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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在回忆里等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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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不是故意的,我现在不敢判断,这里面还有刘之肃和邹晋的矛盾,高鹤年和邹晋之间一定也有问题。掉换成绩的事是邹晋做的,他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是我跟他确实没有半点瓜葛,谭少城他们不过是抓住了成绩的把柄,大做文章……,,    薛少萍没有等到司待说完;就重重吸了口气。  司徒玦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自问对你从小的教育没有半点松懈,我怎么告诉你忘了?人活着,穷、富都不重要,最重要不能丢了自己的人格。我什么时候你用不正当的手段来谋取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连一个穷山村里出来的姑娘挪至少人家活得比你有尊严,你太令我失望了了”
        “这都是你溺爱的后果!”司徒久安冷哼道。
        “到了这种地步,争这些还有什么用?最要紧是怎样把事情处理好;不能让那个个女孩子再闹下去。我们理亏在先,再不想办法,只怕越来越不能收拾……    “人家要是肯为一点利诱就罢休的话,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他们开始争执。
        司徒玦的心也开始慢慢地冷透。
        她终于认清了~个事实,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解释。就连她最亲的人……    想到最亲的人,司徒玦打个激灵。
        她迎着恨不得再给她几耳光的父亲上前几步,对着如日暮下的雕像一般隐藏着存在感的姚起云。
        她看着他,带着期盼,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你说,你相信我,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她不在乎自己的举措在父母看来有多么突兀,别人可以不相信,但他应该把一切看在眼里。她或许娇纵,或许任性,然而这些年,这些年她心里除了他可爱过别人?
        姚起云怔了一会儿,缓缓地垂下了眼睑。
        “我不知道。”
      司徒玦终于爆发了,“你说一个理由,你给我一个理由,就当为我解释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为了什么?!”她捕捉着姚起云的眼神,疯了~般,歇斯底里..    他的嘴角浮现出~丝酸涩难明的苦笑。
        “我说了,我不知道。阿玦,或许你就是太要强,你不能接受输给一个什么不如你的人'又或者你只是习惯了无所顾忌,你从不怕爱你的人受到伤害。〃    “谁爱我?”司徒玦喃喃自语,“没有人爱我。,,    她绕过他,朝楼下走,一阵风似的,险些撞倒了总算慢膦腾找到纱布的姚姑姑。
        姚起云在门口追上了她。
        “你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你有本事走出去就不回来?”
        “我死在外面都不关你的事,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你除了送我一个透心凉,还能给我什么?给我滚开。”司徒块怒不可挡。
        姚起云说:“你说得没错,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司徒块坐在吴家楼下的长凳上。
        她不能走得太远了,即使天黑了下来,现在这副样子,脸上又是伤又是血的,说不定还有泪痕,像个游街的怪物。
        吴江匆匆赶到,见到她这副模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谁打的?”她不肯答。
        他多半可以猜到,“你爸?他们知道了?”
        他二话不说拽着司徒块去了最近的社区医院,对伤口做了一番处理。医生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的时候,司徒块才意识到是那么疼,之前竟没觉得,兴许是更强烈的痛感掩盖了它。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半边脸肿成了什么样子,头很沉,磕到门的地方不能碰,一碰就情不自禁地发出咝咝声,像受伤的蛇。
        社区医院的值班医生在对她进行大致的伤情询问和检查后,建议还是到大医院做个头部检查,以确定有无脑震荡的后遗症。司徒块拒绝了,她对吴江说:“如果真赶上了脑震荡,我会不会失忆?那也是桩美事。”
        吴江气道:“变傻子的可能性更大。”
        司徒块笑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我饿得厉害,什么都没吃,身上半毛钱也没有。”
        她说的是实情。
        再痛苦都无法战胜饥饿感,活人的悲哀。
        吴江无可奈何地把她领出医院,想了想,便说道:“我约了人,你也一起来吧,顺便吃点东西。”
        司徒块一手把医院里带出来的冰袋压在脸上,“约了谁?”
        吴江低头走路,没有做声。
    .    “哦……”司徒玦有所思,“你早说啊,给我些零钱,我不打扰你们。”
        吴江站住了,双手插在裤袋里,将脚边的一片枯叶踢进人行道旁的灌木丛。
        “我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不过既然出来了,想了想.僻着也不是办法司徒你跟我一起去,也算帮我个忙。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怎么单独面对她。”
        “你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她卷进的那些事里我也有份。你别绕着不说,随仙你怎么看我,无所谓了。”司徒王央怅怅地说。
        “你不一样。”
        司徒玦不知道吴江嘴里的“不一样”,是因为她至少没有在不雅照中露了正脸.下贱程度略轻,还是因为她不是他的爱人,所以他并没有那么在乎。
        她问:“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有跟邹晋发生过关系,更没有让他帮我做任何事,你信不信?”
        吴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信。”
        作为朋友,吴江会选择说些好听的让她不至于太狼狈,这早在司徒意料之中,但是听他的回答时,她还是有些许动容。
        “你虽然是嘴上说说而已,我也挺感激。真的。除了你,恐怕没人会这么说”
        “我当然相信,司徒,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像我知道小婉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人总是对自己所爱的人要求更为苛刻,更难以谅解?难道是因为在乎所以残忍?
