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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01章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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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儿?何时来的?”
  一吻结束,伴着柔柔的肢体问候,漠语妆放下棋子,搂冷雨寒入怀,坐在他的腿上。
  “呵呵,朕来早了?”
  环上漠语妆的身,冷雨寒看看坐在漠语妆身上的姿势,别扭的站起身,小鸟依人形的女人形象,不太符合女皇的身份?
  “烟儿?”
  怀里的女人香气还未散去,女人的温度却已离开。漠语妆下了小塌,站到冷雨寒的面前,双臂环抱在胸口,眸眼微低,幽幽散出的的眸光,淡淡的落在冷雨寒的身上,环绕,包围,含着探询,掌握到恰到好处的紧迫感。
  “。。给朕点余、余地~”
  其实,冷雨寒是想说,给她一点面子,维护下女皇的形象?但是,那样子说的话,岂不更没面子?
  “嗯?”
  漠语妆盯着冷雨寒脸上的慌措,没有多说,只是甚为轻薄的飘出一个字,凝视着。
  他优雅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俊隽飘逸,带着股撼人心魄的高贵气息,薄唇美美的向上轻扬,噙起一丝魅绝的笑意,似有似无的玩味着,眸墨深沉无底,黑黑的冶丽艳美,妖孽般的倾城,令人无法看透,却无法自拔的迷醉在那抹肆狂的暗色里。
  芳华绝代,不可一世!
  “呃,你不觉得有些动作不适合朕?”
  被漠语妆盯得不好意思,冷雨寒躲开漠语妆的眼神坐到塌上,说的没有底气。
  “皇帝难道不是女人么?”
  冷不防的,漠语妆问了一句,绝美的面孔依然美的无法形容,但些时,却隐约带着疑惑。
  “什么意思?”
  问得没前没后,冷雨寒听得不解。
  “烟儿,当了皇帝,就不是女人了么?为什么要改变?不能抱?不能碰?不能搂在怀里?那,还能做什么?”
  女人登基之后,身上多了些冷厉之气,多了些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漠语妆虽然不说,但心能够感觉得到,女人,正在像以前的那个,没有中毒之前的九王靠近。
  “朕?呃。。”
  冷雨寒正在思考要怎么回答漠语妆的问题,忽然想到,今晚来见漠语妆的目的,好像不是这个啊!随即改了口,说道:“语妆,先不谈这个。朕有事来请你了。”
  “喔?何事?”
  打断的话题,比较适合在塌上谈?呵呵~
  漠语妆不甚在意的随着冷雨寒的话语接上,疑惑不见,静如止水,眉淡如清风。
  “朕想接安若语回宫,宝熙和宝萱,是朕的孩子!”
  略微思考,犹豫到最后,冷雨寒还是决定主动向漠语妆投案自首。
  “呵呵,是么?皇上的事情,皇上自己决定就好。何必来问语妆?”
  心细如尘,容不下女人多情的挥抹,漠语妆眸色晦暗,看着冷雨寒,苦涩的滋味不再淡定。
  “语妆,五个?你允许的,不是吗?”
  大凰皇宫,男人不超过五个!
  冷雨寒知道这样问,漠语妆不会不同意,可那也意谓着,是伤害。
  “烟儿,我需要解释。”
  伤害,必然存在。
  漠语妆对宝熙的出生,是在龙凉发兵之前,可以理解。但宝萱?何时?何地?
  “三年前,带你去暄昭看身子,临离开的前夜,朕被人在酒中下了药,虏了去。”
  一夜风~流,惹下好事的种子。
  在自己不晓得的情况下,种子发芽生长,冷雨寒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这可是确确实实的躺着也中枪,不是么?


☆、我的心,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唉!烟儿,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是笑是怒都不足以表达堵在漠语妆胸口那团腾郁而起的感觉,不是气,不是悲伤,没有难过,没有疼痛,只是,一抹无法散去的讽刺,铺天盖地的□□,填塞着难以接受。
  真相,永远都是那么让人不可理解的荒诞。
  拽过冷雨寒的身子搂在怀中,漠语妆弯身一抬,横臂抱起,走向床塌。
  心中的闷,今夜,由女人好好的补偿下吧!不死不算!
