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海陵记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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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蒙了一层细沙,这台阶是空的,人只要走上去,就会产生震动,蒙在夜明珠上面的沙就会滚落下来,它就会发光了。”遥哥儿解释完又把灯罩放了回去,走回到我身边之后,他又说:“我们上去吧。”
“遥哥儿,这夜明珠我们不拿?”有人问,的确,这些夜明珠一定价值不菲,他们动脑筋也正常,我只是好奇遥哥儿会怎么说,下来之前,他答应过老头除了给他爸治病的珠子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碰的。
遥哥儿扫了一眼那人,语气生硬的说:“那上面应该淬了毒,底下也连着东西,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上面大费周章,不值得。”我本来就觉得墓主花费这么大的手笔弄这么精致的东西不可能单纯的想吓吓盗墓人,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现在遥哥儿这么一说,正好证实了我的想法。那个伙计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队伍又开始前进,每上一级台阶两侧的灯依然会亮,现在,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欢迎方式,如果他不亮,我倒觉得奇怪了。这些台阶修的十分平缓,走起来并不很累,但是他的长度让我很郁闷,堪比之前那段5000米长的墓道,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我的腿开始发酸,不过没有人喊停,我也不能影响队伍的进度,只好咬着牙坚持,遥哥儿偶尔会投来一个关切的眼神,我也都摇头表示我不要紧,他也就没让队伍停下来,我看了看手表,我们已经走了二十分钟了,这些台阶虽然平缓,但是延伸了这么长,我们也该向上升了很多,我拿出GPRS,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没有示数,不过再一想也就没什么奇怪的,本来地上就没信号,地下没有也正常。
又上了大概几十级,前方的黑暗之中忽然有了一丝朦胧的光亮,那里可能就是下一间墓室的入口了,我在心底欢呼了一下,但是也很奇怪那里为什么会有亮光,难道是长明灯?如果真的是,也许墓主的棺椁就在那里了!眼看着胜利就在前方,疲惫就被我抛到了一边,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但是越靠近那亮光,我就越觉得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只好压下这种异样的感觉继续向前走。
在看清那亮光的全貌之后,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也跟着发生了,我眼前竟然又是一望无际的台阶,这些台阶两侧的铜灯已经亮了起来,我刚想抱怨,但是马上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些台阶似乎很眼熟,在同一间墓室里修一样的台阶并不奇怪,但是眼前这些似乎眼熟的厉害,“我们该不会又走回来了吧……”我低声自言自语。
“让你说对了。”遥哥儿竟然低声的回应了我。
“什么?我瞎说的,你可别跟我开玩笑!”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指了指台阶一侧的灯对我说:“这盏,我刚才检查过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一直沿着一条直线向上走,怎么可能又走了回来,我回头去看,身后是刚刚走过的台阶,如果真的走了回来,至少能找到来时的路,可是现在哪里有那条墓道的影子,“你确定?会不会是一样的台阶,你别认错了。”
他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下了最终审判,“没错,就是这盏。”
“靠,这怎么回事?”难道是撞邪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常听人讲鬼故事,里面总是提到鬼打墙,所谓鬼打墙,就是人总是在一个地方兜圈子,天不亮,鸡不鸣就怎么都转不出去,难道我们现在就是鬼打墙?如果真是,这地下哪来的天亮,我们又上哪去弄只鸡来叫?“我们现在怎么办?”
“再走一遍。”遥哥儿说,“注意脚下和身边,也许有什么我们没注意到走进了陷阱。”
遥哥儿清点了一下人数之后,我们又开始了攀梯之旅,这次我们走的很慢,而且在走过的地方都做了记号,当我们再次走回原地的时候,我开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也许这几级简单的台阶会把我们永远的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台阶的原型是鬼吹灯里的悬魂梯,但是我脑袋不好使,那个模型怎么都没画出来,只好自己研究了一个类似的,文里那个疑似鬼打墙的走不完的台阶,是可以做到的,我已经画出了图形,后几章会有解释。
遥念JQ即将爆发,各位打个分收个藏给点动力吧 》《
二十三、冲突
“再走!”我听到遥哥儿在黑暗中压的很低的声音,闷的像在云间炸开的雷,“每个人点亮一支蜡烛,上到一定级数停下来,下一个人继续走。”
刚才走第二次的时候,我数了一下台阶的数量,如果我们这里每个人走一段,应该勉强足够,虽然两个人之间离得有些远,可能看不见,但是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那个距离赶去救援应该还来得及,如果我们真的一直走直线,这样的方法无疑可以走的出去。
我点亮蜡烛,跟着遥哥儿慢慢向前走,走到中间的位置,白翊飞首先被留了下来,我想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了,到了下一处,果然不出所料,我被留了下来,遥哥儿松开握着我的手时,我竟然有点不舍的感觉,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小心。”我对他说,他回过头,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你也是。”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好看着手里的蜡烛发呆,也不知道遥哥儿走到哪了,如果走出去了,他应该会回来找我吧。想着想着,口开始发干,渴的厉害,我刚把水翻出来,还没把盖子拧开,就听到远处传来骂人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他们又走回了起点,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们到底为什么一直绕圈子呢,用常理根本就解释不通,难道真的是鬼打墙?不,绝不可能。
