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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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泱看着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就象我现在真的舍不得把皮皮送走一样,洪旗又常常不在家,陪伴我的也只有它了,我每天跟它说的话要比洪旗多得多,可是不送走它的话……唉,我也没办法。
水泱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很伤感的无奈。
为什么一定要送走它呢?我不理解地问道。
水泱看了看我,回答道,因为我怀孕了。
怀孕了?真的吗?我很是高兴地看着水泱。
水泱朝我点了点头,说,所以才决定送走它,这件事洪旗也跟我说过好多次了。
我点了点头,说,洪旗说的没错,是应该送它走。
是啊。水泱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可毕竟养了两年多了,皮皮一生下来就抱来了。
我压根就没注意水泱的话,我笑着说道,没想到,洪旗这小子就快要做爸爸了,马上就要上一个台阶了。
水泱看着我也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洪旗的孩子会是怎么一个模样,我实在想象不出,一想到高中时洪旗的那副德性,我就想笑。
水泱看见我笑,她便也笑了,她是不知道我发笑的原因的,她一定认为我是在为她不久将做母亲而高兴呢。
冯 果
“洪水茶坊”?
好奇怪的一个店名。
不知道是谁取出来的。
看起来,虫子与“洪水茶坊”的老板娘似乎很熟。
我是隔着茶坊的玻璃门往里看了好一会儿后,得出这个结论的。
老板娘是那种看上去很有江南水乡韵味的小女人,柔柔弱弱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却很能让男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心动。
虫子的女友要做妈妈了(3)
虫 子
我坐在写字桌前,桌上我的那盏台灯点燃着,桌前放着我刚才书写的策划书。
我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二十二点四十七分五十五秒。
我愣愣地看着秒针正一格一格地往前走着。
我知道我正等待着什么。
电话铃声在二十二点四十八分时准时响了起来,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或许是因为电话铃准时响起的缘故。
我一把拎起了电话听筒,我说道,喂?
男子在电话里说,嗨,是我。
我“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
男子问道,今天过得怎样?好吗?
我说,差不多吧。
男子说,我发现你挺喜欢用“差不多吧”这四个字的。
是吗?我说道。
男子肯定地说道,是的。
我问道,你呢?今天过得怎样?
男子摹仿着我的口气说,差不多吧。
我笑了,我同时也听到了他的笑声。
然后,他说道,我今天又去了地铁站找她,不过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我问道,除了去地铁站,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或许她根本没去地铁站呢。
男子说,也许吧,但有朋友告诉我她不仅来到了这所城市,而且还在地铁站里见到过她。
所以你每天就傻傻地去地铁站找?我问道。
男子说,是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太傻了?
我说,有点。我不是说了吗,每天傻傻地去地铁站找。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办法,对于找她的事情我对自己也无能为力。
我说,我能理解。
你呢?男子问道。
我说,什么?
你和那位追求你的男友进展如何?男子问道。
我说,没什么进展,和从前差不多。
男子“哦”了一声,说道,如果喜欢他就好好把握,别像我似的,等她走了,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开我。
知道了,我不会犯像你这样的低级错误的。我说,我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今天见了我的一位女朋友,高中时的同学。
高中时的同学?到现在还有往来吗?倒是不怎么容易。男子说道。
我说,是的,我今天挺开心的。
男子问道,为什么?
因为她怀孕了,她快要做妈妈了。我说。
冯 果
虫子嘴里的高中女朋友一定就是“洪水茶坊”的老板娘了,我这样想着。
我说道,能平静地做母亲实在是很幸福。
是的。虫子说道,尤其对一个女人来说。
她的丈夫你也认识吗?我问道。
虫子说,她丈夫也是她的高中同学。
我愣了愣,说道,等一等,你的女朋友是你高中的同学,你女朋友的丈夫又是她的高中同学,那么,也就是说……
虫子说,对,我、我的那位女朋友和她的丈夫都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我点了点头,说道,听起来很不错嘛,应该说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不过,好象少了一份新鲜感。
婚姻原本就不需要新鲜感来维持的,不是吗?虫子问道。
虫子的话并没有错,但她总让我有一种感觉——她似乎对生活已经没有了年轻人应有的激情。
虫子又说道,难道你认为新鲜、剌激的感觉能足以维持婚姻吗?
我说,也许不能。
虫子纠正着我说道,肯定不能。
冯 果
看不出虫子还是挺固执的女孩。
做了好事,还要挨骂(1)
我
冯果因为租房子花费了不少钱,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他口袋里的钱原本就少得可怜,于是在经济——这把高高悬在头顶的利剑的促动下,他终于决定找一份工作。
不过,在这座城市里要找份工作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冯果在马路上看了不少贴在店面
、高压电线杆上的招聘启事并去尝试了一番,但面试完了让冯果交了些招聘费用后,便石沉大海一般没有音讯了。
在思考了几天后,冯果决定打电话给女孩。
女孩在听明白了冯果的意思后,便说道,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只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就行了。
冯果说道,就明天吧。
女孩说,好,不过,你可别指望去干那种很高档很体面的工作。
冯果说,随便什么工作,一个月有一千来元收入就行了,哦,当然得是不违反法律、不违背四项基本原则的工作。
女孩说,知道了,就你那样也不符合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的条件啊。
是吗?冯果说,能告诉我原因吗?
