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龙刻凤-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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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斌心里嘿嘿一笑,心思这陈建军果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一个粗人。别的不说,光是这首《江城子》,就没几个人能背的下来。他这个看上去更像是武夫的家伙能随口道来,果然不凡。
“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这首词在苏轼这么多诗词中并不能算是最出色,可是其中的意境却也妙极,字面上是写苏轼自己在湖上听闻有人弹筝,然后寻觅不见的事情。可细细品味,就能感觉到,这首词还可以当作一首求爱词,尤其是上厥,将身边的环境描写的非常美好,凤凰山下雨初晴,风水情,晚霞明,一起笔就给人以舒畅和煦的大背景。然后是一朵芙蕖,开过尚莹莹。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这两句一远一近,一动一静,一粉一白,将整词的大环境给描述的生动而形象,多彩而雅致。
可是在下厥呢,话题一转,变成了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在这样一种美好的环境中,弹筝人却弹着一曲哀苦的曲子,像是找人倾听一般,一下子勾引起了读者和作者的兴趣。
而随后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等到曲声消散,雾气荡开,却不见人影,像是湘神一样神秘而多情,寻觅半天,也只能看到几座青山耸立。
细细读来,像是一个男人无意中遇到一个中意的女子,可匆匆一瞥却苦寻不得,然后引发的情思一般。嗯,说成暗恋也不是不可。不过陈建军暗恋谁呢?
谢斌暗暗瞥了邹欣彤一眼,她正笑盈盈的围在刚写的那幅字旁观看呢,也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陈建军的心思。不过谢斌更相信邹欣彤是在装傻,她这样精明强干的女人,怎么会发现不了陈建军的小心思呢?只是她不愿意得罪陈建军,又不愿意跟陈建军苟合,所以只能暗暗装傻,能躲一天是一天了。
谢斌这次换成小行楷,字字缠绵,字迹委婉,数字一笔,数笔成书,写的流畅而清晰,即便是一直心不在焉的余菲,也叫了一声好。谢斌放下毛笔,盖上印章,然后让女服务员将这文房四宝收了下去,酒菜又流水般的端了上来,却是又重新置办了一桌。
江光浩看着谢斌羡慕道:“谢大哥这一手真厉害,走到哪里都不怕吃不上饭。”
谢斌耸耸肩,“唉,也就能混口饭吃而已。”
“切,装吧,全岛城人都知道你谢斌的一幅画卖了一百一十万,一件玉雕卖了差不多三千万,你这要是混口饭吃,我们这些人就是讨饭吃的了,”陈建军嘴下不留情,一口道破谢斌的虚伪嘴脸,“来来来,都来敬我们的大书法家一杯。”
谢斌苦着脸一人一杯的轮了三圈,三圈下来,谢斌都快晕了,有红酒不喝,都要灌白酒,尤其是邹欣彤这女人,娇滴滴的给谢斌换了个大杯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妩媚的望着谢斌。然后谢斌就不由自主的将这三两多的五粮液给一口吞了下去,感受着李婧婧轻轻拉他胳膊的小动作,谢斌暗暗苦笑一声,邹欣彤这女人一定也有异能,嗯,还是迷幻类型的,就像勾魂的狐狸精一样,让人身不由己的按照她的心意做事。
呃,好吧,其实是谢斌自己好色而已,话说还真没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邹欣彤这种媚态,别说陈建军了,就是对余菲死心塌地的江光浩,两只眼睛也在时不时的往邹欣彤的身上瞟。这女人的身上,放佛天生就带着勾引男人视线的法力。刚才方维中在这里的时候,虽然呆的时间不长,可一双眼睛就差不多有一半时间挂在了她的身上。以方维中这人的见识都变成了这样,邹欣彤这女人的媚力可见一斑。
