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侦异案-第2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选民本来是要去上厕所的,可是他却驻足于厕所门边,目光完全被门框给吸引住。
“怎么了?”送王选民去厕所的侍应在王选民背后问道。
愣住的王选民被侍应唤醒,他摇头道:“没事。”说完,他便钻进了厕所里。
整个王选民对于“奇迹酒吧”的调查,只花费了十多分钟便完成。
王选民坐在宾馆房间的梳妆镜前,一边卸妆,一边回想着自己在酒吧里看到过的东西,一个非常能够吸引到他注意的存在。
过了良久,王选民卸妆完毕,王选民又变回了那个年轻富有活力的王选民。
王选民收起了化妆盒,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串陌生号码。
没过多久,手机便拨通了,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成熟而稳重的声音:“喂,是云长吗?”
王选民严肃地说道:“翼德,是我,我已经想好了最后一击的方法,我需要你为我提供帮助。”
原来电话那头,便是代号为“翼德”的“死神”成员——方教授。
方教授说道:“你想我怎么样,尽管开口。”
王选民说道:“之前听汉升说,你们决定以微波炉爆炸的形式来打开杀死魏仁武的突破口,所以,我专程去了一趟‘奇迹酒吧’,为的是找到微波炉爆炸后给予魏仁武致命一击的办法。”
方教授说道:“既然你给我打了电话,我想你应该想到了给予魏仁武致命一击的办法吧。”
王选民回答道:“没错,我确实已经想到办法了, 在我走进酒吧厕所前,我发现门框的边沿有一颗钉子有些松动,这就是我的办法。”
方教授赞许道:“钉子是个好主意,你是想把微波炉当做一把抢,而钉子作为子弹,当微波炉爆炸之时,就能推到钉子击中魏仁武,对吗?”
王选民哈哈笑道:“翼德果然厉害,我只提了钉子一下,你就把我的计划全盘想到了,没错,我就用钉子给予魏仁武致命一击,到时候,我会在微波炉的旁边放上九根铁钉,我就是要你帮我计算一下铁钉的具体摆放位置,这样我才能顺利地杀掉魏仁武。”
方教授说道:“这个我能办到,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才行。”
王选民说道:“时间很充足,我预计一周后才会行动,所以我给你五天时间,你应该没问题吧。”
方教授回答道:“五天多了,我只需要三天就足够。”
王选民说道:“那我等你好消息。”
方教授说道:“三天之后,我会画一张图给你,你按照图片的位置摆放铁钉就没有问题了。”
于是,王选民挂断了方教授的电话。
三天,还有三天,这三天他也不能闲着,他必须给他自己做一个准备。
王选民拿出自己的手提电脑,打开电脑后,连上了宾馆的wifi。
幸好宾馆的wifi还不算差强人意,不然王选民完全有必要重新找一家宾馆了。
宾馆的网速谈不上迅速,但是打开网页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王选民打开了招聘网站的网页。
王选民为什么会登陆招聘网站?他缺少工作吗?不,他有一份正经的工作,还有一份杀人的工作,他怎么会缺少工作。
但是,至少这三天到五天的日子里,他是空闲的,难道他要在这段时间里,打个短工?
听起来也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王选民还真准备找一个短工,王选民在招聘网站上,翻看一些有关于装饰维修工的工作。
王选民至少在电脑前翻看了一个小时,才掏出手机来,拨打了一个招聘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便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鲁的声音:“喂,谁啊?”
王选民很有礼貌地问道:“你好,是张先生吗?”
那个粗鲁的声音说道:“我是姓张,你是谁啊?”
王选民说道:“你好,我是在网站上看到你们那里在招聘修理工,我想试试。”
那个张先生恍然大悟道:“哦,来应聘的啊,我还以为是讨债的,你叫啥名字?”
王选民自然不会报自己的真名,所以他在电话里自我介绍道:“我姓王,叫王民,请问张先生,我应该到哪里来应聘呢?”
张先生说道:“这是你的手机吧,我待会给你发一个地址过来,咱们见面再说。”
王选民说道:“好的,那我马上过来,咱们见面再说。”
于是,王选民挂断了电话。
没到一分钟,王选民的手机便收到张先生发来的短信,上面有一个地址。
王选民没有急着出门,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王民,和王选民刚刚告诉张先生的假名是一模一样。
身份证还有一张照片,这就和王选民长得没有丝毫的一样。
长得不一样不打紧,王选民有特殊的技能。
王选民又拿出了他的化妆盒,还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布袋。
王选民打开布袋,里面有许许多多的柔软的面具。
面具之所以会柔软,是因为这些都是人皮面具。
作为一个善于易容的人来讲,收藏人皮面具,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合理使用人皮面具,是易容最基础的课程。
王选民非常熟练的选了一张面具套在脸上,再铺以化妆盒的工具,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的功夫。
这下的王选民,简直和身份证上的王民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王选民看了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王选民按照张先生所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家门市前。
那家门市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门口挂着一张破破烂烂的招牌,招牌上写着“张氏装饰修理店”。
而门市的门口坐着一个穿着肮脏,身材肥硕的像一座肉山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正捧着一个有脸盆大的碗在往自己的嘴里喂食。
王选民走进那个胖男人,恭敬地问道:“请问是张先生吗?”
