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妖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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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那爽朗的笑声站在门外,就能听得清楚,底气十足。这不一会的已经映入眼帘,气色不错,几步走了过来拉着七夜的手,直往府里拽,以边走一边说:“本来还以为七夜兄忘了,没想到这就来了,正好,时间不早了,就在我这里吃过再走吧!”说着顿了顿,瞅了一眼跟在七夜身后一言不发的鸣人,顿时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叹了一声,说:“像!真像!和水门小时候还真像!只是水门小时候可比他要活泼多了,这就是水门的儿子吧?”
七夜微微点头,鸣人望了一眼面上满是笑容的日向日足,很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引得日向日足开怀大笑。越看越是满意,无论是气质还是教养,都有豪族的味道,而且模样也不错,也没有被七夜惯坏,本来以为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颓废子弟。
日向家的居住地显得很朴素,不如富丘那里那般,宛如一个村中村,热闹非凡。这里一切都显得很恬静,偶尔有一两个族中弟子在一边空旷的地方或是切磋或是独自一人训练,氛围很好。
进了屋,日向的夫人也挺着个大肚子走了出来,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气质好,见了就让人觉得亲近。一脸愉悦的笑意,本来还怨恨日向日足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女儿许了出去,这一回那些字怨恨也都消散了。
鸣人的模样也不丑,反而显得喜人,让人一眼看过去心里就没有了陌生感,加上七夜给他弄的如水门一般的头发与衣服,活脱脱一个小波风水门,怎能不俊呢?若是这样还不够,那么鸣人的性格气质和态度,就彻底的让日向日足的夫人满意了。
“外边风大,夫人还是回里屋,玩意受了风寒,日足怕是……呵呵。”见她想要坐下,七夜不得不半开着玩笑的点了一句,日向日足的老婆听了只是点点头,道:“也好,只是以后要多带小鸣人来家里玩,我家那丫头你若是见了,肯定喜欢,我们定是亲家了!”说完在一边女侍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回去。
她前脚刚走,日向日足就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很文静秀气,稍显得内向,样貌还行,只是不知道以后变化大不大。总之,雏田给七夜的第一印象非常好,至于鸣人如何看那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包办婚姻都包办了,当事人的话那就是个屁。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性格如此,雏田除了礼节上的问候,几乎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日向日足在一边说个不停,根本就没有听过。七夜一边搭着日向日足的话茬,一边注意着鸣人的表情变化,虽然说娶亲生子这事是七夜说了算,但鸣人的态度也要照顾一些,这关系到以后家庭的问题。
很显然,喜静的鸣人对同样话不多的雏田有了初步的好感,只是偶尔偷偷瞟上了那么一眼,然后就跟做贼似的板着脸,望着吐沫星子直飞的日向日足。
见到鸣人没有抗拒的意思,七夜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说的到很含蓄。日向日足也不知是不是兴奋过度,还是咋了,一拍桌子,扯着雏田的小手,说道:“雏田,对面那黄头发的小子,以后就是你的丈夫了!”
这话一说,羞得雏田差点就哭了出来。七夜见了笑了笑,也不在意,日向日足这般本应如此,送出去一个女儿换来与两个大名有了一丝一缕的关系,这笔买卖,他可赚了不少。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忍者学校
翌日清晨,战争过去世界恢复了平静,太阳高高升起,金黄色的光芒被洒落在大地上,映衬着翠绿的植物,一片生机盎然欣欣向荣。路上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孩子,这大清早的就要去学校接受教育。经历三战的洗礼木叶的忍者人力骤减了许多,已经出现了捉襟见肘的惨淡。新一轮的忍者年纪还小,却也马虎不得,还是抽调了些不错的忍者,进驻学校。
七夜和鸣人来的很迟,其实两人起的很早,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皆因七夜有早练的习惯,鸣人耳熏目染之下,也有了这种习惯。两人从村子里跑到村子外,在林间摆弄了好一会才回来。
随意的冲洗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这才慢悠悠的赶去忍者学校,心里一点也不急。
猿飞站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学校的大门外,眯着眼睛,嘴里叼着个烟斗,一缕缕青黄色的烟从偶尔张合的口中喷出。许多送孩子来学校的成人或是一些年纪大一些的孩子见了猿飞都急忙问好,小孩子心中兴奋,不如大人成熟,感到困惑,却也只是一带而过,该干嘛干嘛去了。
远远的,七夜与鸣人瘦弱的人影已经映入眼帘,七夜今天穿着那日藏青色的长衫,棕色的尺长的头发简单的束在了脑后,在衣着的衬托下,少了往日里的病怏怏的感觉,多了一份英气。而鸣人穿着也差不多,只是改小了一号的服饰,加上如水门一般的发型与打扮,俨然就是一个小四代。
这回上课铃已经响了起来,七夜倒是不急,只是鸣人略有点急迫和忐忑。一直和七夜生活在一起,很少接触同龄的孩子,鼬天生冷漠,那是鸣人还小,也懒得理他。
而另外六小,却都是不喜与人交流的人,七夜整个府上,都是沉默寡言之辈。这些倒不是七夜的人格魅力所影响,而是他们幼时的经历所导致。也许今日刚刚结交的好友,到了明天就成了生死敌人,不是被好友杀,就是亲手杀了好友,这种痛苦无人可以理解。
为了保护自己,每个人都把自己装进了铜墙铁壁的圆筒中,尽量的避免伤害。
“来的可真够迟的,年轻人呀,就应该早些起来。”
猿飞调侃了一句,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两人刚刚经过剧烈的活动,只是见了七夜就心中不忿,想要讽刺一二。七夜也不反驳,自己的事自己管好就行,哪需要别人去说三道四?
