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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棍敢夺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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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美丽无瑕的脸庞近在咫尺,她的神情是一贯的坦然自在。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一个那么微不足道的动作,贴贴OK绷罢了,还贴得不够俐落,朱手笨脚的,然而他却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情潮,猛然地,他竟无法控制自己地吻住了她讶异的红唇。
         他与她轻轻的唇齿相接,他吸吮着她两片唇瓣,不知不觉窜进她唇尖处,将吻加深了。
         她该推开他的,可是她没有,任他吻完,任他主动离开她的唇。
         两人对望着,气息都像盛夏的荒原,灼热而干涩,四周的凉风似乎没有任何作用,幸而天色已经转暗了,两人脸上的那阵喧嚣红潮才不至于太明显。
         他们竟然接吻了,她只能思想,却几乎不能动弹,看着他刚毅的唇线,晓冽不能置信自己刚刚才与他亲密接触过。
         伍恶突然伸手取下颈间的链子,那是一条金色的链子,很粗也很俗气,坠子是一张虎面,非常凶恶的虎面,那张虎面正露出凶猛的虎牙,看起来就令人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打颤。
         他突然露出一个又怪又令人心慌意乱的笑容,不由分说地把金链子往她脖子上一套,笑嘻嘻地的盯着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咬了咬下唇,晓冽蹙紧眉头,飞快地站起身,拾起一旁的书包,很快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第5章
         秋天的黄昏喝点甜汤最适合,尤其是纱纱亲手煮的绿豆豆花汤最受欢迎。
         “再一碗!”严怒把空碗丢给纱纱。
         纱纱慌忙接住那个碗,连同刚才章狂扔给她的那一个,匆匆飞向那锅在电磁炉上保温的绿豆豆花汤。
         “咦?”纱纱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见着她要找的那个人。“恶怎么不在?他最喜欢喝这汤了。”
         她忙得直到现在才发现学生会里少了一个人,突然发现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往常像这种时候,去给她要再添第二碗的通常有三个人才对,那三个人当然是恶,狂和怒喽,忍和邪向来斯文儒雅,不会做那种争先恐后的事。
         “他哪一种汤不喜欢喝?”章狂瞧了纱纱一眼,他正懒洋洋地在翻一本车讯,杂志的内容乏善可陈,还是手中那碗汤来得有意思多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章狂真的误会她的意思了,纱纱急得猛摇头,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不回来喝汤……哦,不,不是!我想问的应该是他怎么不在?”哦,老天,她被章狂给诱导了,瞧她语无伦次的。
         “颜晓冽有一位名义上的未婚夫。”殷邪在位子里一边看德文小说,一边气定神闲地喝汤,忽然在纱妙的问句后接上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邪,你听错了,我不是在问晓冽。”纱纱温柔地对殷邪一笑,把盛好的汤端给那两个懒得起来的大男生。“我前两节在视听教室有碰到她,我问过她了,她说她家里今天有个聚会,不能过来喝汤……啊!你的意思……”她突然捂住嘴,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是——”
         殷邪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没有开口。
         “我正是你的意思。”殷邪微微一笑。
         “哦!怎么会这样?”纱纱忧心地皱起眉头。
         “你不必替颜晓冽担心,恶虽然坏,但是那个颜晓冽也不是什么小百合,小白菜。”章狂斜睨她一眼,露出完全了解她顾忌之处的表情来,讥笑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她又开始疲于奔命地解释了。
         狂实在太厉害了,那么容易就被他看出她心里的想法,她要怎么样才能不再迷糊,然后变得跟他一样聪明高超呢。
         “恶似乎还不知道颜晓冽有未婚夫的事。”江忍接上殷邪的话,他们已经很省略地把章狂和纱纱那段无意义的对话给跳过去了。
         “有必要告诉他吗?”殷邪站起来冲茶,继续与他们闲谈。
         “我看还是他妈的不说得好。”严想故意事不关己地哼了两声,这是他掩饰自己感情和关心的方法。
         “我投怒一票。”章狂扬扬眉梢,撇撤唇,讽刺地一笑。“恶又没瞎了虎眼,颜晓冽是千金小姐大家都知道,同样的错没必要再来一次,除非他准备去做换心手术,如果他要做的话,我打他五折。”
         “五折!”纱纱羡慕的眼睛发亮。
         “嗯,五折。”章狂逗着她,眼里有笑意。“你要不要?”
         “我——”她激动得像要隔桌爬过去感谢章狂隆恩似的,随即又想到这又不是百货公司大拍卖,有五折优待有什么用?她狂喜个什么劲儿?“我——不用了,谢谢,有需要我再找你好了。”
         唉,如果章狂他家里开的是百货公司就好了,要不然屈臣氏也行,那她不是可以省很多钱了吗?她最喜欢省钱了,这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非常好……
         “爱情是盲目的,一旦盲目,担心也无妨。”殷邪接续先前的话题,又很自然地把章狂和纱纱那段无意义的废话给卡掉。
         “那就让他去担心好了。”严怒嘀咕地挑挑眉,埋头回去喝他的汤,他显然对这种儿女情长的话题没什么兴趣,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哪来那么多废话和问题,简直无聊透顶。
         “哈罗!谈什么谈得那么开心?”门被推开了,伍恶一脸笑意走进来。“哇!绿豆豆花汤耶!天呀,纱纱,我最喜欢你煮这种汤了。”
         “我帮你盛一碗。”听到伍恶不假掩饰的赞美,纱纱快乐地拿碗盛汤去。
         伍恶一屁股挤到章狂旁边坐下,笑意横生。“好险我回来得早,要不然这些一定很快就会被怒给干掉,怒吃起东西来简直人神共愤,还有你们,你们实在太坏心眼了,喝汤这种好事居然也不我我?几个人躲在这里偷偷喝,你们还算哥儿们吗?反省反省吧……”
         “你刚才似乎有什么好事发生。”殷邪忽而不愠不火地接口问。
         “哪有你们好?”伍恶夸张地扬扬眉毛,丢给纱纱一个大笑容再转头开始数落起他们来。
         “你们有可爱的纱纱在这里为你们服务,你们就别再抱怨了,讲多了她会伤心,让女孩子哭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没错。”殷邪微微一笑。“男人应该给女人亲吻,而不是哭泣,你认为呢?”
