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宝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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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李云贵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为着君臣之礼,仍是近前跪下。
“爱卿。”宣宗抹抹泪眼,头一低,居然望见李云贵颈后的发下有一颗红痣,红豆般大小。
他呆住了,疑惑眼花,揉揉眼还想看得更仔细些。只是,外边突然有人拍门:“三姑爷,不好了,大姑爷和二姑爷都被扣押了!”
来报信的是苏龙的副将,他见机行事,逃了出来,李云贵飞快地起身去拉门:“你再说一遍,是真的?”
“爱卿。”宣宗一下子失去焦点,很着急。
他很想再看一看,摸一摸,那个“红豆”是真的,还是只是幻觉。它有可能是太伤心而造成幻觉,也有可能是天降的大吉。
只要再看一眼就够了,可是李云贵却无暇关心这些,而是再问一遍副将,确定了答案,便即刻对宣宗道:“皇上,果然是这样,您快写手谕吧。”
李渼既然已经动手,想必很快也会想到虎符。
必须趁他还没有得势之前动手,才可能成功。不然瞬息万变,会很危险。
李云贵的决心没有变,变的是宣宗。前一刻他同意了的做法,这一刻却变成了坚决的反对。
“不行,朕要回宫,朕不能让你冒险。”宣宗扔下这句话便要出屋。
“陛下,那可不行。”如今皇宫已是龙潭虎穴,怎么可以明知故犯。
当局者迷,李云贵还没有发现什么,而隐身的宝钏则敏感地觉察到,宣宗的眼神跟刚才有了很大的不同。
他更激动了,但是这种激动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不是绝望,而是有着新希望。
显然,新希望在李云贵的身上。
那是什么?莫非……
宝钏想着偈语,惊讶地顿住脚步。
“你怎么了,等我回来。”李云贵本想牵她的手,不得不放下了。
门开着,宣宗已经先跑出去,他只能去追他。
“云贵!”不管去哪儿,都要跟住他。宝钏振奋精神紧紧相随。
与此同时,可怜的西凉也在艰难中迎来了噩耗。
当代战和薛平贵终于从火灾中逃生,隐身在云端上的许重生已完成了所有,“大发慈悲”地挥手,降下了甘霖。
在一片哭嚎声中降下的雨并不是恩赐,而是讽刺。
人们的焦点全部凝聚在代战和薛平贵身上,旁人皆被忽视。下半身动不得的凌霄就是其中一员。
然而,就算所有人都不管他,丽娜绝不会。凌霄所做所说的,她都会相信。
“那不是哑公子,快抓住他,他是薛平贵!咳咳!”凌霄费力地爬动着,想要阻止士兵们去搬去抬。
将薛平贵当成恩人的士兵们很小心。
凌霄气得心肝都痛了,他真想跑上去,一把揪住薛平贵的领子,狠狠地劈上几掌取他性命。
可是,凌霄却不能动。他的腿变成了“木头”,在地上碰撞都没有知觉。
这是老天的玩笑,还是真的存在着?
凌霄咬着牙,用力去揪去拉,还是没有知觉。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薛平贵从眼前离开吗。不可以!
凌霄伸出胳膊想拉走过面前的士兵,可是他离他们还有着好远的距离。要想做到,只有继续爬。
堂堂的西凉大将军,变成了在地上爬着的狗。
丽娜看不下去了,急奔几步抱住他:“你不要这样,求求你,让我扶着你!凌霄,你说什么我都信,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凌霄突然之间变得不能走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提起薛平贵,但丽娜坚信,无论凌霄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现在的凌霄很崩溃,无力对抗。
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士兵已经将薛代二人抬下去了。
更糟糕的事还在后面,这些可怜人很快就会知道,许重生在云端上阴笑不止。
国王观望着四周残败的景象,痛苦不堪。他唤住奔跑的士兵,急问道:“有没有抓住范离,他在哪儿?”
禀报的士兵只能羞愧地低头:“‘范离’跑到护城河边,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大王,对不起!我们继续搜!”
怎么会抓得到“范离”,此刻的“他”正在云端上。
“算了,大家都累了。”国王能肯定的是只有一样:“这个‘范离’一定不是好东西,他会妖法。奇怪,大唐已经得到了同盟书,为什么又要派人来做这种事?”
能够说明的,便是大唐没有“诚意”。
看来一战在所难免,然而即便愤怒国王仍是只能以大局为重,再看看眼前的惨状,他无奈地安排下去:“所有的士兵听着,老弱者集中到没有烧毁的营中休息,身强体健者巡守值夜,明早再做修复的工作。”
能这样安排实属不易,可是,最惨的事就在眼前。
疲于奔命的人们终于可以安歇,当他们打水煮茶饮下之后,全部翻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地抽抽。
水井里的水是从护城河流过来的,去追寻“范离”下落的士兵们立刻便来证明:“大王,没错,那个奸细的确是在护城河边不见的,可是臣等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下毒啊!”
先放火,乘乱再下毒,一石二鸟,真阴险。
这下更可以证明“大唐的用心”,国王的气愤变得不可抑制:“混帐,居然结下了‘同盟’再来反扑,大唐真不要脸!”
真正不要脸的站在“上边”呢。许重生哈哈大笑,很开心。
一切顺利,想必很快就要成功了。
正在得意,突然心血来潮,许重生掐指一算,皱紧眉头骂:“这个雍王真是白痴!”
