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点江山-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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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的教了十多分钟,福伯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弓箭也丢掉一边。
胡忧刚刚学到一些路子,正感觉兴趣呢,看福伯不教了,不由急道:“福伯,下面应该怎么样,你快教给我叫。”
福伯摇头道:“西门雪都走了,你还装个屁。”
胡忧回道:“我可不是装,我是真想学这一招。”
福伯好笑的说道:“学个屁,这招就是一个花架子,跟本没有什么用。你别看看起来挺威风,实际跟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人家站在那里给你射,你也伤不了人家。这就是闹着玩的,射出的箭,连普通的藤甲都射不穿。你要想学,我两钟分教会你。
现在,咱们先去一个好地方。‘
胡忧也坐到福伯的身边道:“去什么好地方。”
福伯神秘一笑道:“带你去看美景,包你喜欢。”
“是什么?”胡忧好奇道。他知道福伯口中的美景,肯定不是普通的风景。要不然他也不会笑得那么坏了。
“跟着来不就知道了。”
福伯走头带路,胡忧亦趋亦步的跟着,心里猜着这传奇老头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跟着福伯七转八转的走了好一会,胡忧的耳边传来了水声,提鼻子一闻,还带着一股特别的药香。
“这是哪?”虽然已经隐隐的猜到了答案,胡忧还是忍不住问道。
福伯道:“装,装,给我装!我就不信,你猜不到这是哪里。”
“嘿嘿,我知道这是澡堂,只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面是谁。”
福伯的脸上,带出诡异的笑容,解释道:“西门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药水来泡一次。一次大约是两个小时。
胡忧也坏笑起来:“原来是西门雪,我们要怎么做?”
“你说呢?”
126章鱼鳞阵
接下来要怎么干,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胡忧和福伯相视一笑,各自依自己的经验,选定合适的方位,向那发出水声的小木屋摸了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
当这一老一少两混蛋,准备要大显身手,一探春光之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西门玉凤似笑非笑的出现在那里。她的表情淡定而从容,似乎早就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而在这里等着了。
“呃!”胡忧有些傻眼,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西门玉凤在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的反应相当的快,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我和福伯在躲猫猫。”
“对对,少爷说这里风景不错,很适合做些有些益生心的运动。”福伯也是块老姜,反应一点不输于胡忧,马上应合胡忧的话。
“是吗?”西门玉凤看看胡忧,又看看福伯,点点头道:“那你们继续玩吧,不过要小心注意安全。”
两个大小混蛋一脸真诚的分别回道:
“好的,姐姐,我们一定会小心的,保证不会弄出什么事件。”
“小姐你放心好了,做这样的事,我很有经验。”
“嗯。”西门玉凤满意的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他俩的话。不过她的眼睛却很明显的射出别跟我来这一套的警告眼神。
胡忧装做看不懂西门玉凤的眼神,一脸干笑道:“姐姐,你要不要也来玩玩看?”
“不了,今天有些累,想早点休息,你们玩吧。”西门玉凤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屋子,踏着石板街路,飘然而去。
胡忧直等西门玉凤走远,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翻着白眼去看福伯。福伯看来对这样的情况见得很多了,不在意的笑笑,指指那屋子,示意继续。
胡忧瞪大了眼睛看福伯,心说这是什么人呀,居然在被人家发现之后,还要继续。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溅中还有更溅人。
不过胡忧也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个依然飘着药香和水蒸汽的屋子里,还能有什么美景可看吗?
“我就知道。”胡忧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大木桶,叹息道。想不到自己也有变蠢的时候,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跑进来。
福伯一脸失望的注视着那还没有完全冷掉的药水,似乎看久一些,真能看出人来一样。
“走吧,福伯。这里不会有什么新发现了。”胡忧摇摇头,当先走出了屋子。激情被冷水浇灭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就是他现在这种样子的。
唉,早知道就不跟福伯一块出来疯了。之前听西门玉凤说他的事迹,还以为他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色中高手呢。看来英雄迟暮这词,用在他的身上,也同样适用啊。
“少爷,等一下,别急着走嘛。”福伯从后面追上来。如果只从他那矫健的步子看,还真看不出这是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者。
“怎么?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好地方要带我去吧。”胡忧没好气的说道。脚下的步子,不但没有放慢,反而加快了。
福伯看来不打算放弃,一路小跑的跟着胡忧,有些气喘的说道:“少爷,你是带兵打仗的人,对阵法肯定感兴趣吧。”
“什么阵法?”胡忧没有把福伯的话往心里去,随意的问道。
