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体验年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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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见古志贤还是不回答,他就说:“好了好了,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叫外卖。什么都别想了。”古志贤又顿了一会儿,说:“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郭竞寒本来都要起身了,侧卧时下侧的手肘都支起来了,一听他这么说,也停住了。瞬息,车内空气就结了冰,而他一开口,声音也像结冰:“古志贤,你给我记住,以后除了不能跟陌生男人随便出去吃饭,第二点,别让我再听到你轻易就把类似分手的话挂在嘴边。”
古志贤也火了,可能是因为这样的暗室,这么长时间,到这一刻一直被压抑的,他竟然怒意也升了起来,他想搡开这个人,说:“你去死,你明明就有很多床伴,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不要等到你来甩我的时候。求求你,我那个时候真地会受不了的。算我求你。”
郭竞寒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就按捺住他,将他整个人堵在了内壁上:“我什么时候有很多床伴了?”古志贤冲他说:“你是记性有多差?明明两周前你就带人在我床上……你怎么就这么色呢,把你那根什么拿开,老抵着我肚子,就这样你也要等下出车库上楼去,当心这一区里那些不好惹的官太太见自己小孩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集体要打电话报警。”郭竞寒回想了一下,两周前是什么时候?就想起了跑到他床上“发情”的那次。想想也真是无奈,身体又贴着他往下挪挪,完全将他当成一只锅贴,势必将他牢牢地贴在他背后那个车内壁上,位置合适了之后,说:“那次是我,只有我一个人,我满脑袋都在意^淫你,就跑到你床上去发泄了。后来你问到,我又没好意思说实话。”
☆、第 27 章
郭竞寒说完了这些话,车内静默了好久。郭竞寒又开口:“古志贤,你别告诉我你正在笑哦?”古志贤没回答他。郭竞寒摁着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脸,感到他的鼻息也拂在自己的脸上,问:“你刚刚是不是在笑?笑什么?笑我,还是你心里面有点开心?”过了很久,见他也不回答,就问他:“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吧,毕竟很难有人抗拒得了我。”
又过了一会儿,古志贤才接碴:“好恶心。”郭竞寒见他说话了,攥着他的肩头,着力揉了揉,说:“跟你开玩笑呢。你哪里不抗拒我,你总在抗拒我。你不如别再抗拒我了,你这人说傻不傻,说不傻又总是傻乎乎的,一个人以后怎么过下去?与其以后被人骗,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们这类人的生活圈子又小又复杂,你怎么知道你再等下去以后会碰上什么人。我不会骗你,而且有我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别人不都是在传是我强行暴力把你掰弯的吗?你就好好扮演你那个弱者,躲在我这个无良的人身后就好了。”
古志贤一想到这个,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刚刚的一些不愉快都忘了,问:“你是在推销你自己吗?”郭竞寒说:“我说的都是实在话。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又不领情。”古志贤说:“你觉得我只要被你盯着,又能逃到哪里去?除非不在琛城做事了,可是文强、邵正然他们又都在你手里。”郭竞寒倒没想到这一方面,顿了一顿,说:“你还分析得挺清楚。只是,我哪有那么卑鄙?”古志贤说:“你就是有,以前把我调到你身边去,不就是以为是我散播了你和……以为我散播了什么谣言。当时还不知道你要怎么整我呢……话说你当时到底是想怎么整我?”
一被问到这个,郭竞寒还回忆了一下,然后跟他说:“我当时想让你爱上我,再把你甩掉。”古志贤愣住了,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的直白,所以他一时倒不晓得要怎么应答了,只“切”了一声,然后又说:“你就是这样,有时候幼稚死了。”郭竞寒听到了他不屑的声音,手在黑暗中找到了他的一侧脸颊,故意揉搓了两下,惹得他想把头向后退去,跟着就对他说:“是啊是啊,古秘书可酷了,一个月了,连心都不动,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
郭竞寒把脸凑过去,缘着他鼻息呼出的地方,找准他的嘴唇,凑上去啄了一下:“喂,是不是真地一点都没心动?我也是会伤心的好不好。”古志贤不肯回答他,说完全没有心动,好像也不是,起码一看到他的身体,就完全控制不住心怦怦地在跳动。郭竞寒见他不说话,但似乎心中也多少有些感觉到他的想法,就特意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是不是一看到我脱光了心里就痒痒的?”分明就是在撩他。
古志贤一听,就在想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郭竞寒跟着问:“你到底是零还是壹?”古志贤顿住了,然后如实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郭竞寒问:“怎么不知道?更习惯哪一种?”古志贤说:“不是,真不知道。”郭竞寒想了想,问:“你到底和人做过吗?”古志贤说:“没。”
老实说,郭竞寒暗喜,这块木头可以自此完全被他调^教,所学会的一切都将是他教的,这种感觉不错。不过还是装得不在意,问:“那你刚刚不是说什么第一次早没了吗?”古志贤才想起刚刚说的那句敷衍他的话,就说:“刚才不想跟你讨论什么在哪里的话题,就随口说的。”郭竞寒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这里吧,哇,黑灯瞎火,一丝光亮都没有,你最好尝试极力反抗我,我会变得很兴奋。”一想到“强^暴”古秘书的场景,郭竞寒的心里立时变得兴奋了起来。
