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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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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那张面庞与记忆里的陵越几度重叠,最后又恢复成丁隐的样子。少恭如碰了火一般迅速收回手去,愣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竟有些茫然无措。
  等第二日丁隐醒来时,少恭已不见了踪影。
  丁隐翻身下床,只看见桌上茶壶下压着一张薄纸,上面以工整的墨字写着:
  昨夜你体内赤魂石暴动,你多加注意。我须前往昆仑山寻我伴侣,不日方回。你好些修养,切莫擅动体内力量,以免伤及自己及他人。
  丁隐心里生出了懊恼,他昨夜不该留在这里的,上一次他心知月圆病会发作,便夜里偷偷去了山上,等苏醒后才回来。这一次他知少恭会走,心里难受,一不小心就失了心智。
  怕是失控的自己吓到他了吧。
  丁隐的手指停留在那“伴侣”二字上,只觉得这两字如针尖一般戳在了自己心上。
  何时有了伴侣么?从未听他说起过。
  难过的情绪笼罩着他,眼角似又有魔气涌动。
  那番,少恭再度踏上了去天墉城的路途。心知天墉城定然不会交出陵越来,少恭也存了心思,在昆仑山下等到日落,才穿了身夜行衣,不声不响地潜入其中。
  天墉城后山禁地之中,双眸紧闭的陵越被灵力光华笼罩着,他身下是一个玉石床,周围嵌着数块灵石。一个赤色的八卦阵图悬浮在他上方,循环往复地汲取着灵石中的灵力灌注到他身体里。
  禁地出口处坐着个身穿紫色弟子服的少年,脊背挺得笔直,显然是在把守。他是紫胤真人座下唯二的弟子,也是陵越的师弟,名为百里屠苏。他手中握着柄赤红色的剑,是为一把赫赫有名的凶剑,名唤焚寂。他自幼就能与这剑心意相同,一旦人剑相合,杀伤力尤为惊人。他与师兄陵越亲近,两人亲如手足,不过数年前师兄不知是何缘故,连天墉城继任掌教之位都不要了,下了山。轻轻摩挲着剑身,屠苏守了大半天,也有些乏了,他刚刚团身打了个盹,还未完全睡着就被风中的气流涌动声惊醒了过来。
  他蓦然睁开演去,便看见一道黑影闪身进了那禁地之中。
  “什么人?”屠苏低喝一声,随之跟了进去。
  少恭动作迅速,即使听见屠苏在身后追的脚步声,却也并未回头。到达石室里后,少恭一进去就看见那躺在玉石床上的陵越,他心中一喜,挥手便破了那禁制,跑到陵越身边。他赶紧查看了陵越的脉象,见他气息平稳内伤已愈,便准备将他带走。可他刚把陵越抱起来,屠苏已经冲了进来,运动灵力将那剑往他刺来。少恭带着陵越急转,方躲过那锋利的剑刃,可那赤红剑身却又调转头再度攻来。少恭只好赶紧将陵越背起,运动灵决轰开屠苏,率先跑了出去。一路遁至山林间,因为背着个人,他还是被后来的屠苏追上。
  屠苏运转剑身一路攻击而去,少恭怕伤着陵越只好将他先行放下,全力应战。
  黑暗中两人遥相对立,而少恭只觉得对面的那人气息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力量也成倍数地剧增。两道身影同时腾空而起,在半空相击。巨大的气浪掀开厚厚的尘灰,周围的土地骤然爆开,响声撼动了山林。
  一击之后两人都后退落地,少恭被弥漫的尘烟遮挡了视线,那厢屠苏落地之后迅速转身,灵力自指尖迸出,化作赤红长剑直击而去。
  剑身自尘烟中刺来的那一刻,少恭的瞳孔倏然睁大,忙侧身去躲。然而那剑来势太快,还是从他肩背处擦过。少恭捂着伤口滚落到一旁,鲜血溢了满手,而且那伤口处好像有烈火灼烧一般,还有黑气萦绕着钻进去。
  他这里来不及反应,那边屠苏已经挡在了他与陵越中间。
  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人身及脚步声,像是很多人正往这边赶来,他心知大势已去,只能忿忿看了那不远处的陵越一眼,忍痛转身逃离。
  伤口血流不止,少恭只好跑到不远处的山涧里清洗,他本来躲在山洞里,可天墉城骤然多了许多巡逻的人,往来不休,他被迫离开了昆仑山,本准备在不远处的城镇躲藏,可他此行本可以带陵越离开,却功亏一篑。悲从中来,便觉时日分外难熬。等他察觉时,他已经到了蜀山。
  丁隐自那日少恭走后,便依他所言去了蜀山剑派修习剑术,可他家在蜀山下,便时不时跑回家来打扫一番,或是添置家用。这天他刚刚打完柴回来,就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他家门口,不是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少恭还能有谁。
  少恭见着了他,一直以来支撑着身体的那股气一散,整个人就往下栽倒了去。身体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他身体带着伤,起初只是用山泉水简单处理了一下,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他又连日奔波过来,伤口就发了炎症。
  丁隐把他抱到自己床上,给他解开衣服时,发现了他背上的伤。伤口狭长,横亘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狰狞可怖。丁隐拿着干净的白布给他擦拭伤口的脓水,手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但少恭还是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在一旁忙碌的丁隐。
  “少恭,是谁伤了你?”丁隐见少恭想起身,连忙拿了软枕垫到他身下。
  “一个宵小之辈罢了,我掉以轻心才会被他伤到。”少恭连说话也没了那么多力气,看了看丁隐,只道:“我身上带了些药粉,可伤药还需几味草药,须得现采现用,你去附近的山上帮我找一下,拜托了。”
  “好,你说是哪几味药,我去找。”
  少恭便给他说了药的名字与样子,交代完后他也没了力气,趴在那里闭了眼睛。
  丁隐给他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
  少恭背上的伤口实际上慢慢地修复着,不过速度着实太慢。少恭拧着眉,忍着痛处。他本是仙身,受了这样的伤,若是以前,想必复原会快上许多,可他对陵越结了共生血契,仙灵有损,还得慢慢修炼才好。现如今他也只能接住外界药物的作用,来治疗己身伤痛。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又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样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期间丁隐给他换了伤药,还熬了粥给他喝。他胃口不好,等丁隐喂了几口后便再也喝不下去。