吃饱喝足,众人该回家的回家,该开房的开房,方维中特意跑过来送了谢斌一张金卡,说是以后在泰德吃饭全部八折。
谢斌笑嘿嘿的接受了,八折而已,再说他也不经常到这些地方来吃饭,这金卡也跟一张名片也差不到哪里去,加深一下两人之间的联系罢了。在商场上混的人就这样,见个面,喝个酒,这就算认识了,以后谁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谁。
李婧婧没喝酒,开车带着谢斌和邹欣彤两个大酒鬼回到别墅。谢斌是真有点喝多了,走路都扭扭歪歪的,还是李婧婧和邹欣彤一起扶着他回到屋子里的。一沾床,谢斌的眼睛就瞪不动了,然后,再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不过等谢斌再次醒来的时候,却看到自己怀里搂着一个香喷喷的美人,眨眨眼睛一看,不是李婧婧还是谁。不过两个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尤其是李婧婧,只是脱掉了外套而已,就是他谢斌身上也还穿着内裤呢。
看着还在熟睡的李婧婧,谢斌嘿嘿一笑,轻轻的吻了上去,一双大手也不规矩的抓了过去。两个人这些天也经常玩些情侣间的小游戏,可惜一直没能突破底线。此时此刻,谢斌那里还会犹豫,这大早晨的,阳气初升,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呢。
李婧婧睡梦中呜呜两下,然后就被谢斌死死的搂住了,像是两个困在沙漠中极度缺水的旅人一样,肆意吮吸着突如其来的甘泉。
不过在最关键的时候,李婧婧还是反应过来,惊叫一声,拍打着谢斌的肩膀,“不要,不要……”到最后,眼睛里都含着泪珠了。
谢斌哀叹一声,放下身子,环腰搂住李婧婧,将她跟自己的身子紧紧相贴,嗅着她淡淡的发香,闻闻她逛街的小脸,低声道:“别哭了。”
李婧婧低低的嗯了一声,又感受到下身的接触,俏脸火烫,也双手搂着谢斌,将脑袋埋在谢斌的怀中,柔声道:“现在不行,以,以后吧,我,我没准备好呢……”
谢斌狭促一笑,“没准备好什么?”
李婧婧忽然一张嘴,一口咬在谢斌的胸肌上,“色狼,不怀好意!”说着推着谢斌,跳下大床,“都怪你,把衣服都弄皱了。”
谢斌嘿嘿傻笑,心思人都说酒后能乱性,可自己为什么就没乱呢?都把这姑娘给拉上床了,可为什么没能突破底线?还是说那些人都是在胡说?看着李婧婧慌乱穿衣的模样,谢斌靠着床头嘿嘿一笑。
看到谢斌一副无赖相,李婧婧咬咬牙,一把将枕头砸了过来。
两人之间的打闹不比多说,正**时,门外咯吱乱想,还有小兜兜哼哼唧唧的声音,把两个人惊醒了,像是被发现偷情一样,赶紧坐好穿衣。
小兜兜这几天一直在邹欣彤那边呆着,现在一大早的就来敲门了。谢斌几天没见,也有点想念这,拉开卧室门双手掐起小家伙。这也一个多月了,小家伙大了不少,差不多有十斤左右,虽然稚气还很重,可是已经能看得出成年黑背的模样了。
将兜兜放下来,小家伙调皮的在谢斌的脚下跳来跳去的,时不时伸出爪子朝谢斌的裤脚挠两把,好像谢斌的脚就是敌人一样。不过进退闪跃之间,小家伙的行动快捷了很多,很是惹人喜爱。
谢斌在厨房里弄早餐,洗漱完毕的李婧婧站在门口,看着谢斌忙碌的身影问道:“谢斌,你真的不打算去我爸爸那里帮忙吗?他是真的希望你能过去。”
谢斌呵呵一笑,“你爸爸还年轻着呢,再说不是还有你吗,未来的经济管理学博士生,到时候你主外,我主内,不也挺好的?”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蛋炒饭盛在碗里,回过头在李婧婧红润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好了,别想这些事了,都不是现在的我们需要考虑的。”
李婧婧甜甜一笑,也帮忙端饭盛汤,小兜兜也在地上跳来跳去的跟着瞎忙活。谢斌看着这幅场景,嘿嘿一笑,心思这样的小日子不也挺好的吗,何必去追求那一天到晚电话不断连吃饭都不得安生的生活?