  “烟儿,你,是来求我的?”
  衣衫褪尽,漠语妆的指,拂过冷雨寒的脸线,勾勒着女人美丽的眉角,冷冷的看着,像是痴迷时的专注凝望,又像是冻结了的破碎危感,紧紧的挟制着,撩拨着,扼杀着。
  “语妆,晟涟大帝的暗使,十三影应付不来,拔些人给朕,行么?”
  看着漠语妆的眼神,冷雨寒说不上是害怕,就是觉得骨子里都冷的发寒。尤其,是在漠语妆说到‘求’字的时候,他的手,似乎移到了自己的脖颈间,正在收紧。
  冷雨寒闭上眼睛,不想亲眼看着漠语妆掐住自己的憎恨,安静的等着漠语妆的怒火到来。
  “烟儿,好好伺候我吧~”
  流连在女人脖颈的手,稍稍抬起,划过女人洁白的锁骨,修整好看的指甲,贴着锁骨的曲道向上延伸,探入女人的背下,顺着脊骨滑甩至腰际,再探向前,摩挲着,没有预兆的,无情进入,引起冷雨寒一声惊颤的呼唤。
  “烟儿,怎么办?我的心,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探进女人身子的指端,没有狂野的暴虐,也没有柔软的安抚,只是悄悄的停在那里,静无波澜的,无声覆没!
  一点想要的兴趣,都不再存在!
  懒懒的,退出!连惩罚,都省了。
  漠语妆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冷雨寒的心上,似在指责她是多么的无心无肺,而他,又是多么的失望与难过。
  冷雨寒害怕了,发自心底的害怕。
  有时,沉静,远比爆发,更令人心神不宁。
  冷雨寒宁愿承受漠语妆肆意爆发的脾气和任性,也不愿与漠语妆同躺在一张塌上,却,相对无言,感情,脆弱的无法挽回。
  同床异梦的隔阂滋味!冷雨寒今夜方知,冷落这个词,为何总是会被人无限次的提起,讨厌。
  “语妆?”
  身子发凉,冷雨寒向漠语妆靠了靠,漠语妆背对着冷雨寒而睡,眼眸微闭,看似睡熟,没有抗拒冷雨寒的亲近。
  “语妆?我好冷!”
  不再自称为朕,卸下女皇的尊位,冷雨寒像个小女人一样,伸手搂住漠语妆的腰,紧紧的贴上漠语妆肌肤,唇瓣,吻上漠语妆的肩,一寸寸抚摸着,试图用肢体上的求饶,努力去尝试着不让自己的男人生气。
  “南冥,送两塌被褥进来!”
  漠语妆没有推开冷雨寒的手,身体向塌侧移了移,一道声语,异常凛冽!惊得冷雨寒抓起被子蒙住身体,不敢探出头来。
  过了一会,南冥敲门而进,送上两塌新绣好的缎锦印花绒被,放在塌边,看了眼塌上的男人,和被子下缩成一团的女人,躬身退出。
  “你!”
  南冥一走,冷雨寒掀开被子,一身汗水,气结的说不出话。
  漠语妆瞅了眼发怒的冷雨寒,坐起身,穿衣下塌,走到外殿的小厅桌前,抽出里面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打开,不知拿了什么,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送至唇边,对着桌上的烛火,轻吸一口,吐出,顿时,白雾缭绕,妖冶的气息,混着朦胧的忧伤,从骨子里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古色古香的媚。
  冷雨寒在塌上躺着,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掺杂着来自遥远时空里的尼古丁香精,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什么?烟味?


☆、疼的肝肠寸断

  霍的坐起,冷雨寒裹了被子光着脚走到殿外,猛然停住脚,眼前看到的,就是漠语妆交叠着双腿倚在塌椅上,慵懒的支着手臂,薄唇微抿,轻轻吐着烟雾。
  那笼罩在白烟里似真似幻的惊艳面容,唯美,凄楚,散着淡淡的迷漫。
  一双半眯起的美丽眸子,弥漫在无法清醒的视觉里,浮浮恸恸,游带着几浅恍然虚无的堕落感觉,分明是一身白衣胜雪,圣洁如天上仙子,渺尘不染的风雅,可他的浑身上下,却无一处不在散发着一种压抑着高调的完美奢华,尊贵的黑色底蕴,离碎若残落的青蕊花瓣酿酡而成的酒醇,蛊惑人心!