那个胖男人放下“脸盆”,咽下嘴里的饭菜,用手抹掉嘴角的油,说道:啊,我是姓张,你要找的张先生,应该就是我,我想你就是那个要来应聘的王民吧。”
王选民点头道:“我就是王民,我做过很长时间的装修……”
张先生打断了王选民的话,说道:“什么都别说,看看我背后的那个破烂的木门。”
王选民顺着张先生所说的地方看去,门市里的地上放着一块已经破成一块烂木板的木门,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就是一块烂木板,已经不能称之为门了。
王选民说道:“张先生,我看见了。”
张先生说道:“这就是你的面试考核,给你一个小时,把那块废物,给我再变成一扇完整的木门。
王选民说道:“看上去有一些难度。”
张先生悠悠地说道:“当然有难度了,话说的太多,还不如做一做,我不需要听你说你工作了多久,技术有多好,你只需要做出来给我看,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张先生又把“脸盆”捡回手上,瘪嘴道:“修门的工具就在烂门的左边,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如果我是你,我马上就行动起来。”
张先生话音刚落,王选民便褪去外套扔到一边,冲进了店里。
张先生继续享用自己“脸盆”里的饭菜,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吃更重要又更享受的事情。
张先生的背后噼里啪啦一阵大动静,但是张先生却没有去看一眼,他只关心自己的食物。
没过多久,张先生“脸盆”里的食物已经被他吃完,这时候他才能关心一下王选民的进度。
在张先生再一次放下“脸盆”的同一时间,张先生背后那些噪音也顺着消失。
张先生正蠕动身体,转身过来看看王选民到底在搞些什么鬼,可是他刚把身体转过来的时候,却只看到王选民站在门口,一张笑脸面对着他。
王选民突然出现在张先生的背后,吓了张先生一大跳,张先生惊恐道:“你干吗站在我背后?我不是叫你修门吗?”
王选民笑嘻嘻地说道:“我修好了啊。”
张先生惊讶道:“这才十几分钟,怎么可能……”本来张先生还挺怀疑的,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现实狠狠抽了一巴掌。
张先生看到了王选民的成果,一扇白色而崭新的木门正安静的躺在地上。
如果不是张先生知道自己的店里没有同样的门,他绝对会认为王选民只是拿一扇新门替换了烂门而已,但事实就是王选民真的变废门成新门了。
张先生惊叹道:“想不到你短短的时间里就修好了门,真是出类拔萃的手艺。”
王选民耸肩,不屑地说道:“本来我是想先告诉你关于我的能耐,但是你不愿意听我说,那么我只能展示给你看了。”王选民的言语张透露出一丝得意,就像是在宣告给眼前的这个胖子听,最好再也不要小瞧他。
张先生满意地说道:“非常不错,我正式通知你,你被聘用了。”
三十、万事俱备
这已经是王选民当修理工的第三天,他坐在宾馆的梳妆镜前,将自己作为王民的妆容卸下,回到了王选民的本来面貌。
接着,王选民打开了电脑,今天也是他与方教授约定的三日之后,他首先便是去自己的邮箱里查找。
果然,方教授没有让王选民失望,事实上,方教授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所以,王选民收到了一个匿名邮件。
王选民打开邮件,邮件里面有一张手绘的图片,图片上画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微波炉,微波炉旁散发着一堆铁钉,但是这其中一根铁钉与其他铁钉不一样。
其他铁钉都是黑色的,唯独这其中一根铁钉是红色的。
为什么会把其中一根铁钉专程用红色标记?王选民自然猜到了方教授的意图,那一根铁钉就是会要魏仁武命的铁钉,他特地用红色标记,就是想让王选民记住这根特殊铁钉的位置。
其他铁钉可以随意放,但是这根红色的铁钉一定要放在特定的位置,因为如果这根铁钉稍有偏差,都不足以要了魏仁武的命。
只要魏仁武不死,之前他们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将化为泡影,所以魏仁武必须死。
王选民用心记下了那个位置,便删除了那张图片。
王选民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忘掉那根铁钉的位置,他自己本来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当然拥有这项技能的人也不止他一人,应该说,他们“死神”五人组,没有一个人不是过目不忘,这也是他们五人成军的基础要求。
于是,关于暗杀魏仁武的所有细节都已经准备好,只等一个合适的时间点,便能开始实施计划。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呢?这个问题应该只能雷佳才能解答,因为雷佳曾经告诉过王选民,她需要准备一周的时间,现在才过去一半的时间,所以,只有雷佳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才能是最佳时机。
王选民不知道雷佳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他需要确定准确的时间,这样他才能统筹到所有人。
光靠瞎想,王选民是无法得知雷佳的计划的,他还不如打个电话问一问。
事实上,王选民也是这样做的,他掏出手机,拨打了记忆中雷佳的电话号码。
但是电话很久都没有人接通,等到电话快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王选民还没有说话,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急促而又粗暴的男人的声音:“喂,谁啊?”
竟然不是雷佳接的电话,但是王选民并没有慌乱,若无其事地说道:“请问先生,有兴趣买保险吗?”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电话那头的男人连回了三个不需要,一声比一声语气重,一声比一声生气。
“打扰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