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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王不见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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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轻,很小,几乎除了她以外,谁也没看见。
  叶炯榆看见他适时的转身离开,心里默念着:秦振邦,算你识相。她收拾起刚才备战的情绪,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孙幅员身上,并截下了也正要离开的孙幅员。
  “孙副市长,好久不见!”
  “唉哟,这不是叶总吗?哎呀,真是好久没见,好久没见啊!”
  孙幅员果然是个官场老手,应酬的虚情假意做得很足,很到位。嘴上边说着热络的话,也同时很热情地伸出了右手。
  在交际应酬的虚伪上,叶炯榆自认不会输给他。她优雅地伸出右手,轻轻地握在孙幅员的右手上,礼貌性的一下,便松开。
  “孙副市长,我们可是老朋友了,您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我们可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了。”
  “那您就别怪我多嘴埋怨您,您对老朋友这么不近人情,实在让我很伤自尊哦!”
  叶炯榆是个能将娇和怒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女人,既不会娇滴滴的让男人心生暧昧的幻想,也不会因为语气的生硬让人觉得这是在质问,嗔,就刚刚好。
  “哟,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哪能对着老朋友不近人情呢!叶总可别有什么误会才好。”
  “没有吗?那可能真是我误会了。”拿了甜头就得知道收手,不然真把这位官惹毛了,以后的路可就不好走了。“是这样的,我这会儿来B市,想找您这位老朋友叙个旧,您秘书小泉啊,哎,总说得你没空,让我呀是吃尽了闭门羹。我起初还误会是您的意思呢!”
  “哪能!哪能!”孙幅员顺势抬起右手捂了下后脑勺,这个小动作没能逃出叶炯榆的法眼,看来这个台阶铺得很顺畅。
  “这不是这几日总开会,会后还得接待全国各地来开会的代表,我就跟小泉说,别的事情就别排进日程表了,我看这小子还真听错了,叶总的事儿哪能是别的事儿呢,回头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可怜的小泉无意中竟成了自己领导的替罪羊,不过背黑锅这种事儿秘书早就习惯了,这也是秘书生存法则里的必会技能不是?
  “既然是误会,那我也不想较真儿了,小泉那小伙子也是担心您太忙了,累坏了身体,才这样的,是个好同志,是个好同志啊!”
  “是啊,是啊!”
  叶炯榆越说得轻松,孙幅员越觉得不好意思,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孙副市长,既然咱俩都是老朋友了,有件事儿我也就不想拐弯儿抹角了。”
  这弯儿早就拐得够大的了,这回终于接近主题了。
  尽管叶炯榆今晚的来意孙幅员早就猜到,可听到她这么一说时,他还是愣了一下,才做出反应。
  “您说,您说。”
  “B市里的那个旧城改造的计划我们赖氏集团内地分公司也参与了投递计划书这一步,可我们的计划书至今却是石沉大海,了无音讯,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计划书根本就没到您手里呢?”
  “哦,这事儿啊!”孙幅员装出一副突然明白的样子,百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叶总啊,跟您这么些年的交情,我也不怕跟您直说了。你们公司的计划被刷下来了。”
  “为什么?这中间可是有什么问题?”
  被刷下来是叶炯榆早就猜到的,既然孙幅员装傻,那她也将计就计。夸张、惊讶的表情像是要告诉所有人她此刻心里无比的震惊。
  “是这样的,这次的计划全球很多公司都来参与,中间不乏很多国际大集团,他们的经济实力强劲这自然不在说的,光是经验丰富的就有上百家。”
  孙幅员尽管没有直说,但已经透露出他们被刷下来的真正原因。
  “我听说赖氏海外集团也参与了此次计划,并已经拿到入围的门票?”
  “是啊。说起来,你们赖氏也算是入围了,已经很不错了。”
  赖氏集团分公司和赖氏海外集团最大的分别在于,一个是成立三年多的赖氏旗下独立集团,一个只是成立了不到一个月的分公司,形式上的区别,却在待遇上有这么大的区别。
  “孙副市长,您也知道,这几年赖氏集团在国内的投资都是由我负责,我们一直合作都很融洽,为什么这次你不考虑下也同样给我们一个机会呢?”
  “哎,叶总,您的能力我怎么会不了解,一直以来您的计划书都是无懈可击的,可是这次真的是有文件压着,我也是没办法啊!真的很抱歉,我们下次在合作,以后有的是机会。”
  “孙……”
  “叶总,我那边有几位贵客,我先过去,失陪,失陪。”
  孙幅员根本不给叶炯榆伶俐的口才继续发挥谈判的作用,找了个借口,亟不可待的脱身离开。
  文件?孙幅员跟她讲文件,讲制度,将规定?这根本就是官方推辞的借口,了无新意。在中国,任何制度和规定其实就是一把尺子,长长的尺子总有远近的两端,往下放,越过最低标准就是通过,往上放,那是一个近乎吹毛求疵的完美尺度。而孙幅员不过再用最高点来压制她,压制分公司的入围。哪怕对她们的尺度放在中段,她都不至落败,但官字两个口,再好的口才也说不清。
  “怎么?没谈成吗?”
  就在叶炯榆为自己再一次出师不利而烦恼的时候,有个如幽灵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反射性地闪了一下,回过头,对上秦振邦狡黠的脸庞。
  叶炯榆积蓄待发的怒火终于找到爆发的窗口。她仰头喝尽杯中酒,将空杯子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秦振邦,你个小人?”