福伯回道:“就是那种带兵打仗时用的,指挥部队应对敌人进攻或防卫时用的阵法,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你说的兵阵?”胡忧一下停下来。在金骨山打安融人大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自己这方面的不足。当时虽然灵机一动,用了几招单兵组合的方法,来对付安融人。可是那些跟本就不是军队用的阵法,对付小的战场还行,要打大仗,跟本不可能。
虽然到目前为止,胡忧还没有组织参与过一场大规模的平原战,但是他知道自己迟早要遇上那种仗的。到时候如果不会阵法,那仗也就难打了。
“对对,也可以称为兵阵。”福伯看胡忧表现出了兴趣,乐呵呵的连连点头。
胡忧再一次上上下下打量了福伯好一会,他怎么看,都看不出眼前这个猥琐的老头,能会阵法。这真是怎么看都不像嘛。
福伯看胡忧一脸的怀疑,不由激动道:“怎么,不相信?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阵法。”
福伯说着气呼呼的捡过一根树枝,就着树枝在泥地上,横横竖竖的画了起来。边画还边在嘴里嘟嘟道:“阵法简单来说就是“阵形”是军队野战时所用的队形。打仗可不是一拥而上,像群殴一样,谁人多,谁就可以取胜的。
战争是一门艺术,而“阵形”则是艺术的一种最基本的表现。它可是编制组织军队,按主将的愿意,或是进攻,或是防卫,所谓战之有序,进退自如。”
胡忧在只听福伯说出前几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一脸严肃的认真听着福伯的讲述。
胡忧虽然不懂阵法,但是他会听,会想,再加上之前看过不少战争方面的电影电视,他能判断得出,福伯是说真的,还是瞎编的。这就和读者一样,读者也许不一定能写出一本好的小说,但是他们肯定能看出哪本小说好,哪本小说不好。
别看福伯年纪已经大了,吃饭的时候,拿筷子的手都会抖,可是他拿树枝画图的时候,手却一点都不抖。一横一竖,都画得非常的严谨,每一条线,都清清楚楚。没一会功夫,一个简单的阵法图,就出现在了胡忧的眼前。
胡忧的两只眼睛,如看美女一样,看着地上那横竖不一,或圈或点的鱼形阵图,忍不着都想冲上去亲几口。
没错,这就是阵法,这就是阵法图,哪怕跟本看不明白,图中要表达什么意思,要怎么运用,但是胡忧却可以肯定,这就是一个阵图。
福伯把阵图画好之后,又检查了一遍,在细微之处,做了些修改,把手中的树枝一丢,略有得色的说道:“怎么样,我这鱼鳞阵还行吧。”
“这个叫做鱼鳞阵?”胡忧已经整个蹲在了地上,头也不抬的问道。
福伯道:“是的。这个是我根据古阵,结合当今天下的兵种武器运用,改编出来的。独家所有,别无分号。”
胡忧对这阵的来历,完全没有兴趣。他是实用主义者,看重的是这个阵法怎么运用,而不是它的历史。跟人打仗,总不能靠谁对阵法的知识了解得多,谁就赢吧。要想分出你是我活,还点看手底的家伙,看谁更硬。
“福伯,你快给我说说,这个阵法是怎么运用的。这个像鱼尾巴的东西,又代表什么。”
胡忧此时看得都快趴在地上了,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哪,更是忘记了身上的衣服,是西门玉凤一个多小时之前,给他换上新衣服。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的眼里,现在就只有阵法的运用。
不信你现在放个光溜溜的美女在他的面前试试!
哦,想来他还是会看的吧。
“好,那我就给你说说,省得你一会又要怀疑我是乱画的。”福伯在胡忧的对面坐下来,他对这什么衣服会不会脏的问题,看来也不是那么上心。
随手抓了一块小石子,放于阵图的中后部,福伯开口道:“这个小石头呢,就代表你,你是军中的大将,所有士兵的行动,走位,都得由你指挥,而布阵的第一要决,就是要保证阵法的引导者,要绝对的安全。不然敌人一箭弄死你,那什么阵法都破了。这个鱼鳞阵的安全部位,就位于阵形的中后部这个地方,所以你要站在这里。”
“嗯。”胡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一点,他很同意。有命才能混世界,没有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道理,无论是阵法还是任何的时候,都是适用的。
福伯看胡忧听得很认真,满意的摸摸胡子,又抓了一把碎石子,放于阵图的中央道:“这里,就是你主力部队集结的地方。看到这些鱼鳞状的小方块了吗,每一片鱼鳞,就代表一个小队。
你作为主将,先先要掌握的,是把每一队按梯次配置,要做到看似混乱,确又有着特定的规律,要做到这一点比较难,不但要有天赋,还得有强大的计算能力,这样才能做到随机应变。”
“还有,士兵也必须得熟悉阵法走位吧。”胡忧补充道。他可不单单只是听而已,他边听着,边不断的想像着自己就是阵中的那块石头。要怎么要指挥那些碎石,按着自己的愿意,做出不同的调配。
福伯点点头道:“不错,一个阵法能不能发挥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士兵。有人说,主将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我要在后面加一句,没有好的士兵,就算是战神,也不可能取得胜利。
你在布阵之前,必须得让士兵们知道,什么是阵法。你可以不需要让他们知道阵法是怎么运用的,但是你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一个士兵在阵法里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士兵在阵法里的意义是什么?”胡忧问道。他现在也还不知道,士兵在阵法里,充当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福伯道:“一个组成,士兵在阵法里,不是一个个体,是整体的一部份。你必须要让士兵明白这一点。旗号一出,无论士兵当时面临的环境是什么,都必须依令而动。”
胡忧道:“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必须彻底的服从。哪怕当时那个士兵的刀子,已经切到了敌人的脖子上,但是主将打出退后的旗号,他必须马上后退。反之,就算前面是刀山,看到前出的旗号,士兵必须要往前,哪怕是死。对吗?”
福伯非常意外胡忧的理解能力,他记得当年教西门玉凤的时候,西门玉凤用了好几天,才悟出答案。特别是这句‘哪怕是死’,如果不是了解地到阵法的内含,一般人是说不上来的。
福伯道:“是的,就是这样。不过要想得到这样的兵很难。这不是单靠训练,就可以得到的。”
胡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