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妖帝-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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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恳求之意,就是卡多再傻,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卡多强笑着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再不斩,使了几个眼色,暗恨忍者果然不可靠,同时也在猜测七夜的身份。只是在卡多的记忆中,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一个人。
七夜还是那副人畜无害微笑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你的脑袋价钱不菲,同时你手里的那把刀也有很高的悬赏,放过你我没有任何的好处,而杀了你却能得到一笔奖金,你说,我会怎么选择?”
再不斩怔了怔,他还没有勇气与在二战就出了名的忍者敌对,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上去根本就是送菜。掂了掂手里的刀,心一狠直接插在了塌塌米上,说道:“放过我,这把刀给你,我承你一个人情,将来必定会报答。”
七夜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先站在一边,等这里的事处理完了之后再让你离开,我不想被许多人包围在一起。虽然没有危险,但是杀起来很麻烦,处理也麻烦。”
嗖嗖嗖三道破空声,三条身影忽然出现在七夜的面前,外面的人已经收拾完了,整个府邸恐怕只有这里还有活人。一边的女侍只是看见了李和信奈身上的鲜血,本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立刻尖叫了起来。
那叫声刚刚响起,就听咔嚓一声,七夜已经不知何时合适站在那女侍的身后,手中掐着她的脖子,此刻已经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都,脑袋好似挂在脖子上一样,还在前胸摇荡着。
对于卡多来说如今的场面倒还真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卡多的发家史就是一本浓厚的血腥掠夺史,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反而不急了。这些忍者来找自己,恐怕还是看上了自己的金钱,如今那些钱都存在了钱庄,只有少数留在身边,只要闭紧嘴巴,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卡多的想法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只是有些事并不会按照剧情而继续发展,特别是七夜这样的人。看了一眼卡多沉稳的神情七夜就已经捕捉到他的想法,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真正能看明白的却少之又少。
七夜干净利落的笑说道:“帐号,密码,否则死。”
卡多轻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心中却暗喜。毕竟事情的发展已经渐渐的掌握在他的手里,只要能过了今夜,一切就安全了。至于这些忍者,恐怕在没有获得那些钱的情况下,不会杀了他,毕竟是求财。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夜斗
只是……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卡多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眼前一片一片的鲜血喷洒了出去,他不明白,如今自己死了帐号与密码就等于完全没有了,这些忍者如何能拿到那些钱。
七夜冷笑了几声,对付卡多这种人七夜根本就没有想要他配合的心思,卡多也不是什么好人,见过的场面恐怕不少,要让他合作根本就不可能。既然如此,何必说那么多呢?
卡多现在已经四十来岁,有一独子,如果卡多忽然死亡,而独子没死,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那笔钱就会成为遗产,通过官方与非官方的手段重新提出来,转到他独子的名下。如此一来,这些钱也就基本等于七夜的了。要胁迫一个小孩子总比胁迫一个狠毒的成年人简单,至少七夜是这么认为。
卡多至死都没有明白过来这个道理,只是迷茫的看着渐渐暗淡视野内的几个忍者,同时也有一丝窃喜。死,对于卡多来说很恐惧,但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反而无所谓了,既然死了那么那笔钱这些忍者也拿不到,只能干瞪眼,想想也是一件快事……
再不斩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没有七夜这种魄力,他也需要钱,但是他不敢去做出这样杀人灭门强抢的事来。成为一个叛忍已经为忍者所不能容,不想再被普通人所怨恨,也许从今天看来,自己的确错了。
心中心思一闪而过,镇定的问道:“阁下,如今事已经了了,我们能走了吗?”说着同时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本来与那孩子站在一线,如今却所在了那孩子的身后,恐怕已经做好了什么打算。
七夜笑了笑,还是摇了摇头,指着李他们三人,说道:“选一个,赢了你走,输了就把首级留下。”
再不斩脸上浮现一抹厉色,恶毒的眼神盯着七夜,恨不得一口生吞了他。第一次,再不斩第一次被一个忍者界有着极大名气的忍者骗,而且恐怕七夜也是第一个成名之后还会说话不算话的人。只是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瞄了一眼插在身前不远的刀,猛地将将身前的孩子推了出去,恰好挡住自己的身形。一个箭步跨出,刚好摸到那把大刀的刀柄,心中一沉,看了一眼那孩子的背影,脸上有些凄然。腰身一转,前脚变成后脚,双手握着砍刀一个回摆竖劈,将这木屋的一角劈开,身形暴起,已经逃出了院外。
而同一时间,李也如影随形一般居然与再不斩几乎同一时间动了起来,再不斩刚落入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分清方向,一条人影却落在了他的面前,恰好将所有退路都遮掩在了身后。一双闪烁着杀气的眼睛在这无云的夜里显得那么的恐怖,似笑非笑略有疯狂的神情让再不斩心中一突,没来由的产生了一丝畏惧。这种表情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特别的熟悉,就好像……
不等再不斩分神,李身子向前一倾,如缩地成寸一般一个步子居然跨过了大半个院子,几乎是贴着再不斩站在了一起,一击鞭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带着啸声,横扫了过去。再不斩急忙竖起手中的斩首大刀竖在身侧,却无心恋战,眼光飘向了李身后的院墙。
猛地一股巨响带着巨力从刀身上传来,再不斩惊诧的看着瘦弱的李,根本无法相像这样瘦弱的人居然拥有如此的力量与爆发力。身子此刻已经被踢的快要离地,重心急忙移到腰间随之一沉,已经快要飞起的再不斩就这样硬生生的稳了下来。握着刀柄的手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五指无力隐约钻心的疼,一丝湿润滑腻的液体也从虎口缓缓流了出来。
咬着牙换了一手拿刀,看李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想逃,而是想着如何将李斩与刀下。如今的再不斩已经知晓如果打不赢这个人,那么自己就会死,而且死的肯定很惨,至少脑袋会被拿去换钱。
梦想还没有实验,绝对不能死!