无功而回,猿飞眉梢挑了挑,背在身后的手也抽了回来,递过一张名单,上面是每个年级每个班级的学员的姓名,好让七夜自己选择。一眼扫过,意外的发现了伊鲁卡的班级,里面大多是一些血继或是家有秘术的孩子,一眼相中。以鸣人现在的状态,想必很快就能把他们集中在自己身边。
三代瞥了一眼,干笑了两声也没有多说,领着两人就朝着伊鲁卡的班级走去。叼在嘴边的烟斗也收了起来,连续几次深呼吸,将嘴里烟味散尽,这才慢慢加快了不乏。
这回伊鲁卡的班上还正好刚刚开课,猿飞站在门外瞅了一眼,敲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是您呀,不知道三代大人有什么事?”伊鲁卡见了猿飞也不是很高兴,毕竟猿飞打乱了课堂的秩序,可又无可奈何。
猿飞尴尬的笑了笑,干咳了几声,本来闹哄哄的班级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下面的孩子大多都认识猿飞,当然是从猿飞的衣着上发现的,以猿飞现在的样貌和火影岩上的那个,相比之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这是水门的孩子,插班进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座位。”猿飞虚指了指七夜身边的鸣人,这下众人的目光才从三代身上转移到鸣人的身上。鸣人的卖相不错,有点阳光,但是很成熟,脸上少了一份稚气多了一份坚毅,比之那些还留着鼻涕的小子可有魅力多了。
鸣人有点点紧张,略显慌乱的扫了一眼,却看见坐在最后的雏田,一下子就稳定了下来。每个人在面对陌生的群体时都回缺少安全感,可当陌生群体中有一两个自己认识的人,这种感觉就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和和融洽。
雏田也早就见了鸣人,只是不好意思表示什么,这亲事已经定下了,可以说雏田就是现在叫鸣人一声夫君也没有什么,可雏田生性内向,脸嫩的好。这会见了鸣人像自己一笑,脸上立刻涌现一片红晕,比鸣人之前还要紧张。贝齿紧咬,脑袋也垂了下去,死活不干抬头去迎那道目光。
比之其他人,就要热闹了许多,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着鸣人的身份与样貌。鸣人本身就是水门的儿子,样貌虽然从了奇奈,可依稀也能见到水门的影子。加上那头金色的头发,与火影岩上的四代,相差可不多,简直就是一个Q版的波风水门。
闹腾了一会,三代抬手虚按,又静了下来。七夜笑着拍了拍鸣人的脑袋,指着雏田边上的空位,道:“去那坐,和你小媳妇坐一起去!”
七夜这般要求并不是无的放矢,反而一眼就看中了那黄金段位。前后左右的孩子上一辈,均是木叶现在的顶梁柱,现在他们年纪小,可将来却不可限量,七夜也就是看中了这个原因,才顺便开着玩笑说。
话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教室内的人听个清楚,瞬间就炸堂了。见了鸣人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七夜心中稍安,立刻与三代请辞,也不管猿飞是否准了,立刻就走。只留下面面相窥无可奈何的猿飞与伊鲁卡,还有一帮子已经听不进话的孩子。
出了校门,环顾了一眼,四下无人,七夜瞬身术一起,立刻消失在原地。在木叶边上一块浓密的密林内,七夜冷着脸,轻哼了一声,道:“出来,好的不学,和大蛇丸那家伙学神神秘秘!”
一棵树便,兜忽然现出了身形,面带淡淡的笑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笑说道:“呵呵,您过奖了。大蛇丸大人让我给您带个信,晓的人,可能会在近期接触您,大蛇丸大人让您做好准备。”
七夜冷笑几声,手一挥背在了身后,目露凶光,语气却忽然软了许多:“什么意思?”话音一落,一股磅礴的杀气含而不吐,在七夜身周肆意的舞动。落在地上的落叶也被杀气所激起的气流所鼓起,纷纷扰扰的吹起在空中。
兜鬓边留下一滴冷汗,心中充满了寒意。兜并不了解七夜这个人,他不是大蛇丸,大蛇丸的那天才的脑袋知道七夜的可怕,可兜却不知道。几次见面七夜都表现的很温和,最多有点强势,要是说起七夜在二战的凶名,怕是在二战活着下来的人都有份,因此心中对七夜并不是太畏惧。
可此刻,如此强烈的杀气以肉眼可见的红雾飘散在七夜的周围,就像狰狞的怪兽,肆意的涌动,那种致命的压迫感才让兜真正的了解到七夜的恐怖之处。
心中已经生了惧意,呼吸也急促渐粗起来,却还强作镇定,干笑了几声掩饰心中的恐惧与失态,强笑道:“大蛇丸大人说您这些年的动作,都被晓得人看在了眼里,相比他们是想寻求你的加入,好增加组织的实力,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说着偷偷瞟了一眼七夜一眼,见七夜没有进一步逼迫的意思,在松了一口气,变得自然起来。
“回去告诉大蛇丸,让他带口信,不要以为我现在像个老好人就可以任人欺凌,若是将我惹火了,就是拼了整个世界,我也得让那群人不安生,滚!”
兜到了这会也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急忙几个跳跃消失在树林间。七夜这才收敛起杀气,嘴角泛出一丝冷笑,半眯着的双眸之中杀意凌厉,就好如修罗道中的恶鬼一般。
这,才是真正的恶鬼猎人,森七夜。
接到了兜传送回的纸条,大蛇丸阴笑了两声,那恶心的舌头从嘴里伸了出来,舔着下巴,平淡无奇的双眼迸发出阵阵精光,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七夜君真是没有变呢,这样最好,要是变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顿了顿,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轻哼了两声,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一边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