我在那里思考的时候,白翊飞从下面跑了上来,“小念,咱们下去吧。”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摇了摇头,“等……我爸下来一起走吧。”其实我本来想说的是等遥哥儿,可是当着白翊飞的面我竟然不好意思开口,我知道他和遥哥儿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老师应该在最前面,他可能不会下来了。”白翊飞又说,我一想也是,遥哥儿和老头应该是在最前面,他们大概已经在起点了,八成是不会回来了。我点了点头,白翊飞看到我手中拿着水瓶,又说:“你累了吧,先喝口水,歇一会儿再走,来,包给我,我给你背。”
我一听,这有免费的劳动力可以指使,二话没说就把包拿了下来给他,他笑着摇了摇头,接过包挂在了自己前面,看着他前一个,后一个的样子,我还是有一点罪恶感的,不过那是他自愿的,又不是我逼他的,大不了等他累了我再拿回来就是了。
我打开瓶盖,正准备喝水,上面就传来脚步声,大概是我上面的人要下来了,但是很快我就听出那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我把水瓶放下,和白翊飞一起看着上面,随着那个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那个身影我认得出来,是遥哥儿。
“你怎么下来了?”他走到我面前之后,我问他。
“本来是有些不放心。”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白翊飞,“不过显然是多余了。”他从我身边走过,我似乎看到他笑了笑,带着自嘲的意味,再开口又是淡淡的没什么情感夹杂在里面的口气,“走吧。”
我很自然的走到他身边,他没看我,只是继续默不作声的向下走,走回到起点的时候,我在不同人的脸上捕捉到各种各样的表情,但是归结到一起,都是一种名为惶恐的绝望。
“大家先休息一下,我再想想办法。”遥哥儿说,他的声音依然低沉而平静,在这种时候,他总是扮演着一个领导者的角色,他必须让所有的人都平静下来,只要人心不乱,队伍才不会乱。
我在他身边坐下,把手中的水瓶递给他,可是他没接,只是走到老头那边去和老头研究这些楼梯,我尴尬的收回还举在半空的手,把水瓶也撇到了一边,你说我没事瞎献什么殷勤,这不,人家根本不稀罕,又自讨没趣了。
那个水瓶在我脚边转了几圈又滚回到我脚边,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但只有一瞬间,我并没有捕捉到,也就没有再细想。我越看那水瓶越不顺眼,就又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得有点过劲,直接奔着遥哥儿去了。
我这一脚踢得相当的准,水瓶在遥哥儿脚边转了两转最后停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我赶紧别过脸去,等我以为他不会再看我的时候就回头去,结果他正拿着那水瓶笑的像一只刚偷到葡萄的狐狸,说真的,他那笑容我特烦,那感觉就像他在逗他家宠物一样,我瞪着他,他就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把水瓶塞进我手里,“你不是早就渴了,怎么不喝?”
我正要把水瓶塞回他手里,前面坐着的伙计忽然抽搐着向后倒了过来,遥哥儿赶紧把我拽到了一边,“别碰他!”
那个伙计缩成了一团,又瞪了蹬腿,慢慢的松开了捂着心口的手,头也偏向一边,死了。是的,死了,面色铁青,眼睛外拱,口吐白沫。他的死因连我都能判断出来,毒发身亡,那一刻,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地说,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又在发抖了,我只是感觉到我的肩膀忽然变重了,我侧过头,一只手正搭在上面,我又转过头,遥哥儿正看着我,“夏念,没事的,相信我。”
我想说我相信他,可是一张口,牙齿都在打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遥哥儿叹息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下一秒,我才发现我已经被他拥进了怀里,他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让你活着走出去的,相信我。”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温柔的声音,但那却是一个如此沉重的承诺。
我慢慢的抬起手,想要回抱他,可是他却放开了我,只是揽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指着地上的人问:“他刚才都干了什么?”
“他……好像只喝了一口水。”有人回答道,然后是噼噼啪啪扔水瓶的声音,“谁他妈在水里下毒了?!”又有人喊,其他的人也乱成一团,渐渐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老头,白翊飞身上,高个子阿峰指着我们说:“肯定是他们!”
“对!一定是他们!”其他人也应和着。
遥哥儿看了他们一眼,我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瞬间冷下来的空气,那些人的气势渐渐灭了下去,“水里并没有毒,是之前的墓道里有毒,水只是诱因。”
“什么?”阿峰难以置信的看着遥哥儿,“你早就知道?”
遥哥儿点了点头,“之前只是猜测并不能确定,现在已经证实了,我们都中了毒,但只要不喝水,毒应该不会发作。”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片死寂之后,阿峰又说:“遥哥儿,现在的情形我们不能在带着外人了,再说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杀了他们以绝后患吧。”
“有道理,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其他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都给我闭嘴。”遥哥儿终于开了口,他这一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他的伙计们看到遥哥儿动怒了,也没有人敢再说什么。
“遥哥儿,你这么护着他们该不会有什么私心吧?”矮个子从人群里走出来,略带着玩味的看着我,又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