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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冥夫别过来-掠爱成婚:鬼帝大人轻点爱-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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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只冷冷笑了笑,澄澈的目光就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冷漠地别开头,权当没有看到他。
可他却问我:“瑶瑶,如果我以楚倾玄的性命与你做赌注,你可愿留在我身边?”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别怕,也不要哭

以倾玄的性命做赌注,他的意思是,他会杀了楚倾玄吗?
“那就让我和他一起死!”我不以为然地回应他,如果他要魂飞魄散,就让我陪他一起好了。
这本就是不经大脑的话,但仍然是出自于我的真心。
“不要胡说。”倾玄低头轻吻我的面颊,唇瓣在我耳边低语道:“你不会死,我也不会。”
我轻应了他一声,侧头却看见君墨比冰霜还冷的脸,他望着我们,眸眼暗?无光,拇指缓慢而用力地摩擦着他手中的骨笛。
我看得出。他是在忍耐,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心中的怒火喷发出来。
片刻后,他移动脚步,缓缓退后到了一边。
仿佛是无声的指令,他刚退下去,域冥手中的铁链就卷了过来……
如龙卷风一般,席卷了周围一切的力量,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刷’地扫了过来。
倾玄拥着我,只一个侧身便躲开了域冥扫来的铁鞭,闪躲的间隙,他祭出噬魂剑。我还未看清他是怎么出剑的,域冥手中的铁链就断裂成了两半!
我不由感叹,这冰山脸使者的铁链怎么就这么不结实,跟谁打都会被折断。
可即使是如此,那域冥也毫不畏惧,而且他那铁链断裂了还能涨上来,只一个侧身,他就又逼了过来。
这次他变乖了,不敢硬碰硬,只做一些虚拟战术,围在我们周围转圈子,迟迟不敢出手。
而倾玄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闭着眼睛,一手揽着我,一手执剑,似在等域冥什么时候转累了,就给他一剑。
可君墨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意思,微勾唇角。面上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抬起手中的骨笛,凑到唇边,幽幽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尤若微凉的春风,飘飘荡荡地游过世间每个角落,不带走一缕思绪,可却让人无限留念。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吹笛,真是情趣高雅。
我嗤之以鼻,可却在下一秒看到先前围在宅院内外的大批阴兵都不见了!
倾玄也是在这个时候睁的眼,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一剑扫开还在吸引他注意的域冥,脚尖点地,欲带我出去。
可刚离开地面,君墨就一道音符舞了过来,倾玄下意识地抬剑去挡,可噬魂剑强大的灵力竟然没能抵挡住。
一个退步,虽然侥幸躲过那道音符,可我还是明显感觉到倾玄的身体莫名地颤动了一下。
“倾玄……”我有些慌,手抓着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他微皱了下眉头,刚立直身子,君墨就又舞过来几道音符。
一道倾玄就难以承受,几道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看向君墨。想要阻止他,可从骨笛里扩散出来的劲气已袭上面来!
倾玄眸眼一沉,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我只看见剑光闪耀,还有漂浮在空中的浓烈杀气,再然后……
我就听得一声闷哼,倾玄伟岸的身躯一下栽了下去,若非他及时用剑撑着地面,整个人早已栽倒在地。
‘咚’地一声,心仿佛在那一刻被什么打碎了,疼得我大汗淋漓,连呼吸都觉得痛。
伤口也是在那一刻复发,浑身都痛得撕心裂肺,我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一下跪倒在他身边:“倾玄!”
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他连倾玄两招都接不了,我们今天如何能逃得出去,以后他又如何跟他对决?
可是如果我让他走。我留下来,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手握着剑柄,他侧眉看了我一眼,本来就够白的脸色如今更是白得吓人,嘴角一丝淡淡的血迹若隐若现,整个人憔悴得好像随时会消失。
“别怕,也不要哭。”他轻声安慰我一句,转而抿紧唇,微低下眸子,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在聚集力量,就像人到了生死关头,要爆发潜力一样。
我不敢打扰他,只紧紧抓着他的臂膀,痛苦地流着泪。
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恨自己,我恨自己一直这么没用,总是无法为他做点什么,却还埋怨他救我来迟了。
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宁愿他没有来,只要他平平安安地就好,可是没有如果,如今……我只有两个选择:留下来,或者是……陪他一起死。
“瑶瑶,你想好了吗?”笛声停止,君墨微勾唇角,再度问我。
我侧头看向他,看到他一如既往的微笑,话语一如既往地柔和,可是我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一点儿善意。
从前,我一直说,君墨和楚倾玄相比,君墨就是那不染纤尘、翩翩有度的仙人,而楚倾玄顶多是个带了些污浊气息的流氓。
如今我才发现,君墨他才是最难堪透的那个人,从他如沐春风的笑容中,你永远不会猜到他在想什么。
如同看怪物一样,我睨了他半晌,才道:“我想好了。”
“楚瑶!”楚倾玄突然抬起头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某眼里怒火冲天,“本君不准!”
“那你要让我从此夜夜在君墨膝下承欢吗?”我不以为意地反问他。
“你……”他气结,望着我的眼睛直要蹦出火花来。
我回过头,视线扫向君墨,一字一句道:“那你让我和他死在一起好了。”
话音刚落,君墨的脸色就变了,我以为他至少会气得发疯把我们同时了结了,可沉了沉眼,他退后两步:“把她拉走。”
他示意身后的两个阴兵,让他们上前。
这样的结果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不管我选择哪个,他杀倾玄之心都不会改变。
而我,他总是会让我活下来。
眼看两个阴兵就要走上前来,我心里一阵恐慌,紧抓着倾玄的手不敢放。
自从碧破剑丢了,我就像是又变回了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废人,明明这两个阴兵我可以毫不手软地解决掉,可是此时……我却开始畏惧起来。
倾玄一直沉着眼,没有动,或许他们也觉得他此时真的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了。
只是那两个阴灵过来时。他突然就站了起来,只眼睑轻轻一颤,那两个阴灵就灰飞烟灭了。
我看到君墨抽了抽嘴角,手中的骨笛已在打着圈儿,顷刻之间,我就听到一阵刺耳的魔音响起。阴沉的天空在这种力量的压迫下,倏尔变得?淡无光。
如果不是在这待得久了,我几乎不知道这就是阴间的白天!
“站到一边去!”倾玄一把将我推开,本来就头晕目眩地我,这下只看到眼前重重的暗影,就连谁是谁我都有些分不清了。
我只听到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什么也看不清,浑身又酸软得厉害,无奈,我只好坐到地上,以此想要恢复一点儿元气。
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渐开明,我看到倾玄和君墨相互纠缠在一起。可倾玄灵体本就受到了重创,此时的他已完全处于下风了。
我很怕他再受到什么伤害,踹着粗气,我把手伸进兜里一阵乱摸,好不容易,我终于找到一张符纸,只是还没有画符。
可是没有办法,我能做的……也只有这点。
忍着疼痛,我咬破自己的手指,直接用血在纸上画了一个杀鬼符!
扶着身旁的柱子,我缓缓站起来,看着临危不乱的君墨,咬了咬牙,暗念了几句咒语,我喊了他一声:“君墨!”
我没有多少力气,但是喊他的声音,也足够让他听到了。
清冷的眸子扫向我,我蓦然屏住呼吸,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我捻起符纸,念了一声:“去!”
送出符纸,我就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了地上。
符纸飘在空中,径直朝着君墨的方向射出一道齐灿灿的道家罡气。但君墨是何许人也,他不会对付不了这区区一张符纸。
睁着迷蒙的双眼,我看到他欣长的身影突然移开,一道清浅的笛音也跟着响了起来,我心痛如割,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昏迷期间,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处在蛇窟里,我全身上下都缠满了蛇,有蛇张着大嘴在我的手上脚上,甚至是脸上蠕动啃咬。
我拼命叫楚倾玄来救我,可来救我的是君墨,我发疯一般地抱着他痛哭流涕:“带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
可君墨却只笑笑,清冷的眸子里倏然杀气密布,转眼间,他就将一把明亮亮地匕首刺进了我的肺腑里……
场景顷刻转换,我看到楚倾玄抱着沉睡不醒的我坐在地上,蚀骨的寒风吹乱了他整洁的衣摆和青丝,可整个人看上去还是那样俊美异常。
在风中坐了良久,他才低头在我唇上印上一吻,而后轻叹道:“等了你几生几世,爱了你生生世世,我又怎舍得让你死去。”
心似被什么狠狠揪了一把,痛得我踹不过气,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我的喉咙,出不去,而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弱。
手下意识地抓住一个冰凉的东西,用力狠狠掐了一把,我才缓过了那口气,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晰,好一会儿,我才看清身前坐着的人是楚倾玄,而我在梦中抓着的……是他的手。


