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海陵记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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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过看他一直没产生幻觉,我想大概疼痛能抑制,实在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挂点彩了。”
“我不用人背。”还没等我说话,白翊飞就提出了抗议。
“提议驳回,你个病号没权利提出异议。”
白翊飞还想说什么,被我一瞪咽了回去,说实在的,把白翊飞丢给那群人我的确不放心,不是我信不过遥哥儿,但他那群伙计确实没一个能让我放心托付的,我想了想,对白翊飞说:“不用他们,我背你总成了吧。”
“不行!”遥哥儿马上抗议。
“为什么?”我看着他,“那你背?”
遥哥儿被我话问的一愣,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翊飞,“我背就我背。”
遥哥儿这人面无表情的时候绝对比他盛怒的时候更恐怖,他这句话明显带着负气的成分,我是不知道他和白翊飞到底看对方哪不顺眼,但是要真让遥哥儿背白翊飞,他们两个肯定都不会自在就对了,我有点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必须得让他们俩把话说开了,要不然一直这么别扭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把遥哥儿拉到身边往地上一坐,就说:“你们俩到底有什么过节,现在把话都给我说清楚了,都是爷们,别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别别扭扭的。”
我指着白翊飞问遥哥儿:“他哪招你了?”然后指着遥哥儿问白翊飞:“他又哪惹你了?”
遥哥儿哼了一声,“他没招我。”
白翊飞也如法炮制,哼了一声之后说:“他也没惹我。”
“啊?”他们俩这么一说我就蒙了,既然一个没招,一个没惹,那他们俩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遥哥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我腰上,趁我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一带,我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我赶紧推开他,“你干什么,这说正经的呢!”
遥哥儿冲着我笑,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看他不顺眼而已。”
白翊飞那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没好气的说:“彼此彼此。”
我看看白翊飞又看看遥哥儿,半个字都蹦不出来,我这活了二十几年,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原来看不顺眼是不需要原因的,既然如此,我还跟这充个屁和事老,趁早哪凉快哪待着去,二位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爷还不伺候了。
我们“三顾无言”的当,老头和林爷就回来了,林爷还很高兴的叫了一声儿子,看样子是有所收获,好事啊。
“爸,有结果了吗?”遥哥儿刚想起来就被林爷按住了,接着他自己就坐在了我另一边,老头也跟着坐了下去。
“找着了,一会儿等咱们的人都醒了就出发。”
“林叔叔你真厉害,快跟我说说怎么找着的。”林爷对我的话很受用,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但是老头你瞪我干什么,还一副不屑的表情,我不就是没夸你吗!
“这里的铜镜是按照一定规律摆放的,小念你看出来了吧?”林爷问我。
“嗯,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林爷没说话只是在地上画东西,画完之后就问我:“你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他画的东西,“这……八卦?”他画的东西像是八卦,但是我不太确定。
“没错,就是八卦。”林爷肯定了我的猜测,“他在这间墓室里用铜镜摆了个八卦,咱们就用八卦走出去。”
“哦,哦。”我连连点头,“那咱们怎么用八卦走出去?”
我就是不明白问了一下而已,为什么你们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我讪讪一笑,看着林爷等他给我科普,林爷倒是没像他们一样看我,只是笑笑就接着说:“铜镜上的金粉给了我们提示,他涂抹的其实是卦象。”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些铜镜上涂的金粉不仅仅是为了混淆人视觉的。“那……是哪一卦?”其实我哪懂什么八卦,问了也是白问,我就是想知道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坎上,乾下,是需卦。”
“他懂什么八卦,你跟他说也没用。”老头在一边揭我老底,我瞪了他一眼,他作势要打我,我赶紧躲到林爷身后,果然他就收回了手,我从林爷肩膀探出头去,冲他吐了吐舌头,老头就又伸手,不过也被林爷拦住了。
“他不懂你给他说不就完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打!”听听,听听,这才是亲爹该说的话,难道小时候我和遥哥儿是抱错了?
我差点就跟林爷叫爸,但是一看老头的脸色就打住了,林爷拍了拍我的头说:“易经有云,坎上,乾下,水天需。需,有妥,光亨,贞吉,利涉大川。”
古文我懂,但是翻译成白话后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林爷大概也知道我不懂就接着说:“需卦行至□,入坎之危。经云,需于血,出自穴。凡称血者,阴阳相伤者也,阴阳相近,而不相得。阳欲进而阴塞之,则相害也。穴者,阴之路也。处坎之始,居穴者也。孩子,你明白了多少?”
我很诚实的回答林爷:“没明白多少,我们是不是走坎位?”