         “你在说什么呀?”伍恶故意把汤喝得淋沥呼噜的。
         见鬼了,这殷邪魇也太可怕了,连他刚才做了什么事都看得出来?这也未免太神了点吧!
         可是就在他嘀咕殷邪之际,颜晓冽那怔忡的表情突然浮上伍恶的脑海。
         至少一分钟,她被他吻后至少呆了有一分钟那么久。然而对于他们的那个亲吻,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也不愿下定义。对她是喜欢吗?似乎不够强烈,不喜欢她吗?
         却又有点感觉,所以他是矛盾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当初既然他没有保护好“她”,又没有留住“她”,一切好不容易都过去了,他不想再去爱任何人,或者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他不愿发生在“她”身上的选择题再重新来一遍,那不是个好故事,也不是个好题材。
         没错,那只是个无心之吻,他一点要追颜晓冽的意思都没有,如果他追她,那就是在为难她了,她的身分使他们不可能,他的身分也使他们有所障碍。总之刚才发生的事完全是气氛使然,要怪就怪向晚的天色太迷人吧!
         站在宽大明亮的穿衣镜前,脚底下是厚厚的米色地毯,除了贴身衣物和一件白色蕾丝村裙之外,她身无寸缕。
         晓冽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双颊酡红,眼里有着不可思议的明亮和感情,她那被吻过的唇有微微的红肿,幸而有化妆品的发明,那是唇膏掩饰得过去的。
         她竟然和伍恶接吻了。她从没想过要奉献给任何男人的唇瓣,竟为伍恶而开启了。
         原来吻的感觉那么刺激,心荡又迷离,当他的男子气息扑近她时,她似乎料到他要做什么,但是她却没有阻止,任他的接近,任他将两人私密的部分连接在一起,任他轻轻敲了她心房一下。她像被魔法点过了似的,不得动弹。
         但事后她却不得不承认,她喜欢那个吻,而就因为太喜欢了,太心动了,所以她狼狈地逃开,连开口说半句话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
         难怪古代的男女可以从未见过面就成亲,先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再慢慢地培养感情似乎是行得通的,有了关系,那种亲密的感觉会一日千里,彼此记挂着对方,想见对方一面。
         说穿了,她认识伍恶也实在没多久,她对他好奇多于兴趣,研判多于好感,但到最后不知道是他的行为引起了她的注意,还是她不知不觉地注意着他,总之,她的生活确实因结识了伍恶而产生些许变化。
         晓冽曾想过她可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真正倾心的男子,那么届时她会叛逆,但是她一直以为那会是在成年之后的事,最起码是在她二十岁以后,那时的她已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不愧于自己作的决定。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个问题提前来临了,发生在她毫无预警的十七岁,来得突然,来得不能掌握,也势必会引起一阵风波,而这同时也意味着她该跟顾湛庭好好谈清楚了。
         是的,她原本的不确定,在那一吻之后变得确定了,她不想再与别人共尝那种亲密的滋味,这或许就是身为女子的坚持和自觉吧!
         七点了,宴会即将开始,她套上搁在一旁的宝蓝色及膝短洋装,胸前的丫字领突显了那条张牙舞爪的金链子。这算是定情之物吗?她轻轻碰了碰坠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这条链子确实很像伍恶的所有物,凶恶又野性十足。
         叩门声在她凝注着颈上项链时响起。
         “晓冽,我可以进去吗?”顾湛庭的中低嗓音在门外传来。
         “请进。”晓冽微微一笑,早已知道顾湛庭不会愿意错过宴会的开场时间,那是他结识名流的好时机,因此他赶着来催促她了。
         “打扮好了吗?我看到方意山先生来了,他最近在大陆的投资非常大手笔,不是吗?”
         顾湛庭精神奕奕地说着。
         他进门后就直接走到晓冽身后,对她的装扮就像过去一样的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香港大亨方意山竟然也驾临颜家这个纯家庭式的宴会,那是多棒的一件事,他要把握机会。
         “哦,方伯伯也来了。”她淡淡一笑,梳着头发。“方伯伯的妻子是我妈在港大的同学,她们私交甚笃,所以这回方伯伯来台湾大慨不是纯粹为公事而来,可能会停留一段时间吧。”
         顾湛庭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么,他们会住在这里吗?”方意山是香港极负盛名的富豪,想不到颜,方两家还有这种意料之外的交情。
         “或许吧!”她对顾港庭那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企图心感到莞尔及佩服,他总是对这种事乐此不彼。“你知道的,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明天去接你下课,然后再一起回来家里吃个饭。”他由背后扶住她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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