        司徒块想到了姚起云转身那一刻的背影,心如刀割。
        “我不是为她辩解,但是她跟邹晋都是过去的事,她现在……”
        “我知道。”吴江的反应令司徒王意外,“不瞒你说,她之前心里有别人,我早就知道了。她愿意让我陪着她,就代表我在她心里也不是没有位置,我装疯卖傻,就想着总有一天那个位置会越铺越宽,直到完全取代另一个人。那天我说我要把她带回家,她笑了,是真心的,傻瓜也看得出来。”
      “那……”
      “猜到和亲眼看到是不一样的!”吴江走了几步,司徒玦没见过天塌下来都满不在乎的他这么焦躁不安,“我也一再对自己说,她现在是爱我的,只爱我,可是我闭上眼睛,那些照片就在我眼前,我记得他的手落的每个位置,我受不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再说,这件事闹大了,我怎么带她回家?说服爸妈接受我娶个比我年纪大的女人,这个我有把握。但是我怎么让他们接未来的儿媳妇和自己的导师、一个有妇之夫厮混了那么久,还拍了照片让满世界的人都有眼福欣赏?〃 “你要跟她断了?”
    吴江茫然地摇头,“不知道,所以我觉得我该好好想想,最起码现在我还说过不了那一关。
        曲小婉坐在闹市区一间西式快餐店靠窗的位置,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餐厅里人不多,透亮的灯光将她映照得很是单薄。
        她一直在看店里的杂志,直到吴江出现在她视线中,才看了看自己的表,说道:
    “你来了,我等了你正好三小时。”她说这话时并无埋怨,只是微笑着告诉他一个事实。
        “对不起,我说了有点事,你可以不用等的。”吴江低声道。
        “干吗对不起,我自己愿意等,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司徒块,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最近流行鼻青脸肿?”
        司徒块哼哼两声当是回应,她已经适应了曲小婉不讨人喜欢的直白和尖刻。在此之前,她几乎以为对方把自己当空气了。
        她飞快地点了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本还想问问另外两人要不要吃点什么,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都没那个心思,她也就不再反客为主地多此一举了。迫不及待地等来了吃的,她就开始埋头苦干,吞咽咀嚼间牵动了伤口也毫不在乎。
        吴江和曲小婉说的多是不成不淡的对白,大概都怕一不留神扯落了蔽体的最后一件衣裳,虽然这衣裳早已千疮百孔。曲小婉的谈兴明显要浓一些,她的话比司徒块印象中的每一次都多,兴致勃勃说着等他的三个小时里透过玻璃窗看到的趣事,平日里路人平淡的滑稽都要让她笑上讦久。
        司徒玦刚吃完不久,听到吴江对曲小婉说:“回去吧,坐了那么久,你也累了。”
        “不会啊,我一点儿也没觉得累。”曲小婉笑道。可是,就连司徒玦忍心细看她眼里的血丝。她又歪着头想了想,像个孩子一般雀跃地提议,“要不我们去看电影?上次你说喜欢的那部!”
        〃 下次吧”
        “去吧,就今天。”她无比自然地伸出手,带着一丝娇态,亲昵地想要去抓住吴江放在桌上的手。然而,在她即将触到的那一瞬间,吴江的手却不落痕迹地往后一缩,随之招呼服务员结账,然后站了起来。
        “回去好好睡一觉,行吗?我最近都比较忙,过一些时候……到时我再给你电话吧。”
        前一刻的笑意还凝固在曲小婉的嘴角,她微笑着,微笑着,渐渐笑成了通晓和理解。那只落空了的手也徐徐收回,藏在了桌下。
        “好。”她对吴江说。



第三十七章时间背后的等待   

 如姚起云所说,司徒玦离家时再怎么冲动,她早晚都是要回来的。过去她觉得自己无往不利,离了家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虽然吴江一再地问她是否需要在家住几天,司徒玦还是拒绝了,躲也不是办法,再说,如今这敏感时期,也实在该给吴江家里添堵了。
        司徒久安没有再对司徒块拳脚相向,倒不是说他消了气,他是要面子;不久.令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成了家门的耻辱,别人嘴上不说,可一想到过去那些“教子有方”的夸赞,他自己都觉得脸上被狠狠掴了一掌,远比他打在女儿身上更痛;这一次的“家门不幸”足够他在外面抬不起头好几年。不过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事实摆在眼前,他总不能让女儿以死谢罪,毕竟是他的亲骨肉,除了顿足;也别无他法。好在妻子也提醒他,更值得操心的事迫在眉睫,亡羊补牢.虽是晚了却不能不补。
        于是乎,司徒玦那晚回到家中,等待她的是一种奇异的安静。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谁走出来控诉她,也没人管她怎么样了,去了哪甲.、然而她可以真切地感觉到,他们都没有睡,都在听着她的脚步,想着自己的心事。
        次日早上,是姚姑姑把一些跌打药品放进了她的房间,有口服的也有外用的;的,搭配得很是讲究,这当然不可能是出自姚姑姑的慈悲,只能是为了这件事比司徒块掉了更多眼泪的妈妈。
        母女俩一早在楼下打了个照面,正准备出门的妈妈什么也么说。只给了司徒玦一个为其心痛又怨其不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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