老头翻了我一眼,“我看你就听明白一个坎字吧。”
“易经本来就挺玄,乍一听不懂也正常,不过小念说的没错啊,咱们还就得走坎位。”
“那坎位在哪?”我又问。
林爷抬手指了指自己右边,“那面铜镜处的就是坎位。”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不懂八卦易经 o(╯□╰)o
三十六、炮灰夏念
我顺着林爷手指的方向看去,朦胧的黑暗中伫立的铜镜看的并不真切,我知道他其实和别的铜镜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的后面或者下面一定别有一番天地。
林爷收回手,“他们醒过来估计还得一会儿,夏艮你和小念也躺下休息会儿吧。”
如果他不提休息这个词,我想我这种紧张的状态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是他一说完,我就觉得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支配的,浑身都酸的厉害。
我扭头对遥哥儿说:“你也休息下吧。”在我印象中这家伙体力充沛的异于常人,每次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刚才他收拾完他的伙计坐到我身边的时候喘的却很厉害,看来是消耗了不少体力。
他笑了笑,“我不正在休息。”
你这算哪门子的休息,在我看来那顶多算是歇口气,“我是说你躺下来休息一下。”
“没关系,一样。夏念,你躺下睡会儿吧,要出发时我叫你。”他还是笑,不肯躺下休息,算了,既然他不愿意休息我也就别勉强人家了,还是把自己管好就行了,到时候少让别人替我这个半吊子担心比什么都强。
我拍了拍包准备躺下去,结果遥哥儿却把自己的腿伸直然后拍了拍说:“躺这来。”
“啊?”我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然后特别识相的把包放下,选择了他的腿,开玩笑,那可是肉做的,就算他瘦的没几两肉,但总比那破包强吧。
我目测了一下他那条长腿,最后选择了肉最多的地方躺了下去,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我身上,“睡吧。”
我翻了个身脸冲着他说:“你真的不睡一会儿?”
他拍了一下我的脸,“快睡吧。”
“好心让你休息,不领情就算了。”我自己在那嘀咕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本来只是搭在我肩上,但是渐渐地就向下移到了我腰上,我也没计较,反正搭哪都一样,但是后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他的手在我腰间徘徊着,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睛,“你找什么?”
“这个。”他把找到的东西那拿到我面前,我一看竟然是他在戏台子那给我的骨笛,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拿回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心底就是有一种很不情愿的感觉,一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原来那不是送给你的。
“你这玩意儿可以刀锋利多了,小心伤了自己。”我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这骨笛就是我七岁那年得来的,戴在身上也十几年了,已经很熟悉了。”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事实上他心里一定是很在意的,那段只有黑暗的时光或许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都是灰色的,涂不上任何色彩也永远抹不去。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他那段记忆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或许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救赎者,又或者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意外。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把那支骨笛放到嘴边,熟悉的音符就在这间墓室里跳跃开来,我抬手覆在他的手上,他没停下来,但是眼中染上了笑意。
他抽出一只手轻轻地覆上我的眼睛,我顺着他手划下的方向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真的是我太累了,又或许是他那支安魂曲太过柔和,我渐渐地有了睡意。
我睡眠质量向来好的很,但是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便是有遥哥儿在我身边,我仍然睡的很不安稳,或者说只是浅眠,期间夹杂着许多似真似幻的梦境,大脑反而更加的疲惫,但好在身体没有像先前那样的酸痛了。
本来安静的墓室里忽然传出稀稀疏疏的沙沙声,我猛的睁开眼睛,遥哥儿正盯着我看,见我醒了,先是一愣,后来大概反应过来我为什么醒了,就冲我摇了摇头,“没事,是他们醒了。”
我撑着地坐了起来,那些沙沙的声音果然是遥哥儿的伙计发出来的。他们陆续的转醒,虽然都是一脸茫然的神色,但也并没什么异样,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想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中的毒刚才已经解了,大伙精神精神一会我们就出发。”林爷站在他们中央说,这爷俩忽悠人的功夫都一流,一个把抗生素说成是提神的,一个把敲昏人的运动说成是解毒的行为,高明,实在是高明!
我刚站起来,遥哥儿就把那支骨笛递到我面前,我有点不明白,既然这支骨笛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为什么还要给我?
“之前给你的枪你一直没用是不会用吧,这个留着防身。”
他临下来之前确实给过我一把枪,我怕别人看到还特意藏了起来,他这一说我赶紧把那把枪翻了出来递给他,“你说对了,我还真不会用,不过这支笛子……你还是给我把刀或者匕首吧。”
他皱了皱眉,“你自己都说了这个比刀锋利,那还要刀干什么?”
我有点不好开口,支支吾吾的说:“这不是……对你比较重要嘛……”
他听了之后就把我拉进怀里,“夏念,你怎么这么傻,哪有什么东西能比你还重要?听话,拿着。”
我总觉得有时候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哄幼儿园小孩,但偏偏我还不反感,有时候还很受用,就像现在,他说完我就把那支骨笛挂在了腰上。他看我顺了他的意思就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过去帮林爷打点东西。
我一看老头那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个白翊飞,又犯了愁,也不能真让遥哥儿背,白翊飞见我看着他不说话就对我说:“小念,我能走,你扶着我就行,用不着人背。”
我想了想,我背他吧,遥哥儿不同意,遥哥儿要是背他,他们俩都得跳脚,看来他的提议还真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行,你要是支持不住了可得告诉我。”
“嗯。”他应了一声,我就蹲下去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扶着他站了起来,你别说,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