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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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寒抖动着耳尖,聆听着外面的吵闹声。
他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镇里有算命的误导冯六郎,让他认为自己非娶木槿不可,加上冯六郎这些日子做什么都不顺畅,便相信了那算命之人的话,加上有心之人刻意传播谣言,毁坏木槿的名声,让冯六郎对蔑视到底却又娶她不可。
而那人自演自导了一场好戏,本来是想在夏木槿生辰那天让村民们抓包她与冯六郎幽会,而被逼婚,可没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一切被他给搅合了,并且还成全了他们两个。
一个周青莲,一个周彩莲,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们姐妹就好好斗吧。
只要不打扰他和木槿便可。
见木槿已熟睡,以防万一,他还是点了她的睡穴,便拿了煤油灯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外面还在争吵,甚至还夹着哭哭啼啼的声音。
夏大娘夫妇和夏铁树也被吵醒,此刻都披了外衫走出了自己屋子。
“叔,婶,这是人家的事,咱们少掺和,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外面声音吵得很大,几句话直之间便可听出大意,沈慕寒将大门打开,一边却劝着众人回去休息。
夏大娘他们也知道,这周家的事他们插手不得,也不可能插手,沈慕寒这么一建议,便点头进屋休息了。
沈慕寒并未关门,而是点着灯,开着门,直接尚了床。
这样,明日李便不会惹来闲话。
毕竟,池子一事王家和周家占尽了风头,况且还狂言大放,外面村民众多,见夏木槿大门打开,灯也亮着,心底肯定会想,是怕了这王家和周家,便没敢出来。。。。。。
周贵莲脑袋嗡嗡作响,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人竟然是冯六郎,姐姐看中的男子,她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了,彩莲啊,那天你咋就去了我家屋子后方呢?”
周家可是得理不饶人,心底却是打着如意算盘,反正这冯六郎以后是吃皇粮的,嫁他家绝对不得亏,贵莲彩莲不管哪个嫁都一样。
冯三娘也意外,深夜了见六郎又未归,便是叫了几个村民去找,结果却在自家屋子后方给找着了,只见他缩着身子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见有动静便立马下跪,并将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而这找人之中却正好有周长远,他一听,二话不说便拉着六郎来了这里。
她就知道,这事迟早都会捅出来,这早捅出来或许还好些,反正不就是娶个媳妇么?
她家还娶得起。
可是,话又说回来,那日大家都听到夏木槿不检点的留言才去山里头探究竟,可这彩莲咋会在她家屋后呢?
除非。。。。。。
冯三娘这么一问,众村民便也了解了个大概。
有人便发话了:
“我说周家嫂子,你们不是撮合贵莲和六郎么?该不会是彩莲和六郎早就有这情意,只是碍于贵莲才这样吧,毕竟,这关系到女孩子家的清誉,若真这样,你们大人就体谅体谅,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周彩莲这段时间因为怀孕而反应过大,此刻,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被抽干了那般,她怎么也不曾想过要嫁给冯六郎。
痛苦的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
可大家的注意力并未在她身上,而是讨论起了她与冯六郎的婚事。
她处心积虑毁夏木槿的名声,误导冯六郎,就是要激起二姐的反应,让她恨夏木槿,针对夏木槿,让夏木槿没有时间缠着沈公子。
却没想到,挖了了个大坑让自己给跳下去了。
这跳下去就不说了,还得配上自己的一生。
冯六郎精神恍惚,还在恐惧中,耳畔尽是要娶周彩莲的话语,脑袋更是空白一片。
啪。。。。。。
突然,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
成功让那些还在议论纷纷的村民们住了嘴。
周彩莲捂着脸跌坐在了地上,她低着头,肩膀耸动,依稀能听到哭泣的声音。
而周贵莲一脸怒火,一双眸子布满了血丝,手还在颤抖,良久,却是滴出两行清泪,悲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夏木槿好不容易死了心,我以为我就要成功了,可是为何是你,为何是你,你是我的亲妹妹啊,难道和自己内定的姐夫做这事会让你觉得开心,还是未来的状元夫人你一直都觊觎?”
她的话如一把尖刀狠狠在周贵莲身上划着,每一刀都入骨,看不到伤口,却疼的不能自已。
“你怎么比夏木槿那个践人还要贱!”
周贵莲却觉得还不够,指着她几乎字字泣血的骂道。
周彩莲身子一颤,捂着脸的手垂了下来,倏然抬头,狠狠瞪着眼前的人,站身起来,突然,却疯狂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状元夫人的位子,谁不觊觎,你难道不是看中他这点么?不然会不折手段的对付夏木槿么?”
她疯了,的确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吴氏这刚被夏木槿气的晕倒,脸色才好一点,突然又出了这事,一颗心脏实在承受不住,在听到周彩莲的话之时,却还是扬手一个耳光甩了出去。
周彩莲再次跌倒在地,众人都不忍心看,再怎么说她现在是个孕妇,而且这事若真是他们之前所猜的与六郎这孩子早就定下情意,便也不能怪她了。
周彩莲被甩了两个耳光,脸颊高高肿起,那五指印即便是在这昏暗的月色下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咬紧牙关,眸底闪过嗜血的寒意,却是抬头坚定说道:
“我就是要嫁六郎!”
…本章完结…
☆、122被赶的夏老爹
“我就是要嫁六郎!”
