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神途-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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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一场,岂能让众位白跑一趟,我正愁没什么东西来酬谢众位。但是知道夜天画像的只有我一人,去调查夜天行踪的二人已经死去了。众位现在这等待一会,我先去处理一下这两位死去的部下的后事,他们的家里一定还在哀伤中,本府已经很久没有进账了,我需要去筹集一些玉石。否则这二人岂不是死的太不值了。我想众位想要知道来自二人用生命得到的消息,应该有耐心等待片刻吧。”
紫根的心中笑翻了天,城主指那死去的二人,一定是东商和寿蛇,想不到城主敲竹杠的本事这么高,这些人果然没有白来。
东祥刚从座位上起身,有人便道:“我们此行身上也带了一些玉石,我们得到了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消息,有些表示也是应该的。”东祥的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他们岂不会不明白话中的意思。如果他们不表示一下,东祥就可以以筹集不到玉石为借口,一直拖下去,直至他们乖乖的掏出玉石。
东祥一脸感激的说道:“众位的一片心意,我代表我那死去的部下感谢众位了。紫根还坐着干什么?没见到众位都急切的想表达自己的心意。”紫根强自忍住心中的笑意,去依次收取玉石,这些人在各自的势力中都有着不小的势力,自然都拥有玉金戒。催目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本对东一城百分百不利的局势,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些人忍者肉痛被城主敲诈。
其他在场的修行者也都是一脸佩服的看着城主心安理得更新快,看小说就来一六开,十六开官方MM英姿上传的喝着海魂茶,原本他们还都在暗自准备着即将发生了一场恶斗。其中有些人也是战斗系的脑袋,在一旁呼呼睡了一夜,再次睁开眼,就发现城主在吩咐紫根收玉石。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两眼惘然的看着忙碌不止的紫根。
紫根收完玉石,满脸兴奋的回到东祥的身边,东祥起身佯装要走,立即有人惊声道:“东城主还要去哪里?”东祥故作感慨道:“生命是无价的,我给安顿牺牲的部下一般都是倾其所有,我还要去准备一些玉石,众位稍等片刻。”倾其所有四字狠狠的刺了在座的心一下,东祥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竟然还想留着玉石回去?竟然只给了一部分玉石。”
这次不仅是在座的各大势力沉不住气了,就连紫根也是一脸的不忍,看着一个个哭丧着脸,给怒气涨红了脸的众位,紫根在精神上给了他们一点点的同情,暗道:“城主是打算将他们敲的一丝不剩了。”
“东祥。”突然有一人忍不住了,大叫起来。东祥一脸奇怪的看着他:“这位仁兄有什么事吗?”这人终于被东祥那无辜的表情打败了,哭丧着脸说:“东城主不必去筹集了,我这还有一些玉石。”东祥再次感激道:“这位仁兄真是太古道热肠了,我决定待会先画出一幅肖像给你。”东祥的话刚出,其他的人顿时也红眼了,纷纷说自己也还有不少玉石。
东祥对紫根使了个眼色,紫根来到刚出说话的那人身前,这位剽悍的大汉是南皇的人,心疼的一下下掏出自己的玉石,似乎要哭出来了,紫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汉憋了很久终于蹦出了一句话:“能不能给我留一点买食物的玉石,自从到了东一城我已经两日没有吃饭了。”
紫根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个直肠剽悍的大汉,小声道:“待会我帮你问问城主。”大汉似乎看到了自己喜欢的食物,连声道谢。
令紫根想不到的是,这些人的身价颇丰,险些装满了整个玉金戒。紫根将满载的玉金戒交给了东祥。东祥取出一些玉石放在紫根的手上道:“将这些玉石给那位古道热肠的仁兄。”大汉刚才的声音相当洪亮,东祥岂有听不到的道理。大汉双手激动的接过几块玉石。其他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大汉立即放进玉金戒,像是怕谁抢去。却忘记了,这些原本都是他们自己的玉石。
但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在这城主府两日,的确没有吃到任何东西。不知是东祥有意为之,还是他疏忽了。如果说东祥是有意为之,那他自己不是也两日没有吃食物吗?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来到的前一日晚上,东祥和他的下属已经吃下了足够多的食物,直至他们吃不下,才停下。
有人突然记起,东祥城主在饭桌上说道:“他们现在不是不可不来吗?我会让他们不愿再来。”当时他们以为是城主的一时戏言,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这方处在弱势。但看他们此时的表情,他们绝对不愿再来第二次。
现在他们都是一脸衰落的坐在座位上,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等待着东祥那所谓的画像。
东祥此刻正一脸认真的画着夜天的肖像,至少在大家的眼中是认真的。东祥画好第一幅肖像,递给紫根让他先交给那位剽悍的大汉。紫根刚拿到手中的画像顿时啊了一声。东祥问道:“怎么了?”紫根实在是拜服了,暗道:“城主这招也太损了吧?”这幅画像总的来说只有一成像,因为在关键的地方全都被城主认真的改了。如果拿着这张画像绝对不可能找到夜天。紫根只能言不由心的说道:“想不到城主在书画方面也有极高的天赋。”
紫根将画像交给了大汉,大汉接过画像,看了一眼连忙放进了玉金戒,似乎怕人别人看到似的。紫根来到忙碌的东祥身旁,传声道:“这样是不是有点?”东祥随意的传声道:“别忘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如果夜天在我们手上,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是我的生死仇敌。别看这样,那大汉还有谢我呢?”果然不出东祥所料。“多谢东城主,我先告退一步。”在大汉的眼中自己已经是收到东祥城主照顾了,不仅得到了吃饭的玉石,也是第一个得到画像的。