握着刀的手一紧,猛地提起画出一道如上玄月一般的刀芒,却没有想到只是虚掩的一招,另外一手甩了两下飞快的开始结印。对付李这样的体术高手,再不斩实在不愿与他比拼体术。本身斩首大刀的重量与体积就已经是拖累,如今还要比拼自己并不是最擅长的体术,恐怕只会死的更快。
也不知是从哪飘来了一缕雾气,渐渐增多,转眼之间四周尽然全是能见度极低的大雾。李只是冷笑了一声,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七夜的训练绝对是全方面的,任何情况都有涉及。对于这样无法看清的情况就不需要用双眼,双眼反而会干扰自己明锐感知。
滴答!
李的身形暴起,朝着那滴水声传来的位置冲了过去,重心放低,飞速的接近快要到那声音响起的位置是猛地一顿,硬生生停住,借着惯性一记直拳猛地击出。拳风带动了空气,只听“呜”的一声四周空气与雾气顿时一窒,瞬间就被抽离。
嗡的一声之后,又恢复了寂静。李微微皱了皱眉,这一拳居然什么也没有打到,按理来说这里并没有水,那滴水声应该是再不斩虎口滴落的血滴。心中疑惑不止,微侧着脑袋低着头,仔细的探听着周围的动静。
而躲藏在雾里的再不斩脸上已经出了一层细腻的汗水,那一拳要是被击实了恐怕胜负立刻就见分晓,在畏惧李体术的同时,也稳定了心中的焦急,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寻找着战机。
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安静了片刻,李忽然蹲下了身子,背后的雾气之中寒光一闪而过,极险却又刚好只差一线的从李的发梢上掠过,脸上露出些许笑容,身子站了起来向后一倒,同时右手握拳拳峰向后一挥,同时腰身一扭,左手摆拳跟上,却只听劈啪两声,紧接着被击中的再不斩化作一滩清水,洒落在地上。
“水分身?”李微微皱了皱眉,本来看着再不斩提着一把巨大的砍刀,还以为也是体术高手,没有想到却看走了眼。心中有了一些厌烦,却把身体调整好随时可以从任何角都出击的状态,静静的站在大雾里。
远处的再不斩干咽了几口唾沫,那水分身只是为了试验一下对方的实力与身手,如今看来想要赢他,可能性并不高。忍术高手最烦的不是比他厉害的忍者,而是那些体术高超速度极快爆发力超强的忍者,这种忍者一旦缠上就无法脱身。
拼了!再不斩心中怒吼了一声,如今的情况对他十分的不利,拖的越久信心丧失的越多,不如在此刻还有战意时候拼上一把,就算输也输的不冤。
两个声音,从左右分辨传过来,想必还是水分身。左右一个踢脚两个水分身如李设想一般化作清水,洒落在地上。可那踢出的腿还没有收回来,前方隐约有一个带着压迫感的呼啸之声直扑面门。心里一惊,双臂交叉挡在了面前,一股巨力从双臂传来,整个人都被推了几米远。只是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本来踏实的土地变得湿润起来,好像洪涝,眨眼间就到了膝盖……
李猛的睁开了双眼,一条巨大的瀑布如银龙一般挂在天空,飞快的朝着自己涌了过来。刚想避开,却不知合适身边多了一个人,眼见这躲闪的最佳时机已经丧失,毫不犹豫的一个鱼跃翻到在地上,不顾风范连滚了数滚,却还是让那大瀑布之术砸在了身上。
疼,很疼,咬了咬牙又站了起来,警觉的盯着雾气缭绕的四周,小心的移动着步伐,不让自己在一个位置上待的太久。
屋内,七夜坐在塌塌米上看着屋外的战斗,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李的实力早就已经足够对付一个上忍,只是经验上略有不足。尽管总是不断重复着猎杀叛忍的任务,但真正拥有影级的上忍却极少见到,见到的多时一些晋升上忍没有多久,或是被几年四处流浪而磨了锐利的上忍,与这种上忍的战斗根本无法获得多少真正的经验。只有再不斩这样,不断游走于生存与死亡边缘的上忍,才能让李获得宝贵的经验。
“你说,他们谁会赢?”七夜笑问了一句。
一边坐着的白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轻声说:“肯定是再不斩大人,再不斩大人一定会胜。”
七夜好似嘲讽一般的笑了几声,这个答案错的离谱,再不斩已经快到极限了,先前对李的实力估计错误,让他最习惯用刀的手基本报废,虽然结印不成问题,但是一段时间之内根本不要想再拿刀。而一个以刀作为主要攻击手段的忍者没有了武器,面对一个全身都是杀人武器的忍者,其结果可想而知。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双陨
“要分出胜负了。”鸣人扫了一眼几乎看不清任何景物的院子,淡淡的说了一句。信奈附和的点了点头,再不斩已经到了极限了,一连串的忍术消耗了他大量的查克拉,而查克拉的再生速度并不是那么的快,等查克拉完全用完,这雾一散,就是再不斩授首之时。
白想站起来去帮助再不斩,可身子却纹丝不动,鸣人只是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白的肩膀上,似是怜悯又是可惜的说:“战死是一个忍者最好的归宿,对于一个叛忍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只是你,有些可惜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