 第二百一十八章 奇怪的楚倾玄

他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我,眸眼中尽显疲惫,可又密布柔情。
我们……终于还是出来了吗?
子一阵泛酸,紧接着泪水就涌了上来:“倾玄,你……”
我突然想起,他受了伤的,而且他现在状态也不是很好。难道是他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治伤吗?
“无妨,”他伸手轻轻盖住我的唇,低声道,“我就是想等你醒过来。”
我一愣,只觉一股暖流顺着他的话语缓缓流入我的心间,暖暖的,莫名的感动。
我点点头:“那我醒了,你快去治伤吧。”
我不想看到他这样恹恹的样子。我难过。
“嗯。”他只淡淡应了一声,但始终未动。
而且我注意到,他的神情一直很奇怪,不像是平常那种很冷的表情,也不是很温柔的那种,他就是那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像个木头一样。
“倾玄,你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问道。
他的手太冷了,就像刺人的冰块,我刚触碰到就没忍住缩了回来。然后才颤颤地再握住他。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笑了笑,转而躺到我身边来,有些轻挑地道:“想陪娘子睡觉了。”
我脸‘刷’地一下红了,红着脸别开头,我没理他。
“娘子。”他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下巴蹭着我的额头,轻声道,“夫君决定带你做一件大事。”
大事?我怔了怔,抬头看他:“什么大事?”
“到时你就知道了。”他扬唇一笑,探头过来就吻上我的唇,手探上我的纽扣处,开始解我的扣子。
我挣扎着推开他,有些恼怒:“你不需要治伤吗?”
现在的他,不仅脸白的吓人,嘴唇也是干得吓人。本来不像鬼的一个鬼,看上去真的像鬼了。
可他不听啊,揽过我的头,他柔声开口:“乖,你现在就是在给为夫治伤。”
说着,他过来吻我,薄唇在我唇上细细浅尝,手缓缓脱落我的衣裳,动作极为轻柔。
就这样,被他连哄带骗,我就又入了他的套。
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就这样相视而对。他倾身压上来,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而后才问:“娘子可准备好了?”
脸一下涨得通红,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过头不说话。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这等于是白问好吗?
可他却只抽了抽嘴角,而后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一旦开始了,中途就不能停下,娘子要切记。”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会伤到你,也会伤到为夫。”说完,他不等我说话,冰凉的唇就覆了上来。
手从我脖颈处一直往下。他轻挑地拂过我的每一寸肌肤,让我浑身酸软,无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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