李渼真是迫不及待,巴不得宣宗永远回不来。花匠被派出没有多久,他便命令神策军扣压了前来报讯的苏龙和魏虎。
苏龙感到不可理喻,幸好副将逃出传讯,只盼王允府上得到消息,尽快前来相救。
现在唯一的希望更是虎符,李渼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因此望着苏龙冷笑:“不必了苏爱卿,你们一路奔波很辛苦,本王要亲自去接父皇回宫,以策万全。”
亲自去接,还是去杀?对着不可一世的贱|人,苏龙摇头叹息:“殿下金枝玉叶,还是由微臣代劳吧,若是殿下有什么损伤,臣等担待不起。同样,若是陛下有什么损伤,殿下也一样担待不起,你这么娇贵,勤王护驾之事,还是交给微臣吧。”
“苏龙,你好大胆,竟敢威胁本王?你可知道,本王可以马上要你的脑袋!”李渼听出了言下之意,勃然大怒。
49斗智斗勇
居然这样就原形毕露了。
苏龙深深地为宣宗悲哀;正色道:“殿下,回头是岸,不要强求,否则罪同谋逆;殿下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还这样贪心?”
“我贪心?”李渼感到在听笑话:“父皇承诺过要立我为太子,可是他做了什么,他迟迟不立,他霸着皇位食言而肥,我赶他下来;有什么不对?”
皇家没有亲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能说一不二。
苏龙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有更寒心:“那钞天火’也必是殿下所为,是不是?你为了当皇帝,竟然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你说错了苏龙。我没打算放过所有人。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也要死。”懒得再装下去的李渼,抬手指指随他同来的魏虎,冷笑道:“魏爱卿知道该怎么做吧?你们是一家人,总算也留有几分余地,我不用再让别人动手,够给你面子了。”
“微臣明白。”见风使舵人之常性,更何况魏虎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来,他对贪污纳贿从来没有少过,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忠诚。
他只会效力于给他好处的人,无论是谁。很显然,身处宫外的宣宗不可能。
虽然是这样,当下,魏虎仍是感到了一丝羞耻。
李渼一挥手,便有大排大排的神策军围定了他们,这些人对他的丑态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不说话,可是想什么,魏虎很清楚。
狗腿子,贱|人,或者不要脸,也不过是这样。魏虎已经习惯了,可是被这些目光盯着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烦躁。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挽留地对李渼道:“殿下息怒,微臣以为,苏龙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杀了太可惜,不如让他将功补过,您看如何。”
“怎么将功补过?”李渼不相信:“你能说动他?”
“殿下,我们都有妻室,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人想。”魏虎想着银钏,有些心软了:“殿下,微臣以为皇位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您现在这样大费周章,得不偿失。”
“是么,谁教你的?”不过一介武夫,怎么会突然聪明起来,李渼怀疑他在耍花招。
“是微臣自己思量的。”魏虎想着出府前的种种情形,觉得有一计可行:“起火时陛下很担心殿下和娘娘的安危,不如诱敌深入,让他自投罗网,也好过动武落人口实。只要能将陛下骗回宫来,想怎么处置还不是殿下的一句话。殿下,刘义不在朝中,不知去向,我们突然去取虎符,显而易见是想谋反,这样万一消息传了出去,他在外纠结朝中旧臣,师出有名,对我们不利啊。”
“你居然能想到这些,真是奇怪。”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李渼有些惊诧:“说到刘义,我也想起了,这个老家伙已经好久没露面了,不知道他在哪里想干什么。传令,全城秘密搜索,一定要找到他!”
光是这样还不够。除了刘义,也有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同样销声匿迹。
魏虎想着弟弟魏豹,陷入了焦虑里。若不是为着他,或许不会想起刚刚的提议。
就好像平空不见了一样,魏豹也没有了消息。他本是和李云贵等人同时离京去往西凉,对手回来了,他却还没有。
哪怕没有一事无成,也没有必要匿而不见。魏虎相信,他一定出事了。
为了他的安全,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免得到时顾此失彼。
事到如今,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魏虎忐忑着等着李渼的反应,终于他哈哈笑道:“好,就依魏爱卿,不强攻我们智取,可是,这个任务你可以吗。”
不行也要行。
魏虎堆出笑脸来,急忙回答:“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做好这场戏,迎得陛下回宫,只要陛下回了宫,殿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魏爱卿辛苦你了。”兵不血刃,坐享其成,李渼兴奋得双眼泛光,又指着苏龙道:“来人,把他押下去,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是!”答应着的神策军英武地押住了苏龙的肩,将他绑起来。
接下来的戏魏虎只能独力完成,当他若无其事地回到府中,才发现宣宗居然已经不见了。
“什么?”魏虎揪住门前的家丁不放:“陛下去哪儿了,去拿虎符吗。”
“二姑爷?你怎么知道?”家丁吓住了:“他们去刘将军府了。”
“还好,还来得及。”果然没有猜错,魏虎急忙调转方向,去刘将军府。
可是,到了刘将军府,守门人却说:“没有,没见过。”
“怎么可能没见过,陛下不是来拿虎符吗。”突然生变,魏虎有些不耐烦了,竟欲直闯:“你该不会骗我吧?让开!”
魏虎知道刘义不在府中,既然宣宗也不在,正是抢夺虎符最好的时候。
当他气势汹汹地闯进去的时候,居然见到两名老臣丞相魏谟和宰相令狐绹。出乎意料之下,他居然吓得停住了。
曾经这两个人见识过宣宗和薛平贵“滴血认亲”,深得宣宗宠信,而今居然出现在刘义府中,是想干什么?
“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魏虎忍不住胡思乱想,急于求证。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