女孩说,你走到哪儿,哪儿就挤满了年轻女孩的目光,属于大众情人那种类型的。
冯果笑了,他说,谢谢你的恭维。
女孩报出了一个地址,那是一家名叫“旺上旺火锅店”的火锅城,冯果的工作便是去这家火锅城做男招待,一个月一千二百元的工资。
冯果没有问女孩与这家火锅城有什么渊源,因为他不想问,也没兴趣知道。
冯 果
我走向阳台是想站在阳台上抽支香烟的,然而当我走到阳台上,还没来得及点燃手中的香烟时,我便看到有一件衣物从眼前一晃,我定睛一看,只见一件绿色的女式大衣从眼角的余光中坠落到了楼下。
衣服的颜色、式样让我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我是在哪儿见过的吗?对,我一定见过!
我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穿过这件大衣的女孩。
蓦地,虫子的脸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并在顷刻间被无限地放大。是的,是虫子曾经穿过的,我仿佛记得我拍摄过穿着这件大衣的虫子。
我侧过脑袋,看了看虫子家的阳台,阳台外晾着好几竹竿衣服。
大衣是虫子的?错不了的,除了虫子还有谁会穿这种风格的衣服?
我知道今天虫子休息在家,我该不该去敲响虫子家的房门?
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找虫子了,偏偏在这时却看见一位手拿蛇皮袋的拾垃圾的乡下女人从地上捡起了大衣,并打算将大衣拿走。
我叫道,喂,喂,别捡那件大衣!
女人似乎是听见了我的叫声,她抬起头,看到了我。
我叫道,听见了吗?放下手中的大衣。
女人看了一眼手中的大衣,又看了看我,撒腿就跑。
我几乎没有思考,我冲出了家门,跑向电梯,用力地按下了电梯往下的箭头按钮,电梯的门在我面前打开时,只见电梯内站满了居民,我想到电梯要逐个楼面停下的可能,便跑向了安全通道。
我冲出门洞,最终在邻近小区的出口处拦下了适才那位在楼下拾垃圾的女人。
我一把抓住了女人,我气喘吁吁地说道,还……还给我。
女人一脸无辜地说道,你拉我干嘛?我,我又不认识你!
我指着她手里紧紧拽着的那件绿色大衣说道,你得把这件衣服还我。
女人说道,这衣服是你的吗?
我愣了愣,是啊,这衣服也不是我的。
女人大概是见我没有回答,便又说道,这分明就是一件女式衣服,怎么会是你的呢?
我好不容易从十三楼跑着下来并追到了她,我怎么甘心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呢?
我想了想,说道,这衣服的确不是我的,但是是我太太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低低地说道,你不是把它扔了吗?
做了好事,还要挨骂(2)
我叫了起来,谁把它扔了?是风把它从衣架上刮到楼下来的!谁知道你捡了就跑!
发生什么事了?小区值班的保安一边从门卫室走出,一边问我。
女人忙不迭地将衣服用力往我手里一塞,说道,好了,好了,还给你就是了。女人很快便从我身边跑开了。
我朝着保安摇了摇手,说道,刚才有些小麻烦,现在没有了。
保安向我点了点头,又走回了门卫室。
我拿着衣服走进了十五号大楼,站在电梯内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当虫子看到我手中捧着她的大衣时的惊讶的表情,当她知道我是如何从一个捡垃圾的女人手中帮她夺回来时,她应该会说出感谢我的话来,也许这便是我与虫子真正交往的开始,这也是我可以真正走进虫子的开始。
在这样想着的时候,我敲响了虫子的房门。
我面前的房门被打开了。
虫子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好象已经有蛮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注视着虫子了,平时我常常在摄像机中看见她,但她却浑然不觉,而此刻,她如同我打量她一般地也正在打量着我。
虫子穿着居家时的简单衣裤,脸上没有任何刻意化妆过的痕迹,她的唇色很淡,皮肤也很白皙,似乎给人一种挺憔悴的感觉,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她的美丽,耳垂上一颗小巧的珍珠耳坠正在轻轻地晃动着,有种动感的韵味。
虫子是在注视了我一会儿开口的,她问道,请问,你有事吗?
她轻轻柔柔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中,我听到自己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哦,对,有事,我当然有事……要不然找你干嘛?
虫子问道,那么,你找我干嘛呢?
找你干嘛?对,我找你干嘛?我愣愣地说道,我的脑海里竟然是空白一片,面对虫子的话语我怎么会在一刹那回答不上来呢?
虫 子
这个男子的脑子是有问题的吗?
不过,打从他出现的那一天起,我便没有想过他的脑子有问题,因为我一直认为他不仅是脑子出了问题,他的整个人有更大的问题,我对他从来没有一丝好感,反而充满了警惕。
他敲响我的房门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回答不上我的问话?
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更让人讨厌的是,每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眼珠子便在骨碌碌地乱转,好象总在算计着我什么似的。
我终于忍不住地又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冯果先生?
只见冯果象想起什么似地指着他手中的一件衣服说道,我刚才看到它掉到楼下去了,还差点被捡垃圾的拾走,是我一把揪住了捡垃圾的,她起先不想给我呢,因为,你知道这是一件女式的衣服,这是太明显不过的事情了,不过,好在我对她撒了个谎,我说……我说这是我太太的衣服,正巧,小区的保安这时向我们走来,她便把衣服扔给了我,自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