一下。
左少阳大喜,扳过她的脸,瞧着她湿润性感的红唇,心中爱极,便想吻下去,可自己两片嘴唇已经成了烤肠,又红又肿,有些不好意思亲吻她。
苗佩兰本来仰着脸等着的,半天不见动静,微微睁开眼,见他犹豫的表情,还有停在自己红唇前的那张变形了的嘴,顿时明白了,嫣然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迎上去轻轻吻了他烤肠一般的双唇,生怕碰疼了他,随即舌尖吐出,挤进了左少阳的嘴里。
左少阳又是欢喜又是欣慰,想用舌头缠绕她的香舌,可舌头被苗佩兰和白芷寒各自狠狠咬了一口,受伤颇重,这一动,一阵刺痛,左少阳禁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苗佩兰忙撤回红唇,关切地问道:“哥,怎么了?疼吗?”
左少阳听她把左大哥省略成了“哥”,不禁一喜,摇摇头:“没事!”搂住她又要亲吻,苗佩兰已经把脸扭开了。
左少阳有些着急,硬扳她的俏脸,这一次苗佩兰却不顺从。左少阳急道:“兰儿,怎么不让我亲?”
苗佩兰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含羞带怜道:“等你好了……,随你亲……!”
左少阳这才知道苗佩兰是心疼自己嘴上有伤,听她那句随你亲,当真心花怒放,搂着她,低声道:“那让我摸摸!”一直魔爪从她衣摆往里伸。
苗佩兰急忙按住他的手,含笑带嗔道:“别……,哥,门没关呢……”
“我不管!”左少阳里面的手挤开了苗佩兰并不坚定的手,摸索而上,抓住了她无处躲藏的丰乳。
苗佩兰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嘴里呢喃着:“哥……”
左少阳刚才被白芷寒曼妙的身姿挑逗起的欲火,重新迸发,使劲咽了一声口水,魔爪便要往她私密出探去。
便在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苗佩兰立刻想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花猫,嗖地一下把左少阳的手扯了出来,一拧腰,便挣脱了左少阳的怀抱,扭头瞧了一眼,见房门好好关着,这才松一口气。一张俏脸早已经成了火烧云,又羞又窘瞅了左少阳一眼。
这一下挣脱急了点,牵动了左少阳的伤口,他忍住疼,强撑这扮了个鬼脸,孱弱地说了句:“谁啊?”
“我是芷儿,太太有话交代。”
苗佩兰听出了左少阳话语里的痛楚,知道碰到了他的伤口,歉意一笑,附身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即站起身走到门后,整了整衣衫,捋了捋鬓发,朝左少阳莞尔一笑,这才把门拉开。
白芷寒站在门口一步远的地方,淡淡道:“太太说了,如果苗姑娘有空,请过去帮帮她。”
“好的!”苗佩兰飞快地瞟了左少阳一样,撩衣裙迈步出了门。
白芷寒这才进门,把门关上。走到板凳上坐下,拿起女红接着缝制袍衫。
左少阳盯着她,缓缓道:“我娘真忙不过来?”
白芷寒没有抬头,飞针走线缝着衣袍,轻声道:“太太这么吩咐的。”
“我娘她在忙什么?”
“做晚饭。”
“我娘做饭,从来不需要帮手!”左少阳声音有些怒气,“到底怎么回事?”
白芷寒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刚才我见老爷把太太叫过去,是这么吩咐太太的,太太这才让我把苗姑娘叫出去。”
左少阳顿时想起老爹左贵说的,左家的儿媳妇,必须是门当户对的,绝不能找个什么山野村姑就作数。很显然,老爹已经看出来自己和苗佩兰有意思,但是苗佩兰显然不是老爹心目中的理想儿媳妇,所以见他们俩单独在一起,便故意叫母亲把她找借口叫出去了。
左少阳心头火气,道:“你们搞什么?兰儿救了我的命,就不能让我跟他单独说说话?搞什么搞?!”
白芷寒面无表情看着他。
左少阳哼了一声:“算了,没你的事,——扶我躺下!我睡觉!”
白芷寒过来,附身扶起他,抽调后面的靠背和枕头,把当作靠背的自己的衣服包裹放在一旁,将枕头放好,然后搀扶他慢慢躺下。
左少阳心头有气,明知道这件事与白芷寒没关系,还是连带她一起生气,艰难地翻了个身,侧脸朝里睡。
他睡的是白芷寒的被褥,先前他极度虚弱,躺下就睡着了,所以没有什么感觉,而现在睡了一天,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却一时没有睡意了,便闻到了被褥淡淡的幽香,那种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檀香,而是少女的清香,刚才白芷寒搀扶他躺下时,两人凑得很近的时候,他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现在又在被褥之间闻到了,不觉有些心慌意乱。
他想屏住呼吸,却哪里做得到,正在这时,听到大堂里有人高声道:“请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