“走好,有时间就来这里坐坐。”东祥这句道不是假意,因为他早已猜到大汉会怎么回答。“我下次再也不来了。”大汉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东祥和他的一干部下大笑。“在你这两天,竟然没有让我吃到一顿饭”大汉的声音自远处传来。
东祥像是被提醒了似的,起身道:“对了,是我的疏忽,竟然让众位饿了两日的肚子。要不我们先吃饭。一切等吃完饭再说?”下面的一席人虽然很饿,这次紫根等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出声来。在一个人饥饿万分的时候,提到食物,并不能解决饥饿,相反还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更何况这些人没有拿到肖像,哪有心情吃饭。
这些人皆都言不由心的说不饿,要东祥先将画像解决。东祥打趣道:“真不知道你们平时都吃些什么,我自己都饿的不行了。不过看在你们出玉石给我部下的份上。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东祥的话险些气的他们吐血。
打发了这群人,东祥的脸变的很平静,端坐在位子上很久,突然仰天叹息一声,看了一眼神色惴惴不安的催目,说道:“你跟我来。”
催目先前便已经料到,城主一定发现了自己。但他并没有准备逃避,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死。或许以死谢罪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至此,催目也放开了心。或许当一个人真的想开了,就什么也不在乎了,那时他的心中就像是一弯平静的水,甚至飓风也不能掀起水面的一丝涟漪。
第十八章 自由与疑惑
世间若有一个字最重,情字可能最绕人心。催目机械的走在东祥的背后,忍不住抬起头,看着步履稳健的年轻背影,鼻子突然酸酸的,自己都不知为什么?
催目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东祥的场景,也是在那时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原本的世界,像奔驰的火车,碾过了分叉的铁轨,即使刹住车,也无法回头。
那时的自己危在旦夕,恰逢东祥城主上任的第一日。年轻的东祥,闪电一般杀死了自己的敌人,而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东祥是怎么出手的。隐约间感觉耳机有风滑过,紧接着就是血溅长空,敌人都倒下了。催目现在也不明白城主当初为什么会救自己。不过在城主府养伤的时候,自己突然收到一道密令,让自己待在东祥身边,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自己可以用报恩的名义待在东祥的身边,决不会使人怀疑。
当时自己的心情复杂之极,心中爆满了冰和火,催目失眠了。身体一天天瘦下去,伤势反而越来越严重,更是名正言顺的留了下了。好在东祥的行为一切都很正常,自己汇报的也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使得他的心中的负罪感减轻了不少。
然而夜天这样的异类出现,再次将催目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打翻。而最让自己不解的是,上面竟然将消息泄露出去,他们的出发点是什么,催目就不得而知了,但让城主陷入空前的危机中,催目的心中并不舒服。虽然城主履出奇招,不仅意外的放了夜天,免去了东一城的危机,而且更是将十四大势力戏耍一遍。但这是城主的能耐,自己心中的愧疚并没有因此而减少,相反,催目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在那里演着无聊的闹剧。
“坐”东祥的声音仍是那样的随和,大家都知道在一般情况下,城主说话是很随和的,但在出现意外情况或处理事情时,城主就不是这样的口吻。
催目从沉思中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城主的书房,这里是东祥处理政事的地方,也是一处比较沉重的场所。
催目坐在东祥的对面,感觉座位上镶满了针尖,冰冷的刺穿了自己有些麻木的肢体,不见鲜血,却是来自心中的痛。尤其对面还有城主注视的目光。
“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不应该这么拘谨,难道还没有从今日的事情中清醒过来?”催目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感觉城主的话每句都带着弦外之音,听的催目很不自在。
房间没有了声音,东祥只是面色平常的看着催目,刚开始催目还勉强看着东祥的眼睛,后来他突然低下了头,额头上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眼,发丝投下的阴影,铺满了催目的眼眶。他面色发白,在东祥的注视下,渐渐沁出了汗珠。
“催目,你说人为了什么而活着?为什么大家都活的那么累,那么的拘谨。像是被囚禁在一个牢笼中,一旦他想张开翅膀,便会有折翼的危机。”催目抬起头,不明白城主怎么突然和他谈起了生命。催目想了一下,因为这个问题,他曾经肤浅的思索过一段时间。
“或许是我们生存的这个环境使然,当一种风气已经形成,无论它是对还是错,任何一个个体都必须遵守,一种不言而喻的法则。”催目感伤的诉说。
“你说是什么促使了这种风气或规则的形成?”东祥对催目的回答,还是满意的。
他看了催目一眼,继续道:“是人。相界从本质上说只是一个亘古的存在空间,是人改变了他。他们根据自己的需要,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或明或暗的改造着,然而他们的改造是为了自己的**。当一个新的人物出现,自然会与改造者的**发生冲突,这就是新出现者压抑的来源。**是一柄双刃剑,给了你前进的动力与漏*点,同时也会让你痴狂,最终忘却了自己。”
东祥慢慢的从座位上站起:“在相界有几人是自由的活着,有几个!?”催目惊异的看着城主,像这般毫无顾忌的阐述自己的思想,催目从未看到过。催目暗自叹息一声,的确,现在没有人是自由的活着,即使是相界那些宗主,那些帝皇。他们又有几时是自由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