  她用手指狠狠地戳在秦振邦的胸口,那里的肌肉很硬,戳得她的手指有点疼。
  秦振邦这回没有端酒,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无辜的耸耸肩。
  “你想要在这跟我吵架?”
  叶炯榆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真失了理智,还好她有基本的教养在,不至于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站在墙边的他们两人,还未引起众人的注目礼。
  “或许,我们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秦振邦说完,转身朝后门的方向走去。尽管叶炯榆心里十分的不甘心,但事情总要解决,所以她选择跟他走。
  出了那道门,叶炯榆以为与前门对着的门就是后门,但她错了,那是一道通往小会客室的门。
  公事&私事
  ……》
  推开宴会厅那道门后,是一间装饰高贵典雅的会客室,整个室内是新古典主义风格,浓厚欧洲色彩的饰物、独特的铜棒、开放式火炉、特高天花板,都揉合了典雅气氛于现代设计,墙上还挂满了各式古典唯美的油画,为这室内奢华中更平添了浓郁的艺术气息。随手关上那道厚重的红木大门,便隔绝了门外那歌舞升平的喧哗,让人宛若走进密室一般的可以尽情享受宁静。
  六星级大酒店绝非浪得虚名,这样的设计可见其服务的贴心,知道达官显贵最注重的莫过于隐私,他们有太多不可见人的秘密,或公事,又或者,私事。
  叶炯榆走进这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的来意,为公事?或者也算是私事。
  秦振邦很自然的在棕红色的真皮古典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早摆放着的红酒,“啵”的一声熟练地拔开木塞,红酒的香气幽幽地溢出,果然是好酒,这样就可以闻到香气。他将红酒倒进两个大高脚杯里,然后端起一杯,悠闲地翘起二郎腿靠坐在沙发里,眼睛盯着手中红色晃动的液体,很享受,看得出来,他并不着急进入主题。
  叶炯榆并没有延续刚才门外的那股冲动,反而很平静,她走过去,端起秦振邦为她倒好的红酒,很不客气的品着。她也不急了。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两军对垒,最先沉不住气的便是输家。这是兵法,小时候姥爷交过她,她一直记着。
  几杯红酒下肚后,室内还是一片安静。既然是战争,不论有没有硝烟,都自由有个胜负。
  最后,还是叶炯榆首先妥协。比起深沉,她不如他,不知道是她在退步,还是他在宦海里不断的进步?
  “说吧,你怎么会在这?”
  叶炯榆的言下之意是秦振邦的出现实在太巧了,让她无法不怀疑他的动机。
  “我来开会。”
  秦振邦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不会以为他需要为了她那点小事儿亲自跑一趟B市吧?这种事儿,他只需要一个电话足以。只是既然这么巧,那就顺理成章的也算给她点压力。
  “孙幅员那是你搞的鬼?”
  “注意你的用词。我只是在他问我意见的时候,稍稍提了下你们分公司的状况。一切皆是实话实说。”
  孙幅员跟他是党校同期的同学,两人私交很好,所以会务间闲话说起了这事儿,毕竟同一个集团旗下的两个分公司同抢一个项目,也的确可以算上个话题。
  叶炯榆哪会听不出来秦振邦话里的弦外之音,也就是在意见之间,他让孙幅员的天枰偏向了赖氏海外集团,毕竟同一个母公司不可能有两个分公司同时入围竞标会。
  她向来知道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却不知道这次他会如此咄咄逼人,从Q市追来了B市。是她太小看周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她太小看了他在政界的影响力?离开家太久,她都忘了这个圈子是一通百通的吗?
  “你现在到底想怎样?”
  秦振邦听出叶炯榆语气中略微妥协的语气,他抿紧的嘴角向一边扬起,犀利的鹰眼闪烁着胜利的狡黠。
  “我以为你知道。”
  叶炯榆叹了一口气,看来该面对的总得面对,躲不得。
  “其实,你为什么对这件事儿这么执着?将私事搅进这公事里?”
  “你又为什么这么执着?让公事影响了私事?”
  “是不是我答应你的条件,B市的计划一定没问题?”
  “我只能答应你入围,至于是否投得,那就看你自己的实力。”
  实力?笑话,她叶炯榆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实力,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她这些年就真的是白混了。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有这实力,不愿意为了某些私事让她三天通宵达旦的成果付之东流。
  叶炯榆一咬牙,下了个很不甘心的决定。
  “我答应你。”
  阳奉阴违有时候不失为一个好计谋。
  “很好。”
  秦振邦满意地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畅快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整了整礼服,扣上外套的扣子,从容地迈着步子朝房门走去。
  “周爷爷寿宴上你准时出现,下个月的竞标会,你自会如愿入围。”
  “什么?”
  竞标会不是在姥爷生日之前吗?叶炯榆心惊了一下,如此,她如何阳奉阴违呢?
  “附送你个现在只有你知道的政府内部消息,因为这次会议,竞标会推迟到下个月月底举行。时间,待定。”
  秦振邦说完这一句,扬起的嘴角,拉开门把满意的走出会客室,回到外面的喧闹里,随手不忘关门,留给叶炯榆一个安静得将要爆炸的房间。
  独自留在室内的叶炯榆果然气得牙痒痒的,却无处发泄。
  古人云士农工商,虽然现在是士商工农,但商与士争,必败,恒古不变的真理。
  B市一战尚未知胜或负的叶炯榆回到香港,看见的却是赖哲宁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电梯里的总相逢,不知道算不算狭路相逢呢?
  “Hi,fiona,听说你尚未拿到竞标会的入场券?”
  “Ja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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