  冷雨寒一时愣住,无法反应,傻傻的看着漠语妆将手中的一根烟吸吮完,掐灭,那熟练的动作,娴寂,沉缓,流畅的衔接,姿态高贵,一个仅有的简单并且微小的动作,便已漠然倾世,抿灭万物妖娆的美丽。
  冷雨寒从不知道,世上会有一个如此美艳的男子,能将烟,吸的如此纯美,像一朵初开的清莲,带着新雨之后的落滴,即使流着上天赐予的眼泪,依然美的不像话,天衣无缝的将与生俱来的美感演绎的如此动人心弦。
  不过,他哪来的烟?那种会吸食上瘾的慢食毒品?
  咬了咬牙,冷雨寒狠甩了甩头,抛去脑中的对漠语妆的短暂赞美,走了过去,不声不响的坐下。
  “呵呵!”
  烟的雾味,还在萦绕漠语妆的身体四周,好似不愿离开这世上最美的男子,极尽所能的贪恋着。
  漠语妆发现了冷雨寒的怒火,轻笑,笑容里,带着低沉的迷离,和一点被烟味染熏的情~色。
  “那东西从哪来的?知不知道它………”
  是有毒的?
  未说完的话,在漠语妆突然站起,靠近,俯身压下的强烈迫视中,咽在喉咙里。
  冷雨寒按在桌面上的手,有些抓不住铺平的绸布,漠语妆他,想做什么?
  耳边传来桌上玉器、灯烛、茶杯摔在地面上的声音,冷雨寒闭着眼躲避四周越来越大的燥声,身子忽的腾空离地,下沉,被漠语妆压在厅桌上。
  冷雨寒睁开眼,望着漠语妆泛了几丝血红的眸,身体猛得一痛,被撞的很疼。
  幽主的血眸,是吗?无处发泄的怨恨,是吗?
  冷雨寒无望的闭上眼,承受。
  是她,先惹的他;是她,先激怒的他;是她,总和其它的男人,挣不开,扯不断;是她,对他的情感,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在现代是那样,回到古代,仍是这样。
  他这般对她,是她活该!无须可怜!毋需同情!
  一场欢~爱,他没有吻她!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他碰她的时候,没有吻她!
  不知道是不想,还是不稀罕!亦或是,她不配得到!
  “语妆,疼。。疼。。真的疼。。”
  “停下好不好?求求你。。别。。别。。唔!”
  强势猛烈的撞击,疼的无法经受。
  发自身体下腹边缘的疼痛感,像盘枝树结的高根,密密麻麻的延伸向躯体的四肢百骸。
  数不清的神经脉络难以支撑的瘫倒涣散,成片的扩散开来,侵袭着一波大过一波的情‘欲痛感。
  “语。。妆。。”
  微浅的意识里,带着几丝苦味的呢喃,轻散的话语,醉酥了骨头般的麻味,刺激着永不疲倦的汹涌冲撞。
  血色的眸光,染满了无力应迎的掠夺,化成浓重嚣狠的毁灭,冷漠的注视着。
  “疼。。疼。。”
  手指,抓紧了桌面上的绣布,撕出了裂~口,折破了莹白如玉的指甲,渗出丝丝肉血,粘附着断布层面上各色鲜艳的绣线,胡乱扯拽着,火烛光下,剔透的血珠,像一颗颗小粒的血瑚珍珠,名贵的耀眼,血茫四射。
  “语。。妆。。”
  哼咛出他的名字,脆弱不堪的留着不愿沉寂的挂念,还有未说完的话,小声的逸吐在唇边。
  她晕了过去,他没有理睬;
  她再次醒来,他还没有理睬;
  微眯着的眸子,一眼望尽他脸上的冰凉,她,疼的肝肠寸断,再一次晕了过去!


☆、不该如此的亏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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