古志贤觉得这人真是死相,才说没有两句正经话,邪念就在他那颗都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的脑袋里头旁逸横出,竟然还想要跟他在这个暗室里玩角色扮演。过了好一会儿,古志贤很冷静地说:“郭监制,我想告诉你,其实你那里的‘症状’早消下去了。”郭竞寒这才意识到这么长时间光顾着跟他说话,那里早就‘没事了’,他急忙说:“不要紧,等我五秒。”古志贤直想骂他,于是跟他说:“五秒你个头,上楼去吧!我才不要这么快就跟你有什么。今天晚上你自己回去安慰你自己吧!”郭竞寒觉得今晚是没有希望了,对他说:“你好狠心。”古志贤说:“狠心什么?对你不狠心点怎么行?”郭竞寒想了想,说:“其实我发现你也是只狐狸,一到关键时候精得很。”古志贤冲他说:“你才狐狸,这都不是精不精的问题。求求你,这件事情这么快我害怕。”
又被求了,而郭竞寒抗拒不了他这种语气,不管他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都只好作罢。摸黑找到了遥控钮,开了这间车库的灯。再转过头去看仍是躺着、正准备起身的古志贤时,发现他眼角在黄色灯光的映衬下确实有点斑驳的痕迹,看来那就应该是刚刚那会儿他难过后留下的痕迹,他发现了正被看着,还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抹了抹眼角,想掩饰掉那些印迹,不想让人看见。
郭竞寒见他那样就想笑,手伸了过去,手肘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勾过来,说:“喔哟,哭了就哭了,我又不会笑你,还遮掩什么。”古志贤没睬他,推开他的手,想要他正经点,说:“快点,饿死了。”
两人上了楼,叫了外卖,吃完了后,古志贤去丢了垃圾,之后就去把他和郭竞寒的脏衣服洗了,包括内裤。说实话,以前他真不想洗这个郭竞寒的内裤,每回都是偷偷躲在洗衣间的那个区域里,还要把门带上,带了橡胶手套才肯洗,而且每回他自己的内裤都还要和郭竞寒的内裤分两个盆子洗,并且每次往郭竞寒的内裤上倒的滴露都不会少。他之前关上门洗那些内裤,就是不想让郭竞寒发现他又是带橡胶手套“防毒”又是倒那么多滴露消毒的,怕被那人知道他心中隐约存有的这一份嫌弃。其实就算知道郭竞寒那人肯定很重视“干净”,也很会保护他自己,可是古志贤之前心里就是一直固有那样一种有一点像是“鄙夷”的东西。而今天晚上,他把大件衣服放进洗衣机滚筒之后,再看了一眼两个盆子里正好有一条他的、两条郭竞寒的内裤,都是昨天和前天换下来的,他还没来得及洗,就想着干脆先洗掉,也可以站着消消食,刚吃了饭就去洗澡好像不大好。他想也没想,就把三条内裤放在一个盆里,用温和的手洗洗衣液清洗。直到那三条卷揉在了一起的泡在同一盆水里的内裤上满是细密的白泡泡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想也没想地就这么跟那人不分彼此了。既放在一起洗,还没有带手套,而且还没有倒那么多滴露。他低头有些呆怔地望着那个盆子,就在想,要不要这么快?怎么都不带转变过程地,就这么在心里肯接受他了?
他洗完了内裤后,就直接回他房中拿衣服洗澡。郭竞寒吃完了饭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膝上摆着一部手提电脑,在看他的公事内容。本来一直见古志贤进进出出地忙着家事,直到看到他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裤,就还想提议要不要一起洗“省水省电”,结果看到他简直目不斜视,看都不朝自己坐着的这块地方看,于是也只好悻悻然放弃了那个很香艳的念头,然后也回房洗澡去了。心里想着:就是傲娇,还不承认。
古志贤一洗完澡就回了房里,“躲”在里面根本不出来。而郭竞寒想要去找这古秘书却又苦于找不到借口,可最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现在要去找古秘书还需要找到借口才能见,不是刚准备要对这古秘书强势起来了吗?怎么被他傲娇了一阵子,味道就不对了?这样不行,还是得软硬兼施。
好不容易他忍到了十点,发了一条信息:“宝贝,过来陪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古志贤看了信息,翻了翻白眼,回复:“上个月看你几乎天天晚上都自己睡,怎么没见你失眠。”郭竞寒又发来一条:“今晚不行,我要你陪我。”这种一来一回的信息上面说的东西一般都会是很无聊的,可是或许恋爱中的人都这样,经常互相发一些在旁人看来极其无趣的东西,可是他们自己一来一往地却很开心。就像古志贤现在这样,明明心里找到了一些类似是在恋爱着的感觉,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就是恋爱着的一种心情。每次一收到信息都会很高兴地打开来看,可是回复时又回复得冷酷。这一次,他就回复:“我才不要去陪你,省得你又发^情。”
再跟着,郭竞寒是不会再有什么耐性的了,只过了没一会儿,古志贤的那间卧房门像是被踹开来似的。郭竞寒走到他床前把他由空调被中捞出来,打横抱起:“这么来撩我,就等着我这么来强迫你呢吧?”古志贤忽略他光着的上身,摇摇头:“说什么?我不懂。”郭竞寒凑到他耳朵边上,说:“切,欲迎还拒,女人才玩这招,喂,你也玩这个,丢不丢人?”古志贤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心态是不是就是欲拒还迎。他其实既不想真正拒绝郭竞寒,可是也害怕现在就跟这人发生些什么。或许这是一种潜意识中的不放心,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后,这人一定就不再把他当回事了,虽然这人嘴上说的意思是以后不会丢弃他,也没有在骗他,可是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潜意识中就是会藏伏那样的想法,那想法也就总是阻挠他答应得爽气。古志贤认真说:“我们真不能一起睡,你这个状态,就是纯粹……极度热情,一起睡一定出事。”
郭竞寒一边抱着他往自己房间走,一边低声对他说:“古秘书,你知道我上个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