不过想是这么想,谢斌却也闲不闲来,这两天他的小网店,订单一下子多了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谢斌出名了。除了有看上成品的之外,还有要求订做的,李婧婧都一一帮谢斌记录了下来。现在已经欠下十五六件了,而且各种材质各种款式的都有。
谢斌吃过早饭,跟李婧婧腻歪了一会儿,就赶紧动手了。不过这些人好大一部分要谢斌也写几个字,有送朋友的,有送女友的,送老婆的,送上司的等等。谢斌想了想,还是一一满足这些人的要求,不过却没有盖章。这也是李婧婧跟谢斌说过的,物以稀为贵,要是带钤印的字到处都是,以后贬职是必然的。谢斌想想也是,所以这印章也就不再乱盖了,只有比较正式或者郑重的情况下,才会把这枚超级印章给请出来。
话说这有钤印和没钤印的字画,价格差距可不小呢。同样是齐白石的画,有的只能卖到五六万,有的能卖到十几万,可有的却能卖到几千万,这就是差距啊。
第八十八章浪漫
第二卷第八十八章浪漫
不过谢斌现在的身价,也算是不低了,尤其是在年轻一辈当中。不说拍卖会上卖出去的两件作品,就是网店上的价格,也足以让好多人羡慕了,一件扁桃木的雕刻作品,竟然能卖到五六千甚至更高的价格,这是好多人都不敢想象的。
谢斌看着这一列订单,心里很是欢喜。一份最起码能净赚四五千块,这十多份可就是五六万块钱呢。在发达之前,他好几年都没能赚这么多。
心里兴奋,谢斌激动之下把自己画的一幅竹林听风图给摆了上去,谁知道反应很不错,好几个人来问价,为此,谢斌特意建了一个群,让众人拍卖,结果被一个湘北的男人以四万五的价格给拿下了。
谢斌心里那个高兴来着,他想不到自己的画竟然也能卖到这么高的价格。这个价格,在国内的市场上,差不多能赶上那些一流书画家的水准了。不过要说起来,谢斌倒也不是因为赚了这么多钱而兴奋,而是觉得自己的努力被人家认可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做艺术的人往往都有这样的脾性,只有在自己的作品得到别人的认可时,才会觉得幸福。
谢斌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年轻的油画家,脾气傲的很,作画从来不会迎合别人的要求,只画自己愿意画的东西,哪怕一分钱也卖不出去都不在乎。谢斌自问做不到那么清高,但是对那人的风骨却极为佩服。艺术家吗,本来就是随心所欲不受世俗约束的,要是为了荣华富贵整日里迎合别人,那还有什么意思?做出的作品能有什么风格?再华丽也不过是阿谀奉承之作,在行家眼里甚至不入流。
题外话,谢斌可以不太在乎自己赚了多少钱,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作品到底受不受人欢迎。他挂出这么高的价格,本以为会好久不开张呢,谁知道这么快就累积了这么多订单,这说明他谢斌的作品还是有人喜欢的。
谢斌忙着补漏,李婧婧有时候看谢斌忙,有时候也会去陪陪余菲。余菲这几天除了呆在家里之外,就是跑到海边去看海。说是看海,其实也就是发呆而已,没几天原本红润光洁的脸蛋就晒的有些黝黑了,倒是看上去多了一份野性。好在余菲虽然有些不愿说话,可在生活上方面还是很清醒的,吃饭睡觉开车洗衣服什么的,也都井井有条,估计只是心里转不过弯来,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父亲指示人绑架了这个事实。
想想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突逢大变,被几个陌生男人给绑架起来,关了四五天,在将要获救的时候又得知主使