  丁隐一直陪着他,还打了热水来给他擦身,少恭没有力气阻止,便随他擦拭。
  日落时下了雨,起初还是晰沥沥的小雨,最后雨势变大,门外直接结了张雨帘。
  少恭却发起了高烧,他拿自己随身带的药和着水服下,药效没有马上上来,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像是铜铁做的一样,重得抬不起来。
  丁隐见他吃了药,自己忙了一天也乏了,就准备睡下。上一次他夜里犯病,把家里的另一张床给打坏了,他也没来得及买新的,一直以来都睡着这床。现在少恭受了伤床被他睡了,他就只好去柜子里找了被褥来,准备铺在地上睡一晚。
  “你要睡地上?”少恭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虚弱地问。
  “嗯,我睡这屋比较好照顾你一些,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去隔壁屋睡……”
  “你上来吧。”
  “什么?”丁隐难以置信地看过去,却见他真的掀开了被子。虽然不知道少恭为什么突然对他表示亲近,但一想到能同他睡在一起,丁隐便觉得心脏都跳得好像要蹦出来。他强掩去脸上的喜悦,脱了衣服鞋袜爬上床去,在少恭旁边躺下。
  之前给少恭治伤,他已帮他脱了外衣,现如今虽然少恭下身还穿着,上身却是完全赤裸着的。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血液奔行的速度都快了许多,可他不敢动心思,生怕亵渎了他。
  少恭半睁着眼睛看他,脑袋昏沉,导致他视线都迷糊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去碰触丁隐的面庞。
  丁隐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动作。
  少恭的手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可他一点一点,细致地抚摸过他的额际,他的眼睫,他高挺的鼻梁,还有他爆满的红唇,好像在抚摸着他无法触及的爱人。
  丁隐觉得空气静得吓人,他听见自己胸膛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震耳欲聋。可他却觉得少恭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第六章 兵戎相见

  第六章 兵戎相见
  少恭睡得不安稳,做了梦。梦到很多零零散散的事情。他想起他和陵越初遇的时候,三月杏花天,陵越捉了妖兴冲冲地回去,而他坐在山间的石桥上,拎着壶刚买的桂花酒。陵越走过去的时候少恭喊住他:“你是捉妖人?”
  陵越停下脚步,说:“差不多,我是天墉城的修仙之人。”
  少恭对他举起酒,笑得灿烂:“你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陵越被那笑晃了眼,心漏跳了一拍,便应了下来,在他旁边坐下,和他一起看着山景,将那壶酒喝完。
  后来少恭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了心,陵越笑着说,你比初开的桃花还要好看,我低头看你的那一瞬间,心就丢了。
  想起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他弹琴,他练剑,仗剑走天涯,多么地潇洒自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里甜甜的。突然那一旁舞剑的人站定了,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说:“少恭,我走了。”
  少恭忙追上去,问他:“你去哪里?”
  他没有回答,却一点一点在他眼前消失了去。
  少恭自梦中惊坐而起,喘息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明白那只是个梦而已。可那个梦那么真实,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一样。他只觉得心跳如鼓,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外面下着雨,丁隐却不知去了哪里。少恭勉强起了床,自己去打了水擦洗汗湿的身体。去厨房时发现丁隐给他留了饭菜,用余火温着,还是热的。少恭看着锅里的饭菜,心里似有暖流淌过,眼眶微微地湿润了起来。多日的奔波劳累,这样的罪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现在没了陵越在身旁,他一个人强撑着忍耐了这么久,从身体到心理都已经濒临崩溃。他勉强伪装的坚强,在这一顿温热的菜食的作用下,终于彻底垮塌。
  “丁隐……”少恭默念着这个名字,等心里的悸动平稳了些,才草草吃了饭食。
  雨还在下,像天破了个大窟窿一样,水哗啦啦地往下泄。
  等了很久丁隐还是没有回来,少恭隐隐猜测到,他恐怕是去了山里给他采伤药。少恭打了伞,踩着泥泞的小路找寻丁隐的踪迹。他已事先问过村民,知道大致的方向。等他刚到了山下,就看见丁隐自山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少恭赶紧跑过去。丁隐讶异地看着他,然后就被少恭搀扶住:“你怎么了?摔了?”
  丁隐强忍住疼痛,装作无碍的样子,说:“没事,下雨路滑,一不小心便摔了。”他手里紧拽着一把草药,沾着雨水和些许泥点子,显然采药费了不少波折。“少恭,你出来多久了,你的伤口可别沾了雨水,烧退了么?”他赶紧伸手在少恭额头上探了探,语气急切。
  少恭抬手给他擦去脸上的雨水,说:“先回去吧。”
  二人回了家,丁隐先去换了身衣服,自己的腿伤也来不及料理,便赶紧去给少恭换药。少恭没有阻拦,任由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给自己弄好。
  “不必再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了,更何况还下着雨,太危险了。”少恭坐在凳子上,将半脱的衣服穿好。
  丁隐背对着他在盆里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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