这一次,周彩莲说的绝对不是气话,单是刚才两个耳光,她便下定了决心,为了状元夫人的位置,冯六郎她非嫁不可。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欺负过她的人,轻视过她的人都尝尝鱼肉的滋味。
而此刻,即便她双颊高高肿起,可却依然仰着头,怒视着众人。
即便是这样的夜里,众人也是被她骇人的眼神给吓倒了。
周贵莲却怒了,此刻,只觉得一股怒火直窜头顶,令她想要发狂,见周彩莲还这般理直气壮,抬脚便狠狠朝她身上踢去,几乎疯狂的骂道:
“你还要不要脸?你怎么不去死?”
骂完却抱着自己大声哭了起来。
她都不要尊严不要脸皮的去冯家家求亲了,如今,自己妹妹却怀了他的孩子,这让她以后怎么有脸在这大苗村活下去?
越想,便越气,脚下的力度便也加大,更是不曾估计周彩莲此刻还是个怀着孩子的孕妇。
周彩莲冷眼看着昔日的姐姐,双手紧紧护主腹部,这个孩子是她作为状元夫人唯一的筹码,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哎呀,都是自家姐妹,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啊!”
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便上前劝阻,这一人带头,后面也有村民陆续劝阻。
“明明是他们对不起我,你们却还要帮她。”
周贵莲觉得那肚子特刺眼,想尽办法往周彩莲肚窝里踹,被众人阻止后,便擦着眼泪嚎啕大哭的为自己报不平。
而自始至终,冯三娘只是冷眼看着,未曾为两人说一句话,冯六郎更是惨白着脸像是失了魂那般站着,仿佛,他与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充耳未闻。
被这门一闹,大家也都累了,见两姐妹都停息了,便说了些安慰的话打着哈欠往回走。
“还趴在地上等人扶么?丢人现眼的践货。”
见众人都离去,吴氏冷冷凝着还趴在地上的周彩莲,极为不好的骂道。
她这条老命迟早会被他们气死。
都是一群践货,下水货。
周贵莲哭累了,一脚狠狠踩在周彩莲手背上,头也不回的朝屋里走去。
周彩莲痛的直惊鸾,却咬牙不作声,眸光愤恨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心底暗起了决裂的杀意。
夜冰凉,却无一人对她伸出同情的手,说到底,她也是受害者。。。。。。
翌日,夏木槿起了个大早。
感觉好久不曾睡过这么好一个觉了,可是她好像记得入睡之前周家那边出了事,后面。。。。。。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难道来月事还能改善人的睡眠么?
“怎么样?还疼么?”
沈慕寒不知何时也起来了,见她疑惑的摸着头走了出来,便轻声问道。
夏木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还真没感觉到疼呢,或许他给她传输的那股内力起了很大的作用,见沈慕寒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便是淡笑着摇头。
“这几天就不要洗冷水了,做什么叫明一他们便是。”
见她脸色正常,也没昨天痛苦无奈的模样,沈慕寒便放心了,同时,也叮嘱道。
夏木槿别有深意的瞅了他一眼,良久,却傻傻的哦了声。
他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月事么?
那个女人不会经历。
而且疼也算是正常的,她这虽是严重了些,但习惯了便好了。
然而,这沈慕寒也说到做到,什么事都不让她做,她这边刚伸手,那边便被他拉了过去,而她唯一做的便是炒下明一他们洗好切好的菜。
这样实在憋得慌,而且还会给她打好水泡澡。
他就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就是这温度,也拿捏的很好。
所以,只是第一天疼而难受,后面几天便好多了。
今天,这月事终于完了,她就像是被放飞出来的鸟儿,迫不及待的展开自己的翅膀高飞。
听说冯家和周家在准备婚事,周彩莲和冯六郎的,周贵莲发了几天的疯,把家里能摔的都摔了,吴氏和由氏气的冒烟,便将她给关进了柴房。
这一消息令夏木槿有些惊讶。
这周家的女儿在吴氏和由氏眼里谁值钱谁就有地位,谁卖的贵就捧谁,压根感受不到一丁点亲情的温暖。
而周贵莲和周彩莲又不知道自持,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这几天天气阴阴沉沉的,夏木槿去了几次砖厂,计算了下现在的数量,心底期盼着能大晴半个月,她好计划烧窑。
“这松子啊,现在是网鱼成精了,这不,昨天又让他哥给做了个大竹网,一大早就出去了。”
夏大娘这些日子都在给肚子里的宝宝准备新衣服,每天一起来便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做着针线活,远远瞧见松子忙碌不停的声影,便是好笑的说着。
松子对网鱼兴趣非常的大,现在从之前的一个竹网扩展到四个了,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大。
现在的生活好了,这小子力气可大了不少,连个子都如嫩苗那般疯长。
这东河的鱼还真不少,依着他现在的速度,每天可以网到十五斤左右生鱼,这对夏木槿来说是比不小的买卖了。
她已经将新房子的设计图给画好了,这第一窑砖便留着给自己建房子。
“娘,姐,你们快去,爷被人打了。”
倏然,松子一脸焦急的跑了回来,还未进屋就扯着嗓门大喊道。
爷是昨晚回来的,这还是听明一他们说的,说见到了一位佝偻着背的老人家进了周家的院子,随后便没出来,快两个月没见到过他了,家里人也挺急,此刻,听说他被打了,脸上都闪过担忧。
爹个明一大哥还有村里的一些壮汉去捡柴禾了,夏木槿让人在那空地旁又搭了间很大的茅屋,专门用来储柴禾的。
沈慕寒今日有事一大早也出去了。
哥哥的腿也好的差不多,这不,能自由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